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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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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痕皱着眉,听得似懂非懂,感觉江楼月“上山下山”似在打哑谜一般,这话倒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江楼月看着杯中的茶叶。这话,自然有人会帮她告诉赵遣鹿。

    此时的赵遣鹿,正一边宽衣一边往浴池里走。他赤着脚,腰背上有着不少年头不近的伤疤,受的伤多了,就越来越不记得当初是怎么受的伤。说他是战场上的妖魔,也没真的冤了他。作为带兵的将领,他总是冲杀在最前方,手中缨枪与战袍浴血无数,所到之处无人可挡,何等意气风发。一心向武的大将军,本无意于皇位。赵瑟当初费尽心机令他失了兵权,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如江楼月所料,木远将她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了。木远岂会不知这话背后的意思?然而正如赵遣鹿所知的,皇后娘娘的意思,木远不会违背,这也是赵遣鹿仍然把其留在她身边的原因。

    木远禀报完,单膝跪地行礼,“属下告退。”他见陛下没有一点动静,便悄然离去。

    赵遣鹿泡在柔和的温泉中,却只觉通体冰凉,脸上的肌肉僵硬着不知该作何表情,看似静如止水,眼底却翻涌着滔天巨浪。

    没有人能够忽视,如今的他,已是掌握南邦至高权力的帝王,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

    江楼月让复痕把宫中剩下的燃蛮人找来。

    云画骨和越儿如今就住在文戎宫的偏殿,前者担心族人被为难,特意等着他们到齐了才领着他们往正殿去。云画骨脚步有些快,怕迟了大家受罚,抬眼见右前方的廊上赵遣鹿正带了几个人往这边来。云画骨心想还离着这么远,不必等着行礼了,便带人进了正殿。

    过了一会儿,赵遣鹿便踏进了文戎宫。

    复痕在赵遣鹿还是吴王时就跟着伺候,一眼便瞧出陛下神情有异,那生气时习惯性咬紧左侧牙齿的动作此刻格外用力,看来是在竭力克制着怒火。复痕心道,能让陛下如此生气的,只能是娘娘了,可之前我一直在娘娘身边,她不过就是跟我说了会儿话,怎么陛下自己就炸了?

    复痕暗中朝着赵遣鹿身后的总管太监使眼色,后者微摇头,表示自己也还没看明白呢。天知道他在浴室外守着时,里头的水扑腾得就跟下瀑布的声儿似的,陛下开门出去时,他偷眼往里瞥了瞥,连那梁柱都裂了两根,他从未见陛下发过这等脾气,这一路低眉顺眼地来到文戎宫,他是半点没敢吱声。

    “怎么,朕来皇后这文戎宫,既不请朕坐,也不上茶?”

    江楼月面色淡然依旧,即便他第一次对她用了“朕”。

    她既没料到木远不经思虑这么快就把话告诉了赵遣鹿,也没料到赵遣鹿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她知道他气得不轻,但方子已经交给陈大夫配置,相信不出一月,就能集齐药材,再辅以陈大夫的针灸与药膳调理,治好他的病只是时间问题,她已经没有再留的必要了。

    “陛下请上坐。”江楼月站起身来,“复痕倒茶。”

    眼见着陛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盯着皇后娘娘,复痕一边倒茶,一边又冲总管太监使眼色。后者到底是赵遣鹿身边的人,加上服侍过先帝,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即便不知其中缘由,却也明白若是陛下真与皇后娘娘起了冲突,陛下事后必要后悔。

    总管太监将殿中众人扫视一眼,目光落在云画骨等燃蛮人身上,略上前一步斥道:“大胆奴才,见了陛下,怎么半点规矩都不晓得?”

    江楼月看了一眼总管太监,才转眼看向云画骨等人。赵遣鹿跟着转了视线,冷眼瞧着这些碍眼的人。

    “来人,拖出去杖责一百!”赵遣鹿气得呼吸急促,不待看清楚当地都是些什么人,就随口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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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至少,我赌对了

    云画骨咬着唇,她身后的族人已吓得跪在了地上,“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他们说着尚不甚流利的南邦话。越儿跟着跪在了地上,虽没求饶,但也伏低了头。

    云画骨看了看身后的族人,眼睛红了红,为了保住剩下的族人,她再次选择了活着,第一次开口说了南邦语,竟是毫不生涩。

    “求陛下饶了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赵遣鹿眉眼微抬,眼中冰冷,斜勾一个诡魅的浅笑,浑身的戾气自然散发。

    那边跪伏在地的云画骨不由身子一抖,她暗自咽了口唾沫,口中却是干涩无比,竭力地稳住了颤抖,头伏得更低。

    赵遣鹿看也没看她,只是淡淡地道:“哦?只是饶了你么,那其他人呢?”他低不可闻地笑着,幽冷的声音像是长着无数冰冷的小脚,能一下下踩在人的脏腑上。

    云画骨死死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只听她带着点惹人怜惜的哭腔,分外恭顺地道:“如今早已没有燃蛮国了,我是南邦人,不是什么瑞族人,瑞族人的死活跟我半点干系也没有!”

    赵遣鹿低笑出了声,邪魅到极致,危险到极致,诱人到极致。

    “这样啊?”赵遣鹿开口道。

    云画骨在袖中握紧了拳头,指甲扎着掌心,已见了血。她的心何尝不在颤抖滴血,但她知道此刻的一言一行都不能出差错,南邦皇帝明显在气头上,杖责一百,这里有几个人受得起?即便侥幸能捡回半条命,难保不会还被其惦记着。

    然而云画骨身后跪着的几名瑞族人听到他们唯一的公主,曾经受尽敬仰尊崇的巫仙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个个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瞪着云画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画骨能深刻地感受到那一道道如尖刀般的视线,能感受到他们的失望与怨恨萦绕在她的周身。

    赵遣鹿不看云画骨,而是转头看向江楼月。后者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仿佛没有任何事能让其动容。他一下子泄了气,前一刻还翻滚灼心的怒意,一下子如潮水般退去。

    “罢了。”赵遣鹿吐出两个平淡的字,略抬了抬手。

    “起驾!”赵遣鹿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很快,似一刻也不愿多留。

    江楼月看了看还跪着的燃蛮人,本想重新安排他们的去处,此刻看他们这个样子,便等下次吧。

    “散了吧。”江楼月道。

    云画骨身后的瑞族人一个接一个站起来退出去。

    “公主?”越儿轻扯了扯云画骨的袖子。

    云画骨神情呆滞地愣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由越儿扶着站了起来。两人走到殿门口,云画骨回头看了一眼江楼月,眼神里凄然与恨意交织,嘴角一咧,狰狞着似笑非笑。

    回到偏殿,云画骨似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瘫软在地上,一直强忍着的颤抖从指间蔓延全身,双眼有些无神。越儿赶紧上前去扶住,轻柔地唤着:“公主。”

    “哼,还公什么主,你没听见刚才她是怎么说的么?她不是瑞族人!大家都是奴婢,越儿你也不必再对她卑躬屈膝,如此不知羞耻的‘南邦人’,跟她说话都会让我们恶心!”那几个瑞族人没有离开,方才在正殿中那般害怕,此刻却是愤然地吐着刻毒的话。

    熟悉而尖锐的瑞族语,听来有一分欣慰却更加剜心。

    她们骂够了走了,越儿扶着云画骨如秋风中的残叶般簌簌发抖的身子,气急却只能更加轻柔地道:“公主,她们只是因为害怕才一时口不择言,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云画骨失神地望着殿外渐渐降下来的夜色,低喃道:“至少,我赌对了。”这样,保住了她们剩下的所有人,不是么?

    云画骨咬着干裂的嘴唇,咬得格外用力,眼中的情绪一点点黯淡,像是一棵冬天的枯树,熬过了整个秋天,终于还是在初冬时节掉下了最后一片枯叶,徒留光秃秃的树枝。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背挺得笔直,对着不远处的镜子一下下理好自己有些散乱的长发。镜中的女子身段婀娜,被咬得红肿的薄唇反而更诱人,空洞的眼中渐渐换上一种似有若无的妩媚,像是一尘不染的仙子落在凡尘染了春色,透着禁忌的you惑。这变化没有逃过越儿的眼睛,她只不动声色地看着,欣赏着,嘴角勾起的细微弧度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女子还在如花的年纪,就对所谓的将来失掉了奢望。

    越儿心道,不够,这还不够。

    越儿踱步过去点亮了殿中的灯。云画骨心尖颤了一下,表情倒是毫无变化。

    江楼月望了眼窗外,眼神有些倦怠。白天便时不时地打着喷嚏,这南邦本是气候温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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