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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话一说完,温如君就瞬间懵比了。
只见那神鸡居然“呱呱”叫了一声,然后从温如君的肩膀上跳下,跳下之时还用鸡屁股撞了一下温如君的脸,温如君捂着自个儿的俊脸愤愤地瞪着那神鸡。
你这神鸡,有没有自知之明啊?本神君的脸也是你想撞就能撞的吗?况且用什么撞不好,居然还用屁股!你是只鸡好不好?不知道鸡有臭味的啊?哎呀他的爹啊,恶心死他了……
那神鸡从温如君身上跳到地上,大摇大摆地朝着灶门走去,然后蹭地一声跳上灶台,再悠然自得地走进锅里,慢悠悠地蹲下。
温如君觉得自己肯定瞎了。
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一只鸡傻叉叉地白白送死,而是那鸡还是一只神鸡!
傻鸡你的智商呢?你的节操呢?
温如君诧异地看着神鸡,神鸡含情脉脉地看着花木容。
上神上神,俺已经按您的要求进锅了,您打算啥时候煮了俺呀?
温如君绝倒。
花木容笑吟吟地看着温如君,伸出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温如君,说好的要叫本上神爷爷的,赶紧的吧。”
赶紧叫,叫完了他好踩着温如君的节操去给苏小萌做饭。原本早就应该做饭了,没想到温如君在厨房里瞎折腾,折腾了半天也没把厨房让出来。
不管了,天大地大,徒儿最大,他才不管温如君是在闹哪样,反正这厨房,他现在是用定了。温如君你就赶紧叫吧,本上神还要做饭呢。
温如君一张俊脸青了白,白了又青。
叫花木容爷爷?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不叫,打死都不叫!他可是一个有傲骨的人!
于是温如君故作惊讶地问道:“啊嘞?本神君有说过什么吗?”
看,这是**裸的装傻啊!
花木容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好你个温如君,居然还会赖账了!
于是花木容咬了咬牙,重复了一遍:“你之前不是说如果那神鸡自动进了锅,你便喊本上神爷爷?如今那神鸡已经进了锅,你是不是该喊本上神爷爷了?”
温如君抓抓头一脸苦恼的模样:“有吗?本君说过这话吗?本神君怎么想不起来了?”
装傻要装得彻底,从温如君的身上,花木容充分地明白了这一点。
花木容斩钉截铁地道:“有,不信本上神用乾坤镜让你再看一遍?”
乾坤镜可窥世间万物,也可看到过去的事情,温如君一听花木容提起乾坤镜,脸色都变了。
若是把乾坤镜拿出来的话,那他的秘密岂不是全部都要曝光了?
于是温如君恍然大悟般道:“噢!本君突然想起来了!”
花木容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温如君,意思是,你编,你丫再编,你丫继续编,本上神就看着你编……
温如君一拍脑袋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本君想起来了!本君是说那神鸡若是自动跳进锅里本上神便送你一千两银子。”
花木容爱财,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温如君只不过是对症下药而已。
花木容一听温如君提到一千两银子,态度一变话锋一转:“这么说,本上神也突然想起来了。好像你是说过若那神鸡自动跳进锅里便给本上神三千两银子,若没有自动跳进锅里便给本上神一千里两银子。”
坑!当真是坑!他说一千两银子,花木容竟说三千两银子,况且,那神鸡是跳进锅里他得给钱,不跳进锅里也得给钱。
但比起叫花木容爷爷,温如君自然是选择给花木容三千两银子。
左右不就是银子嘛,他给便是。
于是温如君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三千两银子递给花木容,花木容心安理得地收下,放进了随身空间里。
苏小萌在门外看得啧啧称奇(未完待续。)
………………………………
第两百七十三章:春节(九)
回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温如君只回来了一天,仿佛告别似的,温如君一心想帮苏小萌做顿饭,然而折腾了大半天,却连一只鸡都治不了,最后还是花木容出卖美色让那只鸡自动上了锅。
临走之前,温如君给了苏小萌一个红色的珠子,鲜红色的,鲜艳欲滴,如同血一般。
不,那就是血,苏小萌的血。
苏小萌的原身被温如君保存在孔雀山下,用灵力孜孜不倦地滋养着,使得尸身不腐,肉血不僵。
温如君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法子,竟让苏小萌的尸身如同刚睡着的人一般,身体依旧温热,面色依旧红润,若那尸体睁开眼睛,还真就是一个大活人,没有灵魂的大活人。
温如君将那血红色的珠子匆匆塞到苏小萌怀里,便急急忙忙离开了木容殿,苏小萌不解地看着温如君的身影,有些呆愣,花木容则暗暗咬牙切齿。
那温如君有啥好看的?为毛徒儿要一直盯着温如君的背影看个不停?徒儿,天界第一美人在这儿啊喂!那个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张皮相就能把地球迷得转了三百六十度的人在这儿啊喂!
花木容想着想着就有些激动,一伸手想要撑在身旁的树干上,没想到指尖下接触的不是凹凸不平皱皱巴巴的树皮,而是滑嫩滑嫩柔软柔软的不明物体。
难道木容殿长鼻涕虫了???哎呀我去,太恶心了!
花木容惊得赶紧撤开了手,然后一把搂住苏小萌的腰严肃地喊到:“徒儿!此处有虫!快逃!”
苏小萌还没反应过来,花木容的大手就揽住了她的腰,然后两脚一腾空,白色与绿色的衣袍一闪而过,不过三秒钟的时间,花木容和苏小萌已经在一千米之外了。
荧小树一脸懵比地站在树旁,摸着自个儿的脸蛋愣愣地看着那两个跟躲瘟疫似的人。啊嘞?为什么木容哥哥摸了一下她的脸就跟见鬼了似的跑开了呢?她的脸没那么恐怖吧?
荧小树忍不住再仔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蒽,很嫩,很滑,很润,没啥可怕之处啊?
莫非……木容哥哥是嫌弃她今天忘记洗脸了???
开玩笑,她们荧光树才不洗脸呢,有谁见过浇树浇头顶的?她们要洗也是洗脚好不好?
要不,下次让木容哥哥摸摸她的脚?她保证木容哥哥一定不会再跟见了鬼似的逃开!
苏小萌被花木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仰着一张小脸疑惑地看着花木容。
白细白细的皮肤,清澈明亮的大黑眼睛,俏皮而精致的小鼻子,粉色的小小的樱唇,微尖的小下巴,刘海散乱地落在额间,被风微微吹起。
花木容被自家徒儿的美貌迷住了,怔怔地看着苏小萌。
白皙通透的肌肤,宛若弯月的秀眉,高挺精致的鼻子,薄薄的如同花瓣搬的粉唇,黑发如瀑,眸星如光。
苏小萌看得出了神,她的师傅,当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两人相互凝视,犹如在梦幻的星空下,暧昧的情愫在空气中散发出来,两人的心交印在一起,向着更高更远的地方飞去……然后……就摔下来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两人双双撞倒在千玉湖内。
千玉湖是木容殿的一大景致,温如君回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温如君只回来了一天,仿佛告别似的,温如君一心想帮苏小萌做顿饭,然而折腾了大半天,却连一只鸡都治不了,最后还是花木容出卖美色让那只鸡自动上了锅。
临走之前,温如君给了苏小萌一个红色的珠子,鲜红色的,鲜艳欲滴,如同血一般。
不,那就是血,苏小萌的血。
苏小萌的原身被温如君保存在孔雀山下,用灵力孜孜不倦地滋养着,使得尸身不腐,肉血不僵。
温如君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法子,竟让苏小萌的尸身如同刚睡着的人一般,身体依旧温热,面色依旧红润,若那尸体睁开眼睛,还真就是一个大活人,没有灵魂的大活人。
温如君将那血红色的珠子匆匆塞到苏小萌怀里,便急急忙忙离开了木容殿,苏小萌不解地看着温如君的身影,有些呆愣,花木容则暗暗咬牙切齿。
那温如君有啥好看的?为毛徒儿要一直盯着温如君的背影看个不停?徒儿,天界第一美人在这儿啊喂!那个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张皮相就能把地球迷得转了三百六十度的人在这儿啊喂!
花木容想着想着就有些激动,一伸手想要撑在身旁的树干上,没想到指尖下接触的不是凹凸不平皱皱巴巴的树皮,而是滑嫩滑嫩柔软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