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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我该请秦初月来此一次,虽然此人相貌变化巨大,但若他真是凌绝星的话,秦初月或许还能辨认出,如今他一死,这身份就真成谜了。”
耿沧柔也是有些泄气,说道:“世事难料啊,清弟你这话说的有理,咱们上次出山后就该找秦庄主了。”柳悦清苦笑道:“我也是去了雁荡山见到爷爷后才知其中内情,若早知他有凌家独门兵刃,或许我会另有打算,在江州城外遇见秦初月时,我有过这个念头,但急事接踵而至,到了猫鹰窝上我都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这是我的失策。”耿沧柔柔声说道:“咱们都是凡人,无法面面俱到想得周全,你也别太灰心,所谓天无绝人,咱们再想其他法子。”
柳悦清笑了笑说道:“姊姊说的是,我把他妥善葬了后,咱们也出山了。”
耿沧柔点头说道:“那我和龙姊姊在外面等着你,这里就辛苦你咯。”眼看龙瑶嫣依然面向山壁,便走到她身旁,见她正在喃喃自语,却听不出念着什么,便好奇问道:“龙姊姊,你说的是些什么?”
龙瑶嫣惊呼一声,转头看着她慌慌张张说道:“没有,没有。”俏脸泛出晕红之色,耿沧柔笑道:“这里血腥味太浓,咱们先出去。”龙瑶嫣还未回过神来,已是被耿沧柔拉出了山洞。
两女在山洞外稍候片刻,便见到柳悦清缓步而出,这一次来回奔波,不但没见到谢荟兰,连眼前这个中年人也已惨死,此人身怀凌府独门兵刃,如今身故,身份成谜,柳悦清一念及此,不由得大感头痛。
耿沧柔见他脸色不佳,便柔声安慰数语,两人稍作商量,自柳悦清从东雁荡出发后,如今过了约有一月之久,或许宁怜雪和郁温柔早已到了荆州,于是两人打算先回耿府一次,龙瑶嫣听到动身前往耿府,也是微微点头,颇有欣喜之意。
三人出了琅琊山,不日回到耿府,这次开门相迎的又是孙老伯,此老一见到大小姐,顿时喜上眉梢,转身奔走叫喊,耿沧柔刚入庭院,便见耿落笙已是快步走上,笑道:“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柳贤侄也在?看来柔儿这次东行功德圆满了。”他一手拉起一个,满脸笑容看着柳悦清。
柳悦清急忙叫了声“伯父”,耿沧柔却是笑道:“也就月余没见,爹爹怎像个小孩子一样,往日我在师父那里修行,数年不回,可没见你老这么兴奋。”耿落笙笑道:“不一样,我看你把清儿接回,就没由来的好生高兴。”
耿沧柔噗哧一笑,拉过龙瑶嫣说道:“爹爹,这是我在途中认识的好姊姊龙瑶嫣,这次女儿特意带她到耿府做客的。”又在龙瑶嫣耳旁低言几句,龙瑶嫣颔首称是,跨前一步,行礼说道:“拜见耿叔叔。”
耿落笙看清她的容貌,脸色顿时一变,说道:“这位姑娘怎会和龙霜月如此相像?”耿沧柔笑道:“龙姊姊是龙霜月前辈的女儿,前些日子震惊武林的斩魔大会就因龙姊姊而起,此事说来话长,龙姊姊是个好人,爹爹你可不要吓坏了她。”耿落笙点点头,看着龙瑶嫣说道:“龙姑娘是小女义姊,便是一家人,来到耿府大可不必拘束。”龙瑶嫣点了点头,却是倚着耿沧柔,左右不停张望,甚是好奇的样子。
这时,柳悦清眼角瞥见南宫思箴缓缓走出,心中一动,急忙问道:“伯父,不知宁怜雪和郁温柔姑娘是否已来到了这里?”
耿落笙摇摇头说道:“我听说了这事,一直在府内相候,但至今未见他们到访,我生怕南宫姑娘等得心焦,就让先儿去东雁荡探个究竟了。”
柳悦清和耿沧柔都是吃了一惊,两人对望一眼,柳悦清说道:“我曾听郁姑娘说,她来回一次不过十数日,如今已过了近一月却还没来耿府,难道说是途中出了意外?”耿落笙摇头笑道:“天岛既然不为大宋所知,那定是在离咱们极远的地方,东南沿海时常有渔民出海捕鱼,若此岛近在咫尺,早已被人发现,或许郁姑娘此时正在前来咱们荆州的路上,清儿不必焦急。”
南宫思箴走到众人面前,裣衽说道:“为了思箴的疾病,却让各位挂念担忧,令思箴着实汗颜。”
耿沧柔笑道:“思箴姊姊怎说这种客气话,在平江府清弟蒙姊姊多次照顾,咱们谢你都来不及。”她张望一下,问道:“南宫兄人呢,怎不见他人影?”南宫思箴微笑道:“他去街上闲逛了,要他在屋里呆一整天,可是要他的小命了。”
众人都是一阵大笑,这时耿天鼎夫妇等人也都一一现身,耿沧绣挽着凌烛明走在最后,柳悦清又是一阵惊喜,上前说道:“许久未见,凌兄还是风采依旧。”
凌烛明笑道:“绣妹最近身子欠安,小弟得知后,放心不下便来探望,听闻柳兄将至,便厚颜在府中相候,却不料一候就是十余日,柳兄可让人好等。”柳悦清笑道:“是兄弟的不是,还请凌兄恕罪。”
这一日耿府着实热闹,耿落笙大摆酒席,替女儿和柳悦清龙瑶嫣接风,耿府上下一时忙碌了起来,耿家姊妹生怕自己的未婚夫婿碍着手脚,便将他们推到了后院中,耿沧柔担心龙瑶嫣拘谨,便也拉着她一同前往。
后院中,这几个少年男女围坐在石椅上,聊着闲言碎语,只有龙瑶嫣走到一株桂树前,静静凝视着枝头桂花,沉默不语。
耿沧柔见凌烛明等人都是微露讶色,便笑了笑,轻声说道:“我这位姊姊有些孤僻,你们都不要见怪。”当下起身走到龙瑶嫣身旁,两人交头轻轻私语。柳悦清开口说道:“当日在凌府听闻耿沧绣姑娘身中奇毒,如今姑娘气色不佳,可还是余毒未消?”
耿沧绣斜斜倚着凌烛明的臂膀,花容憔悴,宛如娇弱花蕾,甚是令人怜惜,她向柳悦清微微一笑说道:“多亏大伯本事神通,我中的剧毒都已解了。”凌烛明却是愤愤不平之色难抑,恨恨说道:“绣儿剧毒虽解,但为了保全性命,身处严寒十数日,落下病根至今未愈,这个恶贼,若是给我知晓他的身份,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耿沧绣摇着他的臂膀说道:“今朝喜庆之日,凌哥哥,你可不能说打打杀杀的事,太扫兴了。”凌烛明搂着她,脸上怨气一扫而空,笑道:“绣妹说的是,今日不谈,今日不谈。”耿沧绣轻轻一笑,俏脸上溢满幸福之色。
柳悦清问道:“自上回与凌兄在府中相遇,如今已过数月,于假扮凌兄一事小弟无时无刻不甚为牵挂,不知凌兄可曾探得蛛丝马迹?”凌烛明苦笑说道:“我费尽心思安排那场斩魔大会,之后便来此陪着绣妹,其中虽然离开些许日子,毕竟绣妹出了这件大事,令我好生放心不下,后来时常想到,柳兄无论武功还是才智都胜我百倍,此事交与柳兄,我便放一百颗心,于是就偷懒一次,柳兄可不要怪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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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不解蹊跷 悖异事因作叙
柳悦清笑着摇了摇头,突然问道:“凌兄可曾见过令尊?”凌烛明一怔,随即说道:“年幼时曾见过,只是当时家父重病在身,卧床一年有余,于我五岁时便就死了。”柳悦清一点头,沉吟稍许,又道:“令尊重病期间,是否有人前来探访令尊?”凌烛明侧过头想了一会,苦笑说道:“当时在下年幼,实是记不得这等琐事,大哥他长我十余岁,家父重病时几乎都是他亲手照料,改日我替柳兄问问家兄。”
耿沧绣轻声说道:“凌哥哥常在小妹耳边称赞柳大哥是人中之龙,才高八斗,如今有此一问,可是能撇清凌哥哥冤枉之名了。”
柳悦清摇头说道:“与我清月山庄一案并无干系,却和姑苏凤展牵涉甚深。”回头叫唤耿沧柔,耿沧柔应了一声,拉着龙瑶嫣坐到柳悦清身侧,耿沧绣打量着貌似天仙般的龙瑶嫣,忍不住脱口叹道:“这位姊姊,你好美呀。”
龙瑶嫣嘴角微动,僵硬地一笑,显得手足无措,耿沧柔摇摇头说道:“绣妹别多嘴,且听你姊夫说。”
柳悦清猛地转头望向耿沧柔,耿沧柔一愣,突然察觉到不妥,差点惊叫出来,但见凌烛明和耿沧绣似乎都未发觉,急忙向柳悦清使了个眼色,柳悦清轻咳一声,便将琅琊山内那个不知身份的中年人一事全盘道出,凌烛明和耿沧绣凝神细听,却都是好生迷惘,两人对望一眼,都是一脸大惑不解之色。
好不容易柳悦清将此事道毕,随后说道:“在下这次正是从琅琊山而来,只可惜功亏一篑,如今再也无法知道此人身份了。”
凌烛明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