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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悦清也是莞尔,想到猫鹰窝上他也说出“死猪”二字,惹得耿沧柔大发娇嗔,此时耿沧柔复又说出自我调侃,却令他柔情一动,拉过耿沧柔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柔声说道:“我回来时,见到龙姑娘正守在你身边,昨晚我一时兴起去了趟寒山寺,这才误了回来时辰,让姊姊和龙姑娘受累了。”
耿沧柔靠在他臂弯,抬头看着他问道:“定是有大事发生,才让你一时无法回来,我也有些忐忑不安,只是最近东奔西走有些累了,这才没等到你,前面做梦还做到你正抱着我呢,想不到竟是真的。”她玉手抚摸柳悦清的脸颊,笑道:“你平安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柳悦清心中甚是感激,忖道:“柔姊对我情深意重,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柔情大动,低下头深深吻在她的樱唇上,耿沧柔没想到他突然做出亲热举动,微微一怔之后,也是搂着他的脖子,一时意乱情迷。
温存半晌,两人嘴唇才不舍地分开,耿沧柔星目半闭,轻轻打了几下柳悦清的胸膛,喘息着说道:“你这人,一回来就不正经,昨晚是去干什么坏事了?”柳悦清失笑道:“你想我会吗?”耿沧柔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说道:“那可说不准哦,柳少庄主名动大江南北,又如此玉树临风,世上哪家姑娘不动心?”柳悦清心中一跳,暗道:“难道柔姊已知我见到了潘思思,这才有此一说?”随即转念一想,自己在潘思思家中并无逾礼之举,便笑道:“看来小弟也要去蓬莱拜访令师一次了。”耿沧柔眨了眨眼,好奇问道:“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柳悦清一点她的脸颊,笑道:“寻求这种药物,便能隐藏我的相貌,如此姊姊便能安心了。”
耿沧柔盯着他的脸蛋,突然咯咯笑道:“我可不许?”柳悦清问道:“这是为何?”耿沧柔娇声说道:“我的相公相貌堂堂,怎能变成一个丑八怪?”柳悦清笑道:“你这是以貌取人?”耿沧柔嘿嘿一笑说道:“我是个俗人,怎比得上咱们柳少庄主高雅逸群?”柳悦清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做个俗人吧,咱们这就去蓬莱找你师父,还我一个沉鱼落雁的夫人。”说着,抱起耿沧柔便往门口走去。
耿沧柔吓得轻呼一声,拉住他的胸口衣襟说道:“呆子,快放我下来。”柳悦清笑道:“那不成,你的相公是俗人,就抱你去蓬莱了。”耿沧柔失笑说道:“好啦好啦,闹了这么会儿,可别误了正事。”柳悦清坐在床沿处,却不放手,看着耿沧柔说道:“谈什么正事?”
耿沧柔白了他一眼,说道:“昨晚的事咯,可见到了吴漫霞?”
柳悦清点点头说道:“此事非一言两语能说清,姊姊累得紧了,先睡一会儿,稍等一会再说也不迟。”
耿沧柔颔首说道:“你奔波了一晚,也要好好休息,龙姊姊人呢?去你的房间了。”柳悦清说道:“龙姑娘守了你一晚,我看她满脸疲色,就叫她去了隔壁房间休憩。”耿沧柔说道:“那我也去那里睡一会,这间屋子腾给你了。”说着从柳悦清怀里跳了下来。
柳悦清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晚粒米未进,我腹中饥肠辘辘,先去吃点东西,姊姊睡这里便行。”推着耿沧柔让她睡下,在她额头一吻,眼看耿沧柔闭目就寝,便轻手轻脚走出了屋子。
到了午后,耿沧柔悠悠醒转,此时她侧身而卧,见柳悦清坐在椅子上盯着自己,急忙坐起身来,叫道:“现在何时?”柳悦清说道:“才过中午,姊姊睡得可好?”耿沧柔急忙从床上跳下,说道:“竟然这么晚了,我又睡过头啦。”柳悦清笑着摇了摇头,耿沧柔理了理散乱的云鬓,修眉轻蹙,问道:“你就坐在这里看着我?”柳悦清这次点了点头,说道:“我正想着些事情,就没惊动你。”耿沧柔脸色颇有些担心,皱起秀眉说道:“可有误了姑苏凤展的大事?”
柳悦清摇头说道:“姑苏凤展的血案已破了大半,如今只剩一事未明,却也一时难以解决,我们暂时可以离开平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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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错错错 月落处停雨散雾
耿沧柔大现惊讶之色,脱口说道:“你言下之意是困扰吴家十多年的血案如今真相大白了?”柳悦清看着她惊讶神情,笑着点了点头,起身说道:“你不信?”耿沧柔摇头叹道:“我知你本事了得,但你就昨晚去见吴漫霞,这件案子就给破了?清弟,真是对不住你了,我确是难以置信,你初次前来平江府时也见过吴漫霞,那时却还是一筹莫展呢。”柳悦清笑着拉起她的手,说道:“不仅仅破了吴家血案,还有更令你震惊的事呢,我正要和你一一说来。”他拉着耿沧柔到了窗边,伸手推开窗户,屋外阳光明媚,天色正是大好,柳悦清长舒口气,回身倚着窗檐,将自己昨日夜间发生之事逐一说出。
耿沧柔起始时脸带微笑,静静听闻,但之后事情遭遇跌宕起伏、事事出人意表,脸上便只有错愕之色,而柳悦清说到“琴剑双绝”宁柏仁就是月落乌啼的帮主,更是令她目瞪口呆,忍不住打断他说话,紧紧抓住柳悦清的臂膀,颤声问道:“宁老爷子乐善好义,仁义慈悲,他怎么会是月落乌啼的帮主?”
柳悦清叹了口气,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飞白吟花’花拾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亦是闯出了极其隆盛的声誉,可谓正道中坚,却有谁能看破此人竟然如此奸恶?他要我性命倒也罢了,却对叶操前辈也能狠下杀手,心肠之狠毒,和沈通尧并无二致。”
耿沧柔若有所悟地说道:“难怪初次遇见这个月落乌啼时,便让人觉得好生奇怪,各个以黑布遮脸,都是不愿露出自己的相貌,倘若是宁老爷子和‘摘花飞叶’,这个古怪的举动便能说得通了。”
柳悦清说道:“姊姊你可否还记得,在琅琊山里我和你初次相会时,我趁着江舞鹤那厮不备,去抢夺你的‘叠雪’。”耿沧柔咯咯一笑,说道:“当然咯,你这个小小的偷马贼,当时可让我好生动怒呢。”点了他额头一下,突然有些娇羞地看着他,嘴角笑意更浓。
柳悦清拉着她的小手说道:“当时我欲借‘叠雪’之力相救宁老爷子和宁夫人,正当得手时,他们二位却不知为何摔倒在地,我误以为是月落乌啼的人防我们不及,情急之下用重手法伤了他们,我丝毫没看出不妥,如今再一思索,他们两人应是故作被制姿态,存心往地上倒去,以至于不被我们所救,此理说来也无不妥。”
耿沧柔若有所思,微微颔首,缓缓说道:“你这番话也有道理,当时功亏一篑,令我懊恼了好些日子,经你这么一说,我却是为恶人瞎操心了,不过他们这一招也真厉害,假意被月落乌啼制住,旁人再如何聪明,也不会料到宁柏仁就是月落乌啼的帮主,月落乌啼都是蒙面行事,更是无人看透其中真相,此人手段着实高明非凡。”
柳悦清颇为赞同地说道:“正因在琅琊山内有此一事,我直至昨日仍未动过宁柏仁就是宁无城这个念头,如今想来,其实他们破绽也不少,琴音御敌,有如此高深莫测的琴上功夫,我早该猜到除了叶操别无二家,姊姊未去淮阳凌府,当日月落乌啼大闹英雄会,这位帮主亦是到临,但其人在马车中并未现身,着实有些奇特。”
耿沧柔有些狐疑地看着他,说道:“你和我说过啦,当时若非宁家兄弟及时赶到,咱们的柳少庄主可就要当作阶下囚了。”柳悦清说道:“只因他们借沈通尧之力,更有那个身份未知的黑衣人相助,我和秦庄主措手不及,才致险局,宁无城一身武学极为厉害,他若当时现身,胜负早无悬念,他为何眼睁睁错过这大好机会,我着实不解其中缘故。”耿沧柔仰起头,轻笑道:“如今你恍然大悟了?”
柳悦清点点头说道:“那时在马车中的人并非宁无城,而是叶操,他假作那帮主而来,只为震慑,并不打算露面,只是当时情势出乎他的意料,月落乌啼转胜为败,他为避免暴露行迹,不敢出面力挽狂澜,有秦庄主在场,若冒然现身,极有被识破之险,我千里追踪,去到信阳相救兰妹,初见叶操时,他竟已知怜雪兄弟有一身武学,分明连我也才得知,他自言一直身处月落乌啼帮中,对此事又怎会一清二楚?而在寒山寺中,宁无城却如初见怜雪兄弟会武学,言辞颇为奇怪,他应在淮阳凌府前见过怜雪兄弟一展身手,不该有这番话,如若两人易位,那便说得通了。”
耿沧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