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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那神鸟从一个蛋,到一只小雏鸟,又从一只小雏鸟,变成灵鸟。接着又从灵鸟,变成仙鸟。最后又从仙鸟,变成了神鸟。
可是好不容易变成了神鸟,连神鸟的殊荣都没享受到,就进了花木容的锅!
可惜!可悲!可叹!可怜!
玉帝站在自个儿院子里,看着那片神鸟曾经飞翔过的天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神鸟啊,是朕不中用,留不住你,留不住你啊!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一到玉帝的寝宫,就见玉帝站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脸忧郁地看天,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玉帝又在装文艺了!
玉帝得知太上老君和二郎神君来是想喝他的花雕,不由得命小侍抬了好几坛出来,和两人坐在一桌,语气沉沉地道:“赶巧了,朕今儿个心情不好,你们就陪朕喝一杯吧!”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问道:“玉帝,您这是怎么了?”
玉帝揭开酒坛子,二郎神君忙接过帮玉帝满上,又给太上老君和自个儿倒了一杯,然后听得玉帝说:“你们都知道吧?玉帝我一直都养了只神鸟。”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齐齐道:“我们知道!”
玉帝又道:“那神鸟是朕辛辛苦苦经过漫长的岁月拉扯大的,朕还没能跟它培养出纯洁的友谊,就被木容上神把那神鸟借了去。”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对视一眼,那么巧?
玉帝喝了一口酒,接着道:“朕只当是木容上神他家徒儿想瞧瞧那神鸟,也就没怎么在意。然而朕的神鸟一进木容殿,就没了命啊!那木容上神爱徒心切,竟把朕的神鸟活活杀了给他俩徒儿炖鸟汤啊!”
说着,玉帝难掩痛色,抬起袖子捂着脸又灌了一口酒。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一听,原来都是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于是三人你一眼我一语,句句都是在控诉花木容那无耻的行径。
人家是桃园三结义,他们是被坑三兄弟啊!
在木容殿晒太阳的花木容一个又一个地打喷嚏,苏小萌不由得关心地问道:“师傅,你怎么了?莫不是感冒了?”
花木容不甚在意地摸摸鼻子:“无事,大概是又有人想念为师了吧。”
玉帝,太上老君和二郎神君推杯换盏,喝得那个昏天暗地啊!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有小侍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玉帝,您的神鸡被木容上神借走了!”
接着,太上老君的小侍也来了:“老君,您的仙丹又被木上神借去了一瓶!”
二郎神君有些得瑟,他可是一穷二白啥也没有,木容上神能从他那儿借啥?
没想到一个小侍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神君神君不好了!木容上神把您的哮天犬给借走了!”
二郎神君大惊失色,起身追了出去,悲鸣:“本神君的爱犬!”(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章:花木容哭了
苏小萌要疯了。花木容要疯了。荧小树要疯了。整个木容殿都要疯了。
苏小萌夜里不知怎么回事,捂着肚子痛得直抽搐,荧小树被苏小萌吓醒了,怔怔地看着苏小萌茫然失措。
苏小萌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煞白煞白的,看着怪吓人的。
荧小树是个胆小的,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萌姐姐你怎么了?不要吓小树啊!小树去找木容哥哥,这就去,这就去……”
荧小树一骨碌下了床,穿了鞋子就要走,却被苏小萌一把拉住。
苏小萌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拉着荧小树,眼里满是祈求:“不要去,小树乖,不要去……”
荧小树听话地停住了脚步,苏小萌见状,微微笑了笑,随后又拧着眉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腹中犹如有万千铁丝穿肠而过,时而迅速,时而缓慢。
苏小萌紧紧咬住牙关,半个字都没呻吟出来。
荧小树看苏小萌疼了十几分钟都没停止,不由得吸了吸鼻子,开口道:“小萌姐姐,不如还是找木容哥哥来吧……”
“不要!”苏小萌咬了咬下唇,顿了顿,忍着剧痛说道:“小树,你回你以前的屋里睡觉去吧,姐姐忍忍就过去了,你先回去睡觉,不要惊动任何人。”
荧小树有些犹豫:“可是小萌姐姐你那么痛苦……”
“没事,听话,回去睡觉,小萌姐姐也要睡觉了。”苏小萌拉起被子蒙住头,不让荧小树看到自己被咬出了血的下唇。
“小萌姐姐……”荧小树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小萌皱了皱眉,故意冷着声音道:“你怎么那么不听话?温如君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难道你想被他讨厌不成?快回去睡觉,乖乖的孩子才讨人喜欢。”
荧小树一听到苏小萌提起温如君,连忙说:“小树听话,小树听话,小树马上回去睡觉,马上就去!小树是乖孩子……”
苏小萌勾唇一笑:“这就对了,快去睡吧。”
“那小萌姐姐,小树先走了。”荧小树咬了咬唇,转身出了门,再将房门关上。
荧小树一出去,苏小萌弹指一挥关了灯,然后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冷汗将额前的头发黏在一起,冷冷的,黏黏的。
苏小萌咬住了自个儿的袖子,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有眼泪在黑夜中静静流淌。
荧小树出了门,看着地上散落的月光,犹豫着到底是要乖乖听苏小萌的话回去睡觉还是要去告诉花木容。
如果告诉花木容的话,她就不是乖孩子,会被温如君讨厌的。但是苏小萌就可以得到治疗。
如果回去睡觉的话,那她就是好孩子,不会被温如君讨厌。但苏小萌就会一直忍受疼痛。
两个选择在荧小树心中跳来跳去,最后荧小树心一横,讨厌就讨厌吧,她才不要看小萌姐姐痛苦!
于是荧小树拔腿朝花木容房里跑去。
夜深人静,荧小树的脚步啪嗒啪嗒在木容殿里回想。
荧小树很快便跑到花木容门前,狠狠拍打着花木容的房门喊道:“木容哥哥!木容哥哥!小萌姐姐出事了!小萌姐姐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啊!”
花木容原本就有些失眠,白日里苏小萌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他很是担心,睡觉都惦记着苏小萌的身体状况。
如今听到荧小树说苏小萌出事了,被子一踹就往苏小萌屋里跑来了。
苏小萌在黑暗中如同困兽一般承受着剧痛,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将枕头浸湿,苏小萌环抱住自己,像个婴童。
苏小萌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着什么,疼痛早已占据了整个脑海,占据了所有的理智,除了臣服在疼痛之下,她别无选择。
在无可止尽的疼痛中,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房中的灯一亮,花木容如风一般出现在房中,跪坐在床边一脸惊慌:“徒儿,徒儿……”
苏小萌艰难地睁开眼睛:“师傅,您怎么来了……”
苏小萌看向花木容身后,荧小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苏小萌有些生气:“小树你……”
苏小萌还没说完,花木容就伸出手颤抖地擦去苏小萌眼角的泪滴,声音也抖得厉害:“徒儿你哪儿痛?哪儿痛啊?到底是哪儿痛啊?”
苏小萌有气无力地抬起手,将花木容的手握在掌心:“师傅不必担心,徒儿没事……”
花木容紧一手握住苏小萌的手,一手将苏小萌额前的刘海拨开,轻柔地擦拭着苏小萌额前的冷汗,声音里满是小心翼翼:“乖,徒儿告诉为师,哪里疼,乖,告诉为师……”
苏小萌笑着摇摇头:“无事。”
花木容摸着苏小萌的脸有些冰凉,又见苏小萌的脸早已没有了一丝血色,突地一把掀开被子,见苏小萌死死掐着肚子缩成了虾子,拿着被子的手直抖个不停。
花木容从没有见过那般痛苦的苏小萌,看着看着,眼里竟聚起了眼泪,那眼泪盈满了眼眶,哗地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落在苏小萌的手背上。
大颗大颗的,滚烫滚烫的,晶莹剔透的,那是师傅的……眼泪……
苏小萌怔住了,那个世间仅存的万古上神,那个高高在上的木容上神,那个站在所有人顶端俯视众生的神,竟然……哭了……
苏小萌鼻子犯了酸,眼睛也痒得很,声音有些哽咽:“师傅别哭,徒儿没事儿,真的没事儿。”
花木容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起身道:“为师去请太上老君!”
苏小萌一把拉住花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