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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
眼看内监们已经不理倒在血泊里的六名轿夫,拿着棍子走过来……
东城夫人一张脸铁青,高髻凌乱,嘴唇抿的紧紧的,像老母鸡一样把小女儿和孙女护在翼下,等待着那一顿乱棍,不过,她不知道让女儿做什么狗屁皇后有什么用?太皇太后宠的这两个阴家姐妹在宫里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脸被打的红肿的东城婉儿从祖母的胳膊下,眼看着众内监拿着染满鲜血的杠子逼近,象一个个恶魔,吓得连叫也叫不出,眼睛一闭,等死了……
住手!
千钧一发,有人喝止。
内监们闻声,停下,看见一个“翩翩美少年”,头发马尾束金环,穿着黑色骑射服,外罩宝蓝色刻丝貂绒鹤氅,脚下一双宝蓝色绒靴,骑着一匹白马,面如美玉,冷峻清丽,手里拿着一个缠金丝的马鞭子。
当下,一起跪下:“骊宫太后娘娘万安,雾大,恕奴婢们接驾延迟。”
“你们在做什么?挡在御道中间。”
内监们因把事情说了。
东城夫人原想着被容妃阴贵人打一顿也罢了,可是,偏偏遇到了脱脱颜飞的恶魔女儿,那今天祖孙三人的性命算是交代了。
领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孩子给太后行礼,却说不出话来。
脱脱渔噗嗤一声笑了,对东城婉儿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娘娘,臣女东城氏婉儿。”小女孩儿哭着回答。
“婉儿,本宫今天没带侍从,你愿意做我的侍从么?”
东城婉儿被她的美丽吸引,做梦似地点点头。
好。
脱脱渔下了马,用马鞭指着容妃的凤辇,“去,替本宫把她们的凤辇也烧了!再把这些没长眼的内监活活打死!”
东城婉儿重重点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可是,那些内监却吓得浑身发抖,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太后娘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脱脱渔对柔福宫掌事秦寿道:“怎么?要本宫过去给你的容妃娘娘请安?”
眼看骊宫太后娘娘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寿陪笑道:太后娘娘,您没乘辇,今天又大雾锁宫,所以奴婢们没瞧见您的凤驾,还望恕罪!
他的话刚说完,辇上容妃的居高临下,“太后娘娘,别说您即将下嫁出宫,就现在,你穿的这一身,臣妾们也不会下来給您见礼。”
脱脱渔笑道:容妃这话没脑子,本宫是没穿太后服制,也没乘凤辇,不过,随身带着太后的绶印,你到底要不要下来呢?
容妃和阴贵人对视一眼,只得双双下了辇。
太监设蒲团,她们跪在太后面前:骊宫太后娘娘万安。
脱脱渔道:“即使要离宫了,本宫还是要劝你们几句,宫规里没有那么一条,宗(尊)老爱幼,是因为,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并且应该做到。你们今天拿种种规矩难为皇后母家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鸡蛋里挑骨头,那将来你们母家的人进宫,旁人也这样,哼!苇原宫里面的人还有什么品行和操守可言?那不就连下三滥的赌坊娼寮都不如了吗?”
你!
容妃和阴贵人被严厉地教训,跪在寒雾里瑟瑟发抖。
柔福宫掌事公公秦寿道:“太后娘娘说的是,不过,东城小小姐指着鼻子威胁容妃娘娘,要告诉她的皇帝姑父,杀了她,这句话大夥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了!难不成,这样的孩子也要姑息?”
脱脱渔忍不住骂粗话:“*的,要是有人无缘无故把本宫的轿子烧了,家人打死,本宫能亲自上去撕了她!”
说完,毫无征兆,一鞭子狠狠抽在秦寿的脸上。
啊噢!太监猝不及防,大叫一声,脸上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容妃吓的本能地捂住头,“太后娘娘饶命!”
阴贵人却横眉冷对,“太后娘娘,您现在张狂,不过,也张狂不了几天了!过后,嫔妾会把今天的帐,跟您好好算一算!”
脱脱渔笑道:好啊!本来咱们两家就有算不完的帐,也不怕多这一笔!
阴贵人点点头:就是这样,今天看在您的面子上,就不跟东城夫人计较了,不过,这事情您清楚,不管告到哪里,也是嫔妾们有理!”
说完,自顾自站起来,一拉容妃,要走。
脱脱渔道:“等等,把暖轿留下!本宫骑马太冷。”
阴贵人知道她是给东城夫人要的,但直说她就不会示弱,可若是太后娘娘要用,就没有办法拒绝,当下冷冷道:好吧!
姐妹俩上了辇,领着仪仗走了。
这边,东城夫人千恩万谢。
脱脱渔笑道:快别如此了,东城夫人运气好,赶上本宫还是太后。
东城夫人看着被烧毁的轿子,被打的奄奄一息不知道死活的六名轿夫,泪如雨下,呜咽道:“贱妾哪里来的好运气呢?倒霉的差一点儿祖孙三代死在这里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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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东城夫人看着被烧毁的轿子,被打的奄奄一息不知道死活的六名轿夫,泪如雨下,呜咽道:“贱妾哪里来的好运气呢?倒霉的差一点儿祖孙三代死在这里了!
脱脱渔道:东城夫人去哪里?本宫有轿子,送你。
东城夫人道:贱妾哪里都不想去……
其实她刚来,还没见太皇太后和皇后的面。
但她花白的发髻散乱,额头有血,孙女的一张小脸肿的像馒头,生平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不想活了。
脱脱渔点点头,指挥阴贵人的八名轿夫把那六个躺在血泊里的人抬进轿子,送出宫,回东城府找大夫医治。
因道:东城夫人,此处离骊宫不远,您就先去小坐一会儿,过后,本宫叫暖轿送你们出宫。
把马牵过来,把东城婉儿抱到马背上的摇篮里。
东城夫人惊奇道:太后娘娘,为何这摇篮婉儿坐上去大小正好?
脱脱渔道:本宫有一个旭世子,他也五岁。
“废太子的孩子?”
“不是,他是本宫的孩子,亲生的。”
东城夫人叹道:太后娘娘……嘿……娘娘……
几个人到了骊宫,脱敏迎进去,听脱脱渔说了事情的经过,要安排人去请御医,东城夫人却说不用了,她不愿张扬。
脱敏瞧瞧她们也都是外伤,命宫女侍奉祖孙三个擦浴后,两个大人换上脱脱渔的常服,婉儿则穿着旭的衣服。
一行人到暖阁里用茶,旭惊奇地迎来了和他一样大的小伙伴,只是那张脸还兀自红肿。
他约东城婉儿去芳若宫看刚出生的小狗,可对方却一点儿也不开心,抽泣着说她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东城名琴想逗侄女儿开心,就勉强笑道:婉儿不想见皇帝姑父了?
哪知东城婉儿听了这句话,放声大哭,“皇帝姑父身边尽是坏女人!她们好可怕啊!”
这话旭严重同意:对的!皇叔身边都是坏女人,就连你的皇后姑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脱脱渔过去给了他一撇子,“你这么说,婉儿还会再跟你玩儿啊?”
果然,女孩儿气呼呼不理他了。
旭只得过去服软:其实你的姑姑是一群坏女人里面最好的……
东城婉儿转怒为喜,这还差不多!
东城夫人喝了一口茶,心想:这是夸你姑姑么?
喝了茶,脱脱渔还要出宫去成修馆,这次她乘暖轿出去,顺便把客人送出宫。
寿康宫里,皇后东城凤一直等着母亲过来给太皇太后请安,不见人影。
正要打发人去看看,却看见容妃和阴贵人又进来了,她们明明是刚刚请安回去了的。
众人见礼后,容妃就跪在太皇太后面前,委屈地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太皇太后问。
容妃拿着帕子拭泪,“太皇太后,刚刚臣妾和阴贵人给您请过安,回宫的路上,因为大雾,玉辇险些撞上一顶暖轿,臣妾就打发身边的掌事秦寿去问,可是那顶轿子里的人十分无礼,声称是当今皇后的生母东城夫人,她要臣妾们过去给她见礼。”
她说这话,太皇太后和东城凤互相看了一眼。
容妃又道:臣妾当时想,一定是东城夫人因为雾大,没认出臣妾,就下了辇,亲自过去相见,哪知她们家的小小姐,指着臣妾的鼻子骂,说臣妾们欺负人,她要告诉她的皇帝姑父,叫他杀了臣妾!
太皇太后哆嗦着数落东城凤:总是婉儿这孩子被惯的也太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