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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免礼,不要太客气,原来你们还摆出沙盘来了,高,实在是高。”
司空李绩坐上大位吩咐陈驸马道:“驸马爷请坐”
“谢司空大人”陈政看着十几名大将齐聚一堂,自己认识的就是郎将刘伯英,其他一个都不认识。
苏定方站起身来拿着指挥杆指着大堂中宽大的沙盘地图:“从沙盘地图上看,高句丽在我们大唐东北方向,南面是新罗和我们大唐的熊津都督府,现在朝廷已经做出了南北夹击的攻势,明年开春就会发兵攻打高句丽,你们都有什么好的建议,我们继承先帝陛下广开言路,都说说。”
一名身着玄铁铠甲的大将头上油光只留着一小酌鸡毛起身看着沙盘道:“属下契苾何力认为当擒贼先擒王,直接派水陆大军沿大同江攻下平壤,高句丽就像百济一样亡国。”
李绩起身看着提议的将领突厥人契苾何力很是不满道:“高句丽有这么好对付吗?你当我们这些跟随先帝的老将都是吃素的,什么狗屁计策,完全是自投罗网,你们呢?”
契苾何力被司空大人臭骂一顿灰溜溜退到一边紧靠着陈驸马,却见一名中年官员一身紫色官袍指着辽河道:“司空大人,属下程怀亮认为我们大军可以从辽河扶余辽东新罗同时发动攻击,就算渊盖苏文在有能耐,也无可奈何。”
“分散兵力攻击,刚开始还行,万一要是被渊盖苏文集中兵力攻击,吃亏的是我们,不行,你小子就跟你老子程知节一样,三招半前三下还行,后面的都是狗屁不通。”李绩看着十几名兵部的参谋精英问道:“你们每人献计一道,献不出来的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司空大人,属下们都是行军打仗的,这献计我们想不出来,陈驸马不是还在吗?驸马爷可是名人啊,现在洛阳城全天下家喻户晓,一千骑兵大破十万百济大军,灭掉百济国,还是让驸马爷献计吧。”
李绩看着一动不动的陈驸马问道:“对,怎么把陈驸马忘了,陈驸马快献出妙计,我大唐大军开春必杀得渊盖苏文丢盔弃甲。”
陈政看着四周的大将都是功臣勋旧,这位满脸络腮胡的大胡子将军竟然是程咬金的儿子,果然跟电视上的程咬金是一个样,一见李绩说来说去又说到自己身上来了:“司空大人,现在百济反贼作乱,勾结倭国,两万朝廷大军处境艰难,其实想破百济反贼倒是不难,只要分散百济民心,扶余丰必然兵败。”
李绩拿着指挥杆一脸怒气看着陈驸马居然也学着拐弯抹角绕开话题:“让你说攻打高句丽,你说百济干嘛,陈驸马快说如何灭掉高句丽,百济都已经灭掉了,就几千反贼都是秋后的蚂蚱能蹦几下,还能翻翻了天不成。”
“司空大人说得是,这要灭高句丽除非等渊盖苏文死候再说吧。”
李绩听着陈驸马的妙计勃然大怒“这什么狗屁不通的妙计,他渊盖苏文活得好好的,能死吗?”
陈驸马看着勃然大怒的司空李绩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所有人:“你们谁还有妙计”
一名身躯高大一张国字脸的大将站起身来躬身回道:“司空大人,属下任雅相认为朝廷可以派刺客暗杀渊盖苏文,陈驸马不是说只要渊盖苏文死了高句丽必亡。”
李绩气得须发乱颤直接将指挥杆朝着任雅相扔来:“认为有个屁用,渊盖苏文是那么好刺杀的吗?能刺杀老夫们早就干了,先帝和老夫们没有你小子聪明吗?你们想不出妙计都别回家,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回去。”
任雅相被司空大人扔一鼻子灰退到一边,陈驸马一听李绩这老家伙不是诡计多端吗?怎么也想不出来了,这帮人连刺杀都想到了,很有前途,自己肚子咕咚叫个不停:“司空大人,本宫饿了,得回去吃了饭再来。”
李绩减陈驸马要开小跑了:“想不到妙计,谁也别想吃饭。”
陈驸马一看这架势兵部他娘的不是人呆的,老子刚享了几天清福,这帮老家伙就眼红了:“司空大人,是不是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灭掉高句丽就行了。”
李绩干咳一声来了精神一脸欣喜看着陈驸马赞许道:“咳,不错,聪明,只要能灭掉高句丽,我们这把老骨头也算是为先帝报仇了。”“司空大人,只是有些太阴损了,我们大唐是仁义之师。”
苏定方听着驸马又有阴谋诡计,自己都说太阴损了肯定是阴损得缺德坏到极点:“仁义有个屁用,驸马尽管说来,渊盖苏文可不好对付,对付高句丽不用点狠的,哼,只要我们大唐灭了高句丽,成王败寇嘛。”
“高句丽每次都是坚守不出,朝廷大军可以进行大扫荡,以农村包围大城,将高句丽百姓迁入我大唐,所有粮食收走,要做到让高句丽田地荒芜,颗粒无收,没有百姓,没有粮食,渊盖苏文肯定会坐不住,只要渊盖苏文出战,朝廷大军的机会就来了,简单的来说就是执行三光政策,烧光,抢光,搬光,我大唐大军也可以做到扫荡清城嘛。”
“高,实在是高,真是够缺德,真要这么一来,渊盖苏文肯定会坐不住,所有人都听好了,明年开春执行三光计划,所有人都要保密,泄露出去小心人头不保,都回家去。”李绩看着走出去的十几名大将:“陈驸马留下”
陈政看着一脸欣喜的李绩和苏定方两老小子可乐坏了:“司空大人有何事吩咐”
李绩一双浓眉紧锁的大眼眉笑颜开看着陈驸马:“驸马的计策真够阴损,招招直指渊盖苏文的弱点,坏得缺德,坏得好。”
“本宫怎么敢跟司空大人比,还不是被司空大人逼出来的,这肚子饿得不行了。”
“跟老夫去我家,跟老夫喝一杯。”
苏定方看着老上司将陈驸马拉走:“司空大人慢走啊,饿死了。”
“司空大人,本宫还有要事要办,大唐新闻局今天就要开始发行报纸,到时候你们府上都有,改天有时间一定登门拜访,告辞了。”陈政一溜烟上了自家马车:“宗安,快走。”
“是,驸马爷。”宗安挥着马鞭:“驾”
苏定方在后走出衙门一看陈驸马居然跑了:“司空大人,怎么又跑了。”
李绩一见苏定方问起自己放陈驸马跑了:“跑不跑都不怕了,老夫就怕皇上和皇后娘娘问高句丽怎么能拿得下,咱们哥俩跟渊盖苏文打了这么多年,先帝都拿渊盖苏文没办法,渊盖苏文真他事娘的一头老狐狸,看明年老夫怎么收拾他。”
宗安赶着马车没走多远遇上一辆豪华大马车挡道,却见一名身着紫色官袍的高大男子走下马车来:“陈驸马,出来叙叙话。”
陈驸马掀开珠帘一看不是程咬金的儿子陈怀亮吗?“程大人有何指教”
“陈驸马应该叫本宫姑父才对”
妈的,老子哪里钻出来的亲戚,陈驸马看着程怀亮正等着自己喊姑父呢?“小侄见过姑父”
程怀亮一脸期待看着陈驸马:“好,不错,斯文有礼,不愧是当今圣上的驸马,今日早朝阎尚书在陈驸马家造纸作坊买的上茅房纸,能不能给姑父一刀,拿回去好哄哄家里的母老虎。”
原来这位驸马也是怕公主,还想方设法讨好自己的姑母:“这,都是公主在管,看在姑父面子上,小侄一定让公主拿一刀出来。”
“好,够仗义,姑父这就去拿。”程怀亮坐上马车朝着陈驸马府上而去
程怀亮跟着陈驸马一进驸马府,陈驸马朝着客厅大喊道:“公主,为夫回来了。”
一旁的程怀亮一看陈驸马竟然这么敢大声喊着义阳公主,要换成自己家哪位可就完了:“小声点,陈驸马就不怕义阳公主吗?”“怕个屁”
程怀亮听着陈驸马爆粗口:“这是什么话,刚刚还夸你斯文有礼。”
“夫君回来了,来人啊,快上菜。”义阳公主一见夫君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紫色官袍大官:“这位大人是”
“臣程怀亮参见公主殿下”
义阳公主一听原来是姑母清河公主的相公:“原来是姑父大人,姑父大人今日难得有空,前来府中有何事,姑母身体可好。”
程怀亮看着义阳公主对陈驸马道士百依百顺,一脸羡慕:“公主身体好得很啊,每天都要跟臣练上一练。”
陈驸马听着姑父的话一副忍俊不禁看着这位姑父:“公主,姑父是来买上茅房的纸,让下人拿一刀来。”
“姑父稍等片刻”义阳公主朝着刘管家吩咐道:“刘管家,快去那一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