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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想了想,说道:“等把小云的魂魄招回来再说,不然恐怕她会有危险。”说完他靠着椅子眯起了眼睛。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一阵小苹果的音乐声响起,胡三一哆嗦,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在身上翻着手机。
“喂,啊,朱医生啊,啊对,你顺着那条路拐进来就到了,唉唉。”胡三挂了电话。
“他来了?”我问道。
胡三点了点头。
我已经坐不住了,起身走出了门外,没一会,只见一辆出租车驶进了小区的院内,车停在了门前,一个穿着白大卦的人从车内走了出来,正是朱贵,这人怎么下班还穿着工作服呢?
我跟朱贵打了招呼把他让进了屋。
“朱医生,坐坐坐,还没吃饭吧,我打电话叫个外卖!”胡三说着掏出了手机。
“别的我不管啊,给我来盘麻辣小龙虾就行,我就好这口!”朱贵还真不客气。
“唉,行行行。”胡三打电话叫了几个菜,几瓶啤酒。
很快外卖就到了,摆上了酒菜,胡三和朱贵就开始吃上了,我则坐在一边干看着。
朱贵一边剥着小龙虾的皮,一边说道:“你们啊,不用着急,小云的情况不算严重,目前看来他只是丢了一魂一魄,要把它们招回来问题不大。”
“朱医生,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小云的魂魄是怎么丢的?”胡三问道。
“依我看啊,就是那个吴老干的,我似乎对他还有个耳闻,几年前我办一件案子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个姓吴的,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操他大爷的,想起那件事我就生气。来来来,喝酒。”他一个劲的给胡三倒酒,看那样似乎他才是这家主人似的。
朱贵喝了口酒接着说道:“当时啊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求到了我,据说他家不干净,每天半夜出去撒尿总能看到有个鬼影飘来飘去,我一听就乐了,屁颠屁颠的就去了他家。跟你们说句心里话啊,如果干阴阳先生能赚钱,我早就不干这个什么破主任了,无聊死了,要是能成天降妖抓鬼多有意思。”
听他这语气,他对现在的工作还很不满意,反而对阴阳先生这个职业情有独钟。
“那后来怎么样了。”我还是比较关心那个吴老的底细。
朱贵咕咚咚的干了一杯啤酒,说道:“我那个朋友家是农村的,我到那一看,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你们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我都有点哭笑不得了,“不知道,您接着说。”
“他妈的,我一到门口就发现他们家的门墩子不对劲,是左边的门墩子。你站在门当间儿,明显能感觉到左边冷右边热,我就告诉他们把左边门墩子拆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里面有一缕带血的头发,太他妈缺德了。”
我听到这还真有些感兴趣了,胡三也是静静的在旁边听着。可是朱贵却又不说了,一个劲的剥着龙虾的皮,嘴中还念叨着:“这龙虾做的好,比我家那边饭店做的好多了,够辣!”
“朱医生,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胡三问道。
“你们知道那带血的头发砌到墙里会有什么作用吗?”
我和胡三同时摇摇头。
“这种往墙里放血发的手段在我们这行当里属于小把戏,当时我就断定那缕头发一定是他们家人的,因为只有用这家人的头发还有他的血砌到墙里才管用。其实这样做也没有太大用处,就是晚上会出来一个鬼影在院子里晃悠,也不会伤人,天亮就没了,但这事也要查个清楚不是,最后查来查去你猜怎么着?”说到这朱贵又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我和胡三都大眼瞪小眼的等着他继续说。
“后来查明白了,原来那缕头发是我那个朋友前妻的,而放头发的人就是他前妻现在的丈夫。至于我是怎么查到的,你们就不要问了,我们这行有特殊的方法。”
“那你刚才说姓吴的跟这事有什么关系?”他说了半天也没提吴老的事啊,这人说话也太不着调了。
“那个前妻的丈夫啊,就是个普通的农民,他怎么能懂这些呢,这都是那个吴老教的,据说跟他是亲戚!”
哦,我这才听明白,或许可以从吴老的那个农村亲戚下手,我心中暗暗盘算着,妈的,你们等着,等把小云治好,看我怎么收抬你们。
这顿饭吃了有一个小时,朱贵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胡三没喝多少酒,一点都没上脸。
“朱医生,什么时候开始招魂啊!”我有些着急了。
“必需的半夜!”胡三插话道。
“哟!胡三兄弟也懂这些?”朱医生擦着嘴问道。
“不敢说懂,略知点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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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功力大增
看着小云昏迷的样子我真的很是心疼,小云性格内向,不怎么爱说话,身材娇小,长相清纯,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想给予保护的女孩,可是如今却遭邪人的毒手,我越想越生气,把牙咬的咯咯响。
现在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心里着急就坐不住了,胡三和朱贵还在聊着,而我走出了房间,到外面吹吹风吧,屋里太压抑了。
夜空中有着淡淡的雾霾,清冷的月光穿过其中显得扑朔迷离。我抬头看去,今晚的月亮好圆啊,莫非今天是阴历十五?自打从墓中爬出来后,我就从来没有关心的日期,我也记不得我是几号出来的了,唉!回想起以往的事情又是一阵伤感。
我突然觉得有些热,这并不是空气中的温度,而是体内的热量,难道我也发烧了?可是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啊,反感觉很舒服。
我站在院中一动不动,尽情的享受着那股热量在身体里流动的感觉,这种感觉甚是奇妙。
我不自觉得握紧了拳头,骨节的声音响的更大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隐隐的觉得我的身体在发生着某些微妙的变化。
我抬起头看着当空的明月,忽然觉得月亮是那么的好看,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此时没什么事,院中也没有人,到不如练练武,打发打发时间,我挥动拳脚练了起来。
我的功夫可以说是杂牌功夫,因为我除了胡大仙从来没有正式的拜过师,只是父亲在江湖上有一些练武的朋友,这个教几招,那个教几招,也就成就了我这身武艺。
我练了一套霍家拳,最后一招是纵身跃起左腿弯曲右腿前踢,等我练完这招双脚落地时却发现地面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哇靠,脚下的混凝土已经被我踩的四分五裂,我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这混凝土足有二十厘米厚,我有这么大力气?还是这混凝土质量不好?
我赶紧回到了屋内,万一被别人看到说我破坏公共设施可就不好了。
时间这个东西你越盼它它过的就越慢,此时我都有一种度时如年的感觉。
朱贵正打开他的包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找了半天似乎没找到,他把整个包里的东西都倒到了地上,嘴时还骂骂咧咧的,“妈的,哪去了?”
我和胡三在旁边愣愣的看着。
只见地上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红色蜡烛,有符咒,还有一把一尺多长的铜钱剑,这种剑我只是听说过还从未见过实物。此剑是由一条红绸子把许多铜钱穿成了一个宝剑的形状,据说可以避邪。
还有一堆草一样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最可气的是里面还有听诊器输液管,招魂也要用到这东西?
“三儿啊,帮下忙,帮我把这两根蜡点上。”朱贵头也没抬,一只手把两根经蜡举向身后。
再看朱贵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抓起那把草就编了起来。
“编草人?”胡三问道。
“嗯,没错,这是以防万一,如果魂魄回来后暂时进不到身体,可以先把它鞠到草人里。”朱贵说道。
我和胡三在旁边看着都惊讶不已,别看这个朱贵身形肥胖,手指粗大,编起草人来却是手法娴熟,显得灵巧的很,这不禁让我刮目相看,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朱贵很快就把草人编好了,虽然略显粗糙,但还是有些神似的。
这时他又拿起了纸和笔,问道:“告诉我她的生辰八字。”
我一听顿时就傻眼了,我哪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啊,胡三就更不知道了,除非现在去问他爹,但是显然来不及了。
我头了冒出了汗,急道:“朱医生,我们不知道她的八字啊!”
“啊?”朱贵咧开了嘴,直抽着凉气,“这这这,这可怎么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