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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司突然就地跪坐了下来,以一个极富礼节的姿态双手点地,多少带着几分羞涩地恭敬道:“大哥,请接收冲田总司的效忠。从此刻起,小司愿追随左右,为大哥所用,以身心侍奉大哥!”
说罢,冲田总司行了一礼,然后抬起头,恭顺的眼眸里满是娇羞地望了过来,那感觉,就算你将之推倒也是乐意之至。
我勒个去,这是神马情况,光复被雷的里嫩外焦,张大的嘴巴能塞下一个西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王霸之气一震,小弟纳头便拜的猪脚光环,这也特么太扯了。
不否认,两次三番去救小司,还差点丧了命,让对方感动是正常的。但前两次是误认为他不会武艺,要是知道他就是杀人如切菜的冲田总司,恐怕会当场躲得越远越好。而这次更是无语,以为敌人瞄准的是自己,结果yin错阳差地挡了子弹,成了舍生救人的光荣典型。着实说来,光复不觉的值得对方有什么宣誓效忠的,何况还是个伪娘用娇滴滴的口吻,告诉自己用身心来侍奉。
身心侍奉?光复突然浑身一阵哆嗦,就算认个小弟也不至于此,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我说,身心侍奉什么的,不至于?”光复咽了下口水,笑容僵硬地说。
“大哥不想要小司么?”冲田总司受伤地说,那副惹人生怜的模样,叫人不忍心再去伤害。
“不是不要……也不是要,我去……”光复纠结无比,这话题有些要命,都上升到要不要的认领程度了,小司你敢再卖萌点么。
最终光复只得悲叹声,他实在无法伤害那饱含幽怨的眼神,便郑重道:“好,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大哥了,从此往后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快快乐乐地过着每一天。”
听小司说追随效忠,光复便以为这时候ri本收小弟大概和电视中黑社会差不多。虽然这少年小娘了些,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高手,这点私心他不否认,但说的那番话却也是发自内心的。ri后新选组的冷血杀手和眼前纯真的少年实在无法联系到一起去,敏锐的光复觉察出,那样的小司绝对谈不上快乐的。
那么,就让哥来拯救你,谁叫我常被发好人卡呢。
某人露出副悲天悯人的欠扁嘴脸,将小司扶了起来,而小司则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声音发嗲地喊了声‘大哥’,直叫人血液都沸腾了。
小司心中的温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个高大的男人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着想,最后那话更是戳中了他的嗨点。不受委屈,快乐地活着,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此时有人给了承诺,怎能不叫他欢喜。实际上,在光复死而复生的刹那,那失去的悲恸让他第一次明白什才是最重要的人。
“小司,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生命中那最重要的人,那么就舍弃一切获得幸福。不要因为冲田家,而毁了你的一生。”姐姐出嫁前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小司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哎?小司你怎么了?”耳边传来大哥温柔的声音,小司低着头擦了擦眼角,这才抬起头莞尔一笑,那笑容绽放得比花儿还要炫灿。
“没事大哥,小司只是高兴。”
光复‘哦’了声,刚刚见冲田总司突然低下头,身体不住颤抖,故才有此一问。至于温柔嘛,某人不过是用平常的声音说话罢了。见对方又开始露出那懵懂娇俏的模样,光复哪敢再多话,收了个伪娘,他表示以后的生活压力山大啊。
“师父……”这时一旁的弥若丸站不住了,满脸不乐地说道,“总司哥都喊你大哥了,那我岂不是要喊他师叔?”
光复被这小鬼头逗乐了,敢情是觉得吃亏了呀,便洒然一笑地耸耸肩,“这事你得去找小司商量。”
“总司哥……”弥若丸苦起脸来哀求道。
“你是永远别想超过我啦。”小司却是歪着头纯真道,但嘴角的弧线却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得,一场惊险厮杀,自己还差点饮弹身亡,最终却是收了小弟和徒弟,这算哪门子事。光复内心复杂地带着两名少年继续上路,打算先回洋行再做计较。
路上通过攀谈,得知了弥若丸居然是那给自己看过病的吉野医生的孙子,这让他不大不小吃惊了下。小司十五岁,弥若丸十三岁,正是能玩到一起的年龄,住的近自然就成了玩伴。
从弥若丸的话里,光复得知小家伙对剑道十分痴迷,但吉野医生似乎有让他继承衣钵的意思,禁止他去道场学剑。看来如何向那老头说通自己成为其孙子师父的事,还要费一番工夫了。
光复长叹一声,看向了几乎要依偎着自己走路的小司,弥若丸的事还好说,但冲田总司就麻烦了。新选组的核心人物,天然理心流的核心弟子,现在变成了自己的小弟,近藤勇和土方岁三那帮家伙不急眼才怪。暗柳生的危机还没过去,又要多出未来新选组一干人的麻烦,光复心中颇为沉重。
身板还是太小了啊,某人不得不发出如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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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来自四国的牵挂
() 同一时间,四国岛某处,青山绵延,绿水环绕,原生态的环境将这里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但就在这大山里,却有散布着或大或小的数个山谷,山谷内竟密密麻麻遍布着村落,在夜晚亮起了万家灯火。其中最大的山谷内,最里端一处占地极广宅院的依山而建,高大的院墙内岗楼林立,不时能见到三两巡视的哨卫,戒备当真森严。
而在这院中,却有间殿堂似的砖石结构的房屋最为高大,此建筑不同于ri式,那琉璃瓦顶朱门雕檐,别有股庄严肃穆之感。放眼望去便会发现,别说这间主屋了,整个院落也是有别于ri本,倒是颇有汉式豪府的风格。
在主屋某间内饰奢华,满是名贵古董的房间内,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正坐在太师椅上,身后则是张画着翔龙的挂画。此时,老者正望着下方叩拜的一名中年大汉,眼中不时闪过的jing光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还没到行将就木的时候。
“定山,可有找到复儿。”老者声音苍老,脸上的皱纹牵动出他的担忧,但语气中还是带上了几分期望。
这叫定山的大汉身躯高壮,方正脸络腮胡,一看便知是凶悍的角sè,但面对老者,却恭敬顺眉地跪着。听老者问话了,面sè沉重地摇了摇头。
“回老主人,臣下无能,没能找到少主。”
两人说都是纯正的汉语,倒也在这ri本国内比较罕见,显然这户人家不仅仅是喜欢汉族文化那么简单。
“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还不见复儿的消息……”老者闻言眼中神光泯去,露出了死灰之sè,仿佛更苍老几分。
“老主人且宽心,横滨那边的人在海上查找过了,没有发现少主的尸体,估计应该是被人所救。”大汉深知老者痛苦,便出言安慰。
说罢,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老主人,前两天土佐的情报人员送来一条消息,其中涉及一人和少主有些相似。只是……”
“只是什么?”老者激动地坐直了身体。
“只是这条消息涉及到尊攘的激进派,而且发生在江户,内容又颇为模糊。但如果是少主的话,应该没可能和这群人有交情,何况遇难后出现在江户也叫人匪夷所思。”大汉迟疑地说道。
“无妨,你且详细说来。”老者眉头一挑,“只要有一线可能,我们都要查探到底。”
“是,臣下愚钝了。”大汉面露愧sè。那可是自家的少主,全族的希望,同时也是老人的长孙啊。可自己就因为一点的不相符,而忽略了可能xing,这不是失职不是不忠还是什么。大汉想着背后渗出了冷汗,表情愈发愧疚自责起来。
“请老主人责罚。”大汉想到厉害处,扑通跪伏在地,声sè悔痛地说道。
“定山,你这是作甚,我又没责怪于你。你办事我最放心,再说那消息也未必准确,还不起来。”老者颇为无奈地说,脸上却是露出了感动的神sè,“多少年了,若非你们忠良一脉始终不离不弃,何有我族残余至今。”
“老主人……”原本粗野的大汉,竟是哽咽着头在触地重重地磕下,“我等后裔血统虽不再纯正,也誓为主家效死。”
“好啦,好啦,还不起来。”老者抹了把泪,却是轻笑道,“有你们这等忠心,何愁家国不复?”
屋中的沉重的气氛一时冲淡了不少,叫定山的大汉站了起来,开始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