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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颜飞看出他的脸色一下子出现了十分担忧的神色,心下一酸,问:“你徒弟来了,他重伤初愈,我身边高手如云,若我杀了他,你会怎样?”
天机不假思索,“和他一起死!”
他的话让脱脱颜飞点点头,若不这么,他就不是他了。
一眨眼,诺大一个寺庙,只有天机老道一个喘气的了,外面雨沙沙……
好久,他才回过神来。
亲娘嘞!这人血洗了莲花寺,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嫁祸于人,这不是老道我干的!
忽然一眼瞧见了那地上摔成两截的紫玉箫,过去捡起来,这物通身出紫色的淡淡柔光。但它如美丽的少女择婿一般口味儿极其刁钻,在自己如枯木一般弯弯曲曲,满是伤痕和老茧的手上,显得旧兮兮的暗哑。
想想,刚刚它在天下第一美人脱脱颜飞的掌中,和那肤如凝脂,宛若无骨的修长漂亮的手相得益彰,便大放出神奇的异彩。
想象着有那样一双手的主人那精致的红唇,夜月吹箫,一瞬间,他心里涌出一句歪诗来:夜寒吹裂,任是紫玉无情也动人……
不对不对!这个当口怎么会又想起那人的玉手?
他痛骂自己,把断箫心翼翼藏好,回头找个人修补一下……
也不知道自己把那个大恶人的东西修好做什么?反正他就想那么做。
外面早被禁军包围了。
少顷,尊和脱脱渔进来。
为了掩人耳目,二人都是骑射服,戴着斗笠。
尊一进来,隔着斗笠,天机都知道他生气了。
就咳一声,“你不在三清观,怎么跑莲花寺来了?”
“你才是,一个道士怎么跑到佛寺来了?又吃致幻蘑菇了?”
徒弟冷冷的话,天机哭咧咧道:“没有啊!最近再也没有乱吃东西了。”
哼!
被误会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但天机不敢出那人的名字,不然,尊会追上去找仇人拼命,可现在的他怎么是人家的对手嘛!
他咋呼道:“喂!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事到如今,尊只好实话实:“这莲花寺里供着送子观音,据很是灵验,所以朕和她来……求子……”
天机老道就像尾巴被踩了,怪叫道:“求子?你们俩才多大点儿,还是新婚燕尔,又不是多年不孕不育的夫妻!”
脱脱渔面红耳赤,白了尊一眼。
尊看见她害羞,就握着她的手不放。
这时曹安民过来回禀:启禀陛下,现已查明,莲花寺里连女方丈一共三十七个女尼,全部被杀,没留下一个活口……
啊!一声惊叫,脱脱渔怕的捂住耳朵,尊将她搂在怀里。
“天机!!!”
天机被尊厉声叫道号,吓得语无伦次:“不是,你听我……”
但终究不出什么来,欲哭无泪,这可如何是好?
只听曹秉鲲又道:“不过,那些尸体的身上有一张图,臣照着那张图,找到一个地窖,里面囚禁着几个美少年,原来,这些女尼们表面上规规矩矩的出家修行,背地里却常常诱骗男子来享乐,等到折磨的不成人样,便杀之,掩埋在寺里的桃树下,谓之花肥,是以这地方桃花开的极好。”
脱脱渔皱眉,“干的好,天机老道,这些尼姑真该死!”
曹安民也伸出大拇哥,“道长是为民除害!”
天机老道咽了一口吐沫,夸得我好想哭……
尊点点头,“自朕登基以来,大兴府经常有美少年莫名其妙失踪,皇城司那帮饭桶也查不出什么,原来如此。”
因过去抱着师父……
半晌骂道:“可恶!你身上臭死了!”
天机笑道:“你打从七岁就这样,还天天赖在我身上……”
他不知道为何,心情大好,忙着帮曹安民去善后。
之后,尊和脱脱渔在送子观音娘娘面前上香。
祷告完毕,脱脱渔站起来,尊亲她的耳朵:“你怎么求菩萨的?不诚心的话,她是不会听见的……”
脱脱渔被他亲的痒起来,笑着躲避,但又不想避,转过脸和他四唇相接,甜蜜无极。
总是怕人进来,二人又执手相看,渐渐严肃起来,尊问:“鱼儿,你认为这三十八个尼姑就一定个个么?何以天机老道会不等朕来审问清楚,再交大理寺过堂,最后定罪?”
脱脱渔也觉得天机这么做有违常理,而且,打从她一进来,就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芳香清幽,似有若无,却历久不散。
越想越不对劲儿,浑身颤抖着,“陛下,这倒像是父亲的手法,而且,他杀人的时候,也一定并不知道那些尼姑有什么不妥,他不过是想告诉他的女儿,不被祝福的孩子不应该降生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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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挑拨离间
脱脱渔越想越不对劲儿,浑身颤抖着,:“这倒像是父亲的手法。 而且,他杀人的时候,也一定并不知道那些尼姑有什么不妥,他不过是想告诉他的女儿,不被祝福的孩子不应该降生在这世上……”
“胡扯!朕和你的孩子是龙子,有上天护佑!”
听尊冲口而出的居然是这一句话,脱脱渔提醒道:“陛下,嫔妾是,也许是父亲刚刚来过了……”
尊反应过来,脱脱颜飞!他来了?!
嘶!疼疼疼……
脱脱渔喊疼,尊才意识到捏疼了她,松开手,刚要冲出去。
被死死拉住胳膊。
“陛下,您难道想杀了父亲?”
这不是废话吗?
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
让开!
尊紧握着龙逢刀,眼睛里喷着怒火,或许仇人近在眼前,激了他多年压抑在心里的愤恨。
脱脱渔冷冷道:“陛下,您现在追上去,毫无胜算,不如,用刀架在嫔妾的脖子上,父亲看见了,一定大受掣肘……”
“住口!你以为朕像你父亲,什么都做得出来?”
脱脱渔的脸颊隐现梨涡,“您是在战场上打过仗的人,应该知道要想战胜强大的敌人,就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因素,攻击敌人的软肋,容不得一丝犹豫和迷惘。”
“敌人的软肋?”
尊瞧着她,重复这句话。
“对,是软肋,女儿永远都是父亲的软肋。”
对她的这句话,他颇不以为然,哪有一个父亲知道女儿要来求子,提前杀了那么多尼姑?这简直就是诅咒。
“哼!未嫁从父,出嫁从夫,你现在是朕的女人,是朕的软肋,朕还怕他用你来威胁朕呢!”
脱脱渔嗤一声,笑起来,温言软语道:“陛下,今天就算了,好么?天机老道刻意隐瞒父亲到这里来过的事实,就是因为您重伤初愈,和他联手也打不过月千重,更别父亲身边还有那么多高手。想想,父亲今日还算是放了您一码呢!虽然,嫔妾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好心?还是他觉现在除掉您也于事无补,因为阴山还是会把寿王扶上皇帝之位。”
尊知道,天机有意拖延时间,现在根本就追不上了。
可脱脱颜飞此时走了,一定没走远,向北的官道只有一条,此时五百里加急
令驻扎在石州的左右神武军出其不意拦截,应该来的及。
但左右神武军里兵权他和脱脱颜飞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各占一半,这就势必引起一场内讧,等曹安民领兵过去援助,胜负还很难。
再加上脱脱渔的眼神,也让他止步不前。
总是他刚刚得到她不久,还在最最热切的阶段。
一段感情的深浅和持久与否,取决于遇到了多少外来的阻力与压力,天知道这之前他们经历了多少绝望?人往往对于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会痴迷。所以她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不能这么快打破这种美好……
一时之间,脑子乱糟糟地。
因为死了很多人,莲花寺要被查封,它地处谒山县境内,县丞接到报案,领着仵作赶来处理所有事情。
留守在三清观的月水莲和月空冥等的时间很久,不放心,领着两千侍卫军过来接应,听此事,都天机老道如今成精了。
出了这种事,雨也没停,曹安民过来请尊移驾回宫。
天机骑马相送,一直送到吊桥对面,道别,依依不舍。
尊道:“行了,最近好像不太平,你也别回三清观了,跟朕回宫。”
天机面露喜色,欲言又止,尊骂道:你怎么了?又乱捡东西吃了?
“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