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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肟约旱氖终疲砬槠降皀pc性格、情绪和记忆逐渐发展完全,没接触过太多同类型的网游,感情细腻一点的玩家确实会不由自主地因为他们的言行举止而产生共情,产生一种对方‘活着’的错觉。”
不太接受错觉这个词的元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得皱了皱眉头继续试图躲开头顶上贴着的大手,残阳欺酒毫不费力地将按住元夏的脑袋,无视后者的扑腾继续漫不经心道:“有同情心,对npc产生感情并不是错事,但即便这看起来再真实,作为一个‘玩家’,必须得时刻记得这只是个游戏而已,面前的数据是随时可以清除重写的,下了线就没了任何联系,太过在意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元夏终于伸手牢牢抓住头上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也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忍不住恼火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他们只是一串数据,所以npc被糟蹋也无所谓?”
“我可没这么说。”残阳欺酒闻言嗤笑一声,退开两步快速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我是来玩游戏的,不是来被游戏玩的,当然是高兴了就好,浪费钱为小倌赎身可不是让人高兴的事……有的选当然要选闯进清月馆抢人。”
元夏嘴角一抽,“要抢人还特意选了我的任务对象给李光?”
残阳欺酒面无表情:“做任务要有做任务的样子。”
元夏:“所以……?”
残阳欺酒:“那两个npc确实是里边长相最好的,我又不瞎,当然选他们。”
元夏:“………………”
“天才刚黑不久,人多不好办事,等下半夜大部分npc都休息了,再去找你那个任务目标。”没管元夏脸上露出的那种才刚开始生气就被灭了火气的古怪表情,残阳欺酒直接做了决定,“现在就去城里栖邪留下的房子看看,李光这个任务交了之后,接下来的直接放弃,等救了人就离开这里,李光虽然在华册城的势力较大,但出了城去了别地就不需要顾忌了。”
残阳欺酒都愿意帮他做了任务,元夏也就没了什么话,两人先去了天光府,因李光正与一些管事正在书房谈事,他们就直接将事情已经办完的消息告知了府里的管家,领了赏钱(奖励)也没等李光是否会发布什么后续任务,就离开这里去了城里栖邪一族留下的宅子。
那宅子虽然古旧但依然可见之前的豪华,但因为里头住着的是个普通的有钱人,整个宅子并没有多少护院,将自己打听到的这里边几处没有太多改动的地点告知了残阳欺酒后,元夏与他一个从东边,一个自西边潜入房内查探任何可疑的边边角角,两个时辰后,两人各自从一个院子里翻出了藏在房梁和砖墙后的,画了些东西的布片。
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收获的元夏震惊了,确定自己查探的地点没有其他东西后,他第一时间就离开了那个宅子,找到有灯光的地方细细查看了一遍到手的东西,那布片上画的东西与残阳欺酒在孜罗国拿到的藏宝图十分相似,都是某些看不出具体位置的地点,只是相对于那薄如蝉翼的绢布而言,他拿到的地图更像是厚织的棉布,等与残阳欺酒会合后,他立即就将这地图交给了对方。
残阳欺酒将东西拿到手后细细查看了一遍,两人各自持有的地图碎片并不能拼在一起,这就意味着除了这两片之外,还有其他的地图散落在各处,他立即就想起了离这里不算太远的望都,随即就敲定了之后的去处。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除了门前还挂着灯笼的妓院与小倌馆这类特殊的地儿和客栈还开着之外,就连酒馆也都关了门,街道上一片寂静,除了偶尔醉酒从里头被搀扶着离开的几个男人之外,鲜少有npc此时还在外头逗留,而就连入夜时极为热闹的清月馆此时也安静了下来。既然是准备救人,两人就不可能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进去引起他人注意,残阳欺酒选了个距离阿疏少年等人所在的小楼较近的巷子,带着元夏飞上旁边一间屋子的屋顶,又悄然地落在了少年所在的小楼屋顶上。
在行动之前,元夏其实还等着残阳欺酒分配任务数一二三的。
但才刚将元夏放了下来,他的身影就化作了一条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下去,悄无声息却带着雷霆般的气势游走在小楼外边守着的几名打手之间,也不过是在眨眼之间,那些身穿短打凶神恶煞的男人便一个个倒了下去。
刚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就见所有障碍已经解决了的元夏:“…………”
他,简直毫无用武之地啊!
虽然早已习惯但依旧被刺激的不太好的元夏在冷风中满脸萧瑟地叹了口气,从屋顶翻下,跃入了二楼的阳台上。
其实元夏所学的武功路数不错,轻功身法轻盈巧妙,若是练熟了甚至可以片叶不沾地从树林里快速掠过,即便元夏对此不算熟悉,但从屋顶翻身而入的时候更是像要这么乘风飞起来一般,残阳欺酒站在楼外眯着眼看着元夏的身影消失在二层,缓步上前推开了门。
任务目标的位置不算太难找,少年们走的是柔弱好推倒的路线,不会武压根就没多少杀伤力,麻烦的也就只有那几个看守着他们的小倌而已,元夏一间间找过去,见到走动的人就直接动手打昏,从二楼一直找到一层楼梯口后的小房间,才看到了一脸麻木的阿疏少年。
听到开门声转过头的少年见到元夏的那瞬间就红了眼睛,似乎想就这么扑进他的怀里哭上一声,但他随即就看见了出现在元夏身后的残阳欺酒,被那冷厉的眼神一扫,顿时就哆嗦着停下了一切动作,忍下了差点要这么流出来的泪,抿着唇俯身朝着两人一拜。
元夏想上前把人扶起来,残阳欺酒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后拖了两步,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耐烦道:“有什么要带走的快点收拾,我们立刻离开。”
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太好相与的人,虽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得对方不快了,但识时务的阿疏还是立刻就站起了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残阳欺酒瞥了那看不出花色的破包袱一眼,拖着元夏转身就走:“去拿卖身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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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老鸨的房间非常好找,毕竟除了头牌之外,也就只有她住的地方最好,更别说两人的身边跟着一个对清月馆十分熟悉的阿疏,此时馆里除了些巡逻看守的人之外也没多少人走动,只有在路过某些房间附近才会听见或激昂或低沉的呻♂吟声,被习以为常的少年领着往目的地走的两人一路听着这种能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残阳欺酒依旧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元夏刚开始则有那么点尴尬,但见身旁的两人都不以为然,几次下来也就……默默习惯了。
院子内巡逻的人等级不太高,在发现他们之前就被残阳欺酒轻松解决,三人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老鸨的房门口,元夏脚步暂缓,刚想悄悄打开面前的房门,就被残阳欺酒伸手拦住了。
元夏莫名地抬眼看他,却见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在原地站了几秒后,残阳欺酒将元夏往后边一扯,自己动手轻推开门,脚步轻悄地迈了进去,下一秒就是将房门一合,直接把两人关在了外头。
元夏:“……”
阿疏:“……”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他的任务居然不带他玩儿?这房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元夏瞪着那门板,灼灼的视线几乎要洞穿了它,但还没郁闷几秒,就听见里头传来女人低低的惊呼声,紧接着就是一片乒乒乓乓的声响,听起来根本就是有谁在房内大打出手了,元夏与身边的少年对视一眼,连忙推门进去。
房里不止只有两个人,除了残阳欺酒与老鸨之外,还有一名约莫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他仅着一条薄薄的亵裤,赤|裸着上身,在门外透进来的微弱灯光下依旧可见虬结的筋肉中覆盖的力量,因身材魁梧,和同样身形高大的残阳欺酒缠斗在一起时,原本不小的房间顿时就显得逼仄了起来,阿疏看见这名男子的瞬间就惨白了一张脸,下意识就朝后退了一小步。
用被子将自己裹住缩在床头的老鸨紧盯着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因室内太过昏暗暂且还没认出对方是谁,见外头又进来了两人,还以为是清月馆的打手,转头刚想呼叫人来抓住闯进来的人,发现是元夏与阿疏后一愣,脸色立即就难看了起来:“阿疏!你不是被关在小楼里边吗?这人……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