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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搞人体艺术的,不过实在吃不消。”厉丘摇摇头,“我花了半年时间才把一双眼睛从f罩幻光恢复成常态。”
“哈哈……”老板娘一阵银铃轻笑,心知他有些在说笑了。
“老板娘,那墙上挂着的爱心箱是怎么回事?”厉丘一眼瞥见了墙上挂着一个贴有一颗红心的木箱子,
箱子上还贴有好几张山区孩子的照片,照片里的孩子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
“呃,这是我读大学时帮助过的几个山区孤儿,他们好可怜的,回来后,我就在小店里挂了一个爱心捐款箱,
“我每年九月份会去那山区一趟看看孩子们,给他们带点钱物。”段君说到这里,面上流露一阵怜悯之色,
“只不过,这个箱子挂在这里一年多了,没捐到几块钱。唉,那些孩子真的好可怜好可怜……”
“哦。”厉丘刚要继续开口,却猛听店外传来一阵气势汹汹的吆喝声。
“老板呢、老板呢!”
“怎么了?”老板娘迅时冲了出去。
“有人举报你这摆在门口街道上的两个炉子熏人的很,煤烟污染环境!”
门口站了四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个个一脸盛气,那为首的中年男子嘴里叼着一支烟,
叉着腰对着老板娘一阵吆喝,“你要么摆到店里去,要么,我们就收走了!”
说罢指指街道上停着的一辆专用小卡车。
“何队长,这满街小食店,家家炉子都摆在外面,你们怎么光来找我啊?”
老板娘一望其他小食店,“我这小店三证齐全,还是政府扶持的大学生创业项目工程呢――”
“他玛什么证不证、扶不扶持的,扯这些有个球用!咱负责这几条街道的市容管理,
“你把炉子放在店外就是有损市容,影响环境,有人举报,我就来管!”
那何队长朝老板娘一吐烟圈,眯起眼睛打量着她,“我再重复一遍,要么搬进店里去,要么我就让人抬上车!”
“这、这可怎么行啊?”段君双手挥散他吐来的烟雾,被熏得一阵咳嗽,
“店面本来就很小,别说放不下,就算放进去,煤烟呛人,客人怎么吃饭啊,
“何队长,你就通融通融一下,你看,其他小饭店不都放在外面――”
“别人是别人的事,我现在说的是你这里!”何队长一摇头,
“我管你这店里放得下放不下!老早干啥去了,这都有人举报了,我们也通融不了咯!”
老板娘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何队长,我母亲身体不好,还要花很多钱看病,
“我这小店每天的收支连本都保不了,实在是没办法……”
“小妞长的倒不错,要不,今晚陪我们打几圈麻将,喝喝茶,这事就算了?”
一个满脸淫笑的制服男子在一边插上一句,当即引得另两个男子附和,
“老何,喊她搓几圈麻将算了……”
“搓个铲铲!”何队长回头骂了一句,“现在上面管的也严,你们几个少给老子惹事――怎么样,你看看吧,是端进去,还是我们抬走?”
老板娘此刻眼圈一红,扭头一滴泪珠已经落了下来,一擦眼角,立忙走进店里,
在收银台上一阵清点,掏出十元、二十元的面值纸币,好不容易凑齐了一千元,
又走了出去,“何队长,我现在这里只有这点了,还请多多通融……”说罢就要把钱递过去。
“且慢!”就听她背后传来一男子声音。
所有人循声一望,就见店里那位原本正在吃米线的小伙子走了出来。
老板娘再一擦眼角,诧异道:“艺术家,你有事吗?”
厉丘一扫几个制服男子,望着老板娘道:“这钱他收不得,收了,我只怕他这个月底就要进医院,收的更多,住的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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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改气
第二天一早,厉丘并没有直接去花鸟街河堤小道上摆摊。
而是骑着车直接去了段君的店铺。他昨晚答应了段君,要为段君做件事。
算是报答她将来会给自己帮上大忙。
六月天的,这蜀地省会城市,气温三十五、六度,端的是炎热。
但花鸟市场向来是热闹地,一大早做生意的摊贩吆喝声不断,一些摊前倒也人群熙熙攘攘,买菜、遛狗、晨练、上早班者络绎不绝。
厉丘将自行车停在“君君过桥米线店”店外,身上t恤已经湿了一大半。
店内只有两个背着书包的女中学生在吃米线,段君则坐在一张桌子上,埋头记账。
那胖胖的海叔则在另一张台子上悠闲地看起了报纸。
“哟,算命大师来了!”那海叔抬头望见了厉丘,乐呵呵脱口而出。
昨晚段君出店抵运改命而去,他和厉丘很快便打得火热。
厉丘一阵神颠颠天上地下吹的他瞠目结舌,海叔对这小伙子真个是另眼相看了。
他和段君是远房亲戚,被段君请来掌勺这家米线店,只是生意的确亏得一塌糊涂。
这一年多下来,几乎是只出不入,两人这段时间整在商量店面转让事宜。
“厉先生!”正聚精会神埋头记账的段君抬起头来,“早饭吃过了吗?”
“呃,正打算来蹭早饭吃的。”厉丘也不客气,在一凳子上坐下来,“热死了!”
段君便把电风扇正对他吹起来,又对海叔喊道:“海叔,你弄一份米线给厉先生,加个蛋。”
“段君,你有男朋友吗?”厉丘一擦汗水,也不管旁边耳目,劈头盖脸就丢来这一句。
且说不远处正在吃米线的两个十四、五岁的女中学生瞬时一阵埋头轻笑。
“段君还没碰到中意的有情郎啊!”海叔端着一碗米线走了过来,“厉大师,怎么样,你看上咱段君了?”
段君面色一红,白了海叔一眼:“海叔别像个鸡婆!”
旋即又望向厉丘,“呵呵,暂时没有,厉先生你是算命先生,要不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有缘分,好事近?”
厉丘摇摇头道:“今儿个我不是来给你测八字算姻缘的,没男朋友,呃,其实我只是想问问,呃,这个得请你告知一下――”
说罢,一望身后两个正盯着他看的女中学生,但见那两个小妮子见着厉丘还真有几分花痴的样子。
厉丘放低了声音:“段君,你是不是处女?”
“你干嘛呀!无聊……”段君面色瞬时泛红,急匆匆站起身来走到店外,丰盈身材也足以让男子不住回望。
厉丘哈哈一笑,也走了出去,见段君独自一人站在煤炉前发呆,面色红的似二月桃花,
真真是杨娇柳羞,风情万种,让人心生千般怜爱之意。
厉丘不由心下一阵浮荡,走了上去,段君见他跟了出来,立时一转身,望向远方。
“段君,你别误会,我虽然是个登徒子,不过还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调戏良家妇女!
“何况,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真善美,我岂会对你不敬?”厉丘表现出少有的正经样,
“我昨晚说过今天要帮你做件事,这事,就是帮你改改你这小店的风水。
“你这小店正对护城河,却是一副散气破财的‘龙破鳞’,
“我现在要让这龙破麟给你聚气招财,不过,我得知道店主你是不是处女,不是处女的话,就很麻烦――”
“我……是处女。”段君转身挤出这一句,又迅疾扭过头去。
这仪态万千,真是处子羞赧,静水微澜,宛若天成,岂是那等早经男女之事的女子所能装砌出来的?
厉丘毫不怀疑她的话,其实,他天性豁达,又号称“女性之友”。
尤其是一个算命先生问女人命理以及身体状况,和一个男医生让女患者脱了裤子检查身体一样,都极是常见。
所以,他没想到段君反应会这么大,堪堪是,也正是因为平素他没放在心上,
是而这段君生出这一番娇羞之态,却也勾起了他心下一阵激荡的心潮涟漪。
这灯红酒绿、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一位女子得要多矜持,多自重自爱,才能保守处子元阴之身至二十四岁!
“厉先生,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段君又转过身来,却不敢正眼盯着厉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