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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晗看出了岩风的心思,但是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岩风被寒气五花大绑起来。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若水晗瞪着坤予吼道,坤予冷哼了一声,他抬起手拐狠狠的将若水晗打晕,“等你醒过来就知道了!”
若水晗感觉自己昏迷了几年,当她睁开疲惫的双眸时,还是感觉出了后脑勺的疼痛。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的环顾四周,一种厚重的熟悉感向她袭来。
与其说这是厢房,不如说这是一座华丽的宫殿,沁人的香味将宫殿围绕起来,富丽堂皇的装饰,金碧辉煌的格局,一次次的告诉若水晗,这就是她久别的墨宫。
若水晗披上了长裙,下了床,殿外的宫人听到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声音,慌忙跑了进来,看见若水晗的时候,纷纷行礼。
“这里是什么地方?”若水晗明明知道这是何处,但还是明知故问。
“姑娘,难道您忘了这里了吗?这可是皇上的养心殿?”一个宫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若水晗愣愣的点了点头,她刚想抬步往殿外走去,宫人们慌忙拦在了门口,为难的道,“姑娘,皇上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您不可以离开半步!”
若水晗浅浅一笑,“我以前在墨宫的时候,得罪了很多人,现在哪敢在皇宫内游荡啊,要是被仇人遇到了,我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姑娘,您可别这么说,这皇宫内谁不知道,您可是皇上的心上人啊,谁敢动您半个毫毛啊?”
若水晗点了点头,她做到了桌子旁,又亲手为自己倒了杯水,道,“杵贵妃最近怎么样了?”
宫人们面面相觑,许久吞吞吐吐的道,“自从您离开后,杵贵妃就被打入了冷宫,近日听说她的精神越来越差,整日疯言疯语的!”
若水晗一愣,她喝了一口茶水,滚烫的茶水烫的她伸了伸舌头,“那她身边那个叫小帘的丫头呢?”
“唉!”宫人们无奈的叹了叹口气,“她的双手被砍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废人!”
“被砍了?”若水晗拿着水杯的手突然僵持住了,她将水杯放下,急急地问道,“怎么会这样子?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宫人们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也不清楚!”
“那大皇子呢?”
“自从杵贵妃被打入冷宫后,大皇子便由皇上做主,由莹贵妃将他抚养成人!”
“看来你想知道的还真多,既然如此,你何不亲口来问朕呢?只要你想知道的,朕都会告诉你!”
熟悉而久违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不过许久,梦中的那个人儿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了,他背着手,依旧如以前那般的意气风发,风流倜傥。
墨羽从殿外走了进来,双目望着眼前的这个美人儿,浓厚的相思在他的心里徘徊,他很想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很想安抚她眉头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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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望断秋水崖(三)
墨羽刚踏进养心殿,殿内的宫人都福了福身退了下去。舒骺豞匫
“我们最终还是见面了!”墨羽语调深沉,外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波涛涌汹,但是当他再见若水晗时,心中却是异常激动,他甚至像个小孩子一样跳跃着欢呼。
若水晗冷笑了几声,“幕斜呢?你把他关到哪儿去了?”
墨羽一愣,他没有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他故意咳嗽了几声,以掩饰心中的慌乱。
“看来你对幕斜还是情深意重啊,你既然是杵国的皇后,竟然公然跟其他男人调情,看来你们杵国人果然不知道礼义廉耻为何为?”
若水晗没有理会墨羽的讽刺,继续问道,“幕斜呢?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墨羽伪装的冷静彻底被若水晗给摧垮了,他不自觉的从口中说出了更加不堪入目的话,“你果然不知廉耻,都已经是人妇了,却还心心念念别人的丈夫!不过,你跟你那个奸夫也逍遥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过数日,你便会名真言顺的成为朕的皇后!”
若水晗听得有些糊涂,她没有弄清墨羽的话中之意,只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乃是杵国的皇后,何时成了你的皇后!”
“哈哈哈!”墨羽突然仰天大笑几声,“如今杵国节节溃败, 冯太后已经吓得退到了御河林,如今朕主动求和,还不让她晚上乐的睡不着!”
“主动求和?”此时的若水晗就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到底居心何在,你野心勃勃,而今又胜券在握,又怎么会主动求和呢?”
墨羽双眸瞪着若水晗,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了一般,“朕跟自古以来的帝王一样,爱江山更爱美人, 朕虽然对杵国的领土垂涎欲滴,但朕对你更有兴趣!”
若水晗大惊,思绪不宁,“你是让冯太后用本宫来换取她的江山?”
“不错!”墨羽大方的承认道,“我 已经命人去送求合书了,相信不过几日便能收到冯太后的回信!”
若水晗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知道冯太后绝对会为了杵国而出卖了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愤怒,因为这样一来,她就永远脱离了冯太后的控制,但她的爹娘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可能冯太后会为了一洗心中的怨恨,会将她若家满门抄斩。
“墨羽,你这是什么意思?”养心殿的大门突然被人狠狠地撞开了,坤予愤怒的跑了进来,二话不说上来便死死的拽住了墨羽的胸襟,“墨羽,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忘了对我的承诺吗?”
墨羽不慌不忙,他冷笑了几声,伸手将坤予的手扯开,“我没有忘记,只不过推迟了一下而已!”
“什么推迟?我看你分明利用我来得到若姑娘!”坤予的愤怒燃烧了整个养心殿,似乎要将墨宫烧为灰烬。
墨羽不慌不忙,淡定的说道,“我这只是缓兵之计,你觉得杵国还能撑多久,待朕抱得美人归后,就找个借口将杵国一举剿灭!”
“哼!墨羽,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你打交道了,我可告诉你,我的目的不是什么两国求和,我是要杵国灭亡,要冯太后和若宣和的狗头挂在城墙上!”
若水晗大惊,她的惊讶不仅仅源于坤予对杵国以及冯太后的怨恨,更是因为他的话中对若宣和浓厚的恨意。
她揪住了坤予的衣袖,急急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父亲何时得罪了你?”
“哼!父亲!”坤予恶狠狠地瞪着若水晗,突然开口道,“小公主,你何时才能看清敌人的真面目,何时才不会认贼作父?”
“小公主?认贼作父?”若水晗一头雾水,“坤予,你到底是在说什么?”
坤予冷哼了一声,他刚想开口,墨羽慌忙在一边道,“你真想清楚了?现在要将她的身世告诉她吗?”
“不错!”坤予不假思索的道,他望向了若水晗,道,“你应该听说过,三十年前杵国发生槐安事变吧?”
若水晗点了点头,“我也只是从他人口中听说过,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这个当然!若宣和那个狗贼怎么可能让你详尽的知道这件事情呢?”坤予脸上的恨意将他原本俊俏的五官显得更加的畸形,他紧握住拳头,狠狠的敲打在桌子上,“若宣和根本就不是你父亲,你乃是源塞皇帝与纯元皇后的小公主,你的真名根本就不叫若水晗,而是纯栎!”
若水晗的步伐变得混乱,突然间她感觉到呼吸困难,她很想平复自己糟乱的心,但努力了许久也无济于事,她只能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昏君的女儿!”
“昏君?哈哈哈!”坤予苦笑了几声,“你竟然说源塞皇帝,他可是千古明君,他在位时,百姓安居乐业,国富兵强!但叛贼若宣和与鹤鸣胜心怀不轨,趁小公主满月之时,竟然发动兵变,将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源塞皇帝与纯元皇后一举拿下!”
坤予口中的鹤鸣胜就是杵国的先帝,即岩风兄弟二人的父皇。
“哼!”若水晗一脸的不信,“你不觉得你说的漏洞百出吗?既然源塞皇帝与纯元皇后都已经被铲除,那为何他们还留下了我这个余孽,甚至后来,还让我嫁给了鹤鸣胜的儿子?”
“若宣和虽然心狠手辣,但是他的夫人却是心地善良,再加上她与纯元皇后乃是一母胞妹,若我没有猜错,千方百计救你出来的乃是素云!”
若水晗听得目瞪口呆,恍若坤予说的是他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