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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当先找了把椅子坐下,问道:“咱们今日该去哪里呢?”莫剑尘呵呵一笑,一拍柳悦清的肩膀,说道:“柳贤弟,看你神采奕奕,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柳悦清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双眼目光精湛,精神甚佳,可见内伤大为好转。柳悦清笑道:“小弟昨晚调息了一夜,内伤已去了八成,倒是莫兄,可要多休养一阵啊?”莫剑尘笑道:“我这个人命硬得很,内伤倒是算不了什么,只是肩部这个箭创,倒是有些麻烦。”抬起右臂动了动,苦笑一声,连连摇头。
柳悦清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在此处修养几天,这座小镇原就人少,适宜我们养伤,温姑娘,可要委屈你在这里几天了。”温柔咯咯一笑,说道:“我是闲来无事,倒没什么的,不过你们可要告诉我,为何那些人要对你们打打杀杀,那姓任的不是说救宁公子嘛,这下我都糊涂了。”
莫剑尘哼了一声,说道:“这些人满腹狡诈,所说的十有**都是在胡说八道,你听过就算了,绝对不能相信,否则可要吃大亏的。”温柔嫣然一笑,说道:“那就多谢你了,以后遇见那个姓任的家伙,我再揍他一顿。”
柳悦清一笑,转眼盯着宁怜雪,突然说道:“宁公子,昨日见到的三人,你对他们可有印象?”宁怜雪似乎精神不佳,略显萎靡地摇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他们,家祖也许久不涉外事,或许他们是家兄的朋友,家兄多年来一直云游四方,肯定结识不少同道好友,只是小弟对此并不清楚。”
温柔惊道:“你还有个大哥啊?”宁怜雪微微点了下头,柳悦清问道:“令兄此时身在何处?”宁怜雪说道:“他行踪飘忽不定,连家祖家父都不甚清楚,不过若他听到山庄遭遇这番变故,应该不久便会回来的。”柳悦清又道:“那天山庄内真没见到令祖踪迹?”宁怜雪嗯了一声,说道:“除了我爹爹的尸身之外,其余遭杀害的都是庄内家仆,家慈也并不在内。”莫剑尘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道:“宁峰夫人?我倒也没听说过令堂此人,想必是个低调处事的人物,不知她芳名是否能说来一听?”宁怜雪说道:“家慈姓李,木子李,双名梦醉,她老人家也极少抛头露面,即便是杭州城内,知晓她老人家的也并不多。”莫剑尘心中暗念几遍“李梦醉”,果然极其陌生,便知宁怜雪此言不假,便叹了口气,突然往床上一倒,说道:“这事茫无头绪,我是想破头都不明白其中玄妙,算了算了,我是不想了,要不脑袋都要破了。”
柳悦清笑道:“这倒不担心,既然有人盯上了宁公子,咱们就来个守株待兔,不怕他们不出现。不过若真如任际天所言,另有一股势力对宁公子虎视眈眈,那他的处境仍然十分危险,咱们得想个法子来护住宁公子,否则敌暗我明,百密一疏,实在是难以防范。”温柔急忙应和说道:“对,对,这可不能不防的,宁公子可不能死的,咱们要将那些恶贼杀个片甲不留,柳兄才高八斗,定是有了良策,不妨说来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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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竟不察人去房空
柳悦清失笑道:“温姑娘可别把我捧得太高,此时真有敌来犯的话,姑娘反而成了主力军了。”温柔哦了一声,郑重其事地一点头,说道:“小妹自然尽力护住宁公子周全的。”柳悦清微微一笑,转过头看去,宁怜雪脸上布满着不安之色,毕竟他是文弱书生,哪曾见过武林中生死厮杀的场面,此时念到自身安危,难免惶恐不安,心神不宁。
柳悦清思索一下,说道:“两大山庄尽遭劫难,我介意的是这些人不知何时会对付归鸿堡,梦婆婆恐怕对此毫不知情,莫兄在此停留可不打紧?”莫剑尘嘿嘿一笑,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尽显无遗,说道:“我昨夜从镇上重金请了一人替我传信回去,提醒婆婆留心,此人并非江湖中人,并不惹人注目,应是不会有差池,婆婆她精明老练,定会有所部属。”他眨了眨眼,朝着柳悦清嘿嘿一笑,甚是得意。温柔拍手笑道:“莫兄看似五大三粗的,想不到能有这个周全想法,小妹可要另眼相看了。”莫剑尘大叫一声,说道:“我哪里五大三粗了,小姑娘又胡说八道了,哎呦,哎呦。”他一下从床上弹起,不想牵动右肩伤势,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不禁恨恨说道:“那姓任的好生恶毒,下次再遇见他,我也要在他身上刺个窟窿。”柳悦清失笑道:“连本带息,得刺两个窟窿才行。”莫剑尘哈哈大笑道:“正是如此。”温柔见他说得有趣,也笑得花枝乱颤,宁怜雪在旁默默听着三人交谈,一言不发,脸上神情却渐渐开朗不少。
这一日晚间,宁怜雪早早睡去,温柔敲门进入莫剑尘屋内,正见柳莫二人在低声商谈。两人回头看温柔进屋,便都起身叫道:“温姑娘。”温柔朝他们一笑,说道:“我有些心神不安,难以入睡,就想来和你们说些话。”柳悦清笑道:“姑娘为何不去和宁公子谈谈?”温柔突然手指捻着衣角,忸怩地说道:“他,他睡了,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柳悦清起身沏了一杯茶,递给温柔,温柔笑着道谢,问道:“现在都快三更天了,你们偷偷摸摸地在做什么?”莫剑尘说道:“咱们正在想法子,找个安全地方让宁怜雪藏身,我们无法时时刻刻护着他,他又是个文弱书生,咱们也不可能在这座客栈隐藏一辈子,所以在想个周全方法。”温柔坐在两人身侧,见他们正看着一张地图,不禁笑道:“这是哪里的地图,为何好多拐弯的线条,真是奇怪得很。”
柳悦清奇怪地望了她一眼,说道:“这是中原的地图,姑娘不曾见过?”温柔摇头说道:“我只见过故乡的地图,这里的可是第一次见到,看起来好复杂啊,我那里的地图可没这么多弯曲扭动的线条,这是什么?”她指着其中一处说道:“这不是一个圈么?是啥地方?”莫剑尘说道:“这是湖。”他伸出手沿着图上一处自上而下一一指出,并说道:“这是山脉,这是大江,这是官道,这里是一座山谷,这里可是座瀑布,咱们昨日身在的杭州城,那正是在这里。”他指着图上一处说道:“出了杭州城,若是一直往东,那就是茫茫大海,一望无际。”
温柔凝视着地图,突然说道:“既然要找个安所之处的话,不妨就出海咯,找个岛屿安身,可有趣得紧的。”莫剑尘摇手说道:“岛上荒无人烟,冷清无聊,在岛上住两三天,我看宁怜雪没被仇家捉住,先是要变疯子了。”温柔一嘟嘴,说道:“岛上可好玩得很,哪里冷清无聊了,你这个人真是不懂风情。”莫剑尘一跳而起,大叫道:“我不懂风情?你这小姑娘真是胡说八道……”还未说完,柳悦清将他一扯,朝着温柔笑问道:“听姑娘谈吐,不似中原人士,如今没有那姓任的恶人在旁,不知能否请教姑娘来历?”温柔毫不犹豫大摇螓首,说道:“那可不成,我啥事都能说的,就本姑娘的来历姓名……咳咳,这个可不能道破的,不瞒你说,我是偷偷溜出来玩儿的,这事可不得了,若是被我爹爹知道,非要被他抓回去打个半死。”柳悦清哦了一声,忖道:“原来你的姓名都是杜撰的,如此神秘,倒是颇为令人在意。”听她不愿细说,柳悦清便微微一笑,也不继续追问。
莫剑尘却嘿嘿一笑,说道:“偷偷出门算哪门子的大事?我小时就时常偷出去玩,令尊这么古板?看来也不是个懂风情的二愣子。”温柔白了他一眼,说道:“哦,原来如此,莫兄如此风雅脱俗,不如给本姑娘弹一曲听听如何?”莫剑尘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愣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叫道:“胡说八道之极,小妮子看上了宁家公子,事事都拿他来比较之,咱们比喝酒吃饭、打拳舞剑,为啥要去比弹琴?”温柔脸蛋顿时变得通红,一跺脚说道:“我又不是饭桶,比吃饭喝酒作甚,你这人好生无聊的。”她又羞又气,一扭身子便走。柳悦清突然伸手一拦,口中说道:“姑娘且慢。”
温柔只得停步,瞪了他一眼,皱起秀眉,气鼓鼓地说道:“还有什么事儿,本姑娘要睡觉去了。”柳悦清眨了眨眼,笑道:“咱们可是在谈论宁公子性命交关的事情,温姑娘怎么没有兴趣听了?”温柔一撇嘴,说道:“这张地图上都是乱七八糟鬼画符的,本姑娘一个都不识,我在这里乃是个多余的,不打扰二位了。”柳悦清哈哈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