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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我随口搪塞说。
“敢骗寡人?今日面容那么憔悴。”帝尧伸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说。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我双手扶上脸说。
“是啊,还不快回去休息。”帝尧哥哥轻笑道。
“好远啊。”我懒病上来了,说着从旁边端来一杯水给他喝了,放下杯子,很不客气地将他往里推推,,脱了鞋爬上榻,拉过榻上的一个软枕不出几分钟便沉沉地睡去。我实在是太累了,从昨天到现在心力交粹,帝尧自是很无语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咦……。”我下意识地吓了一跳。
“醒了。”帝尧右手托腮侧身看着我说。
“嗯,我怎么睡着了。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已经申时了,饿不饿,咱们一块儿去吃东西。”帝尧指着几案上的食盒说。
我抬眼看,有好几个食盒,这得多少吃的啊。
“这么多啊。”我口水直流。
“都是他们送来的,寡人想好好休息都不行。”帝尧道。
“嗯?谁来过啊。”我急忙问道。
“母后来过,春风夏雨过来看过。”帝尧平淡地说。
“啊?太后过来了?她…。。她看到我和你挤在这儿没把我扔出去啊。”我听说太后来了,再也不淡定了。
“寡人让他们不打扰你,你都不知道你踢了寡人好几脚呢。”帝尧调笑道。
“啊?真的吗,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睡觉很安稳的。”我不可置信地为自己辩解。
“哎,睡得确实安稳,把你卖了都不知道,一会儿笑一会儿打呼噜的。”帝尧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我的各种睡相。
我闻言不好意思地揪着被角遮住脸。他一把将被子扯下说:“藏什么藏。”
“大王,公主,你醒了,御医在外面候着呢,等大王醒了就来换药。”淡心走进来说。
“先换药吧,我得带春风夏雨回去了,我不会去,她们肯定休息不好。拜拜。”说完我冲他摇摇手说。
“白白?呵呵”我下塌后帝尧自言自语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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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选妃
十日后
我被燥热热醒,全身出了汗。连手带脚踢开被子,刚翻了个身边感觉后背像刚洗过澡一样,我伸手往后摸,刚刚躺过的地方凉凉的湿湿的。趁早再移个地方继续睡。
“姐姐,姐姐。”是春风?唔……
“干嘛呀,春风,起那么早。”我懒洋洋地说。
“姐姐,不早了。听说大王要选妃了。”春风硬咽了一下道。
“哦,大王选就选吧。”我仍然沉浸在梦里。
“什么?你是说大王要选妃?”我才反应过来大王就是帝尧。
“是啊,宫里都传遍了。”春风说道。
“那我怎么不知道。”我委屈地说。
“姐姐昨天没出去,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春风一脸无辜的说。
“那怎么今天才告诉我啊。”我假装嗔怪地说。
“昨天你睡了呀。”
“唉,这可怎么办。”我长叹一声道。
“好端端地选什么妃啊,我去找他。”我自言自语地说。
今天穿了件无袖的蓝白色衣裙,披上长长的披肩,画了个精致的妆,大踏步地赶去永寿宫。
“帝尧哥哥。”我几乎是和内侍通报一起说的。
“什么事这么急啊。”帝尧正在整理着衣服。
“听说你要选妃了。”我渴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说不是。
“是啊,你很快就有嫂子了。”他很兴奋地说着,只是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复兴奋。
“那你选妃什么标准啊,要什么样的啊。”我故作淡定地道。
“就你这样的啊。”帝尧哥哥随口开着玩笑道。
“那我不当公主了,我嫁给你吧。”我也用开玩笑的语气道。
“哈哈哈,那怎么行,寡人还要吧你留给咱们大兴最聪明的男人呢。”帝尧哥哥显是在开我玩笑。
“大王,左丞相求见。”淡心进来说。
“嗯,让他进来。”帝尧哥哥收起调笑沉声道。顿时一股王者的威严尽显。
“我回去了。”我失魂落魄地说。
“嗯,等明日选妃是寡人会找你做评判。珠颜,去送公主。”帝尧哥哥挥手道。
“是。”珠颜春风满面地应道。
次日清晨我不等春风夏雨叫我一大早就起床打扮,等到永寿宫传话,我便过去。这次去的不是永寿宫,但和永寿宫装潢差不多。渐渐地太后,左丞相上官启,右丞相雷战,还有几个文武官员一一入座。
我感觉雷战看了我一眼,但此时心情郁闷没抬眼回应他,接着就是各家的小姐一一入场,第一场考的是才艺,千金纷纷秀出绝活。个个十指纤纤。最后二位让我既惊讶又在情理之中。不用说就知道是白若冰和珠颜。
第一轮我们在一卷竹简上圈出中意的小姐的姓名,第二轮只留下了十人,个个相貌出众,眉宇间透漏着自信和骄傲。帝尧哥哥只看着白若冰微笑,其他人一眼都不看。第二轮考的是画画。一张张白绢呈现在我们面前,她们画的不似我们现代的国画,也不似工笔,就是画的鱼啊,鸟啊什么的,在那个没有颜料的大兴王朝画到这个水平算是不错的了。
不用说也知道,两轮我都没选白若冰,我谁都不想选的,但迫于无奈只好随便圈了一个。
第三轮留下了四个人,考的是书写。四位佳丽,笔走龙蛇间一幅幅秀美工整的字呈现在我们眼前。白若冰才艺确实不虚,不知道她从小是个孤女这些到底是跟谁学的。太后等人大概是被大王说服了,每次都投白若冰。我的心在一点点凉透,最后我弃权了。结果只剩下珠颜和白若冰。最后的抉择大王还不忘留个悬念,明天再选。这还有悬念吗。待散了之后,我没向帝尧请辞,起身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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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我反对
我想是应该出去找白若冰谈谈了。白若冰早已被送回,雷父肯定将她供起来了。我自己出不了宫,只好让雷战将我带出去,雷战身份特殊,守门的将士见雷战如见大王,我们很顺利地出了宫。两人在街上走着,我一言不发。雷战突然叹道:“公主是去找白若冰?”雷战一语中第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坦诚道:“是,那你也知道我的初衷了。”
“公主不想让白若冰做娘娘,我想公主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不可能因为个人喜好来阻止,难道公主知道了什么事还是…。。”雷战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揣测。
“快走吧。”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况且现在根本没心情细谈。
进了雷府,来到白若冰住的地方,恰好冷狂也在。我看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回避的,开门见山地道:“若冰姑娘,你是否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当娘娘。”
“若冰一介草民并无心当娘娘。”此时冷狂的眼神一亮,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坐在那里。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应选。”我奇道。
“姨父对我这般好,我不知怎么拒绝。公主,请相信我,若冰真的不想。”白若冰一脸要我相信她的表情,我无言以对。默默地转身离开,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回到映月宫帝尧正坐在我的几案前把玩着我自己未制作完的公仔。抬眼见我回来笑道:“紫霖,这是你做的,真滑稽有趣。”
“嗯,帝尧哥哥,你怎么来了。”我慌慌的问。
“哦,哎?紫霖,你出宫了?”帝尧刚要说随即又猜测地问。
“嗯。”我是骗不过帝尧的,只好坦白。
“今天的佳丽们怎么样啊。”帝尧哥哥笑道。我本以为他会追根咎底问清楚我去干嘛,我都准备好要招了,他却和我谈佳丽们的事。看来我的是不足以让他挂心。
“都很漂亮。大家都很有才。”我故作开心的道。
“呵呵呵,等以后寡人要风风光光地将你嫁出去。”帝尧哥哥抚了下我的头发说。
“不要,我打算赖在宫里不走了。”我无赖地道。
“寡人又不是将你嫁到别国做侧妃,寡人为你谋个好夫婿。”帝尧哥哥扶上我的肩道。
“不要。”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转身便走向内堂。
“哎,紫霖。”帝尧哥哥在后面喊,但是我不能回头,不能让他看到我的眼泪。
“我累了。”我故作慵懒地道。
“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帝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