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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接受不了了――这样的心态,对得起谁?不要说陈佳明,不要说我们这些同伴,连你自己都对不起!”
手机还在响,这回是江天鸣一把将它抢回来,举起来就要摔,“总说着过去的受害者这样那样,但她们哪一个没经历过痛苦和死亡?每一轮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她们不知要多少次生离死别?都像你这副德行,应该是死了一个之后,第二天所有人一起跳楼才对!”
“好了,天鸣。手机给我,我妈一定等急了。”这一次,张羽英没有犹豫――她是个聪明人,只是在有些方面比较迟缓。“真不知道妈是怎么挺过来的,眼看着佳明姐离开,大概是灵玉说了相似的话――喂,妈~~对,是我~~我知道,没错,我们是输了,但是我们并不后悔这次打赌,我们得到的,远比我们失去的多~~”
“羽英,这是战斗,不是儿戏。是战斗就会流血,会牺牲。比起在这里伤心落泪,我们更应该看着前面,不让其他人受伤。。。。。。”套用死亡骑士的说辞,刘月是真的讨厌,但也讲不出其他话了,但不论生死,有些事,还要面对的。“佳明的遗体。。。。。。”
“火化了,不管地狱天堂,总归成不了厉鬼――放心,世界并不公平,却很公正,佳明姐会去她该去的地方。”
“羽英,你~~”江天鸣并没有听谈话的内容,只是看张羽英的样子轻松不少,反而很担心。
“没事了――谢谢你,我想,我还不至于那么幼稚。”两人擦肩而过时,江天鸣口袋里的手帕掉了出来。“这个是?”
“在丁悦婷母亲房间里找到的,觉得图案奇怪就留着了。”
“天鸣,把它给我。”张羽英不会不认得拉斐尔的标志,“丁悦婷的母亲~~是吗?”
“羽英,没事。”看到张羽英的肩膀抖得厉害,江天鸣就知道这不是一般东西。
“没事――你先回去,我想静一静。”
“好。”张羽英总是藏着心事,逼也没用,江天鸣只好离开,因为这一次的努力,除了证明牺牲的不可逆转,也牵出了江天鸣心中另一道疤痕。“师姐。。。。。。”
“‘强制召唤’,地狱犬,假的规则。。。。。。”回想着这一切,又看着这印有拉斐尔标志的手帕,张羽英貌似看出了这个狼狈为jiān的计谋。“天使和恶魔联手,有意思。行啊!阿拉斯泰,你不就是想看我痛苦吗?我们就再赌一把,谁才笑到最后,赌注吗?就那各自的命好了。。。。。。”
张羽英回到密室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刘月已经做完“该做的事”,一切仿佛就真的这样过去,谁有没有提陈佳明怎样怎样,只是江天鸣临走之前留下了一张便条。
“羽英,我这几天又要离开学校。有些事必须要办,学校这边暂时拜托你了。保重。”
“臭小子,还‘保重’呢!玩什么文艺?”张羽英烧掉纸条,准备出密室。
“去哪儿?这么晚了。”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寝室睡觉啊!那么久没见到大家,我都快想死她们了!”说完,张羽英伸了个懒腰,回首间,竟是一张笑脸。
“说句实话,这一个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啊。。。。。。”
“闭嘴,灵玉。已经结束了。”刘月轻喝一声,撕下一页ri历,“现在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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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信任(1)
() 陈佳明死了。
怀疑也好,相信也罢,这都是不争的事实。或许是刘月的“办法”真的有效,如今已经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唯一不能避免的,就是增加了学生们的饭后谈资——如同当初的“黄蕾之死”一样,514寝室的诅咒,再次被好事之徒摆上了桌面。
“不去深究陈佳明的死因,只是一味地责难我们。那种令人厌恶的目光~~其实现在看来,也未必是件坏事。”或许因为陈佳明的死在官方声明中,和s大学本身并没有关系,消息并没有被严重封锁,倒是学生会的一个会议,无意间加速了恐惧的传播。“又在玩孤立?还是说暗藏了什么yin谋?”
张羽英得知会议的事情,已经是几天以后了——死了学生,不管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敢有动作,至少表面是看不到的。“对佳明姐的袭击绝不是有预谋的,但不代表没有后续计划,只是现在再去追究那个会议的目的,还有意义吗?”张羽英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第一个知道陈佳明的“死讯”。“学校不会把这种事贴到公告栏的——丁悦婷吗?有可能,毕竟有那样的身份,会议也有她的份。但如此岂不过于明显?就算是敌人也不希望这时候暴露。恶魔吗?散布恐惧一向是它们的专长,而且又没外人会在意来源,说到底也是事实,但它们又没有理由。。。。。。”
早在那晚回寝室的时候,张羽英就发誓不再想陈佳明了,甚至当她从未存在过。然而如今的张羽英远没她想的那么无情——一时间的停滞,其实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是一堆的想法,一闭眼,又是陈佳明的影子。“早就已经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但为什么现在这么缩手缩脚,仅仅是怕打草惊蛇吗?”
越是接近真相,行动就越是小心。张羽英从来都不会缺少计划,只是有些东西似乎已经不是从前了。“同伴,再好的计划,没有同伴的帮助,只会是废纸一张。”
因为不想连累他人而选择隐藏秘密,有什么困难都只是自己承担,真出现了问题,也只是各自解决,绝不把事外之人牵扯进来。“都想让别人远离危险,却苦于没有同伴,到头来,也只是作茧自缚而已。。。。。。”张羽英之前还以为自己已经看清了,现在江天鸣不在,自己连个说实话的人都没有,准确地说,是不敢。
“说到底,我也在这个‘圈’里跳而已。”偶尔看了下沈琳,张羽英真有种“敞开天窗说亮话”的冲动了。“别傻了。就算是绝对信任,也仅限于‘共同事件’,更何况她还盯着其他人的秘密。”开学已经有段时间了,两个人一次单独谈话都没有——就算说,也不会有共同话题。“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可惜大家都已经有自己的‘地盘’了——小琳尚且如此,何况其他人呢?”这种事,好听了说叫无奈,是为了不伤及无辜,可这场战斗是没有人能逃避的——说到底,只是不知何时,那份她们唯一自豪的团结和信任,已经不复存在了。
“不去行动可未必会不去思考,或者说,只是不着痕迹地准备下一场战斗。”张羽英并不是个乐观的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当晚在商业街闹出来了大sāo乱,偶尔也会回去转转,毕竟是自己破坏了这个城市。这回路过派出所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晃了过去。大概着急,那人并没有发现躲在树后的张羽英。
“就知道这丫头会有疑心——真是的,明明是事实,却反而被怀疑,不过这样也好。。。。。。”张羽英并没有跟踪,因为没有必要,倒是另一点是可以确认了——陈佳明的死确实压制了大家一段时间,但风头一过,反而是更加复杂的行动。“说起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毕竟没人会喜欢那种眼神——尤其是那位‘新官大人’。。。。。。”
s大学,女寝a栋,514寝室。
陶晶并不愿意怀疑陈佳明的善恶,毕竟死无对证,加上正好在自己和许宁夜闯医院后意外死的,单凭这点,就足够让人怀疑了。“暴病暴病,动不动就是这种借口。。。。。。”虽说对于陈佳明的死讯,陶晶有着很大的疑问,甚至不惜请求许宁去调查真伪,但事实上她也有自己高兴的地方——“陈佳明就是‘暗中帮助的人’。”
虽说也是仈jiu不离十,这样的交差,当时也是让陶晶下了不小的决心——不管怎样,即便是“死无对证”,这终究是一种背叛——她已经不想再伤害同伴,也不愿看到谁被地狱犬撕成碎片,然而张羽晴并不就此满足——之前在她看来,陈佳明就算真的在帮忙,也不足为惧,现在真的成了死人,就更无所谓了——她的威胁,甚至不及黄蕾,而真正让她从开始就忌惮的,是被人们当做传说的叶灵玉。“‘诅咒信使’——真没想到,我现在对她的了解,和那些无知的学生一样,甚至见不到它的真容。。。。。。”
“‘找到其他协助者,不管那家伙是人是鬼’——张羽晴你这混蛋,居然让我去抓一个鬼?!”接到命令已经有一周了,谁都没有先动。陶晶知道,不论是对孙涛,还是对陈佳明;大家都有一肚子想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