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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八道!”勇急了眼,拿着刀打算冲上去。
脱脱渔看穿他的想法,冷笑:“杀人灭口,你做贼心虚么?”
邱大也道:祁王殿下,不可造次。
勇气的咔嚓!把木雕茶几的一角砍下来泄愤。
“你接着。”尊道。
萧虫惊魂未定,胆怯地看了看恶魔一样的祁王,又道:“是,陛下,当时奴婢不肯……这药哪里是随便能吃的?总要问过了大夫才好吧?祁王却对奴婢,那是治……风湿的跌打丸,吃了,再刮痧推拿有奇效,还……要是不那么做,奴婢就别想活命了,所以奴婢只好进去骗娘娘这是跌打丸,由于是公主殿下的名义,娘娘并不怀疑,就吃了那药……”
证人的话没完,尖利的刀峰已经呼啸着刺过来了,忽然嚓啷啷!勇的长刀被斩得断成几节,掉在地上,他没看见尊如何拔刀,也没看见他如何收刀,就像见了鬼魅。
萧虫在皇帝与祁王之间的交锋中,死里逃生,不禁吓的瘫倒在地,大哭起来。
尊点头:“都清了,你退下吧!”
萧虫用衣袖拭泪和满头大汗,连滚带爬退下去。
邱大心里却想,这哪里清了呢?
虽然他平日里对公主招男宠一事睁一眼闭一眼,但还是知道一些的,公主蓄养大批美少年供其玩乐,而且必要十里桃花街的花魁,今年选的男花魁就是这个萧虫了,可是名字很有意思,虫?
那不就是喂鱼的吗?只怕此人的名字都是为了要讨骊才人开心才取的。
所以要是没猜错的话,那红丸就是骊才人自己服的,然后打算临幸萧虫。
那么萧虫的证词不就是胡八道,栽赃陷害?
但他即使心知肚明,也不能宣之于口,因为就算勇没下毒,他企图强上皇帝嫔御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他可不想要人误会他是祁王的同谋。
尤其是骊才人,自己欠她的赌债,海了!
当下只好选择讨好大债主,看着祁王勇,表现出十分不满,冷笑:看起来,祁王爷诚心想要搅和了公主殿下的寿宴,这么一来,再加上东城简的死,这府里全乱套了!
也是,他本计划大宴宾客三天,好好收一大笔贺礼,可是第一天,就泡汤了。
一横心,跪下进言:“陛下,祁王爷下毒谋害骊才人娘娘,人证凿凿,必要送尚刑司问话。”
勇的眼睛要瞪出来了,叫喊:“老邱,你吃错药了?这是陷阱,你看不出来吗?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怎么出卖本王阿?!”
尊问:邱大,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还会去尚刑司作证?
邱大看了一眼脱脱渔,脱脱渔微微点头,那意思明显:只要你做证,赌债一笔勾销。
邱大大喜,“陛下,这事人命关天,微臣愿意作证!”
尊道:“既然你这么了,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一个卑贱的男宠攀污堂堂亲王,到了尚刑司是个硬伤,那些话的可信度会被质疑,可是邱大公子的证言没人不信,十分有力。
勇魂飞天外,大叫道:“尊!她可是脱脱颜飞的女儿,脱脱颜飞要当皇帝,那个十恶不赦的大奸逆,她的女儿在这里嫖男宠,他们父女俩一个在宫外一个在内廷,咱们兄弟联手都斗不过,你怎么如此糊涂?难道你皇帝不做,要做他们脱脱家的驸马?啊!啊!!”
祁王勇此时把肠子都悔青了,为了痛痛快快玩儿女人,就把日夜不离身边的月秋浦和三百死士都遣开。
看来,人家早就有备而来,谋定后动。
月水莲过去一拎,他便不出话来了,鼻子里嗅到一股异香,如醉酒一般瘫软,月水莲本就穿着侍卫的衣服,扶住他,一径下了楼。
公主府的仆从都以为祁王爷喝醉了,没一个人过去多问一句,心里都念佛:阿弥陀佛,这魔王可算是走了。
月水莲扶着勇到了楼下,中间早给他披上了一件仆从们才穿的旧披风,头上的金蟒冠也拿掉。
下了楼,等在阴影里,看见脱脱宇明的车驾缓缓而来,就加入其中。
祁王的人还在公主府外集结,但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生什么事,祁王勇此时又穿着便装,月水莲挟持了他,一起假扮龙骑尉大将军脱脱宇明的仆从,出了公主府,直奔尚刑司。
邱大随即躬身请辞,他要去帮助公主处理东城简一事。
尊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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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完败给你的眉头
屋子里,只剩尊和脱脱渔两个人了。
几个仆从进来,跪地哭泣:多谢娘娘,若不是您,奴婢们都做了祁王的刀下之鬼!
脱脱渔喘息着吩咐:“预备公主的暖轿,本宫要回宫。”
仆从大着胆子回话:娘娘,您不能回宫,您吃了红丸,此时不御男子,会留下终身不愈的弱症。所以,奴婢们挑了几个府里的美少年,您叫进来吧?
脱脱渔欲哭无泪。
“不必了……”
她话音未落,几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已经进来了,低头跪了一排,空气里立时香的叫人辣眼睛。
那仆从又好心好意道:娘娘,您最好留下两三个,不然恐怕您不能尽兴。
尊在一旁忍不住笑起来。
脱脱渔捂住脸,怒吼:全都滚出去!没看见这已经有人了吗?
一群人慌不迭退出去了。
屋子里一时间,静极了,只有脱脱渔急迫的喘息声。
她热的实在受不了,把锦被掀开撂到一边,下了床,跑到窗子边,分开厚厚的帷幕,推开一扇窗子,寒风挟持着鹅毛大雪探头进来,吹打在她火烧云的脸上,这样并不过瘾,她又把头伸出去,大半个身子探出去,双手扶着木质窗框,指节白,快要把那捏碎了……
猛地,她被拽回来,啪嗒!一声,窗子关住,正感受的凉爽,被生生关在外面。
“没用的,你这么做没用的。”
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偏偏从后面抱着她,火热的呼吸吹在后颈上,男子特有的气息将她包裹,让她更加燥热,磁性沙哑的话语加倍诱惑,偏偏侧目就看到他极盛的容颜,朦胧的灯下,光彩散,魅力四射。
这个节骨眼他为何要……她脸上的汗滴滴淌下。
她就像被看不见的手拉着,回身紧紧把他搂住,整个人贴着他的身体。
“你能把朕放开吗?”
她迷茫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废墟,竟然理解不了他在什么。
“这样的你让朕厌恶!”
他冷冷扳开她的手臂,要走。
她呼吸越见急促,死死地不松手,媚眼如丝,踮起脚尖,用舌头舔他的耳朵:“别走!就这样待一会子,嫔妾……”
老天,自己怎么了呀?她心里想抗拒,却做出了匪夷所思的轻佻动作。
他是皇帝,有着极出众的相貌,极潇洒的风姿,磁性懒散的声音,清洌浑浊的味道,出奇的霸道,那些被别的女人趋之若鹜的优点其实在她眼里都是令她苦恼的缺点。
可今夜,它们全都在无限放大,再放大,只觉得这些都无比可爱……
实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想把眼前极美的人撕碎,把那一块块美味的血肉,填进自己的狮子大口里享受,让彼此的血液,灵魂,骨肉,通通交融在一起……
她伸出火热的手,解开他侍卫飞鹰服的领口,褪下一半,把脸贴在他如玉的胸膛上,感觉他一震,也许自己的脸实在太烫,烙的他难受。
尊厌烦地道:“你若实在难受,朕可以允许你去临幸外面的那些男子。”
这话脱脱渔终于听懂了,用仅剩的一点儿理智听懂了,泪如雨下,放了手,浑身抽搐,站不住就瘫软在地上。
尊把衣服整理好,走出了房间。
走廊靠鎏金栏杆的一排排精致的椅子茶几,仍然坐着那些油头粉面的美少年,悠闲地喝茶品酒吃干果,欣赏楼下大舞台上一群胡姬的艳舞,他们在品评哪一个胸脯大,哪一个屁股大,嘴里着比军营里下流兵痞子还要不堪的荤段子。
尊扫了一眼,死死咬住下唇,想叫他们进去,又最终没有出口。
“这位侍卫哥,从刚才我就想问,你是皇城司做什么的啊?”
守在门口的仆从看见他居然出来了,就答话。
“仵作。”
仆从惊呼,“老天,给东城大公子验尸在金雀厅!”
尊看着他不话。
那人心想好吧,或许是骊才人看上了此人过于出众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