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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摄还未回答,一直沉默不语的曹垠终于铿锵一声:“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他说着跨出了队列,跪在了大殿中间。
穆厥总算是有个台阶可下了,急忙从龙椅上起身,一边走下来一边说道:“爱卿快请平身,恩师的事情,朕也心痛之极,朕答应爱卿。”
皇上的话还没说话,就快要走到曹垠的跟前时,曹垠却趴在地上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所请,望陛下颁下圣旨,彻查父亲遇刺一案,还家父一个公道。”
穆厥停下了,也愣住了,脸上已经明显消瘦了不少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才勉强的笑道:“爱卿,恩师是看着朕长大的,他教了朕读书识字,教了朕为人处事,恩师既是朕的肱骨之臣,更是朕的师,朕的父,爱卿心痛,朕也同样心痛。”
曹垠依然趴在地上,额头顶在地上道:“那就请皇上下旨,彻查家父遇害一案。”
云逸,曹真也跟着跪了下来,几乎同声的喊道:“请皇上下旨。”
穆厥咬着牙,压着心里的慌乱和火气:“恩师出事的时候,大殿上众位爱卿都是见证,这只是赵文远和恩师的个人恩怨,赵文远已经身亡,这事,还有甚么可追查的呢?”
曹垠的声音陡然高亢了起来:“既是私人恩怨,那就请皇上给家父一个简单的交代,让家父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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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朕十年都忍过来了,难道这点时间都忍不得么
帝宫乱2雌威无双》(帝宫乱2雌威无双 第十章 朕十年都忍过来了,难道这点时间都忍不得么)正文,敬请欣赏!
最新阅读请到() 穆厥如此强硬的态度,有些出乎大家的预料,原本已经有人准备跪下帮着曹垠说话了,可见着穆厥的样子,大家都犹豫了,相互看了看,都没有做声。
最后,倒是公羊文涛拿着朝板站了出来,跪在云逸的身后道:“启禀皇上,微臣以为,丞相大人的事情,不管是否有异常,派人查一查总归会有个交代,再者,丞相大人为国操劳,如今意外仙逝,正当及时予以澄清加封的时候,不可凉了众人的心啊!”
满朝文武,公羊算是穆厥最为器重和信任的人了,他这么快就跪了出来,明显有些出乎穆厥的意料,他盯着公羊文涛的背影看了看,又抬头看着殿上的众人,原本都有几个人要跟着跪下来了,可是在穆厥的眼神中,又畏畏缩缩的退了回去。
“那好,左丞相遇刺一事,朕就交给青锋来处理,不过,恩师既已仙去,就当以国礼葬之,现着令司天监,选择就近的吉日,朕要亲自为恩师扶柩出殡。”
这次终于有人带头跪下了,口中山呼万岁:“皇上圣明,皇上仁爱,实乃我等臣子的福分。”
云逸却抬头看着他,心中难免鄙夷起来:仁爱么?不知道若是自己和爹爹没能及时赶回来,那么今天的早朝上,大家所议论的话题,是否还会是这个?
是不是他早就迫不及待的安排好了,哪些人该下,哪些人又该上了,当然,这其中被淘汰掉的,自然应该是曹家和一直追随着爷爷的一帮人。
早朝没有再议论别的话题了,在散朝的时候,云逸刚跟着爹爹退出了大殿,黄立就急冲冲的从旁边赶了上来,他恭敬的给大家躬身行礼,然后看向云逸道:“清雅殿下远来劳顿,陛下特地让老奴过来请殿下到后宫叙话,叙叙兄妹之情。”
云逸现在心情正当不好的时候,想都不想就回绝道:“我要回去陪爷爷,没空。”说着就要朝皇城外走去。
没想到曹垠却一把抓住了她道:“芸儿,去陪皇上说说话,陛下此时召你进去,定然是有些心里话要说的。”
“难不成他还能解释爷爷是怎么死的么?”云逸气鼓鼓的道。
“为何就不能?”曹垠甚至对她使了个眼色,跟着小声的说道:“去吧。”
云逸无奈,只能跟着黄立一起走了。
穆厥已经更衣了,一个多月不见,这胖子明显的消瘦了不少,甚至都显得有些憔悴了,他一个人坐在后花园中的凉亭里,周围是盛开的菊花,变红的秋叶,这就是一个专门为秋天打造的园子。
他见云逸过来,立刻起身,甚至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让黄立下去了。
亭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穆厥请她坐下,可她不坐,穆厥就自己坐下了,苦笑了一声道:“你,是在怀疑,是朕在背后指使赵文远加害了你祖父的么?”
“难道不是吗?”云逸心里本来就憋着火气,既然穆厥主动把这件事提出来了,她自然也就没理由再憋着了。
“当然不是,朕可以发誓!朕确实不喜欢丞相拦在朕的面前,确实想他能尽早的放开权力,但是朕绝对不会干出这么傻的事情,你祖父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即便他身体再好,还能在大统殿上站多久?朕十年都忍过来了,难道这点时间都忍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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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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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皇妹,你错了
不得不说,穆厥的话,真的说动了她,她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更不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她原本只是稍稍的有些怀疑,可不管怎么算,爷爷的死,受益最大的就是穆厥,让她不得不怀疑,她终于坐在了穆厥的对面:“那你说,到底是谁?非得致爷爷于死地,他毕竟都是八十多岁的人了。”
穆厥靠在冷冷的椅背上,目光无神的盯着对面一蓬美丽的菊花:“皇妹,为何我们就非得确信,这件事的背后,一定就会有人指使呢?难道就不能只是赵文远和丞相大人之间的私人恩怨么?”
“私人恩怨?可能么?”云逸不自觉的就冷哼了一声,她虽然对赵文远并无了解,可是爷爷的死是如此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一两个简单的私人恩怨就能解释的?何况,能站在大统殿上的老狐狸们,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么?
云逸不信,穆厥也没办法,他转开话题道:“你以为这次事情最大的得利者是朕,可朕这几天却寝食难安,甚么也没做,比如今天早朝,朕可有安排一个官员?”
“哼,那还不是因为我和爹爹及时赶了回来,我们若是不回来,还不定是个甚么样呢!”云逸的语气毫不客气,穆厥此时的态度清楚的表明了他在寻找和曹家和解的机会,因为甚么呢?还不是因为他畏惧着曹家手里捏着的兵权。
“皇妹信与不信,朕也没办法,不过,今日早朝上,皇妹可有看见哪个官员站在朕这一边了?你以为凭着朕的本事,若是真的一切都计划好了,今天早上就算你和曹部郎回来了,就能如此简单的收场么?”
“你的意思?”
“朕这几日寝食难安,所想的就怕恩师遇刺的事件中,我大宛国也将跟着迎来灭顶之灾。”
“灭顶之灾?有这么严重?”
穆厥端起茶杯轻轻的啄了一口:“唉,这次事情,就连皇妹都以为是朕在背后主使,镇西大将军曹杰会怎么想?抚山水师槽都曹聚仁又会怎么想?这还不算上你们曹家旁系的姻亲。朕甚至在做梦的时候,都能想到曹杰和曹聚仁带着大军围攻京城的样子,甚至能想到他们打进了皇宫,质问朕为甚么要杀了丞相。”
云逸凝神看着这个消瘦之后更显阴郁的男人,不免有些同情起他来:“既如此,你当初为何要将爹爹支走?难道不是为了对付爷爷么?”
穆厥扭过头来,真诚的看着云逸道:“实话告诉你吧,朕是有那份将曹家权力收归的野心,甚至还有一个全盘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有好多年,朕会一点点的从外围剥掉曹家的势力,直到恩师离开大统殿的时候,才是朕真正发难的时候,朕还年轻,朕等得起!”
说实话,云逸已经从心里相信穆厥的话了,因为他坦诚的眼神,更因为他真诚的话。
他承认了自己的野心,更承认了自己的计划,这反而让云逸放松了戒备。
可是在表面上,她还是不愿在脸上轻易的表现出来:“现在爷爷死了,你的计划不是刚好可以施行了么?”
穆厥没有恼怒,没有暴跳,他的沉着让云逸甚至有种抓狂的感觉:“皇妹,你错了,朕虽然是那么的想要夺回恩师手中的权力,可朕更看重的,是朕的江山,若是明知道有些事情做了之后,即便能短时间内获得权力,却会丢掉朕的江山,你以为,朕会去做么?这次,恩师的意外被害,完全打乱了朕的计划,更将朕和朕的江山,推到了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