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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命令,佩儿却一点都不惊讶。东方不败这个堂堂大教主,心胸本该开阔的很,但却总是独独对她如此苛刻,霸着她的身体,最终还是要把她的整个心都霸占了去,不准任何人占有哪怕是一点点位置。
不过,为了惩罚她,这点小事他竟然也下了黑木令!黑木令是要公示的,现在肯定整个黑木崖上都知道她是一个不贞的夫人了。
这道命令,等于是他给她的休书。也许以后,她都不再是他的夫人,而是淑宫里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丫鬟。
比杖责,免俸更可怕的,就是周围那些丫鬟的目光。之前她们早已把她当成了夫人,当成这黑木崖上的女主人了,可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种结果。在淑宫宫女房,她们的态度无非就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首先表现出来的,就是总管。她走到佩儿身旁,一拍她的肩膀:“哎,夫人,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不过,你竟然敢给教主戴绿帽子,也算是勇气可嘉啊?”
“哎呀总管,也别讽刺人家了,好歹人家也跟教主出去了大半个月啊!”丫鬟放肆的笑着。
佩儿没有辩解,屈辱的泪水划过了她的脸。这黑木崖本就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世界,不贞的分明不是她,而是即将要迎娶德安公主的他!
“你哭什么啊?”另一个丫鬟冒了出来,搭上她的背,“眼泪还是留着受杖责的时候用!我说这教主还真算是仁慈了,不贞的女人,是应该被送去浸猪笼的,哈哈……”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就进来了,把佩儿团团围住:“杖责的时间到了,来人,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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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棒子无情的打在佩儿的身上,她流着泪,不甘的扭动着身躯,却无从躲避。在黑木崖,东方教主要给谁颜色看,那实在是太简单了。但这一顿杖责代表了什么,他真的生气了吗?他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好了,他要完完全全的把她当成一个丫鬟,让她在这黑木崖上自身自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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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佩儿的房间里,凌月正在帮她擦拭伤口。凌月擦的很仔细,药水一寸一寸的抚过她的皮肤。
“姐,又是你在帮我擦药,我……”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来黑木崖挨的最多的就是打,佩儿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了。
“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教主的事吗?”凌月突然打断她后,问她。
“我没有!”佩儿脱口而出,“我只是不想再待在他身边,所以想逃跑而已!姐,他好可怕,他连女人,连孩子都杀,他不是人,他太可怕了!”
本以为凌月听了后会觉得骇人听闻的,但她只是淡然一笑:“佩儿,你跟教主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你是那么的正义,而教主本来就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物。所以,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以后不要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了,好吗?”
佩儿清楚的知道,凌月会这么讲,是因为她也爱着东方不败。但佩儿本来就不打算再招惹东方不败了――不仅是因为这半个月里她看到的一切,更是因为,他即将迎娶貌美又高贵的德安公主,到时候他又怎么还会再管这个,把他的心伤透了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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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佩儿擦完药后,凌月便离开了房间。她看到月色如水地照耀着整个黑木崖,给黯淡的这里,增添了别样的光彩。这美丽的夜色,却只有她一人独享。她想出去散散步,来打发这烦闷的情绪。
猛然间,她看到了一个纯白的高大身影,犹如雪山上最华丽的雪莲花,在这暗夜里绽放――是东方不败。
在这里看到他,凌月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她早就料到,他会来这。她还猜到了,他即将问她什么……
果然,他接下来问她:“你妹妹呢,睡了吗?”
他用了“你妹妹”三个字,没有直呼佩儿的名字,大概是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很疏远?但这种掩饰,在凌月看来是多么的苍白。她在黑木崖已经数年,对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了解,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真正牵挂的是谁?
“回教主,佩儿睡了。”凌月回答。
紧接着,便是他更加紧张的询问:“白天是不是打的特别严重?”
他这个一贯隐藏的极深的男人,本来他的心事是不会让任何人知晓的。但是此刻,她却接二连三的猜中了他想要问的话。只是,她没有半点的高兴,一股浓浓的不甘,混合着一点愤怒,涌上了她的心,稍稍冲淡了惧怕。
“教主是心疼了吗?”凌月抬起头,反问他。
她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东方不败有些惊讶,脸色略显不快:“我只是想来看看。”
“教主!”凌月果断跪了下来,如同秋日里一片瑟索的枯叶。她缩在眼眶里的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耀眼,“我知道,你的心思一直在佩儿的身上,可是她却根本不爱你!我也知道,你会对女人和孩子大开杀戒,也一定是有原因的。身为教主,你的身上系着的不仅是你一个人的命,还包括整个日月神教的安危和声望,所以有时候你必须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这些我都知道,我都能理解!但是佩儿她不懂,她刚刚还在跟我说,她讨厌你,她害怕你,她觉得你不是人,是魔鬼!”
“够了!”东方不败听到这些话,显然是更加不悦了,摆摆手,就要让凌月退下。
可今天凌月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决定把隐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话,一次性给说完。她依旧跪着,继续说:“我好不甘!我跟佩儿是姐妹,一样是连城帮的大小姐,难道我默默的陪伴你十九年,也比不上佩儿陪伴你的这么点时日吗?”
此刻,溶溶的月色照着凌月的脸,显得如此苍白,越发的处处动人,施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东方不败看了她一眼后,叹了一口气:“你不会明白的。”
他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后,轻轻抹去她的眼泪。他看了她良久,终于绕过她,就想往佩儿房里走去。终究是不放心,终究还是记挂着,他想看看佩儿的伤势。
“不,不要,不要去……”凌月很快转身,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东方不败的背影,“教主,佩儿根本不爱你,你何必执着于她,而看不到眼前人呢?我们小时候的时光,你都忘了吗?那时我得了瘟疫,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是你下令把我送到关外治病,才保住了我的命……但为什么到后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
东方不败再次转身,黑眸盯了她一会,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后来,我发现你对我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我就只能疏远你。凌月,这一辈子我只能把你当我的妹妹来看待,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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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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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对他示弱
东方不败再次转身,黑眸盯了她一会,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后来,我发现你对我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我就只能疏远你。凌月,这一辈子我只能把你当我的妹妹来看待,只能这样。丫”
说完,他最终也没走进去看佩儿,而是独自的离开。凌月在后面,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在地上的倒影那么长,那么孤寂。她知道他的心都被佩儿占据着,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但她仍然不忍心就这么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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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佩儿醒了,眼角还有未干涸的泪痕。昨晚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长到她都快认为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梦。在梦里,有东方不败的身影,穿着丝质的飘逸男装,带着她走遍人间的各个角落,看遍所有的云起云落。
因为屁股上有伤,这一夜她都是趴着睡觉的,起来了精神也不好。她试着挪动身体,但才稍稍一动,身体上就是一阵剧痛。
“凌佩儿!”随着一声凌厉的女声传来,房间门也被人粗暴的推开,撞入她眼里的是总管的脸,“你到现在还不起来干活,你以为你还是夫人吗?”
佩儿不想与她争辩,强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欠了欠身:“总管,对不起,我马上就出去。”
“一炷香之后,去把广场都打扫一遍!”总管继续瞪了她一眼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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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总管又开始为难她了,把三个人的活交给她一个人,根本不管她身上还带着伤。洗衣服,打水,扫地……佩儿累的几乎要虚脱了,睁眼看着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在云里雾里一般。
到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只有佩儿还在广场上扫着地。累到了极致,她停下来擦了擦汗,看着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