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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如此么,妹妹?你若是这样走了,彼此的关系怕是要僵了,这……”秦雨菲面露难色,看了轩辕澈一眼,轻叹一声道,“可惜我人微言轻,不知道该如何帮妹妹你扭转这困境……”
秦牧歌看秦雨菲的确有些伤感,不由笑笑:“姐姐不必如此,事已至此我也不后悔,是她挑衅在先,就是父亲回来我也不怕。倒是姐姐要多多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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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抱你出去
说着话,三殿下进来了,轻蹙了修眉道:“秦司书,今ri你太冲动了,纵然秦夫人有千般不好,你也不该出手--我替你和她赔礼了,今ri你就跟着我进宫暂住吧……彼此冷静一下再说……”
“是,殿下,多谢殿下收留……”秦牧歌也不反驳,只起来福身道谢。
抚琴拿来包袱,秦牧歌又嘱咐了她和迎春几句,便拄着拐杖准备跟慕容暄和轩辕澈出去。
慕容暄走到秦牧歌跟前正要说什么,那边轩辕澈道:“秦司书,请允许我抱你出去……”
秦牧歌一愣,忙道:“不劳大将军,我让丫鬟就可以了……”
轩辕澈不喜欢自己在场的都知道,他现在主动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因为自己虽然因他受了伤,但那完全是出于着急无心,并不是想要保护他,而是--完全的一种救人的本能,好像自己就不能看到有人受伤一般。
比如之前传染马瘟的男子,自己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并不是对那男子有什么特殊情愫。换句话说,当时自己身边是别人,自己也会那么做,所以,自己不想叫他有什么负担或者愧疚之类。
谁知轩辕澈并没有往后,而是淡淡道:“你之所以这样都是因我而起,我若不做点什么,真是过意不去--所以不要客气,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丫鬟们的力气有限……”
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秦牧歌打横抱起,脸不红、心不跳地大步出了府。
慕容暄明显的一顿,其实他正打算搀扶秦牧歌,没有想到对方捷足先登,比自己还要进一层,竟然抱着秦牧歌出去了--他对秦牧歌不是完全没有好感么,曾巴不得和对方将关系撇的一清二楚,怎么现在肯屈尊纡贵抛开他的原则呢?
刚才扛秦牧歌是情况所趋,而现在却是他自愿的,难道真是因为昨夜的关系?
秦雨菲眼底的深邃一闪而过,随即脸上恢复一片平静,只安静地跟在后面慕容暄和轩辕澈往出走。
直到他们出了府,她才折回来看望秦夫人。
此时秦夫人身边聚集了不少人,擦药的,捶腿的,顺气的,忙得不亦乐乎。她一进来,紧走几步露出关切的神色道:“母亲,现在可好一些了?”
秦夫人眼皮也懒得抬,似笑非笑道:“这可真是见了情郎忘了娘……”
“哪里,刚才女儿也不过是情急之下的应急,三殿下和大将军突然来,那丫头又不依不饶的,要是一直僵持,只怕不好收场……”秦雨菲上前轻轻给对方捶着背,解释道。
“今日他们来真是歪打正着,”秦夫人嘴角露出一抹胜利的浅笑,淡淡道,“这几下打,我可不会白挨。如此粗暴、没有教养的丫头被这两个人看见,他们心里会怎么想?要是她这个坏名声在京城传扬开,你想想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秦雨菲恍然大悟,微微一笑:“母亲果然高明……”
在场的秦芳菲也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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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美男有蹊跷
慕容暄带着秦牧歌回了皇宫,将她安排在自己的宫里,并请医女来给她包扎上药,并叫宫女伺候她用膳,等他午后处理完事情后又过来看望。
“现在平心静气了么?”慕容暄看着秦牧歌那娇媚的俏脸多了两出痕迹,有些心疼,不过却不好明说,只努力带出平常坐在*前的椅子上问道。
秦牧歌想要施礼,被对方拦住,便坐直身子笑了笑:“今日在殿下面前太失态了,真是抱歉……”
此时的她黑发如云,明眸皓齿,虽不施粉黛,但是却更显得清纯秀美,艳若桃李。
慕容暄眼底不由就涌出一抹缱绻,不过随即便隐了起来,淡淡道:“在我面前失态是小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没有人敢和你做亲,到时候损失岂不是很大?……”
秦牧歌脸微红,轻抿了嘴唇低声回道:“她欺人太甚,若不是一再辱骂我过世的母亲,我也不会和她计较什么――她有心就应该明白,若不是我母亲去世的早,她怎么可能会做正房?……”
“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气恼了,就先在我这里住下,御书房先不必去了,等脚和身上好一些再去不迟,有什么需要只管找小若,或者刘嬷嬷……”慕容暄交代清楚有和秦牧歌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
一连几日,秦牧歌都安心养伤,直到第五日头上,她已经可以慢慢走了,便不敢再耽误,慢慢拐着去御书房做事了。
正当她走过沁心湖的时候,看见了湖边小亭里一个月白衣衫的男子在弹琴。
忽然,那透明的虫子又在他身后出现!
秦牧歌使劲揉了揉眼睛,以确定自己不是幻觉。那虫子依然在飘荡,而且比之前看到的又大了不少。
这应该是中蛊的迹象!这男子就是那司徒云,他怎么会中蛊,而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这方面事情呢?
她忍不住慢慢走到厅边。
司徒云可能感觉有人过来,挑完最后一个音符便回过身来,几乎同时,那透明的大虫消失了踪影。
“秦司书,有几日没见了――你怎么了?”
他的笑容比三月的阳光都灿烂,倾城的容颜更让人迷醉不已。
秦牧歌记得轩辕澈警告自己不要靠近这个美男,但是好奇心的驱使让她推开了对方的警告――他中了蛊,难道不需要解开么?
“司徒公子,秦牧歌打扰了,”她优雅福身往前走了走,离司徒云更近一些仔细端详对方的脸色。
那眉间一丝黑气隐隐闪现,脖子上那个黑色的圈也渐渐明显了――当然这个一般人是不会看见的,除非受过特殊训练人才可以发现。
秦牧歌心里一顿,又一惊,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还有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那个清俊美丽的男子到底是谁,自己怎么会一点都记不起来呢?
她的思绪飞扬,完全忘了自己的目光还定定看着司徒云。
所以,司徒云的俊脸渐渐绯红,轻咳一声道:“秦司书……可否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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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京城恶女
“啊?!哎呀,对不起,我忘了--”自己的目光还看着你,我已经走神了!秦牧歌省略了后面的话,只尴尬地笑笑,“公子俊美倾城,真是……”
她正说着,忽然感觉自己说的有些不靠谱,对方要是认为自己是个花痴,那就遭了,自己过来可是有正经事做的,于是她立刻换了话题,试探道:“公子,你晚上休息时有没有难眠的现象?……”
司徒云的脸更红了,他不由伸手摸了摸,有些狼狈地轻声道:“秦司书为何要这样问?……”
秦牧歌看对方的表现有些无措,才知道自己又问错话了,忙摆手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公子千万不要联想--算了,若是公子有闲,明日带我去你的住处走一趟。我知道公子近来睡眠不好,而且一走远路就力不从心。我都可以帮公子治疗……”
司徒云一愣,秦牧歌说的正是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但她要去自己住处是为了什么?
“若是我没有估计错,公子可能是--中了蛊……”秦牧歌不再隐藏自己的看法,因为对方容易将自己的好意领会错,还不如开门见山。
司徒云一愣。
“不要担心,我会帮助你的,明日的现在我再过来找你……”秦牧歌和对方约定好,便朝御书房而去。
慕容暄没有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朝堂上。秦牧歌简单整理了一下书案,便又开始用佛尘清扫多宝阁等陈设。
做完这些,便出去在门口廊下坐着等慕容暄回来。不过,慕容暄没有等来,她等来了七公主慕容朵朵。
不过这次对方不是热情至极,而是在热情中带着一些复杂。果然,秦牧歌刚施礼,对方便拉住她的手低声问道:“听说你打了你的继母,可有此事?”
对于这件事秦牧歌表示没有什么可隐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