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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用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俯下头和她体验一百种亲吻里的几种……
公主府的两名车夫坐在前面,回头看,哈气如霜,心想这个男宠可是疯了,还嫌今日公主府的事儿不够大,还好有帘幕遮住了一些。
但那两个人直是没完没了,就像新婚夫妇初尝了甜蜜……
直到樱晨公主气冲冲地亲自过来请:这位皇城司的仵作,您再不来,东城简的头七都过了!
尊和脱脱渔在正吻的柔情缱绻,听见樱晨的话,不好意思地分开了。
脱脱渔看见他从腕子上迅摘下了一个饰物,给自己戴上。
“今夜诸事不吉,戴着辟邪。”
帘幕放下来,车门关好,马车开始走了,暗弱的光线下,脱脱渔看见他给自己腕子上戴的那饰物,还留有他的体温,灼灼出红色的柔光,十四颗的浑圆夜明珠,生平见过最美的珠宝,就是这骊珠串,上面依旧绑着那个接吻鱼坠子……
出了公主府,脱脱渔叫人招呼在自家府邸里候命的曹安民出来,命他护送自己回苇原宫。
这一边,尊和樱晨看着马车走了。
二人开始往金雀厅的方向慢慢走,一路上,风把残雪从高处纷纷扬扬刮下来。
无人之处,尊看着这个混蛋妹妹,眼光一下变得冷厉,“骊才人之所以能被祁王有机可趁,你是同谋?”
樱晨点点头,“对啊!臣妹给鱼儿挑男宠,勇哥哥恰好来了,他苦苦哀求,臣妹想,他堂堂王爷,位极人臣,自降身份,要给鱼儿当男宠,鱼儿算是赚了,就答应了。”
尊知道她只是这么,归根究底,她也是受了胁迫。
当下又问:她当时……不找流风么?
樱晨道:就是阿,流风就在宣蕙殿,可她,要是臣妹找流风来,她就从楼下跳下去。
尊沉思不语,樱晨贼头贼脑,附耳悄声问:“皇帝哥哥,鱼儿还好吧?她吃了助兴的红丸……这整整一个晚上,您不让任何人靠进……天哪!难不成您亲自做了一回男宠……”
尊横了她一眼:“不然怎么办?要她一辈子留下弱症?”
樱晨只觉得皇帝哥哥虽然表面上一直生气,但是美玉般的俊脸上比平时大不同,越熠熠生辉,眼睛里盛满不能言喻的光芒,到底他极力掩饰又昭然若揭的是什么呢?
因捂住嘴偷笑:怎么样阿?皇帝哥哥,吃了红丸的女人,那疯狂劲儿,您爱死了吧?
这个妹妹口无遮拦,尊狼狈不堪:住口!
樱晨看见这位皇兄羞赧的表情,越清楚了,
“不过,打死也想不到您今夜会来,听邱大刚刚告诉的,嘻嘻……”
尊道:“朕想着她来了,就不止喝酒那么简单,何况流风也在,就来瞧瞧她,没想到你们居然在招男宠。”
樱晨吓得连忙求饶:“只要不治臣妹的罪,就把骊才人原还给皇帝哥哥好了,不过,臣妹话头里,您带回去,就好好待她,别让她像臣妹一般命苦。”
“要你管!”尊没好气。
但樱晨正色道:都是女人,臣妹也多少知道一点儿她的心思。别的不,就那一次,您和她姐姐脱脱朔华在床上搞,又打人来一遍遍告诉她,还什么词都有。哼!臣妹当时就想,邱大就够混蛋的了,一边霸占着臣妹,一边妻妾成群,拈花惹草。可是即使他再混蛋,在臣妹这里,也对他和他女人们的闺房事,三缄其口。
樱晨了个痛快,却猛地醒悟这是在皇帝面前,吓得停下脚步,跪在雪地里,抽自己的嘴巴。
“皇帝哥哥恕罪,臣妹喝多了,胡八道,您别放在心上。也不要对鱼儿心存愧疚。”
尊停都没停,继续走,道:朕干嘛放在心上阿?那一夜不过是和鱼儿赌气,也没真的和脱脱朔华上床,她站了一夜,哭了半宿,朕反而一直对脱脱朔华很愧疚……
真的?
樱晨惊喜不已,站起来,紧跑两步追上,紧紧靠着他,兄妹俩在雪间行走,一阵冷风,一阵雪花雨,樱晨撒娇道:皇帝哥哥,臣妹有点儿冷……
尊看看四下无人,伸手揽着她的肩,低声道:“朕穿着一身侍卫服,明日就会有流言蜚语,樱晨长公主又有了新宠,哈哈哈!”
樱晨却不笑,热热的眼睛里被冷雪侵袭变成雨滴:“皇帝哥哥,要是您不是臣妹的哥哥该多好?”
尊的手拍拍她的肩,不语。
樱晨只觉得心里充满温馨幸福,她短暂的十八年生命里,满是荆棘,刺的她伤痕累累,感情如同沙漠一片荒芜,没有父爱母爱,嫁了人又没有夫君之爱,她没有一个真正的家和家人。
可是这位皇帝哥哥,一个人就给了她父爱母爱,兄弟姐妹之爱,他的怀抱里就是她的家。
二人亲昵地走,尊笑道:“好男人有很多,朕会慢慢看着,给你找个合适的,你离开那个人,再把红丸戒了,到时候生几个孩子吧。”
樱晨低下头,邱家父子手握重兵,和阴山祁王勾结,势力如大树,在京城一方虎踞龙盘,要想把邱大这头狼赶出公主府,谈何容易。
月水莲送祁王去尚刑司很快回来了,陪着尊和公主一行人进去金雀厅里看东城简。
金雀厅里,已经有大兴县尉领着衙役仵作守候现场,但他们只是把这地方看起来而已,看见公主找了皇城司的人,都松口气。
月水莲过去,戴着薄皮手套,翻死者的眼皮,用银刀子撬开他的嘴……
她看完了,大声宣布死者死因:“东城大公子确如御医所,是欣喜若狂,了羊癫疯,口吐白沫,不慎咬断舌根……当场死亡。”
真正的仵作心想,这根本就是外行的仵作嘛!她不是仵作应该是捂住,把事情捂住。
这时流风也从东城府回来了,却根本劝不动东城临。
樱晨公主为了难,东城家不来人,总不能把尸体一直放在公主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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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樱晨公主为了难,东城家不来人,总不能把尸体一直放在公主府吧?
不知为何,才死了没多久的尸体味道那么难闻,出一股呛人的味道。
几个人立即出了金雀厅,在雪地里呼吸凛冽的新鲜空气。
樱晨道:“讨厌死了,真想把尸体丢出去!”
尊还没话,流风先训斥道:“那是皇后的兄长,太皇太后的亲侄孙!你丢出去以后还怎么进宫?出了这种事以后收敛点儿,别以为陛下惯着你,就由着性子胡来!”
樱晨忙认错,还很惶恐。
尊都惊讶了,好可惜,樱晨配不上他……
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东城简在东城临的眼里就是个耻辱,早就随他自生自灭。
他挥霍的银子都是他的母亲偷偷给的。所以他死了几个时辰,东城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问一句。在众人看来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可尊认为,东城简都已经死了,东城临就算对自己的儿子再不满意,也没有不来领尸体的道理,他们东城家只是极不满意公主的做派。
他也知道,樱晨想让他下旨压制东城临,否则,满大兴府的人都会议论遗族在质疑死者的死因。
他想了一下,就让流风到东城府传皇后娘娘的口谕,命东城临派人来公主府领回尸体,风光大葬,并,不让一个母亲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有违天理人伦。
之后,流风带着尊出了公主府,到街口分手,分一半的侍卫军由德德律领着护送皇帝回宫。为防意外,尊回宫,把萧虫也带上了。
那一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死者东城简的身上。
东城临在府邸接了流风传来的皇后娘娘的口谕,居然忘了质问为什么是他来传的。
他已经痛苦到极点了。
其实他还不准备惊动宫里,但显然,这是公主派人进宫去搬来了皇后,而且他知道这是皇帝和皇后两个人的意思,这个面子什么也得给,东城夫人也拿着白绫已经威胁要上吊了。
他只好派出家里的仆从过去把尸体领回来。
又赶着设灵堂,叫人骑马到大兴府的凶铺里置办一切丧礼用的物品。
流风幸不辱使命,回到公主府,跟樱晨了,樱晨十分高兴。
流风也不多待,即刻骑马进宫。
祁王勇利用公主寿宴之机对骊才人下毒,自然有人去给齐王阴山报信邀功,看他这个岳父怎么办。
阴山听到消息,顾不上装病,急忙到公主府去问邱大。
此时勇已在尚刑司,邱大也为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