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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境,被世人公认为剑术第一。”
如月老人颔首说道:“正是如此,凌家‘**剑法’当世第一,凌家人行侠仗义,更令世人称道,淮阳凌府因此能恭居四大世家之一,若论名声,恐怕仅次于你们柳家了。”
柳悦清笑了笑说道:“如月伯伯怎么一下子恭维起我来了?”
如月老人哈哈一笑,随即笑容一敛说道:“但这门‘姬情剑法’却是能与‘**剑法’相提并论的精深武学……不,不,或许比之‘**剑法’,‘姬情剑法’更胜一筹也说不定。”
柳悦清目光一直,脱口说道:“竟有此等厉害武功,清儿怎丝毫不知?”
如月老人叹了口气说道:“这门武功并非来自中原,四十二年前,三清山英雄大会上老夫才匆匆得以一见,果然是传奇武学,令人不得不佩服,但众所周知,这场英雄大会……唉,之后这门功夫就一下子失传了。”
繁霜居士沉吟不语,此时突然一惊,开口说道:“三清山英雄会死伤无数,据说有人上山时身怀自家武学秘籍,难道说这个‘姬情剑法’也是……”
如月老人点点头说道:“极有可能如此,此人是海外来客,据说原本这场英雄会后就要重返海外,这门剑法又是他们镇岛绝学,失落不得,随身携带亦是可能,却不料三清山上这个门派全军皆墨,这才令剑谱遗落,如今不知给谁探到了风声,便打起了夺取这门剑谱的主意。”
柳悦清脸色一变,脱口说道:“难道是那个打伤了万兄的人?”
如月老人说道:“正是如此,此人手段狠毒,伤人毫不留情,若真是给他取得这门剑谱,江湖上便有大麻烦了。”他脸色沉重,望着柳悦清说道:“这门剑谱落入正道人士手中倒也罢了,若被心术不正者取走,整座武林定将又会陷入腥风血雨,不妙啊。”
繁霜居士指着另外四个字说道:“那‘梵之心经’这四个字又是何道理?这门心经五大分支除了‘长生’之外,其余都已各有其主,难道说写这字的家伙也盯上了这几门绝学?”
如月老人摇头说道:“这也是我琢磨不透之处,其余诸书不论,‘沧海’这门绝学如今在秦家庄内,有秦初月坐镇,欲取也是极不容易之事,便是再狂妄的人也决不会去打秦家庄的主意,这事透着古怪。”
说到这里,他突然探出左手又按住万潮生的胸口,过了一会儿说道:“心跳微弱,心脉损伤不轻,太溪、照海、阴谷、中注、神封诸穴气脉阻滞,足少阴肾经脉损伤也极为严重,胸口处逆气上升,阳损阴盛,果然是……”如月老人说到此处,突然伸手拉开万潮生的衣服,一个手掌印赫然印在万潮生胸前,掌印呈天蓝色,陷入肌肤约有一寸之深,繁霜居士和柳悦清都是惊呼一声,如月老人更是连连摇头叫道:“好家伙,这一掌也忒狠毒了,石关穴来这么一掌,铁人都难以支撑,老头儿,你可认识这门功夫?”繁霜、如月对望一眼,两老眼中都闪出迷惑神色。
半晌之后,如月老人才叹了口气说道:“这一掌之狠毒,老头子也是生平仅见,可知此人心肠之绝,不易对付啊。”
正在此时,廊下陡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正是往诸人这里行来,柳悦清急忙打开房门,只听一声闷响,一人冲了进来正和柳悦清撞了个满怀,那人扑通一声,仰面摔了个四脚朝天。
柳悦清定睛一看,和他相撞的是庄里的一名家丁,急忙将他扶起说道:“对不起,你没有受伤吧?”家丁大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劲来,急急忙忙地说道:“少庄主,门口来了个怪人,指名道姓要见少庄主,兄弟们上前拦他,却都被他推倒在地,眼看阻拦不住了,小人便赶来禀报少庄主。”
柳悦清脸色一变,说道:“你不必慌张,待我前去会会此人。”说罢,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繁霜如月两人对视一下,繁霜说道:“难道是写这张白纸的正主到了?”如月起身说道:“少庄主已是出去,咱们快去接应,看看来者究竟是何方神圣。”繁霜按住他的肩膀,摇头说道:“万小兄弟的伤势还需你出手,来者不过一人,我一人前去便可。”说罢便也飘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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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改):造访客突至
繁霜居士来到前方庭院,只见整个天空原本阳光明媚,此时却陡然乌云翻滚,满院阴霾沉沉,风势逐渐作强,地上飞沙走石,尘埃滚滚,一副山雨欲来之势,令人不禁窒息。柳悦清于庭院中负手而立,白衣随风猎猎作响,在他前方丈许之远,一人向着柳悦清面对伫立,繁霜居士打量此人,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身着蓝色长衫,一张脸棱角分明,虽不英俊,但浓眉大眼,眉宇间隐隐透露的豪放气概,有九尺之躯,身材异常高耸,虎背熊腰,俊勇神武。
青年人笑着说道:“项某久仰清月山庄大名已久,今日千里奔波前来拜会,柳兄又何必如此疏远?以武会友,大块吃肉,乃是人生最痛快的事情,若是能和柳兄过几招,再痛饮几樽,项某可就不虚此行了。”
繁霜居士听得分明,忖道:“少庄主和此人已照面,不知前面谈论了什么,这个青年生相豪猛,谈吐倒是不俗。”他见这位青年相貌正气,举止颇为豪爽,看似不是邪派中人。
柳悦清依旧面不改色,肃然说道:“既然如此,项兄为何伤及无辜之人,下手狠重,若非本庄如月老人功力深厚,此人若是侥幸活命,也是要落下半身残废。项兄这个手段柳某可不敢恭维。”柳悦清愈说脸色愈严峻,双眼中不悦之色闪现,显然颇不满意。
姓项的青年闻言一愣,诧道:“柳兄这番话倒奇怪了,把项某说得一头雾水,项某前些日子才从南疆前来中原,奔波几处之后,未曾休息即来到贵庄,其间还未和谁打过照面呢,柳兄说项某手段恶毒,伤及无辜,这该从何说起?”柳悦清登时愣住,在一侧的繁霜居士也是微感惊异,他们原以为此人便是伤人元凶,但项姓青年矢口否认,一脸迷惘之色不似作假,繁霜居士不禁沉思起来。
柳悦清急忙问道:“项兄不曾认识万秋生、万潮生兄弟?”项姓青年嘿嘿一笑,说道:“项某只求认识江湖上绝顶高手,与之比武,柳兄提及的万秋生和万潮生,项某从未曾耳闻过,不知这两位武功怎样?”柳悦清又道:“那姬情剑法和梵之心经呢?”项姓青年奇道:“梵之心经武林中人无人不知吧,柳兄怎提及这几门功夫了?那姬情剑法又是何物,难道是柳兄新近自创的剑术?项某倒要领教一番”
他这般一说,柳悦清心头有了大概,急忙说道:“在下也是和万氏兄弟初次见面,对他们知之甚少,既然项兄这般说法,先前冒犯项兄,在下这里赔罪了。”说罢,向项姓青年抱拳作揖。
项姓青年对此却并不在意,哈哈笑道:“既然误会解除了,甚好甚好,柳兄身为清月山庄少庄主,胸襟气度果然非同一般,可不知武功方面是否也能令项某折服?”双掌互拍了几下,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柳悦清暗暗好笑,忖道:“此人开口闭口都是武功,不过是个武痴而已,且看他谈吐很是豪爽,应非奸诈之人,看来凶手另有其人。”于是说道:“项兄今日来者是客,不如到庄内一坐,比武过招大煞风景之事咱们稍后再谈。”
项姓青年听柳悦清这般说法,顿时连连摇头,大声叫道:“不成不成,我来到清月山庄,就是为了打一架,柳兄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可是要大为生气了。”双掌一合,向柳悦清行了一礼,正色说道:“南疆项出云,特来领教柳少庄主高招,请。”请字说完,不容柳悦清发话,抬臂一掌便朝他面门击去。
柳悦清见他这般迫不及待要和自己过招,不禁剑眉微皱,心道:“此人也太蛮横不讲理了。”见项出云这一掌来势凶猛,含劲颇猛,不敢怠慢,侧身往旁边一闪而开。
项出云一掌落空,未等招式变老,急忙欺身而上,他人高马大,身法却不显迟缓,转眼欺近柳悦清身前,又是一掌拍出,这一掌往柳悦清的腰间打去,沉稳有力,繁霜居士看得分明,口中大赞一声:“好。”心道:“此人掌法颇有大将风度,不知是哪个高人的弟子?”
柳悦清见他身法轻盈,但手掌中的力道却是浑厚无比,掠过之处,地上尘沙都被掌风逼得向外激射,心中也是微感诧异,但他无心交手,便往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