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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锋略微一沉思就跳过了这个话题,而是商讨眼下的局势更为重要,通过和楚寻语等人的商议,一致认为劫源门还有最后一战之力,实力依旧强过自己,最少还要经过一场正面硬碰硬的厮杀才能看出最后的成败如何,同时也期盼山下的元海收到了元锋的书信,可以作为最后的杀招。
但是眼下如何判断最后一战的形势成为了重中之重,劫源门的水桥梁计划已经在天气放晴之后失败了,那么他们还将如何进攻?是当真从蜀道上强攻过来,还是又要另辟什么蹊径,如果是强攻,那么最大的威胁就来自于那两具铜尸,不过在楚寻语的帮助下已经够不成威胁了,元锋他们做好了充足的计划,如果劫源门强攻,发现那两具铜尸以后,元殇将带领有伤在身的元清三人冲过去不惜一切代价用三香腐尸水废了他们,歌天明留给元锋自己。
可是如果劫源门没有选择强攻呢?楚寻语比较偏向于这一点,因为劫源门又不是傻子,不仅如此,他们还以奇思妙想闻名于世,战争伊始的奇袭计划包括击杀元浪等等到眼下刚刚溃败的“水桥梁”策略都足以证明了他们一直在致力于寻找避免和蜀山人在栈道上近身肉搏的最好策略,眼下最后一战,他们一定还藏有一手。
针对劫源门到底如何开展最后一战成为了众人商议的焦点,但是目前没有更为详细的情报,元清提议是否可以先下手为强展开进攻以此来做出投石问路的战术,虽然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过于冒险,毕竟蜀山人现在也是损失惨重,禁不起多少折腾了。楚寻语此时此刻心中也考虑到劫源门如果真的强攻怎么办?毕竟蜀山人现在剩下的弟子修为大都不济,就连公孙燕这种元婴期的修士都成为了中坚力量,如果在这种局面下硬碰的结果只能是蜀山人全部战死,唯有期盼元海能带人杀到扳回局势了。
与此同时劫源门这边歌天明已经大笔一挥写好书信交予了段姬,和郭羽好好叮嘱了她一番,接下来就由她单枪匹马的深入到蜀山人中递交给元锋,拉开最后一战的序幕,有道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相信蜀山人这点气度还是有的,不过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变故,那就是锦绣怪客忽然出现了,他竟然开口要陪同段姬一同前去。
对于锦绣怪客一度狂妄叫嚣要独自一人杀上独山顶的想法歌天明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的实力是很强,但是歌天明他们也没天真到认为他真的可以以一人之力战胜蜀山剩下的所有“元”字号大神通者的地步,不过他要是真想一人赴死歌天明他们也没什么意见,尤其是段姬反而显得颇为赞赏,她缓缓道来:“如果锦绣前辈真的不惜生死愿意陪同晚辈一同深入虎穴,那就有劳前辈了。”
歌天明和郭羽对望一眼,心中都有了数,但是按耐住心中所想,因为他们最初的打算就是如此,让锦绣怪客去蜀山大闹一场,把那些见不得人的陈年往事给抖落出来,让蜀山大乱,但是这个计划其中有一步非常关键,一直没有得到确认,但是不久前让楚寻语误打误撞给郭羽看见了,导致郭羽下了这个决心,以至于最后造成了后面一系列不可预估的阴差阳错,这可是始料未及的,也许人生在世就是有这么多意外才能显得更加悲苦、却又更加精彩吧,有些人穷头白首算计了很长时间乃至一生,自以为机关算尽,到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不过是渺茫浩瀚天道中的一粒沙子,不管多么悲情、多么悲情,又或者多么精彩、多么骄傲,最终一切都在宿命的循环之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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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 蜀道鏖兵(四十三)
元锋率领众人正齐聚一起议事,忽然有弟子进来禀报:“掌门,劫源门遣使来见,正在聚天哨等候。”
“哦?”元锋闻之一愣,没想到劫源门竟然会派人来,当下让弟子稍等,便问众人,“诸位有何高见?”
元清不屑的回答:“这必然是劫源门鼠辈诡计,眼下天气放晴,他们又不愿意从栈道硬攻,所以派人过来使诈。”
其实元清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在座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但是没人清楚他们的具体目的是什么,元毅包着手问楚寻语:“小友对此番有何高见?”
楚寻语略微一沉思,问那弟子:“来者是何人?”
“一男一女。”弟子回答,“男的是个戴面具的怪人,女的自称叫‘段姬’。”
“嗯?”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尤其是忘尘,还下意识的看了看楚寻语,段姬此人和孙濛罄当年在军中是齐名的,不知道此时楚寻语会如何打算,但是这一点忘尘是多虑了,因为楚寻语当年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段姬一直是在西南战场这边的,而楚寻语则是跟随徐达主力北上的,所以他只认识孙濛罄,不过在军中多有听闻她的名声,不是个好惹的女子。
至于说蜀山人的反应过大其实是因为元殇,方才听闻洛园子所说元殇一直不愿意跟这个戴面具的怪人交手,就猜测他们二人必然有些瓜葛,所以都回头看元殇的反应,元殇则皱着眉头对元锋轻轻摇了摇头,此时的洛园子因为伤势过重被楚寻语包扎好就先回房间休息了,没有在场,否则又要责怪元殇一二。
此时所有还能动的“元”字号长老都在场,就连元毅、元扬、元露他们受伤的也来了,除了元浪、元诚和元岚,他们两死一伤,所以元锋明知元殇对自己暗示连连也无可奈何,楚寻语觉察出端倪,便主动开口对元锋道:“掌门,段姬的名声素来以冷血著称,虽是女子,但是胆色、手段丝毫不让须眉,她此来目的在下妄猜有三,或战、或缓、或诈,不可掉以轻心。”
顿了顿,楚寻语又说:“战者,无非是最后一战,派他们过来送战表,约定时间、地点双方决一死战,这万不可答应,因为我们占据着绝对地理优势,他们无可奈何,估计要约出独山来一战,任凭他们用什么话语来激我们,我们切不可上当。”
“缓者,不过是缓兵之计,他们也损伤严重,也许要借此休整一番,徐作良图,如若此,掌门可佯应之,然后发讯号给山下元海,我们一齐出兵,出其不意,前后夹击之,则一战可胜。”
“但是最有可能的是使诈,眼下大雨已过,不管他们要休整多久估计都很难等到下一次下雨重启‘水桥梁’计划,也难以得到新兵源的补充,所以在下认为他们此来一定用某些条件来换取什么,我们万不可答应,以免中计。”
“至于说元殇前辈嘛……”楚寻语想了想,“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既然是冲着您来的,我想您还是回避的好,以免被小人所乘。”
“有理。”元锋点点头,对元殇道,“要不然师弟先回避一下。”
“不。”元殇苦笑着摇摇头,“他不是单单冲我来的,我回避了也没用,还是留下来好。”
“既如此……”元锋对身边等候弟子吩咐道,“唤他们进来。”
“是。”弟子应声而去。
不多时,段姬和锦绣怪客就被领了进来,段姬和众人礼节性见了一礼,而锦绣怪客则一动不动,躲在面具后的脸庞似乎在扫视众人。
元锋严肃的问道:“足下所来何为?”
段姬拿出书信道:“我掌门有书信一封,请元锋掌门阅。”说罢递了过去。
元西接过呈与了元锋,元锋拆开竹简一看,信中歌天明是这样写的:元锋兄台如晤,自两朝战争一别十数年未见,不想今日以兵戈相见,实属无奈。窃曾闻君子立言、立德而后才能立身,首重德行,而贵派平时以侠义君子相标榜,却暗地扣押吾辈恩师,此绝非君子所为,故帅门下弟子前来讨要说法,战至今日,双方血流成河,死伤无计,并非所愿,而吾方主力仍在,雄风依旧,但不愿继续伤及无辜,望元锋兄念及同门手足余部之性命放我恩师归来,我劫源门愿立刻归派封山百年,再不与蜀山交恶;若兄一意孤行,以蜀山蚍蜉之力强撼我劫源大树,那值此非常之际愚弟也只好使用非常之法,得罪之处,万望海涵。书不尽言,愿兄能察愚弟良苦之意,结束此番争斗,保全残部性命,幸甚、幸甚。
元锋读罢冷笑一声,将收手书信传阅在座众人,众人看后群情激昂,元清更是怒道:“尔等鼠辈厚颜无耻之极,污我蜀山人在先,而后又偷袭我等至死伤一片,今日竟然来劝降?还如此惺惺作态,端得不知廉耻,来呀,左右,把这女子拿了,用她人头祭我蜀山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