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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恕罪。”
止水回头慌急地跪了下来,却不作解释,目光决然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如今在这眼皮子底下,再怎么样也不是开口去责怪谁的时候,因此孟婉并没有多去在意止水,也因为她相信止水一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
“快走。”
孟婉没有责问她,止水难以置信的望着那快步离去的孟婉,踉踉跄跄的跟了过去,与此同时,那身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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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韦氏焦虑了
这日艳阳高照,然而那孟府之内却是被一团死气所笼罩住了。
“止水,老夫人她怎么样了?”
止水目光犹豫,吞吞吐吐的道:“老夫人…她…怕…怕是余下的时日不多了。”
“具体还有多少日子?”
孟婉的语气极为冰冷,听在耳里,又并非似是对老夫人的关怀。
“不出七日。”
这比起前世的进度还要更快上多年,既然韦氏能在她身上下毒,那么同理,老夫人也绝不是毫无可能的
孟婉幽幽的扬起了嘴,紧蹙的眉梢,缓缓地打开:“老夫人既死不得,却也必须去死。”
韦氏屋中,孟心柔与其因白日孟婉的挑唆而争执了起来。
“母亲!你怎么就能允诺了那丫头的诡计了呢?!”
孟安忙拉着孟心柔,劝道:“妹妹,母亲她…”
“哥哥,别再为她说话了,她就是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葬送儿女幸福的毒妇!”
恢复了以前那般口无遮拦的孟心柔,立刻惹恼了那韦氏,右脸被脆生生的打了响亮的一巴掌,孟心柔捂着自己被打得红肿的右脸,红着眼,怒视着那韦氏,拔腿便向屋外跑了出去。
“妹妹…”
韦氏无奈的叹了口气,拉住了那孟安:“安儿,让她一个人去,你陪我坐下来说说话。”
“是,母亲。”
孟安虽是个庸碌儿子却比起孟崇和更配为一个为人之子。
“安儿,母亲看着看着,你都已经这么大了。”
韦氏目光疲乏,眼角生出了几条苍老的褶皱,拉着孟安坐到了自己的对面,欲言又止。
“母亲,孩儿知道你也有你的苦衷,可妹妹的幸福却是一生一世的,决不能就这样毁在了那居心叵测的臭丫头身上。”
韦氏冷冷地蔑了一眼那义正言辞的孟安:“母亲不傻,不会看不出那丫头的居心叵测,可咱们过得太苦了,若是当初没嫁给老爷,或许如今都依然会活的简单充实,可事与愿违,如今我们除了不择手段的往上爬才有机会将这个丫头一辈子踩在脚下,以柔儿的美貌与才智又怎么会得不到太子的倾心,纵然孟婉居心叵测可她绝对不能只手遮天,安儿,你相信母亲,此次绝对是对柔儿最好的决定。”
孟安无法反驳,他是个孝子,好兄长,而他的才智却太为平庸,既开不出韦氏不过是在游说他故作可怜,又看不出孟心柔心有所属而拒绝这桩婚事。
“那母亲想要孩儿如何去做?”
韦氏目光一闪:“普通的方法自然不行,不过为娘知道柔儿她属意傅王世子,可那个人既不能给柔儿地位又对柔儿无意,只要他让柔儿断了这个念头,这一切也就简单许多了。”
孟安一脸茫然的问:“谁是…傅王世子?”
“你这傻孩子平日告诉你要多了解些达官贵人你就尽是窝在卷里看那些烂熟于心的书籍,你的妹妹前些日子不还被卷入了杀害傅王的争执吗?你连你傅王叔叔都不记得了?”
孟安一副恍然大悟的应着,却不经意刺伤了那韦氏:“记得记得,大概是傅王殿下不太爱来西院,所以除了那些日子也当真是不太记得了。”
“那傅王世子对孟婉那个小畜生言听计从,柔儿若是与他成了那岂不是要闹出了大笑话了,所以,安儿你待会儿可先去找那小畜生,告知她我们的考量,她自然会帮我们。”
提及孟婉,孟安顿时就气的火冒三丈了,更不用说是去找她办事,可碍于韦氏,他也只好先答应着,至于找孟婉去他才没这个闲工夫,反正楚离与傅家还算有些交情,以他的脸面找他去办件小事又能有什么问题。
韦氏也正是知道儿子的那副死要面子的性子,心中总是十分的焦躁不安,便连连叮嘱:“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只能告诉孟婉,因为她与傅元关系匪浅,每当柔儿亲近傅元的时候,那丫头总是会展现出非常态的激昂,这一次想必她也定有一层这样的私心在,所以,你只能去找她帮忙。”
孟安不悦的蹙眉低喝:“母亲,你可也别太小看孩儿了!”
“我…”
不等韦氏说完,傅元便厉声打断了她:“母亲孩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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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君放的秘密
那夜,孟婉独自一个人到了茴香楼,如今正是他们派的上用处的时候。
孟婉孤身一人,着了一身用最劣等布匹材质的女裙,头发低挽起与那大户人家的丫鬟无二异。
远远的望见孟婉的小厮那本扬起的嘴角顿时耷拉了下来,毫无礼貌的指着孟婉,大声嚷嚷着:“哎哎哎,说你呢!”
孟婉抬眸打量那一副嫌恶神色的小厮,话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快,提着那冰冷的嗓子反问着:“我怎么了?”
“你…你有钱吗?!”
那小厮被孟婉一喝,仿佛不由自主的被吓了一记,讲起话来变得哆哆嗦嗦。
孟婉不屑地蔑了那小厮一眼,丢出了一袋银子到了那小厮手上,那小厮先头还是一脸的不屑可刚打开那包银子里头金灿灿的黄金吓得他顿时牙齿打结,立刻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大反转。
“哎哟客官这…这太多了吧…”
孟婉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故意伸出了手:“那还我。”
那小厮立刻是整个揣进了怀里,连改口:“不多不多,客官楼上请~”
“婉儿?”
君放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小厮一副是做了贼似的模样就准备把那袋金子侵吞,谁知那一个紧张,那袋金子便从怀中悉数倾抖了出来。
“哎哟!”
本还喜上眉梢的君放扫了一眼地上的金子顿时就冷下了脸。
“这哪儿来的。”
小厮陡然语塞,手指哆嗦不已的指着孟婉:“这位…客官给得。”
谁知那孟婉却一副茫然的模样,低头捡起了那锦囊,目光诧异:“这确实是我的银袋。”
随后又开始故作寻找自己的银袋,柳眉一簇,便怒不可遏指向了那小厮:“你这个小贼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抄走了我的银袋!”
小厮自然是厉声反驳:“你含血喷人!!”
可话才说到了一半就被那闷声不吭的君放撩起手便狠毒地打了一记响亮的巴掌,斥道:“来人,把这小贼给我赶出去!”
“掌柜的!!不要啊!!”
孟婉幽然一笑,不理会那君放与那小贼蹲下了身子,一块块的捡起了散了一地的黄金再次塞回了银袋子,收入囊中,任由那小厮鬼哭狼嚎的被丢出了大门。
君放笑脸迎来,自责不已:“婉儿,这都是我的疏忽。”
“不是你的错,今天我来的是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黑豹刚才那个小厮给我悄悄处理掉,叽叽喳喳手脚不干净,只是看着就让人作呕。”
君放应了一声:“没问题,我会找人去做。”
孟婉熟门熟路的到了顶阶的一层,那最上阶是君放的私人住所,地方不大也比不上下头的豪华,一定要说那也就是间普通的民板屋罢了。
“地方简陋,婉儿你随便坐。”
君放推开大门,那里头却尽是一片黑霾,虽说是夜里了可这屋子里却透着一股森冷之意,从孟婉的背脊仿佛有一只利爪不断地向上攀爬。
君放掏出了怀中的火折子,将屋内四边的烛火陆续点上,孟婉悄悄的关上了门,烛火黯淡纵然有四把烛火可这屋子却到底还是一片昏暗。
“君放你为什么要把这里变成这样?”
君放不是个天生的寒门子弟,纵然是寒门子弟但凡是有了财富地位之后就会将自己包装的贵不可攀,可君放却是例外中的例外,她知道君放品节高尚,可这幅样子又仿佛是在告诉她,君放是在缅怀一个故人,而为了不忘记那个故人或是那段故事而让自己永远沉浸在那时。
“在下不能说。”
君放低着头,让她想起了直言不讳的君月这两兄妹到底是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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