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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并肩往里走。
如夫人和意夫人还有秦夫人按照惯例并肩走一排，而原本是将军夫人的秦牧歌现在因为被休，便和秦雨菲和秦芳菲并肩走一排。
“秦夫人，我们有段日子没有见了吧？”如夫人带着主人般的语气含笑问道，同时眼眸扫了一眼在后面挺直腰板走路的秦牧歌。
现在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之前出席那几次宴会总是和澈并肩，在众人面前招摇，而自己却总是在后面，如今她是弃妇，走在自己后面，这种感觉真是很舒服极了！
秦夫人也露出贵妇应有的矜持，微笑客气道：“是啊，上次牡丹花会见过如夫人和意夫人，我们还共乘龙舟，现在还记忆犹新。”
秦牧歌看了一眼趾高气扬的如夫人和意夫人，又扫了一眼在一边幸灾乐祸准备看戏的秦雨菲，嘴角又是一笑，然后将目光放到更前面的地方。
经过几道宫门，到了宴会大殿前。
秦牧歌看着院中几株苍老遒劲的老树，还有几株石榴树正开着火红的花，映得院子一片明艳。
前面的榻上台阶进去，秦牧歌提起裙裾缓步榻上台阶踏进了大殿，她的美艳倾城立刻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目光，其中有惊艳，有意味深长，更有热烈的欣赏。
她目不斜视，淡定自若地随着秦侍郎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优雅的整理了衣衫，缓缓坐下。
此时的大殿里似乎有两个人形成了焦点，一个是沉默不言的轩辕澈，吸引了多数女眷的眼光，一个便是秦牧歌，拉住了大多数男人的目光。
这样的原因使得大殿里的气氛莫名的兴奋起来，尤其是那些年轻的贵族男女，因为这两个天仙般的人物如今不是夫妻，话句话说，他们身边的位置都空着。
虽然一个红杏出墙，一个被戴了绿帽，但大将军依然是大将军，他对出墙夫人的处理可谓仁至义尽，更激起女子的爱恋与向往，而秦牧歌虽然不守妇道，名声不好，但做个小妾完全是可以的，夫人重德，小妾重色嘛。
不过，两个焦点人物却不谋而合地选择了沉默以对，只微微垂首轻啜清茶。
直到三殿下与另外两位皇子簇拥着太后到来，这种气氛才收敛起来。
正当秦牧歌行礼完毕，殿外又飞进来一个人影，看见她便欢快地叫道：“牧歌！”
秦牧歌一愣，看着那皇族女子一脸笑意，仿佛和自己很熟络――她是谁，自己认识？
七公主含笑朝秦牧歌走，同时用眼角扫了轩辕澈一眼，看秦牧歌的眼眸露出一抹疑惑，她心里一顿，忙到跟前关切的低声道：“牧歌，你来，我有话说。”
秦牧歌心里困惑着，不由起身跟着对方来到了廊下。
“你果真被大将军休弃了？”七公主带着一分小心，拉住秦牧歌的手问道。
秦牧歌点点头：“他说我与男人有歼｜情，所以便休弃了我。”
“可是以我们的交情，我知道你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嫁给他你也是经过考虑的，而且对他也赞赏，你怎么可能会舍高就低呢？你为什么不解释？”看得出，七公主是真的关心，眼底透出的情意不含一点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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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牡丹重开？
“清者自清，有什么可解释的？现在我才真正明白我之前是冲动之举，大将军虽然优秀天下无敌，但是却不是我的，之前的强求现在也得到了惩罚，不过也好，长痛不如短痛。”秦牧歌心里感谢对方的诚意，好像自己醒过来，除了抚琴和迎春，这是对自己最和善的人了。
她边说着变微笑着，脸上一片云淡风轻。
七公主看着秦牧歌如此轻松，不由一笑：“我听说这件事后日夜兼程赶回来，谁知你竟如此淡定，害我白担心一场，原本想着以你洁身自好的性子一定难熬这几日，看来是我错了，低估了你的耐力－－这样很好，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七公主说着，眼底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很快，不容别人捕捉便掩在一片笑容当中。
两人正说着话，太后携着女眷们出来，径直往御花园中而去。
秦牧歌和七公主也随着众人跟在后面走着。
一进御花园，迎面的是一片刚刚不久前开过的牡丹，此时花期已过，满眼青翠。
太后扫了一眼自己身边三四十位女人，缓缓道：“哀家最爱牡丹花，可惜今年皇上龙体欠安，哀家也没有心思留恋花丛，欣赏牡丹，若是现在牡丹花正开该多好！”
她的语气里满是遗憾。
秦牧歌听着，扫了一眼年过四十但保养得体的太后，当年的丰韵依然明晰可辨，尤其是那双勾魂眼，格外动人。
在高昌国，没有儿子的皇后王妃不见得是坏事，比如这太后，若是她的儿子做了皇上，估计她也不可能活着，早被先皇处死了。
这个念头想过，她又回到牡丹这个话题，脑海里忽然涌起一个熟悉却奇怪的心思，不由开口对七公主轻声道：“其实我听闻一个古法倒可以让牡丹重新再开……”
“真的？你真的可以叫牡丹再开？”七公主奇怪极了，不由提高了嗓门问了一句。
众人都小心翼翼，场面相对安静，所以七公主这句话格外清晰。
太后闻言，一顿，立刻将目光转过来看着她问道：“小七，此话当真？”
七公主忙捂嘴，目光看向秦牧歌，一字一句问道：“怎么样，可以么？”
秦牧歌本来随便发句议论，现在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太后，眼眸里泛着不可思议与惊喜，等着回音。
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对着太后福福身，根据自己脑海里唤起的一些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记忆道：“回太后，臣女是见过这个古法，不过却没有试验过，古书说倘得牡丹二个春，来年花开百日后。意思是今年若要牡丹开花，等来年的时候，牡丹就不会当令开放，一定会推迟百日，因为今年会夺掉明年的一部分精气。”
“那你现在就给哀家试试！若是今年你可以叫这御花园中百花盛开，哀家重重有赏！即使明年推迟也无所谓！”太后一脸喜色，示意秦牧歌靠前，上下打量着对方，眼底泛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继续道，“你可是秦侍郎的二女儿？大将军的轩辕澈的夫人？哀家见过你一面……”
秦牧歌再次福身，轻声道：“回太后，我已经离开大将军府，不再是他的夫人。”
这时跟在后面的如夫人急想要宣布自己的地位一般，情不自禁搭话道：“太后，大将军已经将她休掉了！因为她不守妇道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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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将计就计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变得复杂起来，齐刷刷望向秦牧歌。
这几日关于大将军轩辕澈休掉水性杨花正妻的消息弄得沸沸扬扬，之前这些矜持的贵妇还保持着暗暗的态度，现在经如夫人一说，全都等着接下去的戏码，毕竟这样因为红杏出墙被扫地出门实在是丢人至极，
秦牧歌手心一紧！
原本以为事情等着自己安稳一些逐个进行，可偏有那作死的上赶着挑衅！也好，今日就当着太后以及所有看热闹的人的面来为自己正个名！
七公主看见如夫人如此不给秦牧歌面子，不由柳眉一蹙正要说话，却被秦牧歌一把挡住。
随即，秦牧歌淡淡一笑，看着如夫人道：“如夫人这是何意？太后面前你如此叫嚣，是一个命妇应有的修养么？今日既然说到这里了，当着太后我就和你说道说道－－”
说道这里，秦牧歌面向太后福身道：“太后在此，请为臣女作证，前几日我被诬陷赶出将军府，今日又遭如夫人羞辱，这口气决然咽不下，若是我可以证明自己清白，请太后垂怜帮臣女讨回公道！”
如夫人仗着有轩辕澈背后支持，便上前一步朝太后福身后，满是鄙视的看着秦牧歌道：“诬陷？你红口白牙可不要在太后面前信口开河！难道大将军愿望了你不成？！”
秦牧歌薄唇轻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我红杏出墙与人通歼有什么证据？可曾捉歼在场？”
她知道对方会说什么，所以再次故意问道。
太后眼眸里是莫名的情绪，她小声对身边的嬷嬷说了什么，那嬷嬷应声而去，随即她缓缓坐在宫女搬过来的太师椅上，而其余人都自动闪开，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