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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下,白楼的总管事只得将这事告知了楼主。
白楼楼主听手下说完这情况后,皱了皱眉禀报了上去。
当晚收到了这封密信的洛永燃坐在御书房内,将整封信看了两遍后才侧过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站着的龙严休,表情有些莫名:“最近四楼了的人擅作主张做了什么让五殿不满的事了吗?”
龙严休的视线缓缓落在洛永燃手中的信纸上,垂眸思考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五殿此类行为是五天前开始的,据微臣所知,近日四楼都很安分。”
洛永燃沉默地看着手中这封密信,好一会儿后才将之丢到了一边:“既然五殿的人都不怕将这事闹大,你传话下去,让他们自行处理便是。”
“是。”
拿过桌案上还未看过的一叠奏章,洛永燃低下头开始批阅:“梅妃的事,若实在没有法子,就暂且先放放,纹虎楼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龙严休不动如山:“前几日白楼来问五殿的事的时候,以查线索的名义将他们的账本要了过来,也开始收集一些消息了,目前还没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太傅那边呢?”
“昨个儿特地喊了那几个玩家去了府里,大概说的是丞相那边的事,对话已经全都记录在青色的那本折子上了,丞相那边从安插在太傅府里守门的眼线那边得知了玩家的事,也将他那边的玩家叫了过去,书房外边守着的人太多,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
龙严休抬眸,视线扫过桌上那本青底白纹的奏折,洛永燃顺着他的视线看了那本折子一眼,顺手拿来翻了翻,看过之后就毫不在意地将之放到了一边:“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
龙严休略微一颔首,就将准备好的话全说了:“君嘉月与一名玩家关系甚好,平常两人单独在院子内交谈,不太好探听说了些什么,大皇子与二皇子目前暂时还未与他有多少交流,倒是三皇子近日几乎天天出宫去见君家少爷,君嘉月约摸是被吓到了,总是寻了理由躲了出去。”
洛永燃闻言忍不住皱了眉:“老三小小年纪的,居然也对太子之位感兴趣吗?”
“这倒不是。”龙严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满脸诡异,“跟在三皇子身边的人说,原本君嘉月来上书院的时候,三皇子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对上眼了之后,三皇子突然说……‘要’君家小公子。”
“…………”洛永燃因为龙严休诡异的表现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也跟着空白了一秒,“他说的‘要’指的是……?”
龙严休垂头:“恕属下不能胡乱揣测议论三皇子。”
洛永燃:“…………”
他觉着听龙严休的形容,似乎有点不对。
至于哪里不对,脑海度过了某瞬间空白期的洛永燃,似乎感受到了龙严休想表达的意思。
默默看一眼面前垂眸不语的男人,洛永燃确定了他的意思。
最初的惊讶过了之后,洛永燃倒是冷静了下来,案桌之后的皇帝依旧保持着那副模样端坐着,目光从龙严休身上缓缓移到了自己面前堆放着的奏章上,书房内陷入了一阵难以言说的寂静之中,视线放空的洛永燃过了好一会儿,眼神才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的手指不自觉摩挲着手上戴着的墨色扳指,就这么突兀地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声,听起来带着点莫名的伤感:
“没想到这孩子,比起那两个兄长,甚至包括朕……都要来的坦率的多。”
………………………………
第一百章
等龙严休离开之后,洛永燃派周旭去请洛长幕来御书房见他,一刻钟后,周旭回来告知三皇子不在宫内,也并未跟着大将军等武将去练武场,而是出宫去了君家。
洛永燃听后只沉默了一瞬,就让周旭退下了,只吩咐若三皇子回宫后立刻将他带到自己面前来。
两个多时辰后,回宫的三皇子洛长幕直接被宫门边候着的太监请了过去,两人关上门在御书房内谈了半个时辰,小孩才一脸淡定地离开了书房,自顾自去了校场。
只留下洛永燃看着门口的方向,难得用一种怅然的神色发了呆。
次日,京内四楼名下的酒楼饭馆玉石店重新开门做了生意,粮仓增派了人看守不说,布店与玉石店里新上的样式华贵逼人,不少人暗自怀疑那些是宫里的东西,就在那些珠宝和布匹让所有人议论纷纷的同时,白楼派人去与五殿合作的菜农屠夫接触,两边开始提价。
洛永燃派了龙严休让之去查查五殿争对四楼的原因,绿楼的一个管事通过闻铃殿某个在京内呆了十多年的,与他私交甚好的男人打听到,他们之所以找四楼的麻烦,是五殿的主人直接下达的命令。
龙严休得知了这件事后,立即派了属下去查五殿主人的身份,并因为对方针对四楼的行为,将可能与之交恶的皇族与四楼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花了五十余人和整整一天,却由于信息太少查不出任何线索,倒是发现了不少四楼的人与世子仗着权势作恶的事,而五殿那边守口如瓶,只透露了五殿的总殿主目前在京内的消息,龙严休无奈只得原原本本告知了皇帝。
就在同一日,朝廷上丞相与太傅两个派系因为南方税收是否增减吵的不可开交,大将军冷眼看着两方针锋相对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翻出来说个没完,太傅在反驳丞相因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要增税的观点时用词尖锐,仗着曾是先帝的太子师也教导过洛永燃的身份,时不时用质问的口气询问皇帝是否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教导,退朝后黑着一张脸的洛永燃看了一整天批判太傅与丞相的奏章还来不及歇一口气,就被告知了五殿的主人疑似与四楼或皇家人有私仇的消息。
朝廷上的事还未解决,手中掌握着的势力还不让人安生,洛永燃靠在椅背上,忍不住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真的一点都查不出原因”
龙严休垂着头:“手中的线索太少,五殿的主人身份不明,针对四楼的原因也不清楚,臣的属下光是列出近五年与四楼有过争执或冲突的,就有近万人实在有些为难。”
“里边就没有特别引人注目的人”
龙严休:“陛下,那近万人就已经是引人注目的了,毕竟四楼分散各地,人数不少,小吵小闹就并未算在其中了。”
“”盯着龙严休低垂的脑袋看了一会儿,洛永燃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罢了,被找麻烦这事,让下边的人看着办,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差人去江南先将丞相所说的那几名官员的身家查一查,再将南边谷物的收成与物价都算算,有需要的话,去马场领两匹千里马去。”
“是。”
见龙严休应下后没有离开,洛永燃抬了抬眼皮:“还有事”
龙严休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开了口:“白楼那边自从想要找出五殿主人身份未得到满意的回复之后,时至今日都没有与绿楼联系,午时前臣派人去了一趟白楼的展玉堂,意图了解白楼得了陛下首肯从宫里拿出的玉石是否扳回了一城,店里的管事态度略有些奇怪。”
洛永燃一挑眉:“怎么个奇怪法”
“约摸是觉着没给出他们满意的答案,那管事连见都不见。”龙严休顿了顿,“臣派人给白楼主递了拜帖,那边径直给退了回来。”
洛永燃闻言皱了皱眉头,好一会儿后才道:“你派人去,让他明日来见朕。”
太阳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
在元夏比对着让他眼睛都要瞎掉的地图、躲着热情过剩的三皇子期待着栖邪论坛内官方据说“十分热闹且有年味”的过年的时候,京内五殿与四楼的人找各自的麻烦找的不亦乐乎,两边将自己店内的商品一再压价,并抢夺着对方的客源与货源,最后以五殿略胜一筹,签下了货源的大单子。
朝廷上丞相与太傅则是继续掐的风生水起,从南方税收掐到运河的建设中朝廷出多少银两又掐到了某些贫瘠偏远的县城的拨款,最后还提及了是否削减兵力这大将军所管辖的范围,原本只是在一旁看这两人闹腾的大将军怒了,三方开始怒目相对。
四楼那边,白楼的楼主白凉秋听了洛永燃欲“叫他喝茶”的事,以身体不适为由无视了洛永燃的命令窝在府内一步都未曾出府,将那城南的酒楼和布匹店在其他人不知情之时,直接转卖给了早早就提过想要收购的君家。
洛永燃虽说对白凉秋抗命的事感到恼怒,但由于朝廷上那几个还不到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