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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想点儿别的?”尊脸上的红已散,白玉般的脸沉下来。
“想了,改嫁给他!”
“朕不知道那个家伙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想嫁给他!”尊冷冷地瞧着脱脱渔。
脱脱渔翻白眼,假装听不懂。
樱晨公主却会错意:多新鲜那,臣妹不想嫁给他难道嫁给皇帝哥哥?那可是乱lun……
“闭嘴!”尊用手指弹了脱脱渔的脑袋一下。
“陛下,樱晨恨嫁您打臣做什么?”
“哼,都是你把她教成这样的!”
樱晨叹道:到底血浓于水,皇帝哥哥哪里舍得打我?
脱脱渔:以后你别管我叫夫君!
樱晨:……那叫相公?
脱脱渔说的话没错,脱脱鹿乃长得人如其名,眼睛就像小鹿一般纯良,美中不足的是,笑起来嘴有点大,不过太皇太后在三个过了初选的女孩子里一眼看上了,说嘴大吃四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她嘴大胆子却小,因为是庶出,一直以来在家里都是小心翼翼的,跪地行完礼,站在原地连头都不敢抬,只看着太后娘娘和皇帝的脚下。
尊笑着在脱脱渔耳边说:“朕还以为脱脱家的女孩子都跟你一样是胆大包天的混世魔王,看来想错了。”
脱脱渔:陛下没想错,其实脱脱家的女儿个个都比臣操蛋……
哎呦……疼!
她的话没说完,耳朵被尊揪起来,“你要把朕气死么?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样的无赖金凉没有第二个?”
脱脱渔只好陪笑,掂起脚尖趴在尊的耳边低声道:“不瞒您说,自从臣进宫,整个脱脱家的大人们都在手心里捏把汗,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生怕臣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连累他们。所以这一次,选的是最循规蹈矩的老实头,您瞧她那胸,那屁股,够您玩儿一年的,这样子您就别老盯着臣这个无赖了吧?虽说是互相利用,虚情假意,可两个人都是没什么贞节操守的混蛋,一不小心玩脱了,那寿康宫不必说了,白驼城(指魏王)那边找上门来也是会很麻烦的!”
“你!谁教你的?”尊指着她的鼻子怒问。
“陛下别打!是江华师傅临走时叫臣这样子转告您的啦。”
“无赖师徒!总有一天朕要杀了江华!”
脱脱渔双手端起脱脱鹿乃的大花篮道:“陛下,您快把花投进去。”
尊道:“等等!她的大作在哪里?”
是啊!樱晨公主的流风出浴图虽惨遭封杀,好歹也有实物,这张长长的台子上除了宫里司膳监上的几个果盘和几碟点心和茶,什么都没有。
脱脱鹿乃又“噗通”一声跪下来,声音怯生生地解释:“陛下恕罪!前日奴婢的父亲打发人进宫打问陛下的喜好,以便今日决定画什么内容,可太后娘娘她说……”
“什么?”
“这……奴婢不敢说。”
“恕你无罪!”
“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传话说,陛下是个毫无鉴赏字画能力……的笨蛋,所以什么都不必画,只要把自己……”说到这里她结结巴巴还红了脸:“只要把臣女自己……当作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送给陛下即可!”
这话一出,御前跟随的太监个个心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脱脱鹿乃也觉得哪里不对,快囧哭了。
尊示意内监把脱脱鹿乃扶起来,斜睨着脱脱渔:太后娘娘,有这么回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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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超常发挥
脱脱鹿乃道:“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传话说,陛下是个毫无鉴赏字画能力的笨蛋,所以什么都不必画,只要把自己”说到这里她结结巴巴还红了脸:“只要把臣女自己当作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送给陛下即可!”
尊斜睨着脱脱渔:太后娘娘,有这么回事吗?
脱脱渔气的不轻:“鹿乃姐姐,真被你害死!本宫看你就是个榆木脑子!你应该说的只有最后一句,前面的烂在肚子里即可!”
脱脱鹿乃才知道太紧张,把不该说的话也说出来了,吓的脸变色:太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她看见皇帝对着冷笑道:“只要你过来,朕留你一口气!”
脱脱渔急忙躲到脱脱鹿乃的身后,脱脱鹿乃急了,鼓起勇气来伸手挡住:“陛下,您要打就打奴婢,太后娘娘还在这深宫里带着一个婴儿存身不容易。”
尊看着脱脱鹿乃,这宫里终于有一个人愿意护着骊宫的太后了,虽然那么的人微言轻,就道:“你很好,记住你说的话。”
脱脱鹿乃本来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皇帝给了她那么温和的一句话,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回头看看太后娘娘,她却正在做鬼脸伸舌头,可爱又顽皮,哪里有一点儿害怕的意思?
原来皇帝也爱开玩笑,父亲脱脱象飞还说皇帝很严肃,脱脱鹿乃放下心来。
闹了一回,尊还是把脱脱渔抓住了,和她一起把四朵花投到脱脱鹿乃的花篮里,脱脱渔又选了一朵红玫瑰,别在她的鬓边,叫了一声:“鹿乃姐姐,本宫都想好了,你进了宫就封容华,住在离骊宫最近的芳若轩,那里边种满了玫瑰,寓意你人比花娇!”
脱脱鹿乃急忙敛衽:“太后娘娘,这一声姐姐如今万不敢当,奴婢得您眷顾,才能进宫侍奉在陛下左右,奴婢的父亲对太后娘娘感激不尽!”
“不必多礼,鹿乃姐姐只要把陛下伺候好了,本宫也就解哦,不,也就欣慰了。”脱脱渔急忙把她扶起来。
“你刚才想说解脱是吗?解脱?!真打算出宫?”尊在一边咬牙问。
脱脱渔被他道破心事,当着众人,就打岔道:“陛下这话说的,不解开裙子,脱下裤子,如何出恭嘛!”
“朕咒你掉粪坑里!”
他们说话之粗俗,令脱脱鹿乃瞠目结舌。
二人正闹着,这时内监来请“陛下,慈恩宫华太后娘娘请您移驾观赏安王府小世子的字。”
内监们引路,脱脱渔嘴里喃喃祷告。
“你在做什么?”
“陛下,臣在祈祷,祈祷那个小世子的字写的不如臣。”
“嗬!瞧你那点儿出息!”
内监们笑道:“放心吧,太后娘娘,这安王爷的嫡孙今年才六岁半。”
“那也保不齐,现在把朔华姐姐六岁时写的字拿出来,本宫也比不过。”
“放心吧,娘娘,那样的神童有几个?那个孩子只是普通的小孩子。”
“哦,本宫喜欢普通。”
离围着的一群人还有几丈远,引路的内监高声唱念:“陛下驾到!”
人群分开两边跪倒,闪出一条路,尽头是一长长长的玉石台子,上面摊放着好些文房四宝,几副字墨迹未干。
只有一身暗绿色宫装的华太后是站在那里的,脱脱渔远看以为她穿的是自己当初给她的那一身,可她知道一定不是,秋天了,她换的是厚厚的垂感极好的浮光锦做的,只是她白皙高挑,实在太适合穿暗绿色,衬托全身黑金色羽簇的精美刺绣,雍容华贵,虽然还是戴着暗绿金穗的面纱,却尽显徐娘半老的风韵。
高常世叫平身所有人才起来了。
她在面纱后给皇帝一个灿烂的微笑,把手伸给他:“陛下!”
尊扶着她的胳膊,微低下头:“太后娘娘安康?御医开的药有效果了么?”
“陛下,哀家这脸十多年了,恐怕是”华太后摇摇头。
“太后娘娘不必伤心,在朕看来,苇原宫里最美的就是您。“
听了皇帝的话,华太后低头不语,但是她鬓边插着的牡丹花在微风中怒放,昭示她的心情。
她身边的于往今笑道“陛下的话醇的像美酒,华太后娘娘听着都醉了呢!“
脱脱渔和樱晨过来给她见礼,她道:“樱晨也罢了,脱脱太后别总是这么多礼,哀家会折寿的。“
她总是淡淡的,樱晨都习惯了,只不过她常常看着贤太妃对祁王勇那种疼爱的样子,还真觉得有没有娘都一样。
华太后道:“陛下,哀家的兄长是安王华贵中,他的长孙今天也来凑热闹,所以哀家想让陛下也给他品评一番,也好让他有个习字的动力。”
“那孩子人呢?”
尊看来看去,也没人那?
“噢,他果汁喝多了,去浇花了。”
于是众人又开始聚在一起瞧那台子上铺的几幅字画,尊看到除了翰林院的李慕白和李轻怜几个编修,尚宫局里掌管宫籍的女官,里面连有“字痴”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