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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晓透拧了拧眉,舔了舔唇开始道:“萌姐,晓茗之前害得倾城哥毁容的事情,晓透一直觉得愧疚,萌姐心里多多少少也为倾城哥抱不平。晓茗是任性了点,霸道了点,她是害得倾城哥毁容了没错,但是,她也没必要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啊!我们上官家就晓透一个女子,打心眼儿里疼着爱着护着晓茗,若是晓茗出了什么事儿,我们上官家……”
上官晓透还没说完,苏小萌就赶紧打住:“等会儿,你说清楚,上官晓茗付出什么代价?她能出什么事儿?”
上官晓茗也会出事儿?是她让别人出事儿还差不多吧?
上官晓透咬了咬唇,一脸痛心地道:“你们走了以后,晓茗的身体开始变得怪异,原本晓茗的皮肤洁白细腻,却慢慢变成了银色,刚开始是脚,然后是大腿,再然后是腰,到现在,晓茗的全身,包括脸,全都变成了银色!”
说着,上官晓透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上官晓透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晓茗的身体里还开始长出银色的鳞片,到现在,晓茗的两条腿上全部长满了银色的鳞片,只怕再过不久,晓茗整个人都会被这鳞片覆盖了!”
“鳞片???”苏小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好的,怎么会长出鳞片?”
上官晓透微微叹了口气,“我们也是没有任何头绪,上官家四处寻医问药,花了重金请来名医,就连皇宫中的御医,我们也想办法给请来看了病,但就是找不出症结所在。正当我们焦头烂额之时,一位一脸正气的高人路过上官府,指出晓茗是遭了报应。”
报应???这世上当真有报应???
苏小萌一脸疑惑,上官晓透继续说道:“那高人只道,有因必有果。晓茗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晓茗生平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若说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也就只有害得倾城哥毁容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上官晓茗是因为对不起鱼倾城才变成如今的模样?”苏小萌的眉眼冷了冷。
若说报应,上官晓茗那是咎由自取,虽说这报应重了点,但听上官晓透这语气,似乎还怪鱼倾城的不是了?
上官晓透是个通透的,听出苏小萌语气里的不满,忙道:“萌姐,晓透没有怪倾城哥,只是晓茗现在变成这个模样,一时无法接受,便三天两头地闹自杀,割腕割了好几次,手腕都结了几层疤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晓茗当真会死的……你能不能替我问问倾城哥,到底要怎样才能消去这报应?”
苏小萌看着上官晓透一脸悲戚的神色,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好,我会帮你问问,但是晓透,我必须得告诉你,不要太过于宠溺晓茗了,她惹出的事只能自己承担,她的罪责你们谁也背不了。你若真为她好,就该教会她成长,而不是替她成长。”
上官晓透的眼神黯了黯,然后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苏小萌看上官晓透低头不语的落寞模样,有些不忍道:“放心吧,事在人为,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上官晓透勉强地笑了笑:“谢谢萌姐。”
苏小萌微微摇了摇头:“谢什么,对了,我这里有颗药丸,你若信我,就给晓茗服下,可保她一个月之内病情不会恶化。我不可能立刻就帮你处理好晓茗的事情,你等我三天,三天后,我会来找你。”
上官晓透接过苏小萌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眉眼松了松:“萌姐,晓透自是信你的。只是你这么帮晓透,晓透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小萌爽朗一笑,拍拍上官晓透的肩,开玩笑地道:“客气啥,你都叫我一声姐了,那就是我弟了,做姐姐的,哪有不帮弟弟的道理?”
上官晓透刚松的眉眼又紧了起来,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上官晓透凝了凝眉道:“萌姐,晓透没有把你当姐姐看待,晓透只是……”
上官晓透话还没有说完,小狐狸就在远方高声喊道:“苏小萌,你死哪儿去了?再不回来火锅不给你留了啊!”
苏小萌高应道:“马上就回来了,你们敢不给我留试试?”
说完,苏小萌回头看向上官晓透:“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上官晓透摇了摇头:“没,我得先回去了,萌姐,我在上官家等你消息。”
说完,上官晓透将手放至唇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一匹枣红色的马儿跑来,上官晓透翻身上马,和苏小萌道了别,马鞭子一扬,便跑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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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十章:手抱头,蹲下!
苏小萌突然发现,小狐狸是个天生搞事情的,苏小萌刚离开还没多久,小狐狸就把丐丐惹哭了,把嫦娥惹恼了,还跟敖北北打斗起来了。
小狐狸和敖北北一高一矮缠斗在草场上,两人双双倒在草地上你掐鼻子我掐腿地越滚越远,嘴里还愤愤道:“我掐死你丫的!掐死你丫的!”
苏小萌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找嫦娥问了事情经过。
原是小狐狸发现丐丐喝的不是酒,而是果汁,一时作死,非要灌丐丐几口酒,丐丐一个没注意喝了一口酒,被呛得直流眼泪,嫦娥恼了,脸色一冷就要训小狐狸,却被敖北北抢了先。
敖北北也是有一句话憋死人的潜能的,只见敖北北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酒,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禽兽就是禽兽,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小狐狸兴许是喝了些酒,脾气也上来了,一句话也不说,伸手就要去撕敖北北的嘴。
君子动口不动手,劳资今儿个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小人!
敖北北人小个子矮,小狐狸一手就把小狐狸给摁在了地上,呈小狐狸上敖北北下的姿势。
小狐狸伸手就在敖北北脸上乱揉,一边揉一边愤愤道:“去你丫的的禽兽!你丫才禽兽!你全家都禽兽!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禽兽!”
小狐狸气啊,很气啊,想当年他们九尾天狐一族还在这世上之时,那是何等风光,何等荣耀,所谓的万兽臣服也不为过,就连什么真龙天子,见了它们九尾天狐一族也得磕九个响亮的头,哪轮得到一条小破龙对它们口出狂言?
小狐狸一动起手来,就没个轻重,敖北北被小狐狸揉得脸都变了形,脸上火辣辣地疼,跟浇上了辣椒水儿似的。
敖北北怒啊,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推倒过,别说推倒,就连想推他的想法都没有。谁敢推他,就得承受东海老龙王的怒火。
如今,他居然被一只死狐狸给推倒在地,还被揉搓了俊脸,这等丢东海龙族面子的事,他怎么能容忍它发生?
于是敖北北抬起小短手,一把掐住了小狐狸的鼻子不撒手。
小狐狸鼻梁高,敖北北一掐就掐得稳稳的,小狐狸疼地两眼直冒泪花,也不敖北北的脸了,抬手就在敖北北的臀部上大力拍了两下:“你个小东西,居然还掐人!”
他被打屁股了!他被打屁股了!他被打屁股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居然被打屁股了!
哦天呐天呐,小狐狸这是有多大的胆子,才能将他肮脏下贱的粗手扬在他白嫩尊贵的臀部上啊?
敖北北被小狐狸粗鲁的动作给雷地外焦里嫩,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敖北北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狐狸已经掐着他的大腿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老虎的屁股也敢摸,小狐狸你是嫌自个儿活得太长了么?
敖北北红着一张脸,暗暗地磨了磨牙,然后两只手齐齐掐住小狐狸的鼻子,死命地扯啊扯,扯啊扯。
小狐狸疼得嗷嗷直叫,直吼着:“松开!松开!你丫的快给劳资松开!小兔崽子,快给劳资松开!”
敖北北不撒手,反而掐得更猛了,小狐狸疼得直喊:“要掉了,要掉了,劳资的鼻子要掉了!”
敖北北依旧不撒手,小狐狸忍着疼痛,往敖北北大腿上死命掐了一把,不要说他欺负小孩,敖北北这根本就不是小孩,他最多只能算一小畜生!
敖北北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还是个孩子啊,他皮肤很嫩的好不好,这么一掐,他的大腿要多少天才能好啊?
于是乎,两人暗暗使了劲儿,扭打在一团。
半个小时后,苏小萌和嫦娥吃饱了喝足了,也将丐丐哄好了,见两人还在那儿死打,苏小萌元气满满地吼了句:“都给我起来!一!二!三!”
第三声还没数完,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