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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着床,这不是要把人憋死么?
正想着。
呕呕呕……
天呐!醉鬼被她一顿摇晃,又吐了!
第二天一早,脱脱渔在脱嬷嬷的一遍遍的大喊大叫中醒了,头疼欲裂。
“又晚了!晨昏定省又晚了!您能不能痛快点儿起床阿?”
脱脱渔喝了一盏解酒汤,有气无力地道:“就我来月信了,请假……”
脱嬷嬷大力摇头,“这可不成!您是侍过寝的,要是谎报月信,一个月后真的有孕,那不就全穿帮了么?”
脱脱渔也不能自己没侍寝。
只得连滚带爬起来,泡在浴盆里,被铺满玫瑰花的水包围,她把脸埋在水里……
脱嬷嬷道:祖宗,又怎么啦?
没……
到底怎么了?
脱脱渔的眼睛,迷茫道:昨夜好像有人抱着我……谁……他……
昨夜是老奴陪着您,你吐的恶心死了!
抱歉啊!嬷嬷。
出浴,擦干身子,脱嬷嬷给她穿里衣,忽然道:“鱼儿,你猜,要是我喝醉了,吐了,刘一守会不会抱着我,亲我,拍我?叫我宝贝儿?”
脱脱渔盯着她,熊一样的庞大身躯,心里一阵返潮,马上又要吐了,捂着嘴,“估计他能一针把你扎死。”
去懿坤宫给皇后请安,她被孤零零摆到最后一排,因为她浑身酒臭味被举报了,无所谓,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一没任何区别。
只是她最怕罚跪抄经,因为这样下去她的腿就废了。
苇原宫里自来有个不成文的共识,三千后宫里脱颖而出的女人除了靠运气,更多的是靠自身的修养和才能,赢得皇帝的宠爱,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预备的,于是不得宠的嫔妃就会被集中起来训练,有成功人士来授课,就像学堂一样,先帝在时,照例也有这样的修行,不过那时女人都无精打采的,一个是先帝好男风,还有他的岁数也慢慢老了。
当今皇帝正当韶华,大家都为他惊人的极美的男色震撼,而他偏偏性格有些冷傲孤僻,不大喜女色,跟印象中荒淫无道,见女人就扑的君王大相径庭,甚至,有人怀疑他和他死去的父皇一样好男风,但又从来没有任何证据,这神秘就迷倒了宫中上至六七十岁的老嬷嬷,下至十三四的宫女,连那些目不斜视的贞洁外命妇们都开始成群结队偷窥皇帝的行踪,要不是月水莲实在太可怕,估计都有恶虎扑食的。
她们这样,宫中的嫔妃自不必,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引起皇帝的注意。
风雨无阻地来女训堂听讲。
一开始给她们授课的人,有锦昭仪,曹修仪,后来由于锦昭仪十分羞涩,曹修仪又大着肚子不方便,换成元嫔,慧贵人,阴贵人轮流讲,后来还有容妃。
没被宠幸过的嫔妃有一百多个,黑压压坐满了女训堂,脱脱渔没想到这么多人,从前她做为太后也没人敢叫她来学。
她死命抗议,牌子都烧了,还学什么鬼?
不过,老实,她也十分好奇,这些女人真的知道皇帝的喜好么?
还真知道,就是元嫔。
元嫔真的是有心人,一早跟赵嬷嬷和高常世把皇帝的各种喜好打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都,怪不得皇帝喜欢她。
一条一条写下来叫背会,脱脱容华,储婉仪,贺兰美人,元承荣等,一群嫔妃背的滚瓜烂熟,脱脱渔一条也懒得背,好无聊。
元承荣十分大胆又天真无邪,她举手问姐姐元嫔,被皇帝亲亲是什么感觉?
元嫔出其不意,气的笑骂自己的妹妹:“这种事怎么好当众出来?”
因四下看,好在端木嬷嬷和严嬷嬷都不在。
“可是,你们要教就要教点儿实实在在的,那些什么喜好啦,脾气啦,终究是虚的。”
众女点头同意,眼巴巴地瞧着元嫔,因为只有她被陛下一连宠幸了两次,而且特准随时出入御景宫。
元嫔看着上百双殷切的眼睛……
红着脸缓缓摇头:“没有,陛下为人十分端肃守礼,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切……”
失望的声音。
众人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许是元嫔太害羞?众人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许是元嫔太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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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洗黑钱
众人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许是元嫔太害羞?
慧贵人进来的时候,又被元承荣问了相同的问题,她是这么回答的:“元承荣不要问这种问题好么?陛下为人腼腆之极,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本来想有一些过分的举动,也吓回去了。”
阿噢……
才女就是才女,出的话十分高明,好像皇帝亲她了,又好像没亲。
容妃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大笑:陛下对本宫一见倾心,亲的本宫没地儿躲没地儿藏的!”
切,谁信!这是骗傻子呢?
脱脱渔坐在底下,淹没在议论纷纷里,原来在教引嬷嬷们的y威之下,这些嫔御们仍旧交换一些秘密,就像学堂里的学生,躲过教书先生传字条,但仅此而已。
后来,她就趴着睡着了,口水把那些一条一条皇帝的爱好淹湿了,一个字也瞧不清楚了,所以,慧贵人在让她背的时候,她脱口而出的都是流风爱吃食物,爱穿的颜色,爱看的书……
给皇帝侍了寝还是……喜欢着流风么?
慧贵人私下里问她。
脱脱渔对于她的法觉得可笑,点点头,“是的,流风哥哥陪着我度过了童年,少年时光,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一,我永远都喜欢他并爱慕着他。”
慧贵人沉默了良久,“你就不怕陛下知道?”
脱脱渔笑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吧?陛下怎么会不知道?”
“真是的,让我你什么好?这就是你牌子被烧的真正原因了!”
“嗯,反正我也这样了,学那些取悦君王的法子,纯属浪费时间。”
你要怎样呢?
“朔华姐姐,你是六宫协理,可不可以跟皇后一声,让我出宫到成修馆去,这些天我不在,那里都快瘫痪了。”
异想天开!从前你是太后,出宫还勉强可以,如今你的女官,又是给陛下侍过寝的嫔御。
果然,这种事情在皇后那里被干脆地否决。
没办法,她又趁太皇太后做晚课的时候去求。
太皇太后看着她,脸色苍白,眼圈都黑了,显然没睡好。
“关于白绫的事,你父亲,没有为难你吧?”
脱脱渔摇摇头。
正着,外面有人回禀:陛下到了。
脱脱渔急忙闪到了厚厚的窗帷后面。
太皇太后道:你躲什么阿?
“陛下有旨,不许嫔妾再出现在他面前。”
少顷,尊进来,身后跟着容妃。
太皇太后一见皇帝和容妃,眉开眼笑。
“你们又一起来了阿?”
尊道:“刚好在宫门口碰上。”
容妃撒娇道:“陛下,咱们真是有缘,每天在这里碰到,既然如此,今夜就带着嫔妾到御景宫去,好么?”
她每天这么问,皇帝每天拒绝。
可是,尊此时嗅了嗅空气里的百濯香,忽然笑道:“好啊。”
太皇太后想要什么也晚了。
脱脱渔从窗子的帷幕里跑出来,捂住脸,一直跑出去了……
容妃被吓了一跳,这是谁阿!
忽又看见皇帝追出去了。
跺着脚,今夜的侍寝,泡汤了。
尊一直追到了宫门处,听见影壁那一端,内监们喊:起轿!
他靠在影壁后面,看着她渐行渐远……
第二天,脱脱渔就接到皇帝的圣旨,准许她每日出宫半天,到成修馆治学,由宫里一百内卫军看犯人那般贴身保护,严禁她和男子话。
这可真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治学怎么可能不和男人打交道?
脱脱渔一出宫,深深吸外面的空气,进成修馆,学生们就起哄,莫名其妙阿,几天功夫,太后就成了宫里的女官加嫔御,骊才人。
每个人都问:皇帝有没有招幸您呢?
脱脱渔道:“皇帝日理万机,后宫三千,本宫才人,还没有幸能见到天颜……”
切!横竖这个“天仙妹妹”不管是做太后还是做才人,永远也见不到皇帝。这是运气有多差阿?天孤煞星真不是盖的。
众人声议论:一定是才人娘娘从前劣迹斑斑,把皇帝吓的躲避不及……
成修馆搞得越来越像样了,招的寒门子弟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