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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
抱着母亲给她的压箱包,心中期待的同时又羞涩无比。
“可……”谈夙烟一想到书面上的内容,脸颊更红晕了。
“你要看不懂啊,新婚之夜好好问问你相公。”谈母倜傥了她一句,便以天色不早为借口,回房去了。
她懂女儿的心,外人在场的话,那美丽的小脸蛋不知还得红的什么时候。
“问他?”谈夙烟玉指捂着脸颊,羞涩的埋进手心处。
脑海里一想到那些令人羞涩的动作,在想想南宫公子,她就已经羞的狠不得躲进棉被里不出来……
“唉,南宫公子会喜欢我吗?”
她单手支着下巴,眸光望着桌子上的烛火出神了……
——
谈夙烟在谈家与爹娘,妹妹们还有师兄们过完最后一个年,南宫清绝便来接她了……
在张灯结彩的婚房里,她紧张地坐在床榻沿,头戴喜帕,她依旧记得那时的场景,满头的梨花中夹带着片片艳红的梅花,到处喜气洋洋一片。
她把自己嫁给了心仪已久的男人。
“夫人,喝茶吗?”身旁,别千挑万选出来伺候南宫家的女主人婢女易玉恭敬的问道。
“不了,我不渴……”谈夙烟摇摇头,细长的手指揪着衣裙儿,心里有些紧张。
“夫人莫要紧张,庄主人很好相处的,也不知外面的客人要多久才肯放过庄主,夫人不如先吃点糕点填填腹。”易玉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她看出了谈夙烟的紧张,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
“我还是等他回来吧。”谈夙烟柔柔的声音从喜帕内透了出来,温柔似水,细水流长般,很好听。
易玉没有见过这位夫人的样子,却打从心底喜欢上她。“那夫人有什么需要在喊易玉……”
“恩!”谈夙烟淡淡的应了声,也没有多大的架子。
易玉端着凉下的茶水,便走出了新房。
“好紧张!”谈夙烟很轻很轻的话语溢出了唇边,她贝齿咬了咬下唇,紧抓着衣裙的手指松了松又拽得紧紧的。
就在这种状态下,她也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响。
不是方才的婢女进来。
谈夙烟联想到了她的新婚丈夫,是他来了吗?
长长的睫毛低垂,眸光望着地下,渐渐的一抹长影靠近她,一双暗红的马靴出现在了她眼中。
唇角弯弯的,她眼底划过欢喜与紧张,是他来了。
“夫人,让你久等了。”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透入耳边,随后,头顶上的喜帕被人掀起儿。
谈夙烟抬头,清美的眼眸直直望向眼前穿着艳红衣袍的男子:“南宫公……”子字还没溢出唇,她立即止住了,脸红低下头,唤了声相公。
南宫清绝唇角微勾,温暖的大手主动牵起她白皙好看的素手,朝布满枣,栗子,花生的桌子走去。
“一定饿坏了吧。”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亲手剥开一个花生儿,递到她的面前。
谈夙烟眼底闪过娇媚的羞涩,伸手接过,在他温柔的眸光下,放到唇边轻轻的咬了一口,她其实不爱吃花生的,可是他亲手剥给她的,这一刻也不知花生是什么滋味了。
心里感觉很甜,甜进了心口去。
“相公,你也吃。”尽管她羞涩的双颊红晕,还是伸出手也剥了一个花生给他。身子微微朝他倾去,似乎都能闻得到男人身上酒香味,不似别的男人那么浓厚,还夹带着一股属于他的清香。
这是她的相公啊,谈夙烟看着他俊美的面容,感觉自己真的很幸福。
南宫清绝很有君子之风,还吩咐下人准备了些热菜进了房,谈夙烟是有些饿了,坐了一天没有进食,不知不觉中平日只吃得下小半碗米饭的她,在他面前,解决了一碗米饭。
“饱了!”摸摸鼓鼓的肚皮,她眼眉间洋溢着笑。
南宫清绝点点头,他从桌子前站立起身。
谈夙烟红着脸也站了起来,,似乎心里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看着他的侧面,刚要鼓起勇气,伸出手想帮他更衣。
却被他的话所打断:“夫人,天色以晚,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谈夙烟有些错愕的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将举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放下,微微点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他不留下来吗,今天可是她们的新婚之夜。
南宫清绝美玉无暇的俊脸淡淡的笑下,转身,便走出了属于他和她的婚房。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谈夙烟有些慌神了,眸光散乱的看向镜子的自己。
为什么,相公在新婚之夜不留下来?
她缓缓的走到床榻靠坐下,甚至连身上的喜服都没有换下来,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是因为相公心疼她今日累坏了。
一定是这样的……
——
这天,很蓝,很晴。
春风荡漾,带些梨花的香味尘飘而起,谈夙烟优雅的坐在庭院里,手指轻轻翻着医术时,眸光偶尔也会扫几下眼前的梨花林,她这几天熟悉了下南宫山庄,这一处平静的院子,是她最为喜欢的。
所以,她从原先独自一人的婚房般到了这里来住下。
这半个月以来,相公隔几天会过来陪陪她用膳,也会时常让他的随从凌景天送些胭脂水粉,女子颇为喜欢的首饰过来。
无微不至,正如一个新婚丈夫疼爱自己的妻子般。
可谈夙烟始终觉得少了些什么,心里也一直不清楚,为何……为何相公一直不与她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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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冷君系妾心5
(女生文学 )“可能相公是怕我不适应吧。”她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白净的面容上却笼着一丝轻愁,眸光轻动,望向前方梨花树林,却看到了一抹浅绿色的身影。
谈夙烟细眉微皱,提起裙摆,朝梨花林走去。
“啊!奴婢见过夫人。”在躲着偷偷哭泣的女子抬眼间,看到有人朝她走来,定睛一看,发现是庄主半个月前迎娶进门的夫人。
吓得她小脸苍白,朝地上跪了下去。
“起身吧,你怎么哭了。”谈夙烟伸手扶起眼前楚楚含泪的女子,她看上去很柔美,很纯净,一身浅绿色的衣裙穿在身上宛如一池春水般清透无比。
看似穿着不像是婢女之类的,可又自称为奴婢,而且还在梨花林中哭泣。
“奴婢是思念老夫人了,所以一时没能隐忍住。”她低头,抽泣了一声。
“你是老夫人身边的丫头?”谈夙烟没出嫁之前,听娘亲说过南宫山庄老夫人和老爷已经去世,如今有人在这片梨花林里思念老夫人,想必是跟从了老夫人许多年,有了深厚的感情。
“奴婢叫梨儿,自小跟在老夫人身边与绝少爷一起长大。”梨儿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声音弱弱的。
“绝少爷。”谈夙烟听到这个称呼,不禁皱了下眉。
“啊,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要唤庄主绝少爷的,只是…只是一时改不过来,还请夫人原谅奴婢。”美人梨花带雨哭着,泪水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谈夙烟拿出绣帕,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我没有怪你,别害怕。”
“夫人您心真善,能不能别把奴婢赶出山庄。”梨儿捂着唇,声音带着低低的哽塞,不想让自己哭得狼狈。
“你为何如此说?”谈夙烟看着她,有些不解了。
她有那么可恶吗?
梨儿扑通一下,朝她跪了下来,哭求着说。“夫人,她们告诉奴婢,庄主娶了夫人后,就不需要奴婢在房中伺候了,南宫山庄会容不下奴婢的,奴婢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儿,若是被赶出去会饿死在街头。”
谈夙烟唇瓣抿了抿,声音有些干涩。“你是相公房里的通房丫头?”
她总算听明白了,难道她是怕她妒忌,所以会把她赶出南宫山庄,才在老夫人平生最喜爱的梨花林里哭泣?
“夫人,奴婢真的跟庄主没什么,只不过平日庄主习惯了喝奴婢泡的茶,心情不好时,习惯有奴婢在一旁跟他说说话,晚上睡觉时习惯了奴婢在一旁伺候着……从小奴婢便是与庄主这般过来的,不是夫人想的那般……”
她句句澄清,可又句句在宣示着南宫清绝与她之间无人代替的默契。
谈夙烟指尖微微凉,若是普通的婢女,怎会与富家千金般穿着,相公久久不与她同床共枕,独自居住在主屋,是夜夜与这位娇柔的美人相伴?
或是习惯了,她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