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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里这些天并不平静。
因为京城除了某些特殊的npc外只出不进,玩家们想了个法子,陆续打扮成京城外边村子内种菜的农户,挑着蔬菜瓜果或鲜肉野味一副进城卖菜的模样,京内的人口数量极大,平日里这些食物的消耗非常巨大,城内又没有地可种这些东西,只能靠外边的村子来供给,拦着这些农户根本就不现实,于是初期不少玩家从外边的村子买了几箩筐果蔬,进城随手卖给某间酒楼后就不出来了。
没过几天守城人就发现清晨进城的人与出城的人数相差过大,将这件事禀报上去后,进城的盘查瞬间就严格了起来,接下来无论是谁为了什么进城,都得在守城人那儿问过话,记下姓名与户籍住址才给放行。
守城人也有不少是城外的村子里的,偶尔会突然问起某个村子里某件事或某个总所周知的事,因为npc们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不少演技不佳准备不充分的玩家挑着花了钱买来的菜,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直接连人带东西都丢了出去!
这么一问刷下了不少,能进城的除了特别镇定的就只有准备特别充分能回答上问题的玩家,眼见这办法要不管用了,玩家们又心生一计,花了钱贿赂了要进城的农户,以家里来帮忙的小辈的方式混了进去。
但农户们进城是要登记人数的,几个人进城就得几个人出城,用这个办法混进城的玩家只能每天大清早起来与农户一起进城,等中午或下午他们要出城时跟着一起走,这样一来讨论刺杀任务的时间不多了不说,大清早爬起这么来来来回回地跑来跑去简直心累啊有木有!
与他们相比,一早就在京师内的玩家们就安稳的多,但安稳也没用,如何混进皇宫……这些人至今没有头绪╮(╯_╰)╭
目前皇宫禁卫们的轮班没有规律,休息时间也没有固定,就连队伍里的面孔都是熟人没法轻易冒充,守卫森严也就算了,一靠近就会被警告或拘捕啊有木有!
玩家们的心……略累。
………………………………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京内因皇后与湘妃两派、皇帝与五殿之主被悬赏等事弄的一片混乱时,元夏除了npc模式时有些苦逼,在登陆玩家模式时的日子倒过的比较不错,除去免费食宿(残阳欺酒提供)、额外经验(蹭残阳欺酒的任务)和任务指导(残阳欺酒一时兴起的举动)之外,也就只有每天雕木头略让他感到头痛。。しw0。
经过这几日的练习,元夏终于从磕磕碰碰用两小时雕出一坨垃圾进步到了不用一个小时就雕出一朵像模像样的牡丹花,要不是游戏内身体数据恢复速度快,元夏现在的手指都能出现一串血泡。
于是这天他终于腻了,将日常任务做完并领了经验后,元夏默默将手中那团含苞待放的木头花儿丢到了角落里,把刻刀一收,出门去找任务做去了。
因为京师近来玩家数量剧增,而任务差不多也就那么多,那些一看就有任务可接的npc被骚扰的不胜其烦甚至见到玩家都想要动手揍了,这也使得接个任务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元夏在京师内绕了一圈,看到平常会请人帮忙的一些酒楼铺子门口都贴了张纸,上书:暂不收人。
而路上遇见的npc们皆是没什么表情,见元夏靠近还没等他开口就瞪着眼睛回了一句:“别问了,没事可让你们做的!”
元夏嘴角一抽:“…………”
他是来接任务的不是打劫的,这几位反应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见对方没给自己好脸色,连好感度都没用了元夏心想就算再怎么求这群npc估计也不会给出什么任务,就算给了估摸着也要一番刁难,他跑出来是为了放松心情而不是找虐的,想了想就没再自找没趣。
那些拒绝元夏的npc见这个玩家转身自顾自离去也没死缠烂打地求发布任务,均是愣了愣,直到目送元夏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其中一名约莫十八岁上下的少年才挠着脑袋嘀咕了一句:“这发展有点不对啊……”
旁边的两名中年男子:“……”
少年指着元夏离开的方向一脸不可思议活像谁欺骗了他的感情:“这人不该锲而不舍地争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各种纠缠就为了个任务,最后我大发慈悲让他来我们家院子除草吗?”
其中一名男子看了少年一眼:“我就问问你今个儿出门前吃药了没?”
少年双眼一瞪,灵活地甩开另一个人朝自己抓来的手:“不成,我得教训那不按套路走的玩家一顿!”
说着跟一只撒手就丢的野狗一般朝着元夏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被留下的两人:“……”
好半天后,其中一个男子才开口道:“福子,反正你家儿子那么多,干脆把这丢人现眼的兔崽子丢了得了。”
“……我也这么想。”
且不说少年的父亲与其友人怎么嫌弃他,等他追出一条街跑到元夏之前停下脚步短暂停留了几秒的地方的时候,恰好已经拐到另一条街的元夏彻底离开了少年的视线范围,朝着自己常去的那家点心店走去。
那家点心铺子坐落在京师富贵人家与平民区交界的地方,因为点心味道极好价格公道,不但一般的百姓喜欢买点带回去,也有不少高官商贾之类的有钱人也时常光顾,因为铺子的位置极好,旁边也有不少客栈、酒楼、茶肆与古玩玉器店之类的,点心铺的隔壁是一间杂货铺子,再过去是一间酒馆,主要卖的是陈年的花雕酒与一些味道偏甜不上头的果酒,在店家帮着打包米糕与桂花糕的时候,元夏边从怀里掏钱,边朝着飘来浓郁酒香的方向看了一眼。
酒馆那头大概是刚开了一坛子好酒,那扑面而来的酒香险些要盖过了糕点的味道,不少路过的人都下意识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酒馆装散卖酒的容器除了一些陶制的小酒坛小酒瓶外,还有不少竹筒,一溜地挂在外边,风一吹过就哐当哐当地响着,此时酒铺子门口正站着一名男子,用一种可以算是怀念的眼神盯着那些竹筒。
“这位老爷,您要的点心打包好嘞。”点心铺子里长相喜庆的小二喊了他一声,元夏回神,收回目光将钱递了过去,道了声谢接过点心抬脚准备往回走。
酒馆面前那名男子一动不动地站着,丝毫没有挪窝的意思,买酒的伙计看了他好几眼,见他还不走,也说不准这人到底是要买不买,就开口问道:“老板,您要买酒不?”
那男人像是才回了神,掏了掏袖子问道:“这刚打开的,一筒多少钱?”
伙计见他有买酒的意思,咧嘴笑道:“这可是五十年的花雕酒,今儿老板刚从酒窖挖出来的,当年用的可是最上等的糯米,瞧瞧这清亮橙黄的色泽!闻闻味道就知道肯定甘醇!京里能拿出这个年份的可没几家了。”
说着拍了拍自己面前那足两人才能抱起的大坛子自豪道:“这里有个两百斤,里边一百斤都已经被订走咯,还有不少老主顾派人来让我们留一些,能拿出来卖的也不过二三十斤,所以这上等花雕,一竹筒子要二两银子,卖完就没啦。”
那竹筒最多也就能装八两的酒水,不过对于五十年的花雕酒来说这价格已经算是比较厚道了,男子的动作顿了顿,从袖子里摸出几块碎银和一些铜板,数了数后表情略有些失望:“小哥儿,在下身边没带那么多银子,还差十三个铜板,能否通融通融便宜些卖了?”
那伙计探头看了他手中的银钱一眼,又回头看了眼正盯着这边的老板,用一种遗憾的表情摆了摆手:“这位老板,这价格都是定死了的,这么卖了我们老板就得来找我麻烦了,不然您看看是否有什么法子凑一凑?我这边尽量帮您留一筒子下来。”
经过的元夏看见了男人脸上的为难:“这……说实在的,在下昨个儿才进的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到人可以凑出这十三文钱,手里已经是在下能拿出的所有家当了。”
伙计倒是见惯了穷困潦倒也要花掉最后一文钱买酒喝的酒鬼,闻言忍不住多看了这男人一眼,他约摸五十多岁,长相平平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背着个蓝色的包袱,一身灰衣六七成新,精神气挺好,甚至带着点文人的儒雅,并不像个被酒掏空身体的酒鬼,见此伙计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是全部身家,老板你何必花在买酒上?在京里需要用钱的地儿可多了去,酒水可不能填饱肚子啊。”
“钱若没了,明个儿找个地儿做工就成,小哥不是说这酒能卖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