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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
“那就是曹家,终归是大宛国的曹家。”
云逸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的意思,渐渐的,她算是明白了爹爹的态度,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国家的。
云逸无法评论爹爹的想法,只能唤来了云驹,父女两饿着肚子上了马,朝着北方就飞奔了起来。
云驹的速度奇快,天没亮就出发,等到太阳东升,泰安城的城墙已经在望了。
云逸直接让云驹越过了城墙,直接跑进了曹府的院子。
曹府的四处已经挂上了白绫,丫鬟小厮们也披上了白布,整个曹府,一片悲戚!
云逸和曹垠下马,马上就被大家发现了,等看清楚是云逸和曹垠,欢呼了一阵之后,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云逸在父亲的身边,再顾不得坚持,直接就哭了起来,而曹垠脚步沉重,跟着大家一起往前院走去。
路上,祖母曹贾氏,曹真,母亲曹郭氏,阿壮,丽珠,曹府上上下下的人,听闻曹垠和云逸居然出现在了后院,就全都拥挤着迎了过来,现在的曹府上下,就只有曹真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待着,可他遇见这么大事情的时候,明显的也慌乱了,没有了主见,所以曹垠突然回来,那么曹家的主心骨也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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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本部自然会和皇上当面去说的
曹柯的灵堂就设在前院的偏堂中,一个超度的僧班正在大堂里诵经,而老爷子的棺椁,就摆放在了大堂的中间。
丽珠和阿壮都拉着云逸,一边走一边哭,爷爷不在了,两个小家伙也伤心。
云逸作为姐姐,自己难过,还不得不劝他们两个。
曹垠来到灵堂前,下人们慌忙的将麻布披在了他和云逸的身上,父女两满脸泪花,恭恭敬敬的跪下,认认真真的磕头。
“爹爹,孩儿,来晚了!”
曹家的女眷们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
再伤心的事情,能痛痛快快的哭过,也就能稍微缓解一点,曹垠起身抹掉了脸上的泪水,转头看着曹真道:“跟我来。”
曹真明白父亲的意思,跟着他一起走向了偏方,云逸犹豫了一下,把丽珠和阿壮,交给了娘亲和姨娘们,也跟着父亲进了偏方。
现在的曹府之中,真正能管上事的,也就这三个人了,即便云逸是个女子,可是这时候也没人再敢质疑她的能力,即便曹垠也没反对,他回头看了看女儿,甚至肯定的对她点了点头。
曹真把房间里的下人们都赶了出去,然后亲自给爹爹倒了一杯茶才说道:“事情发生的毫无征兆,初三的早上,孩儿和祖父一如既往的去大统殿早朝,原本一切都正常,大家正在商议着平靖军刚刚送来的大捷报,原本气氛都还挺融洽的。就在这时,兵甲部兵记司都司赵文远突然高喊着,喊着……”曹真突然吞吞吐吐的不敢说下去了。
曹垠一直端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这时候终于狠狠的说道:“说甚么?”
“他说,‘曹柯老贼,狼子野心,拥兵自重,篡夺天下之心,路人皆知。’他本来站的位置就在爷爷的后面,突然这么一骂,让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接着他就掏出了藏在怀里的刀子,刺向了祖父。”
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曹柯就此结束了他三朝元老的生涯,最终居然就倒在了大统殿之上。
“那么赵文远那个老匹夫呢?”曹垠努力的压着心里的火气,赵文远是甚么人,他还能不清楚么,他是真怒了,可是性子摆在那里,他想骂人,却死活骂不出甚么过分的词来。
曹真低着头:“赵文远刺杀了祖父,状若癫狂,后来大殿外的护甲勇士冲了进来,他越骂越厉害,不肯就范,居然和护甲勇士搏斗了起来,最后,被一个护甲勇士失手杀了!”
“失手杀了?这个你也信?”曹垠冷冷的哼着,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茶水都打翻了:“玮卜,立刻通知所有曹卫,全力追查赵文远最近的动向,他都和谁接触过,都和谁有甚么来往,还有,那个在大殿上杀了他的护甲勇士也不能放过,如果他还活着,马山给我抓过来,如果已经死了,那么就同样的给我查他,务必要把背后的那个人,给我掏出来。”
云逸从来没见过父亲如此的果断,她担忧的道:“如果真的查出来背后的那个人就是他,那怎么办?”
曹垠咬着牙,脸上的肌肉都一条条的了:“希望不是如此,如果真的不幸被你说中,那么本部自然会和皇上当面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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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那时候,她只是曹家的五小姐
曹真应了一声,看向父亲:“爹爹还有甚么吩咐吗?”
曹垠想了想:“父亲出事也有几天了,这几天有人到过我们府上么?”
曹真无奈的一叹:“这几天,倒是五妹的那些茶社朋友过来吊唁了祖父,昨天他们还带来了不少信件,都是些老臣们的信,不过,他们的言辞,都很保守,甚么具体的事情都没说。”
曹垠呵呵冷笑:“一群唯利是图的老匹夫!以为我们曹家就此就完了么?也未免太小看了我们。玮卜,下去告诉府里所有人,不得走漏为父和芸儿已经回京的消息,本部倒是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能玩出甚么花样。”
这是云逸从来未曾见过的父亲,此时的他,那么的果决,那么的气魄,即便云逸已经觉得自己比以前长大了许多,成熟了许多,也不得不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她突然明白过来,其实,并非父亲的能力不行,而是爷爷的光芒和积威实在是太耀眼了,居然遮挡和压抑住了爹爹。
她不知道这是不幸还是幸运,不过至少爹爹现在的强势,让她不再担心曹家的未来了,有这样的爹爹在京城主持大局,又有二伯,二哥和三哥手中的重兵,那么天下,谁又能动得了曹家呢?穆厥,他也没有那个能力!
曹真有了曹垠在后面撑着,终于也变得坚毅了起来,郑重的对父亲点了点头,又对云逸勉强的笑了笑,就出去了。
曹真离开了,曹垠坐了下来,看向云逸道:“或许真的被你说中了。”
“甚么?”云逸坐在了父亲的对面,端起了茶壶,将爹爹的杯子斟满。
“为父的意思,这背后的人,真的很可能就是他。”
“这明明就是穆厥干的,还有甚么好怀疑的?尤其他还故意把爹爹你也支到了回龙郡去,根本就是计划好了的。”
曹垠缓缓的摇着头,起身来回的踱了两步:“可是这件事又太多的不正常了。”他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眨了眨红红的眼睛道:“皇上即便再容不得父亲,怎么可能采用如此愚蠢的方式?皇上可不是笨人,他处处小心,事事算计,怎么可能让赵文远在大统殿上行凶?”
云逸也觉得不可思议,穆厥的阴险她是亲身领教过的,不管你怎么想他,猜他,却总是想不明白,看不懂。
曹垠想了想,突然对云逸道:“快跟我来。”
云逸不知道父亲突然想到了甚么,还是赶快起身,跟着他一起走了,两个人出了前院,在后院了绕了一会儿,来到了曹柯的院子里。
在院子里,云逸突然站住了,她看着院边的那扇窗户。
还记得年初的时候,就是在那里,她和丽珠,还那么的开心,还那么的快乐,就躲在那扇窗户下偷偷的看着张玉清。
那时候,她只是曹家的五小姐,除此,甚么也不是,可是那时候的她却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快乐,尤其,爷爷那时候还那么的慈爱,溺爱着自己的时候,更纵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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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爹,你打我?
曹垠把下人们都赶了出去,不让他们进来,就和云逸忙着翻起了曹柯的书信来,曹垠也没有确定的目标,只能对云逸道:“尽量看,看看有没有重要的线索。”
线索自然是指有关曹柯被害的线索,可惜两个人在书房里从中午一直翻到了傍晚,后来曹真回来,帮着一起翻,也没有找到太过明显的证据来。
倒是晚饭送来的时候,曹真提起,由于曹柯被刺,停了几天的早朝明天就要恢复了,问曹垠和云逸明天是否也要一起去早朝。
在京城众人的心中,曹家当权的男人们,此时唯有一个还嫩得可怜的曹真留在京城,其他人都在遥远的边疆,即便最近的曹聚仁,也远在抚山城。
曹垠根本没有胃口吃饭,随便的喝了一点粥,把朝上大员们的心思给一对儿女说了一下:“现在的京城,只怕所有人都以为皇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