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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踪月惊雀眼皮子底下溜走,也算是有本事的人。”
月空冥嘟囔:“屁本事,胆子大心细才对,一听月道组的名头不但没有吓的昏过去,还现,月惊雀带着一条比猪还肥的猎犬……”
“我,咸鱼,问你话呢,骊贵嫔美么?”
月青翼叫着月空冥的浑号,又不甘心地问一句。
“青翼哥哥这话问的,骊贵嫔娘娘相貌酷似魏王,不然,一向不好女色的皇帝怎么会独宠她一人?”
“哼!咸鱼你虽如此,魏王他老人家和咱们一样,常年半拉子金面具遮脸,纵然生的天下无双,谁见过庐山真面目?”
他遗憾之余,不禁对那个天下最美之人的女儿多了几分神往。
月空冥用他全部的想象力形容自家主人的美:“这么吧,骊贵嫔娘娘生的水嫩如泡菜,纯美如咸鱼,而且她和弟一样,特别爱吃泡菜咸鱼拌饭……”
这形容让人立时倒了胃口,月青翼嫌弃地捏着鼻子:“得!你们臭味相投,那样的女人再美,一打饱嗝,我也受不了。”
月空冥哈哈大笑:“青翼哥哥,弟就知道你不爱咸鱼爱美人,这不,抓了一个香喷喷的女人,给你送来,就当做兄弟的给你接风的见面礼。”
月青翼大喜:“真够意思!带来瞧瞧!”
月枫忍却阻拦道:“慢着!咸鱼,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呦!忍哥哥,弟若是顺着杀气和血腥味儿找过来的,您一定不信?”
这话搁旁人面前就是扯淡,可月枫忍却信了个十足,因为他们月道组每个人从年幼时就玩儿杀人游戏,杀气和血腥味儿终身伴随,就算再怎么掩藏气息,也是瞒不过同类的鼻子的。
而月青翼早就馋咽欲滴,迫不及待叫把虏来的女子带上来瞧瞧。
月空冥附耳对月青翼悄声道:“哥哥这样子只怕不妥,弟来拜会两位哥哥的时候,苦于没什么能拿出手的见面礼。赶巧,走到龙骑卫脱脱宇明的宅邸前面,当时那里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弟闻香识女人,接着,又瞧见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从里面走出来,因此趁丫鬟叫门之机,把美女用香迷晕,给哥哥带过来了,可是,弟觉得她九成九是大将军的爱妾,现在,暴露众人面前,这七嘴八舌的,要是走漏了风声,别那脱脱宇明会打上门來,关键哥哥你的好事就要泡汤了不是?”
月青翼对于月空冥的法,连连点头称是,脱脱宇明可是魏王爷的侄子,这事情需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他的心里,越难弄到手的女人才越有趣。
月空冥看见他已经急不可待,就笑道:“因此,弟早就把她送到你的房里了,你进去快快享受过了,弟再把她神不知鬼不觉送回大将军府。”
月青翼冷哼一声:“体验了我房中术的女人,哪里还想再回去跟什么将军?”
“哥哥虽这么,放她回去,她自然会日夜思念哥哥,瞅个空子,自己跑出来找到你这个一夜情郎。”
月青翼得意地哈哈大笑,“女人就是贱!”
月空冥用嗓子演技,“哥哥就是坏!从来都是劝坏女人从良,哥哥反倒专门拉好女人下水……”
不愧是影护卫,把一个娇柔女孩子的声音演绎的惟妙惟肖,众人惊异极了,此人口技神乎其神!
月青翼被他的声音撩拨的心痒难煞,急游走出大厅,回房享受人间艳福去了。
月道组当年的训练方式教给他们,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即使是自己的同伴,月枫忍更是素性多疑,横了月空冥一眼,此人狡猾,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月空冥看出他的想法,道:“忍哥哥,喝酒在哪里都能喝,咱们在青翼哥哥门前守望,别叫人打扰了他的好事。”
这话摆明是把自己当做人质,月枫忍一笑:“就依兄弟。”
二人在月青翼的房屋顶上坐着喝酒,月亮在白莲花似的云朵里穿行,春夜风里面夹杂着草木的香气,可是月枫忍就像呆茅厕里,被对方身上臭哄哄的泡菜咸鱼味儿熏得紧锁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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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印堂发黑
月空冥和月枫忍坐在屋顶上喝酒,其实是给月青翼把风。
月亮在白莲花似的云朵里穿行,春夜风里面夹杂着草木的香气,可是月枫忍却像待在茅厕里,被对方身上臭哄哄的泡菜咸鱼味儿熏得紧锁眉头,和以前一样骂道:“我咸鱼!多早晚你能把那个东西忌了,不是魏王爷看轻你,因为隐藏不了气味儿的影子护卫,他老人家根本不会用。”
月空冥给他斟一盏酒,笑道:“忍哥哥,弟永远记得第一次为钱杀人,只有十一岁,那个目标,他是个卖泡菜咸鱼的。他死之前,给了我一张淹泡菜咸鱼的方子,是八代祖传,到他这里就断了,完就咽气了,但死不瞑目,我当时用手想使他把眼睛闭上,可是居然做不到,只好对尸体,你把眼睛闭上,我就替你传下去!嘿嘿嘿!你猜怎么着?再用手抹他的眼睛,居然闭上了……”
哦,原来如此,月枫忍干了一大盏酒,却呛住了,咳得面红耳赤。
月空冥看着皎洁的月亮再一次从云里露出脸来,举杯邀明月,脸上的笑温柔,“就像男人忘不了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儿,兄弟我,也忘不了第一个死在我手下的人。”
“嗯……”
月枫忍极力在记忆里搜索自己和弟弟第一次杀的人,可是没有,是杀的人太多了,还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把他们当人?
下面传来月青翼享受女人的叫声,如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月空冥道:“青翼哥哥一役,把这个女人弄得太舒服,只怕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滋味了吧!?”
知道月空冥不敢再喝,海量的月枫忍就自斟自饮,叹道:“青翼这家伙,这是在报仇。因为当年喜欢的女人嫁给了有钱人……想想,咱们这些刀头上舔血的人,不一定哪天死在什么地方,一旦连累家属,一个也别想活命,你只瞧,月道组哪有一个成家的?”
“先帝驾崩,月道组如一盘散沙,那时洗手不干也是可以的。”月空冥陪笑,又给月枫忍斟了一杯酒。
他这般殷勤,月枫忍便多一句:“所以,你在月道组里总是一个不入流的鬼,居然妄想着在几大势力里明哲保身,试想,你现在跟的若是皇帝,今夜,我们兄弟要是让你全身而退,回去怎么跟千重老大交代?”
“就是知道魏王容不下兄弟,兄弟才要跟着他女儿的,而且,将来,骊贵嫔迟早接替魏王的位置,要起来,兄弟这是先见之明。”
“哼!狗屁先见之明,魏王爷骊贵嫔手下都是不靠谱的笨蛋,跟他那胡闹的女儿一个德行。”
这一点,月空冥不能否认,所有人都不能否认。
还有一点不能否认的是,没有大门的院子,真的很容易被人闯进来。
何况,这些人,真的惹不起。
惹不起,因为他们也是自己人,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印堂,是兵部尚书邱秋的属下,他牵着一条硕大无朋,凶恶之极的黑色卷毛獒犬。
邱四因为陪月枫忍不胜酒力,有些醉了,看见父亲的下属进来,脚步不稳,带着醉意请印堂喝一杯。
由于邱秋不喜欢胖子,所以印堂也和他的上司邱秋一样,黑瘦的像竹竿,领着一群兵马司的兵,进来,神情严肃,一挥手,“公务在身,喝酒免了!话,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门都被拆了?”
邱四笑道:“哦,不过是一个戏子胡闹,已经抓起来了,明天自然有个法,大半夜的,劳动印大人来瞧?”
印堂板着脸:“下官不是为了这个来此,是邱大人打邱府的管事来报,府里的第十八姨娘,名唤千茹的,一个时辰前在丹阳大街被劫持了。”
邱四第一反应:“这一定是胡八道,最近街上乱的很,别妇女,连孔武有力的男子,夜里都不敢出门。十八姨娘也不会不知道吧?”
“邱四公子,下官也那么认为,但邱府管事那是因为她母亲突然得了急症,她接到消息才急匆匆赶回去瞧瞧。”
邱四想起来了,“十八姨的父亲据是个饼师?”
印堂黑着一张脸,冷冷道:“就算是个低贱的饼师的女儿,也是大人心尖上的女人,这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官在大人面前,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限天亮破案,否则提头来见。”
他的态度之所以像吃了火药,因为堂堂的兵马司副指挥在兵部尚书面前就像一个捕头,丢失人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