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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由大当家的头疼去!』
说罢,几个大汉都大笑起来,或收拾马车,或整理财物,各自忙活去。
『好险!』
萧楚河和萧牛见状,终于地才舒了口气。
……
不多时,一个青衣大汉将砍刀搭在肩后,然后呵斥着萧楚河和萧牛沿着山下粗糙不平的石阶,往上走去。
一百多步后,石阶前面出现一座用巨大树干修葺的牌坊,上。书:「姚家寨」。
萧牛不识字,但萧楚河看得明白,但不出声,只默默记在心里。
走得许久,夜sè渐黑,山顶也渐近,但经过这半ri的折腾,萧楚河和萧牛早就饥肠辘辘,饿得力气尽消,连路都快走不动。
那青衣大汉好像也是饥饿难忍,连连不耐烦地催促他们快走。
好不容易来到山顶,只见是一片人工开凿出来平地,约有百丈长,几十丈宽,上面满是一排的茅屋和石屋,以及搭着竹棚的院落,虽说粗糙不堪,但也比一般萧家村一般村户住的茅屋好上许多。
『进去!』
青衣大汉急躁地将萧楚河和萧牛赶进院落中,又走了十多丈长的一段路,这才拐进一间大石屋。
这时天sè已黑,石屋中亮着好几根火把,照得通明。
萧楚河一眼扫去,发现石屋大约有自家庭院两倍大,摆设非常简单,也就是左右两大排竹椅。只是中间朝里有个略高的石台,上面摆着一张长榻,长榻上铺着十分鲜艳虎皮。再往上就是一副巨大的字,上。书一个「義」字,笔走龙蛇,颇有气势。
『欸,大当家还没来?』
青衣大汉见石屋中空无一人,有些焦急地跺起步来,喃喃自语:『不会,姚大当家身子结实着呢,一点剑伤,应该不至于出事!』又怒道:『都是那黄家寨的黄老狗,与我们姚大当家光明比武,却使暗计,居然在剑上擦什么毒药,搞得大当家伤口溃烂,一直好不起来,而且脸sè越来越差!』
『咳、咳、咳!』
就在青衣大汉焦急得不行的时候,一个咳嗽声响起,接着便见到一个少女扶着一个身材高瘦,肌肉结实,一看便知是练家子,但脸sè枯白,额有一小道黑印,右胳膊包扎着白布条,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缓缓从石屋偏门走进来。
『八叔叔,你在自言自语说什么,我爹不是来了!』
少女说着瞟了萧楚河和萧牛一眼,奇道:『叔叔,你带两个傻小子过来做什么?』
黄衣大汉犹豫着笑道:『月儿啊,这两个傻小子,八叔我有些舍不得杀,所以就带过来给大当家的看一看!』
少女好笑道:『你舍不得杀,我爹就舍得杀了!』说着她将咳嗽得厉害的中年男子扶到铺着虎皮的长榻上。
咳嗽的男子虚弱地斜躺着,有气无力地看着黄衣大汉、萧楚河和萧牛,眼中莫名地有jing光闪烁,仿佛有一股深厚的生机支持着他,并不像表面那么虚弱。
少女和男子走到近处,萧楚河这才借着火把看得清楚,待打量过后,心中暗赞一声。
只见少女笑靥如花,鹅蛋脸,柳叶眉,高鼻薄唇,身姿曼妙,举止温柔贤淑,不急不躁,大约十五六岁,不但是个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的女子,而且恐怕心智早熟,略有才气。
至于她服侍的那个明显手臂受伤,有些病殃殃的中年男子,国字脸,虎目剑眉,气势不凡,一看便知是首领或匪首。
『哎哟,你这傻小子,居然还不傻,知道盯着我们姚家寨的大小姐看!』
青衣大汉察觉到萧楚河的目光注视的方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用刀背拍了他一下。
萧楚河被这一拍,心中一凛,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那少女见状,呵呵一笑,有说不出的好听。
青衣大汉却像没听出多好听一样,焦急地道:『哎呀,月儿你别打岔,我这是想问大当家呢,这人是杀是留,一句话,老八我就现在照办,也不费心琢磨得这么辛苦!』
『咳、咳!』
长榻上的中年男子又咳嗽起来,清了清嗓子,才道:『老八,这杀不杀,有时候就是要琢磨,我这大当家的,太恶了叫你们寒心,太善了你们又怪我婆妈,真是难办啊!』
青衣大汉急道:『大当家的,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立这个规矩,又不说明白,让我们做小的心里一直难受,这叫什么事啊!你看他们黄家寨的,那叫干脆,一个个砍掉脑袋,杀得那些村娃七零八落,我们还一个不敢杀,可是抓回来呢,又费米粮,放走了又怕惹祸端,实在是,实在是……』
说罢,青衣大汉长叹一口气。
『好了,我知道你们的难处,可是那黄家寨的人,造的杀孽多了,终归有报应!』
中年男子叹气道:『我也是怕你们无意得罪强人,这才约束你们,不都是为了你们好!』
青衣大汉一听,才有些宽心道:『大当家的,这也是,只是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这楚国贪。官横行,哪里有什么公道和报应,不然我们也不会当山匪了!』
『好啊,你这是嫌当山匪不好,难道要喝西北风才凉快!』
中年男子突然一恼,白了青衣大汉一眼。
………………………………
第019章 医治毒伤
() 『大哥,这倒不是,只是我就随便提提,没真那个心思!』
青衣大汉连忙赔不是,转口道:『那这两个村娃……』
『哎,你们不会拷问一下,弄清他们的底细,再看他们记不记恨我们,就能决定是放是杀了!』
中年男子没好气道。
『欸,大当家说的有道理哩,我怎么没想到!』
青衣大汉猛然醒悟道,作势威胁萧楚河和萧牛二人道:『你们快说,从实招来,到底是有底细没有,记不记恨我们,如果有底细我们不杀,不记恨我们也不杀,可是如果有什么怀恨心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青衣大汉舞起大砍刀,仿佛要将他们砍了一样。
萧牛见状吓得半死,一动不敢动,萧楚河却不知如何回答,心道:『这山匪也问得太傻了,我无论怎么答都不对啊!』
长榻上的中年男子见状,哭笑不得,又咳起来。
那「少女」却咯咯笑个不停,道:『八叔叔,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果他们真是傻。子,才会说自己记恨我们,让你白白杀掉!』
『好了,我来问问。』
中年男子举手打断道,便转向萧楚河和萧牛。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萧楚河闻言,朝他作了一揖,应道:『我们是西南八百里外的萧家村村人,我叫萧狗蛋,他叫萧牛。』
萧楚河本有心亮出「萧楚河」的真名,但想想这名字一直没用,突然用有些怪,便还是用了转世后狗蛋的名字。
『狗蛋?真有趣,居然有人叫这种名字。』
少女呵呵一笑。
『月儿,别插话。』
中年男子微微一怒,见萧牛畏畏缩缩极是害怕,而萧楚河却侃侃而谈,十分镇定,不由有些狐疑:『这个瘦点的村娃怎么一点也不怕山匪?』
想着中年男子又问了几个问题,萧楚河对答如流,丝毫没有怯懦,反而好像聊家常一样,让中年男子听得兴致盎然,也让少女和青衣男子对他们有所认识,开始感觉有点亲切。
最后,中年男子问无可问,觉得一点问题也没,他们恨的是黄家寨的人,自己也解释过姚家寨与黄家寨不同,而对方也说是冤有头债有主,以后要找的是黄家寨的麻烦。
『好了,问得差不多,将他们放了!』
中年男子发完话,眼皮一闭,竟是要睡觉休息。
『哎呀,大当家的,这问得好久,多麻烦啊,早说放不就得了!』
青衣大汉又将大砍刀搭在肩上,有些不耐烦地埋怨起来。
这时听到放人,萧牛心中狂喜,虽是肚子饿得要命,却也开心得想要欢呼雀跃。
反而是萧楚河脸上没有欢喜,而是暗道:『姚家寨的人很明显是有良心的山匪,不会轻易错杀好人,放自己和萧牛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可是现在放我们,我们一无所有,还怎么去大罗宗参加灵根测试,追求仙道!』
想罢,他心中胆气一生,朝长榻上睡着的中年人,诤语道:『姚大当家,既然你们肯放我们,那还请好人做到底,给我们一点路资,送我们到大罗宗拜师学习仙术,ri后我们学有所成,必然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