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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恰在此时,华家姐妹同时醒了过来,听到华建业的话,同时支起身子,扑到他的怀里,悲声而泣。
娘的,我这搞了一地鸡毛啊!
袁开的眼眶湿润起来,被华家祖孙之间浓浓的亲情感动了。
不能再玩下去,别玩出麻烦来!
天眼已退去,袁开重回正常样,急忙跑了过去,蹲下身子,亲热地对华建业说:“爷爷,你不必丧气。刚才您没听到牛头说过,截断灾源吗?嘿嘿,我现在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凡是我能看破的灾相,都能断源断头,直接消掉。”
忽闻袁开如此说法,华建业的老眼中有了些许生气,可怜巴巴地问道:“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华英可舍不得爷爷和妹妹钻进深山老木当野人,一听有希望,一把抓住袁开,急声哀求道:“夫君,求求你,快点想办法啊!”
华芙不再出声,只是看向袁开的双眼里也充满了哀求味道。
袁开急忙说道“不必过份担心,我自有办法。此事急不得,容我以后慢慢消!”
得到袁开这个保证,华英朝着他开作了一个微笑,然后又担心地看着华芙,似乎想看出点儿什么不对,可是她和妹妹长得就象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几乎分毫不差啊。
“夫君,难道我的面相也是极凶?”
华英浑身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担惊受怕地问着,那一双俏眸死死盯着袁开的嘴,生怕他嘴里蹦出个‘凶’字。
“非也!你的面相非但没有凶,反而是大吉!”袁开轻轻摇摇头,目带安慰色彩,对着华英点点头。
“不可能!”华芙就象是突然活了过来般,一蹦老高,语带气极败坏:“我和姐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凭什么她是大吉,我反倒成了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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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章 名子起不好也是祸
双生姐妹,长得又一模一样,无论怎么看,都难寻出一丝差异来。然而论到面相,一个是大吉,另一个却是大凶,换成任何人,都会心存怀疑,惊问出声,询问算命者依据的是那般,凭什么如此说法。
所以华芙问出这个问题来,一点也不奇怪,似乎还在情理之中。
袁开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而且他想得更远,准备利用华家人的不幸,扯开劲儿忽悠,将华家人遭遇的灾难一古脑按在华芙头上,什么家道中落、母亲难产、父亲流放,这一切都可以成为他忽悠的法宝。
应付华芙这样一位不懂相法的小姑娘,袁开觉得没什么技术含量,就跟玩似的。
现在,他就弄始玩人了,嘴一歪,满脸鄙视地看着华芙:“笑话!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听到袁开将自己的问话当成笑话,还是天大的笑话,华芙本已失去血色的脸竟然突然变成了血红,双目射出厉光,狠狠盯着袁开:“怎么就成了笑话!今天你不说个明白,姑奶奶和你没完!”
华芙的样子很凶,但袁开可没有被她吓住,笑眯眯地看着她在那儿挥动小拳头,继续忽悠道:“哈哈,不用动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是个笑话。天下万物,就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存在。连同一棵树上长的叶子都不同,这人就更没有可能!华芙,你感觉到的只是表象,不是根本。再说了,就连你看到这点表象,也是完全不同的!”
“来来来,华爷爷,您老看看,最起码她姐妹俩的秀发就不一样!”袁开强忍着笑意,突然伸出一指,点了点华英,又指向华芙的脑袋,大声朝着华建业喊着。
华建业闻言,急忙观看起来。
看了看华英的秀发,又观了观华芙的秀发,华建业发现姐妹两人的头发,果真有差异,最后长吁一声:“是不一样。华英的头发粗而密,华芙的头发细而疏。”
对于这个答案,华家姐妹没有丝毫惊讶,一幅理当如此的样子。她们天天在一起,时常帮对方梳理头发,早已发现了这点不同,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没成想,这一点差异,却成了袁开忽悠的法宝:“男人头上不顶重发,过密则形成乌云压顶之式,遮运盖气,相为不佳。而女人则正好相反,发浓盘得高贵髻,黄毛丫头般,永远也留不住贵气。只此一点,你就远远不如你姐姐!”
袁开这一顿胡扯乱忽悠,说得是有鼻子有眼,似乎还有理有据般,让人咋一听,真象是那么回事,顿时将华家祖孙三人唬住了。
华芙的脸色唰地变得雪白,泪水暴流,眼中慢慢浮上死灰色,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摇摇欲倒!
看到华芙伤心欲绝的样子,袁开感到心中一疼,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芙儿,不要过于伤心,这一切并不怪你,要怪,只能怪你爷爷。华爷爷,华家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最根本的原因在您身上,华芙身上的灾祸只是一个果,而种下此因的人却是您!”
“什么!”华建业一声惊呼出声,之后再也没有下文,只是惊惧地看着袁开,等待起来。
华芙闻言,眼中的死志稍减,皱眉看向华建业。
“袁开,求求你一口气说完,不要再这么一惊一咋的,行不行?”华芙收回目光,哀求着袁开。
“好。我先说这个因!”袁开装出认真样,口齿也变得更加清楚,大声解释着:“华爷爷,您起名子的水平确实是离奇啊!建业,唉,这就注定您老永远处于建设事业阶段,永无收获成功之时!一刀,唉,这名字更牛啊,划一刀,不出人命,那才叫怪呢。这两个名字,就是因!”
华建业、华一刀,其实就是两个普通的名子,可是让袁开这么一嚼,奶奶个腿,直接变了味。
华家姐妹一思考,这名字确实不好!她们不由自主地选择了相信袁开,同时扭头看向华建业,俏眸之中满是责怪,在责怪爷爷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坏名子。
华建业也信了,额头冒出虚汗,满脸的后悔。华一刀,这个名字,可满载了华建业的全部希望,他希望儿子能成为一代名医,刀到病除!。
“开儿,即然找出问题所在,那我们马上改抽象名字,是不是就能避灾免祸啊?”华建业边擦着冷汗,边急声问计。
“不行!”
袁开轻轻摇了摇头,断然否定。奶奶个腿,如果改个名字就能避灾,那他接下来的忽悠只能烂在肚子里。
“唉,您的想法总是那么太简单!若果是她们没出生,这一计也可行。可是现在嘛,为时已晚!您当种下的因,早已生根发芽,现在都快长出恶果了,岂能行得通!”袁开摇着头,打击着华建业,为接下来的忽悠可劲地埋着伏笔。
华建业更加惊慌起来,脸上的汗都快流成小河了,直接乱了分寸:“那该如何是好?”
此刻,袁开是真想笑,可是他不敢,还得装出一幅悲情样,来换取他们更多的信任:“如果华家只生一女,现实绝不是这个样子。若果是华英,她的贵气会直接冲掉您老这些因糊涂留下的灾源,带给华家以富贵。若果是华芙,将会恶上加恶,早该结出恶果,华家也应早就家破人亡了。也许是上天眷顾着您们华家,竟然生下了一对双生,而且贵贱竟然相溶互补,维持着一种平衡达十几年,真是怪了!”
原来如此!
华家祖孙三人脸上同时露出这种神色。
暗中观察到他们信服的表情,袁开心中得意着,嘴上的忽悠更加变本加利:“芙儿,你姐姐的贵气一直压制着你的灾祸,这才保得华家没有家破人亡。可是,近几年,她的贵气在不断被消耗,而你的灾气却越来越浓,此消佊长,华家也就慢慢遭了难。先是你父医死人被流放,现如今又出了这麻子事,唉,你们俩差点儿被人给拐卖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那苦命的父亲还将犯事,永无安稳之日!”
这番话说完,袁开竟然抬起袖子,遮住脸,借此将两眼揉得通红一片,又偷偷涂了点口水,然后突然放下袖子,装孝顺子:“呜,我一定要破掉这个灾,让岳父他老人家早离苦海,免得落个客死他乡。”
他娘的,袁开这悲情牌一打出,直接将华家人心中最后一点怀疑给粉碎了,也将他们心中的委曲和思念点燃了。
华建业双手捂脸,无声地流着痛苦的泪水。
华英一边流着泪,一边伤心地哀求道:“夫君,你一定要想办法破掉这个灾,保妹妹一生平安,也让爹爹能平安回来啊!”
“我是个不祥的人,是我害了爹爹!是我连累了华家!”华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