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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又向春罗问道:“三小姐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春罗听舒月问起,便附到舒月耳边,轻轻地说了一阵,舒月端庄的脸上,一双柳叶般的眉毛随着春罗的言语而渐渐皱起,待春罗说完后,舒月将茶杯放下,皱眉看向春罗,问道:“这是真的?”
春罗点了点头。
舒月将手搁在桌上,指尖不自觉地轻滑着桌面,问道:“那三小姐准备怎么办?”
春罗道:“三小姐说,来得正好。”
舒月吃了一惊,凝神细细想来,来得正好?一个念头从她脑中闪过,她茅塞顿开。唇边不觉溢出一丝冷笑。
既然周夫人那边也已按捺不住了,那么就将计就计,叫她败在自己的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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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养得差不多了。
刘大夫为古雅诊过脉后,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说古雅只须再服两剂药便可痊愈。古雅让晓秋去送刘大夫,因着心里对这珍珍印象好,她便索性让珍珍在屋里伺候着自己。这珍珍也是个明事人,做事很得体。
这时的古雅也不想睡,她只是靠在床边,让珍珍给她倒水。
珍珍走到桌边,伸出纤纤手指执着那岁寒三友青花执壶,她的动作仍然那样柔美得体,她的背影也仍是那样引人遐思。
古雅看着她的背影,问道:“我听大嫂嫂说,你本是柳平县前任知府王承忠之女?”
珍珍的背影微微一僵,随即恢复过来,再次转身时手里已稳稳地端着一个青瓷茶杯,杯里的水仍然在冒着热气。她道:“是的。”
说话间她已将那茶杯端了过来,古雅看了看她的脸色,她的脸色很平静,当古雅问出她心底的伤心事时,她仍能这样安静淡然,可见她很会收敛自己的情感。古雅心里对这珍珍泛出几分同情,几分喜欢,可看了看珍珍的脸,忽又想起昨日她在唤晓秋时,这珍珍自做主张地从屋外走进来伺候自己。
以珍珍的容貌态度,要想在丫头里混出头,那也不是难事,可是她在舒月房里时,舒月的有意压制固然是个原因,但她却安于自己的二等丫头身份,却也令人不解。莫非她果真是无心于这府里的斗争,只想安安静静的在府里生活,只要保全自己便可以了吗?
但自古丫头的出路,无非三种,一是给男主子做妾侍,二是由主子配给相对的小厮,三就是转卖出去。这珍珍既然是个明事人,也应该知道自己的未来,她如此地安于现状,却是什么缘故?
思想间珍珍已将茶递给了古雅,古雅伸手接过珍珍递来的茶杯,喝了口茶水后珍珍才将茶杯接了回去。
古雅寻思着,若珍珍果真是不想与主子们走得太近,那么昨天她何以会主动走到自己房里来,而且昨天她的表现很是得体,任何一个主子见了也不会不注意。
她故意接近自己,这却是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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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贴身丫环(上)
古雅看了看珍珍那张鹅蛋脸,似不经意般,随口探问道:“你来古府多久了?”
珍珍垂首道:“宣武九年来的,如今已是第六年了。”
古雅点了点头,宣武九年……那年她还在师父底下学诗书琴舞,回忆起往事来,古雅不禁轻叹了口气,原来这位珍珍已来了这样久了,古雅又问道:“这次你是第一次来到零星小筑?”
珍珍点了点头。
古雅倒是不奇怪,古府里多少丫头没来过零星小筑?这零星小筑几乎可算是将军府的“冷&宫”了,这三年有老夫人疼着还好,前些年这里简直就是荒芜一片,古维镛既不管这里,也不让别的主子们管这里,珍珍没有来过这里本是不奇怪的。
这样想着,古雅脸上露出微笑来,看着珍珍,问道:“你觉得这零星小筑怎样?”
珍珍闻言,抬头望了望这屋子,道:“清静幽雅,别具一格。又有诗云‘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零星小筑里住着遗世脱俗之人,在婢子看来,这里是这府里最美的地方。”
古雅一怔,下人们因着主子们问话,会吹捧吹捧倒是很自然的,然而这珍珍这番话说得很是漂亮,不但赞了零星小筑漂亮,更以刘禹锡的诗句引出零星小筑之所以是府里最美之地,其原因是古雅住在此处,暗中将古雅视为古府里最高洁之人,将古雅夸到了极至,这一番话,任谁听了都会心花怒放。
只这简单的一句话,就足于看出珍珍的才情。
好个王珍珍!
古雅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微笑来,古府的丫环里竟藏着这样的人物,真是令人惊叹,也令人庆幸,好在这珍珍不是周夫人手下的人,不然古雅就遇到可怕的对手了。
然而这珍珍一向掩饰自己的锋芒,却在古雅面前展露无疑,且又珍珍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看来……这珍珍是有意接近古雅。
古雅深深地看了珍珍一眼,微笑道:“你既然如此称赞这零星小筑,想必必然是喜欢这里了。”
珍珍也不掩饰,坦然道:“是的,婢子很喜欢这里。”
古雅微笑道:“倘若我要留你在身边,做我的贴身丫环,你意下如何?”
珍珍抬头看了古雅一眼,古雅正向面着她而微笑,这看似平淡的笑容里却仿佛包含着洞悉一切的睿智。珍珍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古雅的意思,古雅所说的“贴身丫环”,自然不只是贴身丫环那般简单,当然包括了让她留在古雅的身边,为她所用,要忠心地成为古雅的心腹。
珍珍瞧了古雅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我不愿意。”
“哦?”古雅也不十分惊讶,仿佛知道她会如此说一般,古雅知道似珍珍这样性子的丫头,骨子里都有几分傲气,何况本是官家小姐,身上自然有几分傲气,也是有几分侍才傲物。她若不真心服一个人,自然不愿意许诺什么。然而古雅却仍然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愿意?”
珍珍看着古雅,道:“我虽是丫环,亦知良禽择木而栖之理。”
她的言外之意是古雅不是值得她忠心的主人。
古雅也不恼怒,说道:“你既知此理,又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岂非是偶然?”
古雅的意思是珍珍既然自动出现,又锋芒展露,与毛遂自荐如出一辙,若无心做古雅的丫环,又何必处心积虑出现在古雅面前,并展示她的才华?
珍珍看了看古雅,然后点了点头,承认道:“婢子起初确实以为小姐是府里唯一值得婢子效力的主人,然而现在……婢子却不以为然了。”
“哦?”古雅微笑道,“为什么?”
珍珍道:“大太太对小姐早有欲除之而后快之心,大少奶奶对小姐亦颇为忌惮,而在此时此刻,而三小姐不问婢子身份,又不做任何试探,就冒然收我为贴身丫头,可见小姐做事过于急躁,实在让珍珍失望。”
说着珍珍脸上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之色。
大概她本觉得古雅是明主,值得托付,却不曾想到,古雅竟然这样粗心大意,让她心里颇为失望吧。
古府里的局势,这珍珍居然看得如此透彻明白,实在是难得。古雅的脸色仍然很平静,她只是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做是过于急躁,而是我过于自负。”
“哦?”珍珍疑惑地看着古雅。
古雅叹了口气,抬起眼帘,瞧着珍珍的那双灵秀的眼睛,缓缓说道:“我相信‘慧眼识珠’的道理正如你相信‘良禽择木而栖’,我既然赏识你,便已确定了想将你收为已用,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珍珍的睫毛微微一颤,脸上微露动容之色。
古雅又继续道:“你既觉得我非明主,那么你可试探我,看看我值不值得让你留下来。”
珍珍沉默地看着古雅,时间忽然变得漫长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珍珍才吐出了一个字:“好。”
古雅微笑颔首。
正说着话时,晓秋从屋外走了进来,看到珍珍也在屋子里,微微觉得诧异。不觉多看了珍珍几眼。近来不知怎的,小姐与这位叫珍珍的丫头似乎很合得来。
古雅看了看晓秋,微笑道:“晓秋,我有些饿了,想吃你做的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