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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比个马对手都能比丢,这样赢了还以为是她让你的?”
“你不是也没看紧叶护才跟我兴师问罪?”始毕淡然之极地回过去,郡主的任性已经到无理取闹的地步,特别是关于右叶护。
跟她理论,纯属对牛弹琴。
“哼。”碧珺小声地哼道,嘴里不说,但心里却知道不是她没看紧,而是对方有意要甩掉她这个大麻烦。
而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在这,右叶护甩掉她去找谁,不言而喻。
碧珺眼眶微红,不是委屈她突厥郡主怎会如此脆弱,而是带着血腥的意味,正巧这时候,右叶护和凤天邪正从不远处一起驭马而来。
这个画面,更是刺激了她的自尊,她是最受崇拜的突厥郡主,在他眼底,竟比不过一个突厥俘虏王妃?
始毕见状怕她会当场发飙,不得不转移视线地迎了上去,略带嘲讽地瞟了凤天邪一眼,“认输吗,天朝王妃?”
言下之意便是,他提早回到原地,而她明显迟于他不论是什么原因和借口,输了便是输了,这是结果。
果不然,一下子迎来了突厥士兵的欢呼声,比起刚刚以及昨夜郡主的失败,突厥总算扳回天朝一成。
“特勒!特勒!”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凤天邪根本无心关注,仔细看可以观察到她全身上下有些凌乱,披风被划破了几道口子,衣衫袖口沾满肮脏的沙土,最重要的是她的脸色难得的略呈铁青。
低垂着猫瞳不去看任何人,甚至是始毕的挑衅以及突厥士兵的助威。
始毕自然奇怪于那个在突厥大营时对着可汗都伶牙俐齿,对着嚣张跋扈的郡主都高昂头颅的天朝王妃,怎么在这会儿一声不吭地任由他们羞辱?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女子总是比较心细,碧珺便眼尖地发现不止凤天邪身上凌乱,而那个和她一起回来的右叶护身上,也相当凌乱……
她被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可能,面色一下子由红变白,最后阴沉地黑了下来,恨恨地瞪了凤天邪一眼,再扫过右叶护,“你们刚刚去过哪,做了什么……”
而一旁再毫无察觉也从这种语气察觉了的始毕,挑起了鹰长的细眸,走到刚刚下马的男子旁,悄声地说了句:“就算有,也不要承认。”
还一副自以为很义气,挺他的神情拍了拍右叶护的肩膀,表示感同身受,后者幽眸一深一浅地变化着……
………………………………
第143章 阵法
说起来,原本凤天邪绝对来得及赶在始毕之前,去一趟目的地插下旗帜再回到原地,时间绰绰有余,可就在途中两人出了点‘意外’。
由于凤天邪对突厥得了解并不全面,不为人知的突厥禁地自然是一无所知,在她甩开右叶护准备走捷径超越始毕,却没想到不知不觉地进入了一个沙盘阵之中。
当她一踏入沙盘阵的领地,机关便自动触发!
沙子组合在一起的沙壁和沙石,精妙绝伦地开始了移动,起初缓慢循序渐进,凤天邪还能驭闪过,谁知――
她还是走不出去被困在其中,直到片刻之后,沙石猛然突袭了她的后背,嗖地稳如磐石快如闪电地直击过来!
要不是凤天邪时刻都不放松警惕,或许这一下,足够把她的脊椎给敲碎,但是始终躲避不过接下来的几下。
马首先被击倒在地,抽搐了几下,马蹄血流地一时半刻站不起来。
凤天邪只好弃马靠自己躲避沙石的袭击,而那些沙石好像有意识地攻击她,而没再去管到底的马,她虽然也躲过去但衣衫已经被刮破了好几个口子。
猫瞳依旧冷静得可怕,仿佛惯性越是危险的境地,她越是沉着冷静,这样她才能寻到唯一的生路。
偶然间。
凤天邪突然不躲不避地停在了原地,她眯起眼,仿佛准备赌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一动不动地站着。
直到沙石刮过她的耳畔,撩起她的发丝飞扬,沙壁忽而停止了移动,而沙石在这次攻击之后也不再发起任何攻击。
似乎,只要她不动,这机关便不会再触动。
就好比躺在那边的马不受到攻击是一个道理,这证明,沙石和沙壁不攻击不移动的物体。
凤天邪一动未动,猫瞳来回瞥了那些沙石和沙壁,便从中看到了属于突厥的狼图腾刻印,看来她似乎不小心闯进了突厥禁地,才会触动这些防备的机关。
这样更加证明了此处藏有突厥,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瞳中闪过强大的好奇心,不知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惊天秘密,正打算动身,稍移了一小步――
“再动一步,你身旁右侧和左下侧的沙石会同时触动。”
微沉的声音让凤天邪顿了顿步伐,她自然知道这个声音是谁,余光瞥了瞥右侧和左下侧,这个角度来说她想避开的确很难,看来现在这份好奇心还是收起来为好。
既然熟悉这机关的人就在她面前,她也没必要花什么心思去想怎么破阵法,站在他对面凝视着他,冷道:“那就劳烦右叶护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鬼地方?”
“阵是突厥几百年前留下的,没有阻止启动的机关,这里是禁地没有可汗的允许,任何人不准靠近,包括,我。”说着,他便一边走过来,一边观测着沙石和沙壁的排列,似乎在记住什么一样。
凤天邪盯着他毫无顾忌地打算走过来,亦步亦趋地向着沙盘阵的中心靠近,看样子并不像说谎,她神色复杂,既然不知道还靠近这危险的中心,他想干什么?
………………………………
第144章 依赖
没走多远沙盘阵的机关又被触动,不过不是攻击凤天邪的方向,因为她站在那儿没动,只是盯着因靠近自己不断遭到攻击的男子。
人的动作再快也好,始终比不过这百年前留下来的机关,自然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这一点,凤天邪从来相信人再强大也只能够战胜人。
“你进来也是枉然,只不过是多一个人被困而已。”
凤天邪眸子都不抬一下,语气硬邦邦的,既然不知道怎么破阵进来也是浪费时间,她还不如花这个时间自己想办法。
听到这话导致他分心了一下,差点就被强袭过来的沙石击中,男子眉头一皱,只能侧身往后退了一大步,微沉道:“王妃能否安静一下,我保证在最快的时间内让你和你的马安然无恙地离开阵内。”
他的保证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仿佛与生俱来,能够让深陷迷茫和危险的人感到无比的安全感。
但是凤天邪并不迷茫,亦没有感到惧怕,只是瞥了一眼那马,回去时肯定要用到的,她即使能出去也带不走这马,总不能就这样置于不顾?
所以,她选择了后者,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
这时候她记起上次被尧北追兵围剿之时,没有君非冥的及时赶到她便迟早负伤倒下,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依靠了一个人。
对于她,依赖是一种很可怕的习惯,选择依赖一个人会让她变得软弱,会在她强大冷静的内心撕扯出一条缝隙,最后直到无孔不入地击溃她的内心。
这样的依赖,她宁可不要!
不论是前世的特种兵之王阮凌,还是今世的凤家七小姐凤天邪……
然而在她出神间,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仿佛在考验着她的意志力,“跟我走。”
凤天邪眯起了猫瞳,仅仅迷惑了一瞬间,她还是那个冷静的她,“你确定摸透了这阵法,仅仅这几步路?”
言下之意是,跟着他确定可以安全离开这沙盘阵吗,语气分明是不信任的质疑,她本来也没必要相信一个站在敌对立场的男人。
见迟迟不肯伸手,右叶护也不把手伸回,幽眸噙着邪佞的笑意,“在翼城城门你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没有半分犹豫,现在反过来我对你说,难道你害怕了?”
她脑海中闪过在翼城挟持他出城之事,反而让她最后被尧北追杀,而他完好无缺,可以说他本就有这个自信不受任何伤害地安排好了一切退路。
他相信他自己,她凭什么相信他?
“少对我用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凤天邪依旧晾着他的那双手,可是对方毫不尴尬,这让她发现这个男人其实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她可不是九岁小孩,用一下激将法她就被激得如他所愿。
“王妃还是理智地考虑一下,我先带你的马出去,回来再告诉我答案。”言罢,他便真的转身先去将马简单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