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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想过放弃,因为无奈的事情太多。我需要考很难的考试,需要念很多的书。我大三,需要尽早做人生的规划。我的人生规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做一个小说作家。
现实与理想遇到碰撞,如果是你,亲爱的读者,你会怎么办?
当期末考试与码字冲突,当社团会议与码字冲突,当宿舍聚餐与码字冲突,当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你,要放弃,亲爱的读者,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我现在手边是一本新东方的绿皮单词书,刚刚翻到一半(我是很发愁的,读书十几年了,居然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新单词我不认识),还有无数本其他的参考书,提醒我一个月后的ielts必须完美的事实。时间是有限的,精力是有限的,我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丰富我的词汇量,同时让我的句子更漂亮。
可是,千篇一律的英语单词,能和我笔下跳跃的句子,灵动的人物相比吗?
这么难,这么愁人!
很多天没有登录网站了,今天上来设置自动发表的章节,突然发现《刁蛮》出现在推荐位上,心情……怎么说呢,有点激动,也有点不安。担心绿皮书上的单词占据我太多的时间,又不忍让我的梦想落单。
废话说了好多好多,读者肯定会问:岫岫,你的回答是什么啊?
我的回答是:我会坚持。哪怕上官云潇、易初寒、凌寄风和容舒玄不会对我以后的人生有任何的帮助,我也要固执一次。
因为我有梦想,哪怕……它永远只能是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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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
“马车里是何人?”
“大胆!上阳郡主的车驾也是你拦得的?!”
“是郡主啊……小的一时糊涂,冲撞了郡主,当真该死……”
“哼,算你识相!快走!”
侍卫的讨好巴结,仆人的趾高气昂。
听上去那么陌生,仿佛又那么熟悉。
倚在马车的车壁,云潇忽然心惊。这样下去,是否会终有一日,她会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将那冷漠虚假的面具当做她本来的面孔?
就像太后一样,深陷在不知名的仇恨中忘却了本心与自我,甚至对骨肉至亲都痛下杀手,最后落得孤家寡人,还不忘算计身边仅存的贴心人。
这盘棋局,波起云涌。因他们下的棋子非同寻常,乃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与柔软的心灵。谁先心软,谁必将满盘皆输。谁能将心肠硬到底,便赢得了最后的一切,富贵荣华、权势名声。
只是,他们都忘了,他们本是亲人。他们本有着血脉的联系,却要相互厮杀,直到对手千疮百孔,灰飞烟灭。
是谁在扶她,云潇回神过来,看到丛兰圆圆的脸蛋虽挂了微笑,却有不易察觉的几分哀伤,心中更是不忍。为了所谓大计,便要利用这样多的人么?他们本来不必因她这般隐忍,过这样耽惊受怕的日子。
丛兰虽然为太后做事,但查其神色,却也有心向着上阳郡主,只怕是太后用家人威胁,才迫使她做了对不住绮月的事。从前上阳郡主任性野蛮,想必身为贴身侍女,她也受过不少苦楚。
云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快意恩仇,却绝非狠心绝情之人。昔年易魁便曾有言,说她虽然狡诈多变,但败在太重情义,便显得心慈手软。现在要她真的下定决心,铲除敌人,却也有些困难。
容舒玄带了淡淡疲倦的话犹在耳边:“其实朕可以听命于代家,做一个庸碌无为的帝王,至少保全了性命,而且日日逍遥。但朕不能,因为朕有朕的担当。”
帝王的担当,帝王的责任,便是保证皇权的独尊,保证国家的富庶,百姓的安康。
她的责任又是什么呢?
云潇纤长的手指抚过水红缂丝散花长裙,幽幽一笑。
也许,便是为了上官家,为了父母,还有……红颜薄命的妹妹。
昔年那个真诚惬意的小小少女,早褪去了江湖儿女的爽朗明快,将一个个华美而虚伪的面具戴在脸上。旁人瞧不见她,有的时候,她也瞧不清自己了。
凝烟敏锐的察觉到了云潇的颓废消极,不由得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淡淡笑道:“这会子要见到故人了,你倒愁眉苦脸起来。”
心里微微一动。云潇收起愁容,弯了弯黑眸,盈盈一笑:“谁愁眉苦脸了?我只是怕大哥他训我……”
却又向丛兰道:“丛兰,你多大了,家中还有什么人?”
丛兰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声道:“奴婢今年二十有二,家里……并无旁人。”
云潇若有所思的淡淡一笑,不再多话。只管闭目养神不提。
“吱嘎……”
沉重的大门慢慢开启,府邸巍峨,正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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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寒
只觉车外阳光灿烂明艳,正是最妙的春光。郡主府庭前栽许多竹叶芭蕉,名花异卉,两旁曲折回廓,可通正宅。又见几枝杨柳,一带粉墙,九曲朱栏,小桥流水。
而三月明媚春色中,他独一身白衣,飘飘然立于花台月榭之中。
和煦的春风拂过云潇的长发,也飘扬起他的衣摆。他略微瘦削却不失风度的脸颊被淡金色的阳光细细渲染,更觉俊美无暇。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轻轻含了几丝笑意,明亮璀璨使人过目难忘。
恰如春风般和润温柔,却也比春风多了一分睿智沉稳。
花开花谢春不管,拂意事休对人言;水暖水寒鱼自知,会心处还期独赏。
易初寒慢慢向云潇走来,唇角的笑意不变,眼中带了几分宠溺。
云潇向他轻轻绽放一个微笑,示意自己安好。
数日不见,思念不断。只有他仿佛更虚弱,漆黑深幽的眸子却一如既往的熠熠生辉。
虽然从前常常有分离,却不知为何,这一次却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然而只是四目相接,便觉心中沉沉的瓷实稳当,似乎云潇面前的他,是整个的天地。
他是璇玑宫的第四代门主,武艺超群自不必说,更难得是兼有江湖男子少有的风流儒雅,一纸折扇轻握于手,他便是江湖中人人尊崇的少年公子,易初寒。
一袭白衣,一尘不染,高不可攀,高贵无暇。他永远是悠然温和的笑着,似乎不会怨愤,不会哀伤,永远是淡然从容,闲适文雅。
无懈可击的微笑,却似乎是脆弱而虚幻的,让人触摸不到他的真心。
但,门派中人常常私下议论,那年门派中最为惨厉隐秘的一件袭击案,他置身其中,会是怎样的感受?
“子午离魂”,天下最邪恶霸道的毒药。它无时无刻不发作,一定是蚀骨的疼痛难忍罢?大公子会不会疼呢?会不会哭呢?会不会怨恨呢?
只是,他们从来不会有猜中的机会,大公子永远是坚定而和缓的笑着,只有苍白的脸色能够显示出,毒药在侵蚀他的心脉。除此之外,他看似健康无虞。
在他中毒之后,精通医术的三长老为他把脉,曾经摇头叹道:“这毒霸道啊!若得天下名药延续着,还得十年八年,若是一个不妥,便回天乏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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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那时他只有**岁光景,却要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易魁不忍去看病榻上,自己唯一的侄儿,饶是一条硬汉子,此时也不住的流下泪来。
孩子其实是代璇玑宫受过,自己却这样无能为力!当下便一声长啸,悲愤无比。
见他如此难过,璇玑宫上下亦伤心起来,易初寒这孩子悟性极高,又是和善温情的性子,相貌亦是堂堂,很得众人喜爱,如今却要生生去了,可不是世事多舛,人生难得如意。
一片哀戚之中,易初寒却淡淡的笑了,向易魁道:“叔父何必忧伤?固然我非长寿之相,却定要比那些昏昏噩噩之人要精彩许多。”
一句简单的话,点醒了易魁。他欣然搂了自己瘦弱的侄儿,大笑道:“豁达潇洒如斯,我易魁何求?”
于是,更加精心传授他武艺。他将门徒都交与二长老与三长老,自己只悉心抚养他,将门内养生益寿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