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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变淡的同时,一滴滴清洌的水珠从他的脸上、头发间、脖子处向下滚落。
似乎那些溶在水中的蓝矾被他的肌肤吸收掉,却将水给过滤出来。
奇怪,太奇怪了!
这些变化进行得很快,仅仅几分钟,蓝色全部消失。
这一刻,袁开感到酥麻尽去,身体重回自由!
“啊啊,我没事了!?”
察觉到这一情况后,他狂喜长啸,跃身而起,忙着活动身体,伸胳膊,弯腰踢腿,伸出手来摸摸脖子,挠挠头皮。
活脱脱一幅刚蹦出五指山的孙猴子样!
觉得自己象没事人般后,袁开百思不得其解:前一刻还半死不活的;现在突然生猛如虎。难道是作梦?
“不对,这事透着太多古怪!我得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别他娘真的中了毒。”
刚才吓人的一幕将袁开唬得够呛,担心得要死,急急向水缸方向奔去。
他急于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古代没有玻璃镜子,富裕人家用的是铜镜,袁开穷得叮当响,想看一下自己的尊容,只能借助水面。
咣咣咣!
一阵沉重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袁开的举动。
“娘的,那个惹人烦的主儿?”
袁开暗骂敲门人,决定先不理会对方,继续向水缸方向走去。
“袁大师,快开门,我是伍小六啊!”
咋闻伍小六的声音,袁开马上停下脚步,转过身,飞快地朝着院门奔去。伍小六肯定是来验证鬼图的,并顺带着取回他的四十张。关键时刻到了!如果伍小六相信自己画的鬼图;那就代表鬼图成功!
可是奔出几步后,袁开还是担心先前的中毒事件,又转过身,飞奔到水缸边,低头粗瞧一眼,看到自己脸上没有蓝色,头发也是黑的后,心中稍安:身上的蓝矾失去了水分,变成无色的。
不安稍减,高兴就上心头,袁开狼叫一声:“来了。”
在冲出房门的瞬间,他再扯嗓门,高兴地回应道:“啊呀,是六子哥啊。稍等,我马上开门。”
吱呀!
门开了,袁开抬脚就想跨出去,迎接伍小六。
可是,没等他跨出那一步,伍小六已急火火地冲了进来,一把将袁开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袁大师,你那封印搞好了没有?”
“好了!”袁开马上肯定地回答。
看到伍小六急火火的样子,他心中偷乐,对方越急,说明他鬼图的市场潜力越大,于是卖起了乖:“这个事可真不是人干的。我是求爹找爷,好话说尽,那牛头马面才答应送过三十个菜鬼来,我忙活到现在,才搞定了。”
袁开没有说实话,他实际上搞出了五十二张鬼图,之所以说是三十张,是打算先存下一点儿。
“太好了;三十个,这次应该够了!”
伍小六扔出这么一句话后;没有再理会袁开;而是屁颠屁颠地跑到院门口处,向外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袁开被搞得一头雾水;不明就里地看着。娘的,伍小六可是订了四十张,难道这龟儿子半中腰打道,减少了?
可是再一想,他又觉得不对!伍小六说得是‘这次’,难道还有下次?
太好了!这么说他一家人跑出去宣传了一下,又给我拉来客户了?
没等袁开思考多久,院门处出现了二个人影。
两个头戴遮纱斗笠的人,一前一后,跨进院门。
此时,伍小六的嘴张合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恭敬地对走在前面的那个说:“大人,那位就是袁开。”
大人!难道是代州县令?
袁开的心忽地一声驟停,接着又如同突然加了速的马达,呯呯狂跳!应该是他!伍小六是捕快,寻常人等,他不会称呼其为大人,就是那县丞、捕头也当不起这样的称呼!
猜到来人是县令,问题也就来了:县令可不会随便跑到平民百姓家中,他来干什么?难道是伍小六用放鬼日将他忽悠来了?
这么一想,袁开顿时咧开了嘴,兴奋得找不着北,急忙朝着来人行礼,并大喜而呼:“啊呀呀,贵客临门,让陋室蓬毕生辉啊!我说这一上午,那只喜雀怎么欢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即将临门啊!”
“小点声!”伍小六突然挥手打断袁开的话,略带恼怒。
二个头戴遮纱斗笠的人已走进院中,并排站在那儿。与此同时,一个略带嘲笑的声音接上袁开的话头:“是吗?你那家那只喜雀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到,也没听到它欢叫?”
听声辨位,袁开准确地锁定说话人,是最左面的那一位,也就是当先走进来的那位。可以肯定此人就是伍小六口中的‘大人’。
听到这位大人出言不善,袁开就上了心,略一思考,便明白过来:伍小六提醒自己说话小声点,来人又戴斗笠挂面纱,搞得这么神秘,无非就是不打算暴露身份,暗中来试探鬼图的真假。
奶奶个腿,这二个王八蛋不安好心啊!他们对放鬼日和鬼图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才会有如此反应。信,怕万一是假的,丢人!不信,又怕万一是真的,倒霉啊。
这么一寻思,袁开自感猜了个**不离十。
你妹的,即便你是官,也是个迷信货,老子唯有忽悠傻你,才是办法!
………………………………
049章 赌成瘾的父母官
得知来人竟然是本县的父母官,袁开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此人有大用!我得好好想想,搞个法子将这龟儿子为我所用,替我宣传。一个上位者的威信,可比平民百姓强万倍啊!那怕县令大人放个屁的效果,也比百姓点堆草强大啊!
如何忽悠?
袁开没有急着开口,紧急思考起来:对方找上门来,肯定是心存怀疑,即便我将故事讲得再好,效果也不会增强多少。除非我搞出个轰动效应,这有点难啊!
想了一会儿,袁开没有想到好办法。但却想到了敷衍的法子:强势相对,即便对方是官,我是民!越刻意去讨好对方,越低三下四,对方越可能怀疑自己,唯有强势起来,装得牛逼哄哄放光芒,也许才能打消对方的疑虑。
先在心中先想好了词,袁开这才将面容一肃,郑重其事地说:“那个小喜雀嘛,它怕生,也许这会儿正躲在某个角落里。贵客驾临,本应请到正屋,铺塌奉茶相待,可是我那屋子里面,鬼气太浓,此时不适宜人进去。唉,这些菜鬼也是鬼啊,搞得我手忙脚乱,封印了半天,将自己的屋子也变得阴森森的。”
抓住唐人的迷信心理,借鬼忽悠人。
这是袁开混大唐的基本思路,也成了他的法宝:“贵客有何事?请快快道来,我屋子里还有二个菜鬼没有封印完全,得赶回去紧急处理!”
袁开这么一说,将伍小六和两位戴斗笠者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而去。
先用吓字诀!娘的,敢怀疑我?哼,忽悠不死你们,我随你们姓!袁开扫了三人一眼,心中偷乐。
没等三人开口,他继续忽悠到:“贵客来此,当是怀着疑惑而来吧?”
直接点明对方的来意,他在寻找切入点。
“是。”县令大人在一退之后,又向前迈回一步,打着官腔问道:“袁开,伍小六所言,是不是出自你口?”
伍小六所言?娘的,我告诉伍小六许多东东啊,不知这小子是如何转述的,万一他转述有误,我冒冒然承认下来,岂不会坏事!
袁开微皱眉头,没有马上回答对方。
俗话说得好,不见兔子不放鹰,要是人家扔出来的不是兔子,而是石块,冒冒然放出了鹰,只能成笑话吧!所以袁开不敢直言,但并不代表他没法回答。
嘴一张,他打起了哈哈:“贵客当面,袁开应当知无不言。可是,我好象告诉六子哥不少东东,不清楚您想问那般?”
“放鬼日!”县令大人先问出了核心问题。
看到对方扔出这个兔子,,并没有追问封印菜鬼之事,袁开自感可以稳稳地忽悠下去,便马上肯定地回应道:“不错!”
“我想知道此事的真假;所以你得再讲一次!”县令大人的语气很冲,完全是身居高位者的语气。
听到对方打着官腔,摆弄一幅身居高位的口气,袁开心中有气,我操,挺牛啊。
他心中有气,但不露声色,脸上挂着笑容,边紧急思考对策,边打着哈哈,拖延时间:“呵呵,再讲一次?大人,这个问题讲起来,那可是真是小孩没了娘,说起来话就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