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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二师妹在你身旁,会给别人害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古仪瑛走到耿落笙身侧,说道:“大师兄,此事是耿家私事,不妨到屋内详谈,今日是绣儿定亲喜事,你看在二师姊在天之灵,别再徒生是非了。”左龙群怒道:“姓耿的害死了二师妹,却还死活抵赖,如此无情无义之辈,我就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耿九鼎是个卑鄙无耻的混帐东西。”
他此言一出,耿府众人皆是大怒,耿沐先当先忍不住,怒喝一声:“口吐污秽,你算什么东西,吃我一掌。”纵身扑出,欺到左龙群身前丈许,劈空掌第二重“展翅劲”发力拍出。
左龙群错愕一下,脱口说道:“九转劈空掌?是耿天鼎的小子吧?”他上身一闪,侧身避开,右手手指对着耿沐先凌空虚点一下,耿沐先哎哟一声,从半空跌落下来,扑倒在地,便即不动。
耿天鼎夫妇同时大叫一声:“先儿。”关心深切之下,也顾不得左龙群使毒手段,齐身飞出。郑萱扑向爱子,耿天鼎咬牙切齿,“刚截劲”含怒发劲,卷起一阵刚猛劲风,直轰过去。
左龙群冷笑一声,说道:“耿天鼎,就凭你这点枝末功夫,又怎是我的对手。”双手一挥,斜飞出老远,耿天鼎的功力比儿子深厚不少,掌力打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而这时郑萱也已抢上抱住了耿沐先。
左龙群哼了一声,说道:“耿天鼎,你也给我倒下吧。”手指微抬,欲如法炮制,却见眼前黑影一闪,耿落笙已纵身来到身前,提掌直拍,喝道:“左兄弟,还请手下留情。”
他来势甚快,左龙群不及出手用毒,急忙回臂格挡,两人双掌一对,各自往后震开,左龙群往后退出数大步才稳住身形,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耿落笙一个凌空后翻,左手抓住耿天鼎臂膀,叫道:“二妹,快退。”拉着耿天鼎撤回了厅堂,五指一松,翻身往地上仰天跌落。
耿天鼎惊叫一声:“大哥。”急忙将耿落笙扶住,耿沧柔早已抢上,叫了声“爹爹”,却见耿落笙双目紧闭,眉间微现痛苦之色,急忙和二叔齐力将爹爹挪到一旁坐下,柳悦清一直低头盯着耿落笙的右手,此时来到耿沧柔身旁,提起耿落笙的手掌,不禁骇然叫道:“好厉害的剧毒。”
只见耿落笙右手掌心皆成墨色,漆黑一团,更有隐隐往手腕处蔓延之状,耿天鼎见状也是惊道:“这是什么毒物,怎生毒性这般厉害?”耿沧柔急忙转头,此时郑萱也抱着耿沐先撤回厅堂,退到耿天鼎身侧,耿天鼎大叫一声:“先儿”,却见耿沐先闭着双目,神态安详,鼻息轻缓,竟似沉沉睡去。这一下耿天鼎摸不着头脑,不禁愣在了原地。
郑萱放下耿沐先,低声说道:“天鼎,你照看好先儿,我去问这姓左的拿解药。”回身便走。耿天鼎伸臂抓住郑萱手腕,大声说道:“你不许去。”郑萱怒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大哥和先儿中毒身亡?”耿天鼎满脸涨得通红,说道:“解药我去拿,先儿你来照顾。”他这两句话说来平常,旁人却都能听出他便是自己性命不保,也不能让妻子遇险,郑萱心中感动,忍不住热泪盈眶,低声唤道:“你这个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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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回:武林失传绝毒
柳悦清突然说道:“沐先兄似是中了迷香一类毒物,应该暂不要紧,耿伯父却是十分不妙,这毒性极为厉害,耿伯父怕是支撑不了多少时辰。”众人齐齐望来,只是片刻时间,耿落笙手腕处也已成墨色,再拖延下去怕有剧毒攻心之虞,郑萱顿脚说道:“若非大哥元气大伤,这点剧毒却也奈何不了他。”耿沧柔更是急得不知所措,往日那份镇定荡然无存,拉着柳悦清的手急急问道:“清弟,你可有法子救救我爹?”柳悦清皱眉说道:“先稳住伯父毒性为先。”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掌缓缓贴上耿落笙后背,耿沧柔急忙将他往后一拉,说道:“你伤势也那么重,还没恢复,再强用内力你也不成的。”柳悦清苦笑一声,还未说话,一人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清儿,你大仇未报,不能冒险,有繁霜伯伯在,耿兄送不了命。”
说话的正是繁霜居士,柳悦清大喜过望,叫道:“我怎么把繁霜伯伯给忘记了,真是该死,有你老在,胜过十个清儿。”繁霜居士笑骂道:“胡闹,这算什么话,眼前困局未解,看你如何化解今日之灾。”伸出左手贴在耿落笙的后背,突然收回手臂说道:“谁有祛毒良药,请赐数颗。”
郑萱哎哟一声,叫道:“我怎会忘了此事,敝府有不少化毒药物,只是不知可有奇效?”繁霜居士笑道:“多少总有些裨益,不妨拿来一用。”耿天鼎跳起说道:“我去取来。”往厅堂后门飞奔而去。
华雨寒走上前来,从怀中取出一瓶丹药,说道:“这是敝门祛毒丹药,请前辈收下。”繁霜居士看了他一眼,道谢拿过,取出两粒晶莹剔透的药丸,塞在耿落笙嘴里,双手搭在他双肩之上,一股真气朝他体内缓缓输入。
柳悦清四处一望,暗道:“耿伯伯和耿沐先先后中毒,耿府中人如今方寸已乱,如今只剩我等几个,要如何才能制住左龙群,果然是大伤脑筋,不得已的话看来只能用夕妹妹的独门暗器了,唉,此时若是谢姑奶奶在场,以拈花公主高徒手段,应付左龙群的这些毒物伎俩当是绰绰有余。”想到谢荟兰自称姑奶奶,柳悦清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他苦思良策,四下张望,看是否有地形能够借倚,余光见到项出云安坐一旁,心中一动,暗道:“项出云许久未曾说话,我倒是把他忘记了。”转念一想,此人功夫平平,也难堪大用,便摇了摇头。目光掠过凌烛明,见他手撑着门檐,眯起眼睛,凝视着屋外,不知在想着何事。往后看去,见到耿沧绣依偎在陆唯夕身侧,簌簌发抖,显然是怕得紧了。而管家吴伯雍却端坐在一处角落,闭目肃色,毫无惊色。
柳悦清忖道:“这吴管家还真沉得住气,胆色不小啊。”他正一笑,厅堂后面突然一声异响,郑萱脸色一变,刚叫了声:“天鼎。”耿天鼎摇摇晃晃从后门踉跄进入,刚走出数步,砰然一声摔倒在地,口中吐出数字:“好贼人……后面也有……毒。”便就晕倒在了张若媛的脚边。
张若媛吓得俏脸一变,向华雨寒那里闪避过去,华雨寒急忙护在她身前,盯着倒地的耿天鼎,显出一脸狐疑之色。
郑萱脸色急变,快步走到耿天鼎身旁,将他翻了个身,只见耿天鼎满脸乌黑,一副坏败之色,便知果然是中了毒,她震骇万分,脱口叫道:“为何堂后也会有毒,这,这究竟是谁干的?”
柳悦清心头微震,暗道:“左龙群人在前门,为何后面会有人施毒?难道是刚才他故布疑阵时下的手?耿府虽不是固若金汤,四周却也是高墙耸立,又有在场诸多高手坐镇,他要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后院下毒后再脱身而出,此事绝无可能,更何况耿沧绣等不久前来到厅堂,那时若是有毒,这几人早已毒性发作,这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他隐隐觉得,自己遇上了极为悬疑的棘手之事,种种怪异之象,令自己实是束手无策,不禁苦笑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耿天鼎,突然脱口说道:“不好,耿前辈所中毒性很是猛烈,耽搁片刻恐怕性命不保。”
郑萱也早已发觉耿天鼎症状不对,才中毒不久,耿天鼎已是气息微弱之极,嘴角更有溃烂迹象,渗出丝丝血迹竟也都是黑色,她芳心大急,几欲晕去。柳悦清反应迅捷,急忙拿过华雨寒的灵药,倒出数颗,塞在耿天鼎的口中,耿天鼎却似毫无知觉,根本无法下咽。
柳悦清一咬牙,豁然起身,暗运真气,缓缓走到门口,猛然间大喝一声:“左龙群。”暴喝声中,只听嗖嗖两声声响,两件事物朝柳悦清疾飞过来。柳悦清不敢鲁莽,侧身避开,叮叮两声,这两件事物落在脚边,仔细看去,却是一红一黑两个瓶子,不由一怔,只听左龙群说道:“红的是给耿九鼎服,黑的是给耿天鼎吃,二师妹的事还未完,先留下耿九鼎的性命。”
柳悦清心念一转,将药物扔给耿沧柔,说道:“依他所言,快。”耿沧柔对柳悦清所言甚是信服,便急忙打开瓶盖。柳悦清盯着左龙群,伸手说道:“既然如此,还有呢?”左龙群问道:“什么东西?”柳悦清说道:“耿沐先和程震阳所中之毒。”左龙群嘿嘿一笑,说道:“不必担心,他们中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