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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去,龙瑶嫣神情有些失落,便坐在她身边,安慰说道:“龙姊姊你也别伤心,清弟这个人有些古板,你们再处时间长些,或许他也会爱你爱得发疯呢。”
龙瑶嫣轻轻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一定非要嫁人,我看柳公子对你如此钟情,他肯定对那位兰妹妹也是如此,一个人再深情总也有限,分给你了分给她了,便也没多少了,妹妹也不能让他落下滥情的名声。”
耿沧柔望着她,流露出一丝古怪眼神,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姊姊说这些话,可知你善良,如今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姊姊你安心养伤,小妹就在这里陪着你。”
柳悦清走到吴漫霞门前,轻轻叩门数下,稍一会儿,小月琴开门探头出来,见到是他,便展颜笑道:“原来是恩公柳公子,你可要见大夫人?”柳悦清摇头说道:“云姑娘出去了?我想和她稍谈几句。”小月琴一怔之后才说道:“你说的是琵琶姊姊呀,她在照顾着大夫人,咱们这几人中,大夫人和琵琶姊姊最是亲热,这时大夫人情绪不稳,但琵琶姊姊在身侧,大夫人便好许多了……啊,我说了这么多废话,柳公子有要事找她,我去叫她出来。”说罢便转身匆匆走了进去,柳悦清也不进屋,在门口静候。
只听屋内一阵悉悉索索声响后,云绊笙匆匆忙忙奔了出来,问道:“柳公子寻我?”柳悦清说道:“打扰姑娘片刻,想从姑娘这里打听一下宁无城的事。”云绊笙现出讶异神色,却还是点了点头,走到屋外,轻轻掩上了屋门说道:“柳公子,云绊笙有何事能相助于你?”
柳悦清问道:“令师尸身姑娘可曾下葬了?”云绊笙摇着头黯然说道:“昨晚小妹好不容易逃脱性命,原本打算今日前去,却不料碰上月落乌啼来犯,我只顾着相助吴二爷,着实无法抽身,原想此处事情一了之后便去。”
柳悦清点点头说道:“姑娘若是方便,不如此刻随我出去一走。”云绊笙愣了一下,随即展颜说道:“柳公子是好人,云绊笙也没顾忌,这就走吧。”爽快地答应之后,也不回屋告知吴漫霞,当先就走了出去。
柳悦清快步来到她身侧,侧过脸问道:“姑娘是叶前辈的高徒,叶前辈又是宁无城的左膀右臂,不知姑娘在月落乌啼帮中能否常和宁无城见面?”
云绊笙说道:“我刚拜师时,帮主……宁无城在帮中时常现身,我也见过多次,但他每次在总舵出现都是蒙着脸,一般下属都不知他长什么模样,我问过师父数次,他却是守口如瓶,所以说见过面亦可算是没见过面,最近半年多却已难得见到他,我又经常在这里照顾大夫人,更是极少回去帮中。”
柳悦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那这次宁无城前去天岛之事,姑娘可否知情?”云绊笙点了点头,浅浅笑道:“你说家师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去了天岛,我师父自然一清二楚,师父除了宁无城的长相身份之外,也没什么瞒过我,我便也就知道了。”柳悦清精神一振,一拍手说道:“果然是问对姑娘了。”
云绊笙凝视着柳悦清,秀目中流露出不解之色,柳悦清说道:“他是何时动身的?”云绊笙扳了扳手指说道:“该有些日子了,我受了月落乌啼的酷刑后,就一直躲在寒山寺里养伤,约一个月前,我曾隐隐听见他和我师父在廊间说着话,但过了半个多月,我师父便说宁无城他去了海外,让我不用担心再会受到惩戒,宁无城应在那刻奔赴天岛的,如此一算,也就是十余日前的事情。”
柳悦清一皱眉,脸色有些沉重,忖道:“竟然已有这么多时日了,不知天岛之上是否已经天翻地覆了。”口中说道:“叶前辈是否曾说过宁无城是如何前去天岛的,这个岛屿中原人士无人知晓,他又怎知岛屿的方位?”
云绊笙摇摇头说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宁无城这人很厉害,心机尤深,他定然有他的妙招,或许师父他并不知晓,这才没向我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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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错因错果 孰愁
柳悦清“哦”了一声,稍显失望,皱起眉头说道:“如此说来,姑娘和令师都不知有多少人随他去了天岛?”云绊笙说道:“是呀,宁无城怎会放弃月落乌啼?总舵当然须要有人驻守,应该那时就把帮主之权交给那可恶的花拾,柳公子竟对月落乌啼帮中人物这么熟悉?方才和花拾交手时点出人物都无遗漏,不在场的应该都去了天岛,柳公子你说对吗?”
柳悦清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如此一来,还是没有这个人的蛛丝马迹,只有夺去如月伯伯性命的凶手,我至今依然毫无头绪,这个人狡猾至如此地步,可是令我大为头痛啊。”
沉思一番,他回过头去,吴漫霞屋子已远远落在身后,柳悦清脸上显出复杂神情,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张别秋是否就是朱辰石,在下愿听听姑娘的意见。”
云绊笙明眸一转,微笑道:“这人我并不熟悉,我只知他是花拾的徒弟,而且比我入帮早了多年,其来历我可不知,我先前一听他的相貌竟然和大夫人的丈夫一模一样,也是吓得不轻呢。”
柳悦清说道:“吴大夫人之子和在下年龄相仿,你在月落乌啼总舵可见过有此人物?就算是被囚禁的也行。”
云绊笙不假思索地摇头说道:“月落乌啼可没有囚人之处,宁无城和花拾都是恶毒的人,与其囚人这么麻烦,不如一刀杀了痛快。”她突然一捂嘴吧,咋舌笑道:“我不该说这么凶恶的话,柳公子你别介意啊,再说帮中手下有百余人之多,都是蒙着脸见不到面孔,我可不知其中是否有这样一位少年,柳公子若早些问我,我倒是可以让家师找这些手下看看相貌。”
柳悦清叹了口气说道:“令师其实豪爽正直,只可惜跟错了人,数十年苦挣得来的名声毁于一旦,不免有些可惜了。”
云绊笙热泪盈眶,一时说不出话来,两人沿道而下,数里无语,直至云绊笙察觉柳悦清正行往寒山寺,便擦了擦眼角问道:“柳公子去寒山寺有何贵干?”
柳悦清轻轻一叹,说道:“云姑娘和叶前辈师徒情深,在下虽和月落乌啼是死对头,却对叶前辈甚为敬仰,又怎能让叶前辈尸身曝露荒野?”云绊笙惊喜地说道:“原来柳公子叫我出来是为了我师父,真是多谢你了。”柳悦清摇头说道:“确有一事欲和姑娘相谈,却也不急迫,云姑娘,咱们先去令师那处如何?”
云绊笙叫了声“好”,两人展开轻功疾奔而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昨晚恶斗之地,这处极少有人来往,一夜半日过后,叶操尸身仍然躺在原地,无人察觉,云绊笙看到师父嘴角含笑,死状甚是安详,心头一酸,清泪泊泊沿颊而下。
柳悦清在旁静立不语,等到云绊笙泣声渐止后,才走上前去,和她稍作商议,决定将叶操就地安葬,柳悦清便动身去到城内借出一把铲子,回到原地将叶操妥善下葬后,柳悦清抱拳行礼,云绊笙跪下恭恭敬敬连连磕头,一代武林名宿就此长眠荒郊,不立碑不刻字,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两人行礼之后,便又往回走去,一路上各自沉默无语,渐渐到了太湖之畔,湖水荡漾清晰可闻,柳悦清侧过头,见云绊笙郁郁寡欢,便轻咳一声,问道:“姑娘今后有什么打算?”
云绊笙出了会神,苦笑说道:“我举目无亲,虽然在吴家好几年,却也只是以丫头身份寄住,最亲之人只有师父一人,如今他老人家不幸过世,我只得另谋他处。”她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师父传授我这一身薄技,防身应该能成,就算流浪江湖也不会吃大亏。”
柳悦清有些不解地说道:“吴大夫人和吴二爷对你都不错,姑娘不打算留在吴家?”
云绊笙轻叹一声说道:“他们二位对我很好,但我终究曾是月落乌啼的人,吴家被这个帮派弄得家破人亡,他们怎能不对月落乌啼恨之入骨?我留在吴家未免会令他们心生芥蒂,大夫人情绪又不太稳定,我思来想去还是不便待在吴家。”
柳悦清微微一笑,郎目烁烁有神盯着云绊笙,云绊笙猛然察觉,俏脸现出一丝红晕,微微嗔道:“柳公子,你这么看我,真是有些无理呢。”柳悦清呵呵一笑,说道:“我看着姑娘并非心存绮念,而是觉得姑娘有时候也会心口不一。”云绊笙露出好奇之色,嘴角一弯,笑着问道:“柳公子此言,云绊笙不明白。”
柳悦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