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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悠闲得很,平常除了炼制炼制丹药,便再没有事情可以忙乎了,乐得清闲自在。
然而人一旦清闲起来,便会觉得无聊。太上老君便是这样。
鱼倾城的来临像是提神醒脑丸一样,太上老君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只见太上老君从摇摇椅上“蹭”地一身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鱼倾城面前,一脸热切地看着鱼倾城:“倾城啊,你可是好久都没来看老君我了啊。”
鱼倾城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只见鱼倾城微微笑了笑,脸上的冰霜落尽,声音也有些柔和:“哪儿的话,今儿个可不就来看您了?”
太上老君摸了摸胡子,哈哈笑了一声,伸手拍拍鱼倾城肩膀:“你小子……”
鱼倾城没有和太上老君再瞎聊,而是径直挽起自个儿的袖子,鱼倾城白嫩的胳膊便露了出来。
太上老君不明所以,鱼倾城便指着自个儿的胳膊,问到:“老君,能否帮倾城看看,这是什么?”
太上老君定睛一看,只见鱼倾城白嫩的胳膊上,赫然有个原形的红色小洞。
这红色小洞是什么?
太上老君抬起鱼倾城的胳膊,细细地看了半晌,随后又摸着自个儿的胡子琢磨了半晌,鱼倾城看得心急,不由得问到:“老君,你可知这红色小洞是什么?”
太上老君摇了摇头:“这,老君我也有所不知啊。老君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伤口。倾城,你可觉得哪里有些不舒服?”
“并无。”鱼倾城摇摇头。
他并非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有恙,或许是人鱼族的直觉,他总觉得,这红色小洞和苏小萌有关。
但是,出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又怎会和苏小萌有关呢?
鱼倾城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的不祥之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太上老君见鱼倾城一脸忧心,不由得宽慰地拍拍鱼倾城的肩膀:“倾城啊,别多想了,老君先给你吃些丹药,待老君我查阅古书典籍以后,便再替你好好瞧瞧。”
虽然这伤口他没有见过,但太上老君认为,这伤口对鱼倾城应该也造不成什么大的影响。
他拍鱼倾城肩膀的时候早已把鱼倾城的身体给检查了个遍,鱼倾城健康得很,什么事儿也没有。
鱼倾城听了太上老君的话,向太上老君道了谢,便回了木容殿。
鱼倾城回到木容殿的时候,花木容和苏小萌正在餐桌上摆筷子,花六六一道又一道地端菜。
荧小树一见鱼倾城回来,便甜甜地喊到:“倾城哥,你回来啦!快来吃饭吧!”
鱼倾城抬脚朝餐桌走去,花六六一个不小心撞上了鱼倾城,汤汁洒在鱼倾城的胳膊上,花六六一边拿着手帕帮鱼倾城擦拭一边道歉:“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擦着擦着,花六六眼尖地发现鱼倾城的胳膊上那个红色小洞,花六六身子一顿,芜尘,终归还是动手了。
花六六反射性地往苏小萌身上瞄了一眼,苏小萌正和花木容一起摆筷子,两人相视而笑,幸福地坦然。
花六六突然有些不忍心。苏小萌中蛊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芜尘从来都不是个心善的女子,这一次,只怕苏小萌更危险了……(未完待续。)
………………………………
第两百一十九章:一百两银子的人
虚无界里,一个长相酷似花木容的女子一身白裙,气质斐然地坐在一张白色的华贵椅上,眉眼微冷,眼眸里有着化不开的寒冰。
那人微微抬了抬眸,看向跪在她面前的男子,声音冷了冷:“鱼倾城的血,可取来了?”
男子一身紫袍,身形瘦长,微微婴儿肥的娃娃脸,看着可爱喜人。
然而男子身上肃杀的气氛将那张娃娃脸的可爱给抹了个精光,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杀气。
男子端正地跪在地上,背脊挺直,头微微下低,心悦诚服地拜向白衣女子。
听得女子问话,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玻璃瓶,玻璃瓶很是精致,花边围绕,瓶面光滑,鲜红色的液体在瓶内微微荡漾,魅惑而阴冷。
男子双手捧起玻璃瓶,恭敬地递给白衣女子,眉眼温顺:“禀芜尘上神,鱼倾城的血已经取来。”
芜尘素手微抬,一抹白光从芜尘掌心窜起,然后飞到紫衣男子旁边,托着玻璃瓶将玻璃瓶送进芜尘手中。
芜尘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玻璃瓶,微微荡了荡,又问到:“可有被鱼倾城察觉?”
紫衣男子摇了摇头,回道:“没有,属下在万山之巅时故意造成万山之巅山崩的假象,用万山之巅顶端的大石块砸晕了鱼倾城,趁鱼倾城昏迷之际取走了他的血液,因此,鱼倾城并不知晓,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芜尘听罢,微微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
随后,芜尘抬手甩给紫衣男子一个白色的药瓶,用施舍一般的口气道:“这是这个月的解药。放心吧,只要你尽心尽力地为本上神做事,本上神一定会治好红拂公主的。”
紫衣男子精准地接住了小白瓶,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卑微:“多谢芜尘上神,属下定当为芜尘上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芜尘嘴角微微勾了勾,吩咐道:“很好,下去吧,有事本上神再传唤你。”
“是。”紫衣男子行了一个恭敬的礼,起身往门外走去。
紫衣男子走后,芜尘将玻璃瓶在手中任意把玩,脸上有着志在必得的阴冷。
苏小萌,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和花木容有血契么?如今我破了这血契,看你还逃不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芜尘紧紧捏住了玻璃瓶,玻璃瓶里的液体,红得渗人。
想要破除苏小萌与花木容的血契,必须集齐人鱼族,凤凰族,狐族,三族的血液,再加上孔雀族的筋骨一起炼化,然后给苏小萌和花木容服下,两人血契方解。
如今,人鱼族的血已经有了。那么下一个,便是凤凰族了。
快了,凤九凰在凤凰山修炼了那么久,也到时候回来了。
苏小萌,你就静静地等待着快要来临的劫难吧。
木容殿里,苏小萌正专心致志地给花木容挽发。
其实花木容大可不必挽发,因为不论花木容是什么发型,花木容的颜值都能hold得住。
苏小萌的手指灵敏地穿过花木容的发间,花木容的发质很好,柔顺又光滑,手指从发丝间穿过,如同在水里划过似的。
花木容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的脸笑得很是嘚瑟:“徒儿,为师觉得自个儿最近又美了不少,有木有?”
苏小萌一边挽发,一边附和道:“是是是,师傅您又美了,已经美出地球美出宇宙美出新境界了。”
花木容咧开嘴笑得很是灿烂:“为师也是这么觉得。徒儿啊,为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商机。你说如果为师设了规矩,看为师一眼一两银子,然后为师去天界妖界人界魔界走一遭,你说为师能赚多少银子?”
“别!”苏小萌及时打住,“师傅,您这样会被全世界打死的!”
“为何?”花木容抬眼看向苏小萌,不解地问。
苏小萌将花木容的头发扎好,搬了根椅子在花木容旁边坐下,仔细地分析道:“师傅,您都活了三万多年了,您这张老脸还有谁没见过?除了人间,天界妖界魔界之人哪个不是活了上千年,哪个没有见过您?”
花木容点头:“确实,认识为师的人确实不少。”
苏小萌继续道:“所以呢,大家之前看您的脸,那是免费的。您现在突然收费了,大家能乐意吗?就好比说,原本喝山间的泉水是不要钱的,但突然收钱了,您是啥感觉?”
花木容微微皱眉:“当然不爽了啊。”
“这就对了!”苏小萌站起身,“这跟别人看您一眼就收银子是一个道理。”
花木容突然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苏小萌,不可置信地道:“徒儿,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以前你可是想方设法地搜刮民脂民膏的啊!怎么今儿个为人民着想了呢?不要告诉为师你是雷锋,为师不认识雷锋。”
苏小萌从抽屉里拿了发带递给花木容,再次坐下,示意花木容帮她挽发。
花木容拿起发带,苏小萌回道:“搜刮民脂民膏可不是这样搜刮的,再说了,徒儿可没搜刮过哪个老百姓的血汗钱,徒儿只是把别人多余的东西尽量利用起来,懂不?”
“多余的东西?银子是多余的东西?”花木容反问,如果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