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兕子接过玻璃球,发现里面有东西,仔细看时却是个小房子,外面还有还有个小孩子和一个雪人。
徐齐霖拿过另一个,用力晃了晃,笑着让兕子看,“下雪喽!”
漫天飞舞的雪花弥漫在玻璃球的空间内,小房子、小人立刻生动起来,仔细盯着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兕子把手里的玻璃球也使劲晃,然后咧嘴咯咯笑着细瞧。
徐齐霖把手里的玻璃球递给了阿姐,“只是一个玩物,博阿姐个开心。”
徐惠笑着点头,拿过去把玩,也觉得新奇有趣。
徐齐霖暗中把拘魂令移至右眼,观察兕子。他很少这么做,特别是白天,还是观察活人。
果然如大雅所说,兕子的眉间额头处有象雾气似的东西,并不是漆黑,而是淡黑色。
徐齐霖皱了皱眉,沉吟着问道:“公主殿下,近日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兕子正玩得开心,闻语转头看了徐齐霖一眼,露出奇怪的神情,说道:“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
“未必是有病,而是厄运缠身。”大雅提醒着。
徐齐霖觉得这下可不好办了,但本着试一下的心情,还是笑道:“家师传了某一个诊脉之法,公主殿下不介意由某诊断一下吧?”
兕子眨巴着眼睛,有些犹豫。
“某已给阿姐诊断过,颇为灵验哦!”徐齐霖吹嘘着。
兕子莞尔一笑,说道:“诊脉说什么灵验,又不是拜神求菩萨。”说着,她坐下来,伸出手,“来吧,试试你那灵验的诊脉之术。”
徐齐霖凝神静气,却是召魂上身,伸出三指搭在了兕子的手腕上。感觉兕子的手动了一下,抬头看时,发现兕子的脸好象有点红。
收摄心神,徐齐霖也没有多想,专心诊脉,好半晌却无奈地发现,脉象正常,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把你的流珠给她吧!”大雅叹了口气,“兴许能救她一命!”
徐齐霖脸色凝重,忽而皱眉,忽而眯眼,倒让兕子有些紧张了,徐惠在旁也微蹙秀眉,显是有点担心。
“怎么?真的有什么不妥吗?”兕子强笑着,“还是诊脉之术不灵验了?”
徐齐霖嘿嘿笑了两声,松开了手指,褪下流珠,戴在了兕子的腕上,对着有些愕然的兕子说道:“这是灵物,有逢凶化吉之功效,请公主殿下随身戴带,万不可摘下。”
兕子脸色好象又红了,低头看着流珠,用手指一颗一颗的拔动,说道:“你好象戴了三四年了——”
刚说完,她又赶忙解释道:“不是别的意思,我是说你常在外跑动,戴着应该更好吧?”
“我命硬。”徐齐霖笑道:“只要公主殿下不嫌乎就成。”
兕子抬头看着徐齐霖,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新城骑着小车转了一圈,跳下车跑过来,大眼睛盯着徐惠手中的玻璃球,问道:“徐充容,这是什么呀?”
徐惠把玻璃球摇了摇,让新城看下雪的景色,笑道:“好玩儿吧?那个盒子里还有一个,是齐霖送给你的。”
新城瞪眼看得新奇,听说有自己的,立刻欢叫“谢谢小舅”,跑过去拿出来又摇又晃,举到眼前看着,咯咯笑个不停。
徐齐霖笑着对兕子调侃道:“你怎么不叫我小舅了?上次见面就觉得奇怪呢!”
兕子轻咬了下嘴唇,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却是转头不语,心中暗斥妹子:不是说好不许叫小舅的嘛,怎么就改不过来呢?
徐惠觉得兕子今天的表现有点怪,可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便打着圆场笑道:“想当舅还不容易,明年就有个小娃娃来烦你了。”
徐齐霖呵呵一笑,说道:“我能进宫几回,烦阿姐倒是真的。”
徐惠笑着不以为意,甚至是充满幸福感的,转而问道:“你回来能待几天,不是又要忙着外面公干吧?”
徐齐霖想了一下,说道:“可能后天就要动身启程,新安那边处理好,还要去扬州看看造船的工作。”
兕子看了看徐齐霖,没说什么。毕竟人家还要奋斗,自己虽然锦衣玉食,却是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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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四胖来访,晋阳指婚
对于鬼魂、厄运等等,徐齐霖了解得并不多,时常需要大雅来提醒。毕竟他前世是唯物者,后世经历这方面的事情也少。
按照大雅的说法,有时候是命运使然,你是无法改变的。
徐齐霖也是真的没办法,谁让兕子是公主,还是李二陛下最宠爱的公主呢,他是绝对不可能带在身边随时保护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里,徐齐霖又把照顾阿姐的事情安排得更加周到细致,觉得万无一失了,才启程再奔新安。
经过几年的实践,新安的玻璃工匠在吹制技艺上有了长足的进步,也发明了不少辅助器械,成品率大幅上升,终于具备了上市销售的条件。
也就是说,除了镜子这个聚宝盆外,大盈库又要增加一个大进项,滚滚钱财将随之而来。
徐齐霖赶到新安,便开始继续改进工艺,并筹备在长安和扬州进行玻璃商品展销会。
长安是京城,又通西域,权贵豪富和胡商众多;扬州通海贸,经济繁荣,海商巨富。定义为奢侈品的玻璃商品,自然要从这帮肥羊身上剪毛。
现在,透明玻璃的工艺基本完善,徐齐霖把精力放在了光学玻璃的制造上。这就要求更高的透明度,更高的折射率。
除了光学玻璃,徐齐霖还指导生产大型的平板玻璃。依旧是压延法,别的方法在技术上难以实现。
反复的实验,反复地改变配方,徐齐霖感觉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而为了展销会的顺利,徐齐霖也开始向长安的皇家少量进贡商品。除了皇家自用外,作为赏赐也是极好的宣传。
可没想到,他送东西,却给李四胖找到了借口,竟跑到新安来找他了。
本来,徐齐霖一回来,李四胖就得到了消息。在长安嘛,跑来看他有些过分,显眼。可到了新安,却也不来拜见。
当然,抛开两人的关系,徐齐霖是大盈库的官员,与李四胖并不算是隶属关系,也没有拜见的必要。
李四胖或许也察觉到了异样,应该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他连书信也不写了。正好徐齐霖给皇家的重要人物送了玻璃制品,他便打着再挑几件的名义来了新安。
徐齐霖对于李四胖的到来有些意外,但也没把京城有人诬告的事情告知。
反正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告诉李四胖可能会引起他的怨恨,万一冲动搞出事情,岂不是他的责任?
好,你喜欢玻璃制品,那你就挑吧!
徐齐霖尽到了地主之谊,陪着李四胖去库房挑拣。李四胖当然不是贪财,而是想从徐齐霖这里得到些消息,或者说是指点。
而徐齐霖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坐享其成”,虽然没什么新鲜的,但却让李四胖多少放下心来。
等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李四胖又说起了自觉根基浅、人脉不够的担忧。
“殿下,您觉得太子殿下根基深、人脉广嘛?”徐齐霖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李四胖想了想,眉毛一挑,似有所悟,自嘲地一笑,说道:“是孤多虑了。”
李二陛下还身体康健,就连太子也不能威胁到他,这就是皇家、皇权的习惯。
太子李承乾有什么权力,有什么根基,又有什么人脉?你不过是个亲王,培植羽翼要干什么?
除非李二陛下觉得时日无多,培养接班人十分急迫,才会亲自教诲,亲自给选出托孤重臣,就象对李治那样。
所以,李四胖被徐齐霖的反问一下子惊醒,觉得自己想歪了。
“殿下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该是您的终归会是您的。”徐齐霖笑了笑,说道:“洛州治理得极好,这便是功绩。而某人只能呆在京城,想捞也没机会呢!”
李四胖当然知道某人指的是太子李承乾,别说什么功绩啦,负面事情倒是一堆,弄得群臣都没有敢接近捧场的。
“听说徐充容已有喜了。”李四胖举杯向徐齐霖敬了一下,说道:“孤在此恭贺齐霖。”
徐齐霖举杯回敬,说道:“前几天匆匆赶回长安,便是为的此事。待到明年,某便当舅舅了。”
李四胖呵呵一笑,说道:“某也要多个幼弟幼妹了。饮胜!”
“饮胜!”徐齐霖想到此事便高兴,仰头干了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