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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告诉你呢,反正我就是知道。”
吃过早饭后,我在厨房里将筱筱的这一“秘密”告知给了季莹姐,而她的解释是她和凜舅母从高中开始便使用的是同一种香水,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换过牌子,或许这就是母女之间的某种灵犀。
我相信大部分人从这番话里听出的都是母爱,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竟听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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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邪灯再现
由于吃早饭前我向季莹姐解释了此番前往上海的原因,在说到罗楠时不可避免地提到了七星地宫,所以她一上午都在转弯抹角的向我打听有关地宫的事,顾忌到延舅的吩咐,还有筱筱在场,我只挑了些无关紧要的讲给她听,可这些显然不能满足她的好奇心,在一轮又一轮的盘问下,地宫的事还是零零散散地被我说完了。
不知是地宫的事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还是因为一夜没睡有些恍惚,在讲到半身女童人俑灯时,某个瞬间我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迫人的魂压,而且是没有参杂任何死气的魂压,精纯得如同从烈阳上流下的金色熔浆。
季莹姐捂着把嘴,满眼惊恐地听完我的讲述,期间她说得最多的就是“天呐”、“太吓人了”、“怎么可能”之类的话,感觉她像是在听恐怖故事,不过也对,于旁人而言汉中之行就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故事,纵使它是真实的。
筱筱倒是对此事不关心,从始至终一直蜷缩在沙发角落,喝着酸奶,玩着玩季莹姐的平板电脑,无忧无虑得让人羡慕。
按理说她还小,对这些事情无感很正常,但是她出生罗家,自幼便耳濡目染,平日里对导魂和螺的事情都还蛮感兴趣的,时不时还要烦我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像个小大人,难道分开几天就长大这么多?
时至中午,我问季莹姐想吃什么,中午和晚上都到外面吃,虽然她一直在推辞,但这几顿饭是铁定要请的,她照顾筱筱这么多天,给的辛苦费也不要,怎么说也要表示一下感谢。
我打电话给延舅,他还在值班,说中午和同事一起。既然延舅不来,我寻思着把老文叫上,这小子天天鼓捣我请他吃顿好的,这次有机会就把他叫来,况且我还有事找他帮忙。
其实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小鸹子的事,上次在医院起了争执,搞得我俩儿不欢而散,我也挺愧疚的,毕竟是一起从鬼门关闯回来的,怎么说也算是生死之交,有机会一定要找找他,低个认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关系不能断,否则太让湘梅失望了。
考虑再三,我还是觉得现在就与小鸹子见面很不妥,我俩儿心里都还有个结,什么时候这个结解开了,我们自然又会相见。
我拨通了老文的电话:“喂,硬盘,吃了没?”
“没啊,咋了,要请我搓一顿?”他在电话那头嚷嚷着,背景音很嘈杂,肯定是在网吧打游戏。
“嗯嗯,等会儿来接你。”
“嘿,服务还挺周到。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咋都不跟我说一声,太不哥们儿了啊。”
“行了,别废话,有事见面再说,挂了。”我匆匆挂上了电话,老文这话唠,千万不能在电话里跟他讲礼貌,否则就没完没了。
等季莹姐收拾打扮完毕,我直接把车开到我和老文长年驻点的“互星”网吧门前,给他打了个电话,又等了十几分钟,他才屁颠儿屁颠儿地上了车。
这小子一上车就挽住了我的肩膀,并用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上下左右摆动着:“我瞧瞧,鼻子、眼睛、牙齿……还行,没差件儿,没动过手脚吧?”
我一把推开他:“滚蛋,别拿你那双脏手碰老子。”
“行行行,我脏,我这双手就应该剁了!”他笑眯眯地坐回副驾驶座,“宋青天,今儿怎么想起来赏我们这些贱民一口饭吃了?有妹子没?还是说有连套?”
“你说话注意点,后面还有人。”我瞅了他一眼,开动了车。
老文忙转过身,一见后排坐着季莹姐和筱筱,立马就老实了:“姐!你也在啊,没看到,实在是对不住。”
季莹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怎么染成一头黄毛儿了,不怕倒斗的时候吓着别人啊。”
“吓不着,你不知道,我要是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百里开外都能看见。”老文得意地说道,“要是粽子见了我,肯定立马被吓倒。”
我冷笑一声:“是啊,粽子被吓跑了,却引来一群苍蝇。”
“苍蝇怕什么,只要能为人民服务,吃屎我都愿意!”从上车的那一刻起,老文的本性就暴露了,怎么介绍他这个人呢,初中时就敢脱女同学裙子,上了高中整天带着一帮混小子打架斗殴,大学做拉纤被抓进局子几次,毕业后倒斗,不知挖了多少人的祖坟,就是这样有着极为“光辉”一生的货色,老天却给了他一张玩世不恭的帅气脸面和匀称的高个儿。
自打与老文相识,我已记不清他身边换过多少女生和女人,反正我的手指,脚指头加起来不够数。
但这些都是往事了,别看老文现在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女色他可真戒了,而这都要归功于延舅,延舅曾吓唬他说阴气过重,倒斗时容易引起尸变,而且这世间越是随便的女人,越有可能是假寐的活螺,小心一夜过后被吸成了豆腐皮,就这几句话把他吓着了,从此便收敛了很多。
“老宋,这次淘到什么生玩,让兄弟开开眼界呗。”老文问。
我不齿与他讨论这些,说:“遭天杀的事儿我才不干,粽子倒撞见不少,赶明儿给你邮几只过去。”
“得了吧您嘞,你说说你们鬼把头为什么对粽子感兴趣,是不是有病啊?”
“我们这叫行善积德,你懂个屁。”
“是,我不懂。”老文若有所思地说,“人活这一生,图什么,不就是图个快活。行善积德能当饭吃?吃好玩好才是真理,别的都是扯淡玩意儿。”
“嘿,歪道理你倒是讲得头头是道啊,你咋不上天呢?”
“我这辈子缺德事儿算是干尽了,修仙上天这种事儿留着下辈子想吧。”他突然坐直,凑到我耳边说,“说起修仙,我想起一件事儿。”
“什么?”我见他神秘兮兮的,一时也来了兴趣。
“金阙天灵栈听说过没?”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小子该不会想打天灵栈的主意吧?“怎么着,还想来一票?”我用严厉的口吻警告道,“我告诉你小子,天灵栈不是墓室,宝贝没有,粽子一堆,想摸金换个地儿,别把自己搭进去。”
“我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老文一脸不爽地说,“天灵栈出事了,有一群搬山的交代在了里面。”说着他掏出手机,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不过有一个命大的逃了出来,他给了老爹一张货片,我看着稀奇,从来没见过,还请宋青天掌掌眼。”说着,老文将手机递了过来,我低头一看,一脚刹车踩了下去,车上的人被吓了一跳,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颤颤巍巍地接过手机,只觉目眩耳鸣,半响说不出话来,“咋了,是俏货?”老文的语气既有些期待,也有些疑惑。
“怎么可能……”
“咋了,你赶紧说啊,急死我了。”
我看着照片里的半身女童人俑灯,呆呆地说:“这是一盏魂灯,其名七星魂灯,不,现在应该叫做唤鬼邪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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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风暴
“what?”老文听到“鬼”字,大惊失色,“老宋,你可不能吓唬兄弟我啊,我自幼胆小,最怕这些鬼啊怪啊之类的玩意儿!”
我趴在方向盘上,视线再也离不开手机里的照片,这模糊的半身女童人俑灯让我冷汗直冒:“不会有错的,这就是地宫里那盏邪灯。”
“地宫?老宋,你和叔这次去汉中究竟干了些什么,不会真倒斗了去了吧!”老文大声嚷嚷道,“别啊,我就你这一个正经朋友,你再堕落了,我毛文篇真要掉粪坑里去了。”
我缓缓扭过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我说去导魂了,你信吗?”
“信,必须信啊。”
“好了,别说了。这里不能停车,先把车开走。”季莹姐拍拍我的座位,催促我赶紧开车,早上我还嫌她总喜欢小题大做,没料想此刻她却是最冷静的人。
我定了定神,开车继续说:“几天前我和延舅前往汉中,原本是为了抓个逃犯,却误打误撞,在一座地宫里发现了一盏与你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