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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她秀发说道:“如今境况,也只得如此了。”
两人这一日在客栈房内足不出户,两人撇过柳悦清之事不谈,陆唯夕缠着耿沧柔打听江湖趣事,耿沧柔也甚是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子,两人天南地北闲聊,无趣时出门在镇上闲逛,时光飞逝,不意间已是过了数日。
这一日,天空突然布满乌云,难见前几日明媚阳光,已是近中午时分,客栈外暮霭低沉,劲风疾吹,耿沧柔推开窗,望着外面,皱起秀眉说道:“我们在此已有数天,夕妹妹,为何还没有令师消息?”陆唯夕更是心事重重,叹着气说道:“师父素来言而有信,怎么这次会失约呢,应该不会,咱们再等两日可好?”耿沧柔勉强一笑,说道:“我不是不信妹妹所言,只是令师找柳公子或有难言之事,否则当日大可不必用这个手段,并非姊姊搬弄是非,说令师和那位林前辈不是,倘若柳公子先人和二位老人家曾有过节,这事便棘手了。”
陆唯夕脸色一变,说道:“姊姊是说师父她们会对柳公子不利?”耿沧柔说道:“原本姊姊也未念及此处,只是人心难测,姊姊不得不生出小人之念,有对令师不敬之处,请妹妹恕罪。”陆唯夕脸色一变,突然间冲出了屋子。
耿沧柔急忙大叫道:“夕妹妹。”陆唯夕早已不见人影,耿沧柔急忙追了出去,见陆唯夕已跑出甚远,匆忙之下,莲足点地,一片惊讶声中,如清风掠过般追了过去。
陆唯夕在街上低头狂奔,奔出了十余丈,身边响起耿沧柔声音:“怎么了,夕妹妹,生姊姊的气了?”陆唯夕收住脚步,猛地抬起头来,耿沧柔见她眼角挂着泪珠,一脸悲痛,便拉起她的手,柔声说道:“妹妹可有伤心事?说来让姊姊听听。”陆唯夕突然哇地一声,扑到耿沧柔怀里,哭道:“师父不要我了,姊姊,师父她不要我了。”耿沧柔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妹妹别胡说,或许姊姊猜错了,说不定令师此时正和柳公子在一起,咱们也别瞎想,你看,天色这么不好,马上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回客栈去吧。”
陆唯夕摇摇头说道:“我想去找师父。”她挣开耿沧柔的怀抱,拉着她的手说道:“姊姊,你帮我一起找好不好?”耿沧柔笑着点点头,陆唯夕兴奋地拉着她在街上奔跑,两人脚步飞快,没多久便出了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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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回:相邀总舵
耿沧柔随着陆唯夕一路往西面行去,口中问道:“妹妹可是知道令师这会儿身在何处?”陆唯夕脸上显露出为难神色,皱起秀眉说道:“如果百草园没被那些坏人烧掉,我师父**不离十会去那里,只是如今这般就没有办法啦,我在百草园那里留过记号,昨天我不是又去过了嘛,没见到师父她们回应我,唉,我也不知道师父她们现在在哪里,只是当时师父是往这个方向离去,小妹便想碰碰运气而已。”
耿沧柔轻轻一笑说道:“没想到妹子聪明得紧,不错,令师若真如她所言,只耽搁柳公子数日,应该不会走远,前面多是荒地,能容身处所不多,咱们就在这附近查找一下……”突然间,她嘎然住口,猛地回转身去。
陆唯夕见她神色严峻,急忙随着她目光望去,目光所到之处,空空荡荡,不过几处土丘、数株残树,除却风声呼啸,并无半分异状,她惊讶之余,忍不住脱口叫道:“耿姊姊。”
耿沧柔四处张望了一眼,神色稍松,转身一笑说道:“没事,是姊姊多虑了,咱们走。”
陆唯夕嗯了一声,两人正要迈步,身前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喝:“且慢。”两女愕然止步,抬起头来,只见从几株树上数道人影一跃而下。拦在两人身前,当先一人向着耿沧柔一抱拳,说道:“耿姑娘,久违了。”
陆唯夕定睛一看,突然啊了一声,指着发话之人说道:“怎么又是你们?”
在两人面前出现的共有七人,一般黑衣装束、黑布蒙面,左肩上一轮弯月赫然醒目,陆唯夕见七人似乎来意不善,心中一股气顿时上涌,叫道:“就是你们这群恶贼,毁了百草园,如今还想来干什么?”
耿沧柔见陆唯夕气得俏脸通红,神情跃跃欲试,生怕她沉不住气冲了过去,急忙拉住她,望着对方肃然说道:“月落乌啼?”对面正中一人开口说道:“正是,耿姑娘,请恕在下来得冒昧。”此人虽然不见面目,但身形魁梧,目光精湛,一眼便知是个修为极深的人物。
耿沧柔盯着他的双目,说道:“百草园内贵派已派出诸多手下来犯,如此三番五次前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此人双目陡现讶色,其余诸人对望一眼,众人都摇了摇头,此人便说道:“姑娘这话张某着实不明。”陆唯夕气道:“你们这帮恶贼杀人放火,还死不认账,真是可恶至极,不过你们那些同伙被杀得片甲不留,都去鬼门关报道咯。”
张姓男子沉吟说道:“不瞒二位,此事在下确实不知,或许是敝派几个不成气候的下属擅自行动,惊扰了姑娘,在下在此深表歉意。”说着一抱拳,又道,“那座被毁的庄园,若是这位姑娘的家产,在下可以做主全额赔偿,姑娘你看意下如何?”说着望向陆唯夕,眼神中露出一丝笑意。
陆唯夕愤意稍减,噘了下嘴,说道:“如此看来你这个人还是有些明白道理,比上次那些人可就好多了。”张姓男子又是笑了一声,说道:“多谢姑娘夸奖。”
耿沧柔淡淡地说道:“如此说来,阁下在月落乌啼中地位不低啊。今日前来,究竟有何指教?”张姓男子嘿地一声,拍手说道:“姑娘快人快语,那在下也就爽快,敝帮帮主对姑娘很是钦慕,特请姑娘前去敝帮小住。”耿沧柔闻言,不禁一愣,不及细想,脱口问道:“贵帮帮主是何人?”此人说道:“恕在下此时不便告知,姑娘前去敝帮总舵便能知晓。”
耿沧柔心思一动,暗道:“这个帮派来无影去无踪,又都是蒙面出现,不让他人见到派中人物的面孔,行事如此神秘,如今却要我去总舵,这个总舵在何处无人知晓,此人既然提及,不失为一个良机,只是如今我还得搜寻柳公子下落,却是无法脱身。”心念一定,便笑道:“去贵派总舵倒也无妨,贵派总舵是在何地,可否告知,若是路途遥远,我也得打点一番才行。”
张姓男子摇头说道:“敝帮帮规所限,在下不能透露总舵方位,敝帮帮主行事素来低调,不愿多招惹江湖风波,只是对姑娘爱慕不已,这才邀姑娘前去。”耿沧柔这下却是呆了,自己相貌如何,耿沧柔内心最是清楚,且不说和沉鱼落雁丝毫不能沾亲带故,甚至可以说是个丑丫头,对方一帮之主竟对自己心生爱慕,果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耿沧柔暗暗摇头,并不置信,说道:“兄台此言差不对,近日来我数度和贵帮中人遭遇,贵帮行事作风偏激狠毒,并无半分低调之意,兄台巧舌如簧,却也骗不了我。”
张姓男子哦了一声,说道:“那姑娘的意思是……”耿沧柔淡淡说道:“小女子请教兄台贵帮坐落何处,此地余事一了,小女子定将亲自拜访贵帮总舵。”张姓男子大笑道:“如此一来,敝帮就毫无隐蔽可言了,姑娘好生精明,在下也有些佩服了。”耿沧柔说道:“若是不行,那我二位就此告辞。”伸手拉住陆唯夕说道:“妹妹,咱们走。”转身往回行去。
张姓男子一摆手,身后六人迅速散开,将两女围在中间,耿沧柔脚步一停,不悦地说道:“兄台,这是什么意思?”张姓男子干笑一声,说道:“耿姑娘,在下只是替帮主办事,望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耿沧柔淡淡地说道:“恕难从命。”张姓男子说道:“那在下只能冒犯了。”肩部一晃,突然欺近耿沧柔身前,双手连拍出数掌,武功十分了得,竟是抢先发难。
此人出手突然,陆唯夕惊叫一声:“姊姊,小心。”话音未落,耿沧柔早已冲天而起,一个扭身飘落在丈许之外,张姓男子眼露赞许,喝彩一声道:“好身法。”耿沧柔摇头说道:“强人所难,贵帮帮主果非善人,我此时若时前去,到时必然受制于人,贵帮帮主这个算盘打得甚妙,却是不知挟我之后另有什么毒计。”张姓男子笑道:“姑娘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敝帮帮主对你绝无恶意,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让在下做这个恶人,不免会得罪到姑娘。”他说话间,掌势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