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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朋友在哪啊。”老大夫拿起案上的绢布擦了擦嘴问道。
“就在九五客栈。”我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
“这样啊。你那朋友得的是何病?”老大夫哦了一声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身上起了疙瘩,发高烧,我也说不上来。”我想了会儿说道。
“那老夫便与你走一趟。”老大夫起身欲首饰药箱跟我走。
“爹,吃点再走吧。”那位年轻的公子说道。
“不,人命关天。公子,稍等片刻。”大夫制止儿子,并对我说道。老大夫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老大夫脚力慢,我在一旁有事提药箱又是加油打气地终于到了九五客栈,我拿出钥匙,将门打开让大夫进去,小智半睡半醒地躺在榻上,大夫上前有是把脉又是翻眼皮的,还扒开他的衣服,看他胸前的疙瘩。我放下药箱走到榻边,擦擦额上的汗,轻声问道:“大夫,我这小兄弟得的是什么病。”
“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老大夫满脸顾虑地说。我看了眼小智领大夫到一旁议事。
“你这位小兄弟得这病也该有段时间了,又加上他身体盈虚,恕老夫直言,他恐怕命不久矣啊。”大夫纠结了一会儿说出实情。
“怎么会,他不就发高烧吗,还有生点疙瘩,为何不能治呢。”我急道。他可不能死在我手上啊,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了啊。
“高烧虽好治,不过……”老大夫摸摸胡须说道。
“不过什么,但说无妨。”我意识到情况不对赶忙问道。
“你可知蛇疮此症?”老大夫皱眉说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我问道。
“蛇疮症是一种很难治的病症,很多人因此丧命。患者所生病部位经络疼痛,此乃邪气入侵,很难治愈。”大夫摇头说道。
“真的假的,大夫,你不能这么容易放弃你的病人啊。你再想想办法,没有续命的办法吗,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也不放弃。”我压低声音急切道。
“唉,那老夫先给你开剂药方,你照方抓药吧。”大夫叹了口气说道。
说着从药箱拿出两根竹简,用鹿毛笔在简上些了一大串字,我接过简像抓住了点希望。回过神说道:“大夫,这诊费怎么算。”
“既是夜诊就收你五十钱吧,老夫绝不多收你的钱。”老大夫说道。
“好,等下。”我从钱袋里拿出一块小碎银子,给他,我掂量了一下也够五十钱了。
送走了大夫,我点了几个菜让小二送上来,并让他给我们准备热水。待水菜上齐,我将菜放在白饭里用筷子拌了拌。
“小智,来,吃饭了。猫咪饭,可香了。”我坐到榻沿将一匙饭喂到他嘴边。
“大哥,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了。你不必再管我了。你救了我,把东西分给我吃,还花钱给我治病,你是个好人。我只会成为你的拖累。”小智有些发白的双唇一张一合地说道。
“你别这么说,我既然肯救你就不会轻易放弃你,我已经让大夫给你瞧了,还开了药房,我明天一早便去给你抓药。”我坚定地看着他说。
这时我看到小智的眼眶里有热泪在打转,我心里确实无比的羞愧。我救他是有我的私心的,起初是作为一个人本能地同情他,后来他到了我身边,我为了让良心安才带着他,又想到我今后孤苦无依一个人去投靠溪女他们这样有个伴我也有些安全感。如今知道他命在旦夕还要救治,是不想他死在我这儿,我不敢碰死人。
“快别哭鼻子了,吃饭。要不先喝点水吧,你看你嘴这么干。”我将饭放到他手里,端起杯子给他。
“你吃了吗。”小智刚欲扒饭,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的那份在那呢,吃吧,我也吃。”说着走到那张小几案前跪坐下,软垫很薄很破,跪坐下很不舒适。我一边喝水一边用筷子夹菜吃,小智见我用筷子直接将菜送进嘴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自己也饿死鬼投胎似的吃起来。
饭后,我见他脏兮兮的,我们方才又躲在粪车里,两人皆是又脏又臭。我沾湿了手巾给他擦了擦手臂,脸,脖子等部位,别的也没好意思。怎么说也是半大小伙子了。我又督促他喝了很多热水,待他躺下,我又用冰水沾湿手巾给他敷在头上,让他能感觉舒适点。
待一切此后完毕,我捶着酸痛的腿回到房间,将那半木桶水倒进盆里些,又掺了些凉水,大体洗了个澡。这里的客栈没有大浴桶,条件简陋有条件简陋的办法。爬上榻不久便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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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悉心照顾
旦日,我睁开眼瞄了瞄窗外,天还黑着,应该在三四点钟,想到我这儿还有个病人,心里有心事也是睡不踏实的。我醒后便再也没睡着,想了很多关于我和雷战的往事。该想还是想,不过那段甜蜜又苦涩的记忆就让我埋葬在心底吧,越想也是止不住地心痛,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去回忆以前的事,就当我失忆了。
天刚蒙蒙亮,我见小智还在熟睡便拿着竹简去抓药。早上路上行人不多,我也是凭着记忆去了医馆抓药,我等他们开了门进去就先让人帮我按方抓药。
我提着药回了客栈,客栈的早餐是免费的,我拿了几个包子上去,又将药交给小二,让他托人到客栈的厨房煎药,我又给了他些打赏,小二掂量掂量手上为数不多的钱币抿抿嘴提着药去了,说是煎好了给我送上去。
“小智……小智……我进去啦。”我敲了会儿门说道。语音刚落我便端着包子进去。小智的脸色虽是暗黄,但比昨日是好多了。
“大哥。”小智从床上坐起来说。
“来,吃饭吧。感觉好点了吗。”我随口问道。
“好多了,多谢大哥为 我操 劳,来日小弟必当效犬马之劳。”小智诚恳的说道。
“呵呵,说什么犬马之劳啊,快吃吧,凉了便不好吃了。”我将包子塞给他说。
吃过饭过了一个时辰,药煎好了,令一个小二送上来,我接过烫手的药碗走到榻沿坐下,拿汤匙舀了一匙吹吹送到他嘴边,小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把药喝下。眼睛又落到我手上,将那口药咽下说:“大哥,你手长得又小又细嫩,有点像女人的手。”
“说什么呢。”我假装怒道。
“我就是想说你的手很细嫩没别的意思。对了,我叫了你这么长时间大哥,你到底多大了。”小智,吃过饭虽是虚弱但精神了不少,话也多了。
“我……十五六。呵呵”我说完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我若说十九他肯定是不信的,我现在时男人身份,哪有十九的小伙长我这个身材啊,光看脸也不像。
“我刚到十五,这样叫你大哥没错。”小智兴奋地自己拿起药碗一饮而尽。喝完苦得他眉头紧皱,咳嗦不断。
“慢点喝啊。我给你倒杯水。”我拍拍他的肩膀有点宠溺的语气说道。
“给你。”我将温水递给他说道。
之后他和我说了他的一些事,原来他更可怜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是一个退隐的侠客救了他,将他抚养到十二岁,并传授他功夫,之后他的那个养父撒手人寰,留下他孤苦无依,眼见弹尽粮绝,无奈只好离开那个简陋的小房子,到了一户大户人家给人做书童,经过两年的学习也学了些文化和武艺。但那家人家的少爷是个恶棍,经常拿他不当人使唤,最终逃走,过了近一年的流浪生活。这个病也是去年冬天染上的。又加上衣衫单薄,经常忍饥挨饿,这才让病情更加恶化。
“没想到你的身世这般可怜。我如今也是个无依无靠的人,若你愿意,我们两人便结伴同行。”我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那大哥你的身世呢。”我可看出小智一直对我充满好奇,急切地问道。
“我?我忘了,以前我是谁,干什么的我都忘了。我的记忆中我一直在流浪,我可能失忆了。”我确实是忘了,如今都感觉仿佛不在人间。以前的一切像一场梦。小智毫无疑问地相信了我。
之后我又上街,找了家店铺给小智买了套衣服,手里只剩下一两银子了,过几天掌柜来催房钱我该如何是好。想着又找了家当铺,从随身的包里翻了半天最后不舍地将雷战曾送我的金簪拿出来,看着这支金簪我有些失神,它见证了我与雷战的开始,在尖头我还仿佛能隐约看到血迹,就是当日与雷战一切滚下山坡,他将簪子放到胸前的口袋时簪子扎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