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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刚出,但是众人都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但是多数人还是清楚一些其中的内情的。
薛怀礼见状,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让在下来告诉你们,这姚濂不过是上了严世勋那条贼船而已。”
话音刚落,宴席上,众人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此时一脸笑意的薛怀礼,就连一直赔笑的陈文静此时也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只见何文昌赫然抬头,满眼震惊的看着座上的薛邕,见薛邕依旧是满脸的额笑容,对于此时大放厥词的薛怀礼依旧不加阻拦,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薛、薛二爷,慎言!”陈文静担忧的劝道。
陈文静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说薛家老祖参悟有所得吗?怎么会突然讲起这么要命的话题。
眼下这朝廷正在变法的关头,内阁当中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这本来就是大事,而且还是由当朝次辅严世勋在主持,这档口一骂就是两个人,还说严世勋是一条贼船,这不是明摆着在找死吗?
而且严世勋是谁提拔上来的?是皇上,这变法是谁交到严世勋手里的?还是皇上。你说这话,不就是在骂皇上有眼无珠吗?
“陈大人,怎么害怕了?”薛怀礼呵呵一笑,接着说道:“先将心放回肚子里,因为在下接下来的话才叫吓人。”
“诸位!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我薛怀礼肺腑之言,想那严世勋颁布的法令,那条不是有违祖宗例法,可曾考虑过咱们在座的各位。全是他们京城那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爷们凭空想象出来的。”
“以商税代农税,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种阴阳颠倒的做法必定会导致天道紊乱,倒是后这天下大乱到底是谁的过错?”
不少人此时已经是脸色煞白,这薛怀礼不要命了?居然敢如此说话,抨击当朝国策。简直是胆大包天。
何文昌此时已经大概猜到薛怀礼的意思是什么了,只是没有到最后一步,他依然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等,等薛邕出手制止薛怀礼现在的胡言乱语,因为那样薛家还有救,即便今天这事儿传出去,只要死上薛怀礼一个人也就够了,整个薛家还不至于被皇上灭门。
“怎么?诸位害怕了?”薛怀礼笑着说道。
“薛二爷,您喝多了,今日我等只是庆祝薛师顺利参悟出关而已,您先下去歇息一下吧。”一位平日和薛家关系不错的人站了出来,看着此时在胡言乱语的薛怀礼微微皱起眉头。
“王先生,可曾听过一句话,众人皆醉我独醒?你们都被这表象迷惑了,且看薛某将你们点醒。”
薛怀礼微微一笑,随后开口说道:“今天将你们聚集起来,不单单是为了我父亲的事情,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诸位可曾听说过前朝的九鼎?”
薛怀礼见众人不在说话,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说道:“不知道,二爷我告诉你们。”
“前朝太祖皇帝,定鼎天下之后,将天下之地化为九州,各州集齐本州之力,铸造镇压气运的青铜鼎一座。上面刻有当地风土山水,人文地志。这之后一直镇压这前朝气运。无奈后来前朝皇帝不修德政,不尊礼法,九鼎随之遗散,紧接着想必在座的诸位都是清楚地,这天下开始大乱。知道我朝太祖皇帝一统中原,这才结束了战争。”
“可是诸位,你们知道为何我朝依旧没有统一天下吗?”
薛怀礼面带笑意的看着众人此时难看的脸色,强忍这心中的笑意,薛怀礼说出了那句谁都不愿意听的话。
“因为啊,我朝皇帝从来没有获得这九鼎之一的山河鼎!”
“住口!”
薛怀礼话音刚落,众人脸色突然大变,但是唯独何文昌站了出来,手指着薛怀礼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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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身死
何文昌满腔怒意的看着在堂中大放厥词的薛怀礼,恨不得将薛怀礼生撕了吃下去。随着何文昌的一声怒吼,众人也将目光落在了何文昌的身上。
此时在上高坐的薛邕,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看着何文昌眼中满是杀意。
“何大人,为何让在下住口,在下说的可有一句错的?”薛怀礼冷笑着看向何文昌。
“薛怀礼,你连个秀才都没有中过,四书五经精通哪一本?一个整日虚华度日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妄议国政。若是你真的聪明,为何不参加科考,将自己的一腔抱负展示给天下人看?说道底,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何文昌冷笑一声,看着薛怀礼说道。
没有科举名头这是薛怀礼最大的软肋,听到何文昌在骂自己是废物,薛怀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何大人,敬你是家父的学生,但是说话还请你注意一下。”薛怀礼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薛邕。
“薛师自然是我授业恩师,但是当年恩师教我的第一个字就是一个‘忠’字,你可曾学到恩师半点底子?”何文昌冷笑道。
薛怀礼冷冷的看着何文昌,突然冷笑一声,说道:“那我就让何大人看看什么叫做忠。”
说着薛怀礼拍了拍手,过了片刻有六个人肩上扛着木棍朝着席间走了过来。众人有些好奇的看过去,打算看看薛家到底拿上来的是什么东西。
何文昌虽然早有猜测,但是看到面前的这一幕,还是忍不住身形一晃,虽然有红布遮盖,但是自己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扭头看向此时一脸笑意的薛邕,何文昌知道,这一切都是薛邕的谋划,薛邕已经变了,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东西。
“咚~”
东西放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很明显是一件重物。薛怀礼走上前去,将手搭在上面,看着何文昌冷笑道:“何大人,上眼。”
红布被一把扯开,一尊巨大的青铜鼎出现在众人面前。何文昌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惊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山、山河鼎!”
原本坐在位置上的陈文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山河鼎走了过去,随后猛地跪倒在地上。
随着陈文静的下跪,不过片刻时间,不少人也随之跪倒在地。唯独只有何文昌还有王杨没有动作。
何文昌身形微微晃动,不自觉地朝后退了几步,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将众人的目光从山河鼎上吸引了过来。
王杨凑到嘴边的酒杯突然停下,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放声大笑的何文昌,眉头微微皱起,而薛邕也是脸色难看的看着何文昌。
“何文昌,在山河鼎面前你还如此放肆!”薛怀礼怒道。
“山河鼎?哈哈哈,不过一件死物罢了!”
何文昌的话让不少人顿时一惊,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何文昌。
只见何文昌朝后退了几步,随后从桌子上拿起一壶酒来喝了一口,眼中满是讥笑的看着席间跪了一地的宾客,像是看着死人一样。
“怀佑十年,江南大旱,鱼米之乡瞬间化为炼狱,怀佑帝不思江南大灾,反而横征暴烈,导致江南十室九空。”
“怀佑十一年,为彰显自己武功独步历朝皇帝,怀佑帝晋州征兵三十万,晋州轻壮被抽调一空,晋州百里之地没有一位年轻人。当年北境打败,晋州家家悬挂白绫。”
“怀佑十三年,江浙大水,怀佑帝抽调民夫二十万修筑河堤,大水满贯之下,让百姓入河挡水,不下水者被乱刀砍死扔入河中。三天之内,河水泛红,尸首飘在河中,几度将河道堵塞。”
“诸位!就在那个时候,前朝高庙之内就供奉着这九鼎镇压所谓的国运,敢问!这前朝可还存在?是老天瞎了眼,还是百姓瞎了眼,将太祖皇帝推上了龙位?”
何文昌将前朝末期的大事一件件说了出来,冷眼看着众人。
“可,可是我朝未曾集齐九鼎,也未统一天下。”陈文静犹豫了片刻说道。
何文昌脸色一寒,手中酒壶朝着陈文建扔了过去,怒道:“蠢材!无知!老夫和你同朝为官都感到羞辱!”
“未完成统一大业?敢问现在哪国敢和我大周正面一战,北凉?别开玩笑了,举国皆兵,连年征战不止修养,已经是强弩之末。还是一帮废物的南梁?”
“我朝历代皇帝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就为了这一统天下在做准备,到了你们眼里竟然如此不堪。”
何文昌顿了顿,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