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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短了些。”忍不住朝柳悦清望去,只见他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笑容,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厅堂后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同时又是两人惊呼,听声音似是耿沐先和陆唯夕所发,随即耿沐先惊慌说道:“二姊,你醒醒。”
耿天鼎怒吼一声,急忙纵身往堂后扑去,吴厚雍也匆匆跟上,过得稍许,耿天鼎抱着耿沧绣走入堂内,耿沐先和陆唯夕紧跟而入,又过了一会儿,吴厚雍最后闪身进来,他深知自己此时并无用武之地,又走回角落,盘膝而坐。
郑萱上前询问,耿沐先说道:“咱们这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二姊也被惊动,就偷偷溜了过来看个究竟,却听到凌……凌兄的说话,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郑萱俯下身子在耿沧绣人中上捏了几下,便听她嘤咛一下,悠悠醒转过来。
她睁开双眼,见到诸多人围着她,不由四下张望,凌烛明苍白脸颊跃入眼帘,她顿时按耐不住,哭道:“凌哥哥,你可是不要我了?”凌烛明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口中安慰说道:“并非如此,绣妹,我只是要去办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暂把婚期拖延往后,三年之内,我定当娶你过门。”他说话铿锵有力,耿沧绣深知他为人,向来说一不二,顿时叫了声:“凌哥哥。”也不顾众目睽睽,翻身扑到了凌烛明的怀里。
凌烛明拍着她肩膀,心中暗道:“我怎能让绣妹如此深受折磨,三年?我定要在一年之内,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这个恶人,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补偿绣妹今日之痛。”他拳头紧握,胸口豪气大发,觉得怀中之人才是生命最重,实是不愿见她再如此伤心难过。
耿落笙见耿沧绣也来到厅堂,先是眉头一皱,随即想道:“对手狡猾阴毒,绣儿在这里反是周全。”他瞟了一眼门外,暗道:“眼前大敌是府外那人,若在府中对清月山庄之事再纠缠不清,无疑会大乱阵脚,柳悦清和凌烛明都是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少年,若稍有不差,一动起手来,便会令那人有机可趁,柳悦清能认清情势轻重,真是了不起,唉,我若有此贤婿,那该多好。”
他想着奇异心思,耿天鼎夫妇正拉着爱女坐下,柳悦清看了看四周情状,便缓步又至门前,说道:“这位朋友,戏已看够,却不是你所期结果吧,此时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自繁霜居士现身,那人便没了声音,柳悦清这一发话,他才咳了几声,说道:“可笑,你姓柳的和姓凌的恩怨,老子才懒得管,刚才不过瞧瞧乐子罢了,老子前来这破府只是来找耿家这些混蛋的晦气。”柳悦清笑道:“既然如此,那这里许多不是耿府中人,可否能先离去?”
那人嘿嘿笑道:“小子你想出来趁机探查老子的方位?休想。你们这些人给我乖乖地待在屋内,等我和耿九鼎这老鬼算清陈年旧账,再容你们离开。”
耿落笙沉声说道:“阁下若不现身,老夫不知你是何人,这陈年旧账又是从何说起?”那人哼了一声,说道:“我当年被你害得凄惨,远走他乡,你却毫无印象,还问我究竟是何人,耿九鼎……”他突然凄厉叫道:“你这厮冷血无情、丧尽天良,我今日,我今日……”他似乎气得疯了,竟是说不下去。
他最后两句说话语调一转,沙哑声去了不少,耿落笙猛地一惊,暗道:“此人声音好生熟悉,果真是我所识之人?”还未想起,古仪瑛却一跳而起,脱口叫道:“你是左龙群?”耿落笙一拍大腿,叫道:“是左龙群,左兄弟,你犹在人间?那真是老天开眼了。”
那人顿了一下说道:“还是师妹耳锐,记得我这个不才师兄,耿九鼎,我没死,你心中肯定大为失望,却还有脸说老天开眼,不错,老天是开了眼,才留下我这副身躯,今日来一了你我之间的恩怨。”话音刚落,府门前一道人影闪过,众人久未能探出方位的这个神秘人赫然跨入了耿府大门。
此人一身藏青宽袍,衣袖长至膝间,双手皆藏于其中,袍尾长拖及地,衣领翻起,整副身躯被裹得严严实实,头戴一顶草帽,前舌压得极低,把面容遮住大半。如此一来,众人便看不清他的相貌。耿落笙说道:“左兄弟,你这般装束是……不过,今日你能造访敝府,实是不意之喜,还请快快入屋。”跨出厅堂疾步向左龙群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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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回:各有谋算对策
左龙群似乎吃了一惊,尖声叫道:“你给我站住。”声音尖锐似箭,直窜云霄,把耿落笙吓了一跳,缓下步伐,愕然说道:“左兄弟,你这是……?”左龙群全身一颤,怒道:“耿九鼎,谁叫你出来的,快给我滚回去,你不怕我手里的剧毒?很好,很好,你再上前一步,我可就要出手了。”耿落笙皱起眉头,他见这毒物毒性猛烈,自己又伤重虚弱,倒也不能不防,只得停下脚步,说道:“左兄弟,咱们当年情似兄弟,如今二十年未见,怎么你我交情变得生分了?”左龙群大笑数声,说道:“当年你耿九鼎是个糊涂小子,我也愚蠢之极,如今我早已不再愚昧无知,你却还是没有长进,糊涂透顶。”说着又是放声大笑,但其中凄厉悲哀,却是隐隐透过这股笑声传入众人耳内。
耿府做客的群雄不知两人之间的恩怨,只得静观其变,只见左龙群人如木石,这一番话说来怒透言辞,全身却纹丝不动,众人听其笑如夜枭哭鸣,愤懑难抑,都不禁心神一凛。
柳悦清透过堂门看去,那左龙群现身之后,跨入耿府大门便不再往前,似乎颇为忌惮耿落笙,不愿与其相距过近,他心念一转,暗道:“此人倒是颇有心计,若是离我们近了,或许有法子能攻其不备,将其制住,此时相距有四五丈,却是远了些,繁霜伯伯或许……”他瞥了繁霜居士一眼,耳中突然听到左龙群大笑,眼珠子一转,靠到郑萱身侧,低声说道:“郑前辈,这里诸位可有擅于暗器之人?”
郑萱回头目光一扫,说道:“除了这两位我并不知情之外,其余诸位朋友应都无此所长。”她指了指华雨寒和张若媛,摇了摇头。耿沧柔急忙问道:“清弟,你是打算……”柳悦清点头说道:“我们若要将此人擒住,又需提防他使毒,暗器一法最为妥当。”耿沧柔摇头说道:“对方也会闪避,此法恐也难以奏效。”柳悦清笑道:“左龙群分明怒火攻心,面对着耿伯父心神自然有所分散,若有精于暗器手法之人,也未必不能奏效。”他顿了一顿又道:“耿伯父说和姓左的二十年未见,既然二十年都没见面,此时现身,一出手就杀了两人,可见其来意不善,且如此有恃无恐,定是挟技足矣对付贵府,你听他笑声怨恨,便知……”突然脸色一变,脱口道:“不对,这左龙群……”
与此同时,屋外左龙群刚说出“耿九鼎”三字,屋内穆夜川突然峻声喝道:“二弟,三弟。”原本就悄悄挪到门口的张诺栖和程震阳早已意领神会,张诺栖双手腰间一抹,四把飞刀赫然在手,随即向屋外急甩,便见这四把飞刀疾射而出,竟是刺向耿落笙的后背。
柳悦清急急向古仪瑛问道:“令师兄可有……”未等话完,就听到众人齐声惊呼,便回头看去,只见四把飞刀去势猛烈,耿落笙背后全是空门,毫无防备之下绝无闪避之礼。耿沧柔惊呼一声,娇躯一晃便要倒下,柳悦清急忙揽臂将她扶住,左龙群也是退了一步,但见不到他帽下面容,想必也是错愕之极。
却见刀尖将至耿落笙背心,突然去势一变,向上直射云霄,众人未及反应间,程震阳已是跃身而出,如同蛟龙一般窜上半空,他脚力强劲,人在半空,已近左龙群,他大喝一声:“使毒的臭小子,吃我程震阳一腿。”凌空当头一腿蹬下。
郑萱眉头一扬,脸露喜色,拍腿叫道:“霹雳腿程兄,果然名不虚传。”她忍不住望向穆夜川,心道:“原来这位淮阴三绝的老大早已计算好了,程震阳有过人的脚力,这数丈距离旁人虽难以企及,程震阳却尚且能至,只是这位张兄,倒是令人意外。”便听砰然一声,张诺栖已被凌烛明掀翻在地,正欲一掌打下,却见飞刀转向,顿时愣了,这一掌便击不下去。
只听一声惨呼,程震阳脚尖正点在左龙群右肩上,霹雳腿脚上何等劲道,左龙群狂呼惨叫声中,被踢得往后翻滚,直被震出耿府大门。耿落笙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左兄弟。”飞身扑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