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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你还真是学起电影里悲情角sè玩不辞而别了。”在甬道上没走几步,陶晶便被一个身影拦住了。
“小琳,你怎么知道我会这时候走?”陶晶知道瞒不住沈琳,便不打算编什么“火车太早”之类的谎话了。“我是怕。。。。。。”
“你是怕明天见到大家会舍不得离开,更受不了其他人当着你的面走。”沈琳一把上前握住陶晶的手,是冰凉的。“我知道你爱这个团体,我们也是。有问题大家可以一起解决,干什么这么偷偷摸摸的?”沈琳盯着陶晶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叹着气说道:“与其明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别,还不如干净利索,在没人发现的时候独自面对孤独。”
“小琳你~~”
“我的确不是什么么绝顶聪明的人,但你的这种眼神,我却是再熟悉不过了。惊慌,恐惧,还带有着浓浓的孤独——知道吗?小雪和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同学,当初我们的班级风气并不是很好,总喜欢欺负新同学,所以小雪一直交不到朋友,我看不过,就和她成了伙伴,虽然我的朋友也没几个,但至少没人敢欺负我。那时的小雪和你一样,胆小善良,而她的眼神和你现在是一模一样。”
“可小雪现在明明很自信啊开朗啊!”
“那是因为我逼着她去想方法处理一些事情,而且不可以是逃避的心理。我知道很多事情都必须亲自甚至独自面对——小晶,我不想干涉你的私事,只是别忘了,身边还有这么多朋友,就算分开了,也不是独自一人的。”说完,沈琳轻轻地把身子一侧,让出一条路来。“我可没说过是截你回去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不在一起,你也不孤单。”
“谢谢你,小琳。只是有的事,并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孤独也分很多种的——不过现在我还是很高兴的。”陶晶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亮起来,“知道吗?我最喜欢小宁的口头禅了,我想我也可以做得很好。”
“小晶,你。。。。。。”这回,轮到沈琳不知所措了。
“那么,再见了!”沈琳话还没说完,陶晶就和她挥手告别了。
“灵玉,我原以为小晶是这个团体中最简单的一个人,可她的一个眼神,却让我觉得自己从来不曾认识她。我还以为是大家冷落了她,可现在看来,又不是那么回事。”
“不论是恐惧还是孤单,当初的小雪和现在的小晶所害怕的,都是她们将要面对的东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生活不只有打破诅咒而已,她不像小雪,有些事,真的只能是她自己去解决。”
“或许。”不知怎的,沈琳突然笑了一下,“我突然很奇怪,你居然会在晚上显出人情味来。”
“这个。。。。。。”叶灵玉一时语塞。
“情感这种东西,不是昼夜所能左右的,也不是说卸就卸的包袱。”
“你想说什么?”对比张羽英的今昔,叶灵玉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她不明白沈琳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明天也要走了,所以有件事~~”沈琳的表情又变得很严肃,“我必须和你商量一下。。。。。。”
“干什么呀,小宁?刚起来就尖叫。”沈琳看了下床前的闹钟:8:30,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沈琳还是得演这出“戏”。“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小晶,走之前也不说一声,还订了早上五点的车票!”看着陶晶贴在门上的纸条,虽然有些小小的不满,但大家也只能这样了,况且,她们一会儿也准备离开了。“大概是昨天玩得太高兴,忘了说了。”
“拜托,天鸣,你又来搅什么局啊!”见江天鸣又站在了门口,杨雪毫不客气地冲他伸了下中指。“这里已经够乱了。”
“所以我才来帮忙的。”江天鸣倒是耍起了“无赖”。
“好了小雪,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沈琳话还没说完,便被地上的垃圾绊了一下。轰!刚刚垒好的箱子又倒了下来。
“我就说嘛,你们需要帮助。”江天鸣低头一看,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滚到了自己的脚边,是一块旧怀表。
“这个东西~~”出于好奇,江天鸣快速地打开表盖,只是一眼,里面的东西让他整个人都抽搐一下。
“喂,还不把东西还给人家!”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杨雪的“河东狮吼”又江天鸣拉回现实。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还完东西后,江天鸣立刻逃出514寝室,“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
“这家伙今天怎么搞的,吃错药了?”杨雪在心里不停地埋怨着,却没看见沈琳的表情,显得有些微妙。。。。。。
正午,望着沈琳和杨雪离开宿舍楼,看了下空荡荡的寝室,张羽英关上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了,现在只剩下你和我,最后了,我也不会太啰嗦。”
“你一向很啰嗦。”叶灵玉半开玩笑地说道。“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
“没错,即便是最后一天,我也不能松懈,不过那个手机链,还真就是个普通装饰而已。虽然担心,但我也不想扮演什么‘监视者’。”张羽英略微叹了下气,“小琳说得对,每个人都有必须亲自,甚至独自面对的事。”
“羽英。。。。。。”叶灵玉还没说完,张羽英便做了一个叫停的手势。
“放心好了,我已经想通了,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不会逃避,当然也不会自找麻烦。我会尽力做得最好,至于结果,就看上帝怎么安排。”说着,张羽英把一张塔罗牌扔给叶灵玉,“既然帮忙,就先替我把这个收拾了,我可不想有别人再看见这东西,包括我自己。”
“羽。。。。。。”叶灵玉刚一接住,便看见张羽英打了个响指消失不见了。“又是死神牌。”叶灵玉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她很清楚,这个貌似坚固的团队,已经因为大家各自的问题,变得破绽百出了,而这,正是张羽晴期盼已久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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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是孰非(1)
() “这么说,那些人已经分开了?”“是的,主人,现在正是她们防范最差的时候,所以我想。。。。。。”张羽晴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团云雾给粗鲁地打断了。“行了,我懒得听你的那些yin谋诡计,我只想看结果!越快越好。”对方声音更加yin冷了,“我知道你死丫头打什么主意,行,我叫那些小恶魔尽量少给你惹麻烦。”“尽量?”或许是内心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饱和,张羽晴还是没有忍住,小声地抱怨了一下。“怎么,有意见?”相比于勃然大怒,这种带有冷笑的嘲讽才是最可怕的。不过正是这种压力,让张羽晴在一瞬间又生出了一条毒计。“不是的,主人。我想到了一条非常棒的主意。。。。。。”叶灵玉说的不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很多的时候,光鲜的外表下,总会是一颗孤寂的心。“我知道,今晚上妈妈的公司又来客户了。”望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陶晶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四个多月的集体生活,几乎让她忘记了那种“独守空房”的感觉,“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忙你的去。”扮演完“乖乖女”,陶晶猛地把手机摔在床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过去每次接到这种电话,陶晶都会大嚷大叫地抱怨,说什么“妈妈不爱我”之类的气话。不过这一回,陶晶却显得十分听话,不是她不想吵,准确地说,和大家在一起的经历,让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想发泄一番。只是陶晶觉得,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大概妈妈还以为我终于懂事了。”陶晶的父亲常年在外经商,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至于干什么生意,陶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清楚,每次父亲回来,都会带回一堆军事杂志,还好陶晶对此也有些兴趣。至于母亲,自从陶晶记事起,就很少和女儿一起过过周末,事业的蒸蒸ri上,到大学之前,这对母子连晚饭都难得聚在一起。每当双休ri,看着自己的朋友都和父母手牵手在外面逛街的时候,陶晶总是一脸的羡慕和惆怅。“赚钱、赚钱、赚钱,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女儿?!你们干脆做个纯金塑像当你们的女儿!”当一向文静乖巧的陶晶第一次向父母发火时,本希望可以得到父母的一个拥抱,可听到的却是一句:“傻孩子,我们拼命赚钱,不就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吗――瞧这些家具,还有身上的漂亮衣服,爸妈要是没有钱,怎么给你买呀?你呀,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世上哪还有比你更幸福的小孩了。。。。。。”话说得很温柔,但也很生硬,陶晶那时候已经十岁了,虽然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