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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有了准确消息,心中舒了口气,说道:“这样算来,再有半个月,他也差不多能回长安了。”
李二陛下点了点头,说道:“此次办差,齐霖着实辛苦了。待回到长安,朕自有封赏。”
“臣妾代小弟先行谢过陛下。”徐惠笑着欠了欠身,说道:“辛苦倒不算什么,主要还是差使得办好,让陛下满意才是。”
李二陛下呵呵一笑,说道:“朕自是满意。虽然漕运改革还未竞全功,但只解决了三门砥柱之险,使洛阳存粮源源运来,便是大功一件。”
兕子跑到父皇跟前,仰着小脸眨着大眼睛,有些期待地问道:“徐小郎可说回来带了什么好东西?他可是到扬州去过,那里不是很繁华嘛?”
唐代扬州城址范围由今扬州市区西北的蜀冈之上扩至蜀冈之下,出现了蜀冈上下两重城的格局。若论城市的规模,在当时仅次于都城长安和洛阳。
而要说繁华程度,扬州比长安也差不了太多。安史之乱后,扬州更是跃居第一。所谓“天下之盛,扬为首”。
自汉代大一统以来,扬州便有着丰富的真实可靠的文字记载,凸显扬州政治文化的兴盛。而自汉唐以来,扬州城市一直对江南城市产生着巨大的影响,可以看作是江南的政治文化中心。
而且,扬州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以工商业闻名的全球国际化大都市,有着不同于长安和洛阳的绚丽多姿的城市生活。由于富商云集,扬州充斥着奢靡的气息。
吃有山珍海味美酒佳肴,胡酒胡食亦搬上了酒桌;有的店肆为了招揽顾客,也用胡姬服务;住有楼阁台宇,十里珠帘。富商之家更是“门庭宏壮,傧从璀璨,状若贵人”。
李二陛下宠溺地摸摸爱女的小脸蛋,笑着说道:“朝廷奏报,岂能写无用之事?”
小昭嘻嘻笑了两声,说道:“我却知道哥哥在扬州吃了很多好东西,有清炖蟹粉狮子头、三丁肉包、扬州春卷等等,还让人学了做法,记了方子,带了食材。等他回来,咱们就能吃上了。”
新城听得这些名字,不由咽了口唾沫,还舔了下嘴唇,有点馋涎欲滴的感觉。
兕子也很馋,转头看向小昭,问道:“那他是不是每到一地都能吃到好东西?除了扬州,还有别的吗?”
小昭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哥哥在信中提到过呀,比如在开封,他就吃了炒凉粉、桶子鸡,还,还有羊肉炕馍……”
徐惠苦笑连连,轻轻干咳了一声。意思是让小昭别说了,没看见两位公主殿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李二陛下也笑了起来,说道:“各地有各地的食品,因其所出的材料不同,做法不同,名字也是不同。依朕看来,味道还是大同小异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再有半个来月,齐霖便能返回长安,倒也不用着急。”
大人能忍住,小孩子听了那么多,恐怕连觉都睡不好。
小昭眨着眼睛,也看出公主殿下馋得不行,便开口说道:“有些简单的,不用当地食材的菜式,哥哥已经把方子随信送回,我家厨子已能做几样。象那个桶子鸡,羊肉炕馍……”
“那现在就去你家吃吧!”新城已经迫不及待,说完便把求恳的小眼神儿投向父皇。
李二陛下挠头,很是为难。
徐惠赶忙解围道:“不若让小昭回去,让厨子做好就马上送来。或者把方子要来,让宫中厨子做,也是一样。”
李二陛下立刻接话道:“朕看把方子拿来吧,宫中厨子的手艺还是很好的。”
小昭嘿嘿一笑,跳下椅子,说道:“那我回家去找,马上让下人送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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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返程
开封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早在战国时就曾是魏国的都城,号称“大梁”。但到秦代时,大梁降为县治,称“浚仪”县,地位一落干丈。
直到北周时,才因其地处汴河与黄河相交处的水路枢纽地位,升为州城,改名“作州”。
到了唐代,由于开封是漕运枢钮,地位有所提升,也逐渐繁荣。历史上,到了开元时,已是“舟车辐转,人魔浩繁”,被称为河南“雄郡”。
当然,现在的开封还远没有达到关东巨都名城的程度。只不过,其发展潜力,却毫无疑问地被徐齐霖所看重。
洛阳是最大的粮食转运中心,开封则是真正的枢钮,南通江淮,北达幽州(今北京市境)。
如同扬州藉漕运之利,富甲江南,成为中国最繁荣的地区之一,开封也有同样的优势和条件。
长安、洛阳、开封、扬州、幽州,再加上将来的广州,徐齐霖将在这六个地方设立大盈库分部,完成在全国的布局。
现在,除了幽州、广州没去过外,其它四个地方都是他亲自考察,亲自布置。再加上沿漕路所建立的中转仓库,航运和商贸已经基本成形。
当然,每到一地,美食是他所必须要品尝,并让厨子记录学习的。至于风花雪月,他还小,顶多也就是过过眼瘾。
一路奔波忙碌,虽然出门在外很辛苦,但收获也是很大。各地的民生,风土人情,哪怕是管中窥豹,也能是得见一斑。
在开封布置完,徐齐霖又派出前往幽州的官吏,便乘船返回洛阳。已是入冬,再不快点走,河运不通,便要在陆路上颠簸了。
几个月来,他的精力主要放在漕运改革上,但其他方面也没忽略。主要是依托驿站的邸店,已经建起了近百座,全部按照租赁经营的形式承包出去。
按照徐齐霖的布置,这些邸店主要是沿着长安到西南、岭南、江浙福建这三条驿路延伸建设。
很显然,徐齐霖是把与南方商路的连通放在首位,作为重点。南方经济发达,商业气氛浓厚,这样做无疑将更大地促进北方的经济发展。
“阿郎,买了这么多东西,小娘子看到该多高兴。”踏上返程路,伍菘的心情大好,看着船上的箱笼,脸上露出笑容。
“出门一趟,总得带点土特产嘛!”徐齐霖笑着说道:“你也买了不少,是给郑娘子和阿珂的?”
伍菘有些不好意思地嘿然一笑,说道:“好几个月不见,还真是怪想的。”
“回去给你做个媒,年纪都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徐齐霖踢了伍菘一脚,笑着斥道:“没出息样儿,自己不会开口呀?”
伍菘挠着脑袋,傻笑不已。
徐齐霖不看这家伙,转眼沿岸的景象,手捻着腕上的流珠,感受着那一丝丝怪异力量流入体内。
如果不是大雅说明,他又不断用心感觉,还真不知道这流珠竟有这等作用。说得简单点,这流珠能为拘魂牌提供能量,而拘魂牌因之而充实成长。
如果只是拘魂牌,在牛头马面手里,和在徐齐霖体内,能起到的作用当然不会一样。
徐齐霖的气血也只是能够滋养,使拘魂牌不致湮灭,却不能使其升级,发挥更大的威力。
按照大雅所说,那念珠类似于法器,应该是茅山宗宗主潘师正给儿子的护身之物。反正,不是寻常物件,倒是和徐齐霖体内的拘魂牌比较配套。
徐齐霖现在是有点感觉了,但对如何使用,却还知之不详。他也不着急,有用没用,有多大用处,对他现在并没有太多的帮助。
“咦,看那船——”甲板上有人指着河上的一条船,发出了惊疑之声。
徐齐霖转目去看,原来是一艘十几米长的船在航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船上没有桨,却有数个木轮在转动。轮片击打着水面,发出哗哗的响声。
造出来了!徐齐霖脸上浮起了笑容,那是他设计的车船,临行前交与洛阳人员制造。看样子,乃是四车船,虽是逆流而上,速度还算可以。
应该是试验品。徐齐霖断定这是在试船,从吃水线看,船是空载无疑。
和帆船相比,“车船”行驶不受风向的限制,速度均匀,进退自如;相比手动划桨摇橹,用脚踏轮桨前进,效率也提高许多,甚多是最早蒸汽推动船只的雏形。
但车船也有缺点,就是不能在浅水行驶。所以,徐齐霖要求造的车船都是中小型。既能挂风帆,又能脚踏推进。
虽然这对于船只来说,是一种进步,但徐齐霖也知道对习惯了挂帆划桨拉纤的船工来说,并不容易接受。
哪怕是没有太多的应用,这种思路也应该展示给人们,让他们知道还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